第十五章重如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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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覺血都衝到頭頂了，我羞紅臉眯着眼睛偷瞄，觸手在衣服下動，上半身無處不被廝磨着，觸手所留下温熱的黏，不但使我肌膚發癢，漸漸滲的衣服看上來也十分穢。

我不安地扭動，觸手環住我的，惡作劇地在我肚臍上搔癢，趁我發笑時，我的頭同時被撥，從領口伸出的觸手撐開一道開口。看到裏頭時我笑不出來了，捲住房的觸手前端如蝸牛般軟膩，而且伸出許多細小的纖，纖攫住我的尖，完全籠罩後便輕輕動起來。

“啊…不要…太刺了！”我仰頭大呼小叫，隔着衣服按住觸手，想把它們拉開，但一點用都沒有，纖接觸我的暈和頭，撥每一寸柔軟的神經，我壓住部，希望這樣能轉移過於劇烈的快。

我完全失去力氣，屈服於觸手的捆縛之下，其中一條觸手探索我的間，我哼不斷，半推半就地讓它進入我的口中。

“唔…唔咕…呼啊…”觸手離我的嘴，讓我息了幾秒鐘，馬上又了進來。

好刺…口快化開了，軟中帶硬的觸手有香味，含在嘴裏覺好可口…

我意識越來越朦朧，無法抵抗威爾騰的愛撫，我的尖被用力拔着，房被擠得好滿足，痛覺與快織，快要讓我發狂了！

我的自制力又逐漸消失了，觸手我圓潤的股，沿着股溝往私處動，越來越接近的受使我期待不已，當觸手碰觸到我的外陰時，我尖叫了起來。

“好痛！好痛…不要…”我縮起身體，疼痛把我的慾念驅開了。

“痛？因為昨天的關係嗎？不要緊，忍一下就不會痛了。”威爾騰的觸手不肯死心，繼續挑逗我，想再起我的慾。我痛得把身體縮得更緊，連觸手都拉不住我，我生氣地拍打不知趣的觸手罵道:“真的很痛…不要了！你走開！走開啦！”令我意外的事發生了，威爾騰竟然退縮了！

“好吧好吧…沒意思…”龍的聲音聽起來很受傷，他收回觸手，也把失去意識的麗茲放回背上，然後又説:“等你不痛再説好了，反正我吃很飽了，剛剛只是看到你忍不住…唉，我先打個盹算了…”

“打盹？你要找地方休息嗎？”清醒過來的我狼狽地整理衣服，聽魔王這麼説，心裏升起希望，趁威爾騰和麗茲放鬆戒備的時候，或許我有機會逃跑。

“我邊飛邊睡的技術也所向披靡啊…呵啊…”龍打了個好大的呵欠，焦味順着風飄入我的鼻子。

我們仍在空中快速前進，然而剛説完話的龍已發出了均勻重的鼾聲。我啞然失笑，這個魔王真是喜怒無常，而且還小孩子氣的，發威的時候能讓我幾失，想不到也有這樣的一面…難道他真是純情的魔王？不對不對，如果是的話，他不會強抓我當妾，也不會練就這麼高明的技…

威爾騰亦正亦的個讓我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反應才好，而他就這麼大辣辣地邊飛邊睡，我是不可能趁機逃亡了。我皺着眉頭，伸手進衣服內揩乾淨沾到的黏，拉好衣服坐了下來。若不是因為私處太疼痛，我又要被他姦一次了，而且還是那麼稀奇古怪的方式…

我丟開亂七八糟的思，專心一志地思索着，我已經不是‮女處‬了，而且還成為魔王的女人，今生就要以這樣的女人樣過活嗎？當女人並沒什麼不好，鋭、温柔、受力強，甚至我不諱言自己喜歡女人的生活，可是一切要我自己能作主，魔王和麗茲對我所做的一切太令我生氣了。

我更不想繼承他們所説的魔女名號，我不是魔女，也不想當魔女，什麼特別的能力我都不想要啊！我以為我殺了洛德，沒想到是因為麗茲的咒法，雖然鬆了口氣，可是我又憐憫起可憐的洛德，想起和他過去的種種冒險…人死了什麼怨都解了…

還有那三個傢伙，我想他們真的是爛人，由他們去張揚後，就算我真有機會逃跑，在世界各個角落看到我都會把我當成魔女嗎？

我的身心已是完全的女人，雖然我的‮女處‬一點也不漫地被人奪走，但仍算是成為真正的女人了吧…我還有很多遺憾，沒有嘗試過女人的愛情…雖然曾和麗茲很要好，但那只是同之間的情，知道真相後我已無法再信任她了…

如果我繼續當個女人，而且別遇到魔王的話，以我的相貌，應該有很多機會戀愛吧，其實我很期盼的…

我忍不住哭了，我也想生生看小孩，體驗有男人可依靠的生活，就像我以前也希望自己能給女人肩膀一樣…人都是彼此需要的，不論別是什麼，我成成女人也不會改變的…

我還想到好多女人可以做的事，畢竟兩個多月的生活只是開始而已，可我要是跟着魔王，一定會變得和麗茲一樣惡，或許威爾騰會賜予我魔力，我可以變得很厲害，但我得用愛和靈魂換，那不是我想要的！

我不是靈，沒有永恆的壽命，魔王可能會讓我活得更久，但我一點都不希罕！

趁魔王邊飛邊睡，麗茲也還昏不醒，看着蔚藍的晴空，我爬到龍背邊緣，俯瞰身下第一次見識到的廣闊世界。地平線無限延長，原來世界這麼大，從空中看起來這麼美麗，之前遼闊的平原已經消失，底下再度是我悉的廣袤森林。

我寧可一死也不願被魔王凌辱，成為他的玩具。雖然我喜歡做女人，但若是一點自由也沒有，而且經歷這麼深重的背叛，我實在無法容許自己苟活下去。

趁現在有可乘之機，我還沒被亂的念頭染，尚能主宰自己的意識，我作出重大的抉擇。

衡量使我暈眩的高度後，我咬緊牙關，深深了一大口氣，然後用手捂住了嘴，以免自己失聲呼喊出來。我在心中默默倒數，什麼也不想，‮腿雙‬輕輕一蹬，從魔王的背上跳了出去。

我知道生還的機會是零，但就算死了，也不是輕如鴻，而是重如泰山！

呼嘯的氣從我身旁颳起，將我烏黑的秀髮扯開，我沿着暢的延長線往上看去，魔王化身的龍維持原本的速度離我遠去，冷空氣像利刃般切割我每一寸肌膚，這種摧心的刺痛遠比失去‮女處‬還痛苦，但我仍覺得非常愉快，懷着恩的心情體會着。

龍的身影已成為難分辨的小點，我仍在往下墜落，底下悉的森林景觀越來越清晰，我就要回家了…我攤開手腳，想像自己就要落到柔軟的牀上安枕，意識因為巨大的墜落速度而逐漸模糊…

我用美好的幻想麻醉自己，兩個多月來的生活真實地在腦海中快速重現，我捧着鮮花坐在自己的花園中，等待着我等待的人…終結的那一刻來臨時，我一定可以能滿足地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