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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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熊的火光，驅走了山內的寒意。一個俊朗高大的男子，拖着疲乏的身軀，緊緊抱着手上濕漉漉的人兒。

“小兄弟，撐着點！我拼了這條命，也不會讓你死的。”看着懷中人的樣子，一道淚從這鐵錚錚的漢子眼角出。懷中人冰冷濕寒的身體，像冰般凍刺他的心。

從河中被上官雲瀚救回的小乞兒，原本晶亮活潑的臉蛋，蒼白黯淡得令人心疼。原本豐潤小巧的雙，凍成死灰慘白。原本盤紮成束的髮絲，濕黏糾結地散落在死氣沉沉的雙頰。僵直冰寒的身軀，和平活潑靈動的身影形成強烈的對比。

上官雲瀚放下懷中的人，下衣服，丟在火邊烘烤。為了保持小乞兒身上的温度，他幫小乞兒解下濕透的衣服。

手指所經過的皮膚，細緻粉宛若少女。笨重寬大的外衣除之後，小乞兒竟…真的是少女！

一股熱氣陡然衝上，奔竄到他的臉部，霎時滾煮了原本寒白的臉，一粒粒豆大的汗珠，沿着臉龐滑落。慌張的他，隨手把衣服丟回小乞兒身上。

這個朝夕相處的小兄弟，怎會是個嬌美可人的俏佳人？怎麼辦？現在他身上灼熱的程度，只怕不下於熊熊大火。

他走到僅容兩人進出的口，了一口冷冽的空氣。穩定狂跳不止的心臟。不久之後，他拾起一木柴，拆成兩截。就像是釘釘子一般，把木材在口的兩邊，再撿起兩人的衣服披掛在兩側，看來就像是一塊布簾遮蓋住口。

上官雲瀚扶正小乞兒的身體，灼燙的手觸及冰涼滑膩的軀體，又是一陣爆裂的心跳。他深呼一口氣，撫平紊亂的心跳。

他把小乞兒的背朝向口，拾起卸下的帶，綁住自己的眼睛，雙掌貼緊細膩滑的背部。

“得罪了！”為了解救在生死邊緣徘徊的小乞兒，他將身上的真氣運注給小乞兒。片刻後，她滾燙的熱度同時燙了他的手與心。

他低聲咒道:“該死。”緊抿的角滿是懊悔。剛才他救人心切，卻疏忽考量小乞兒的底子單薄，乍然傾注的真氣，如滔滔巨，滾滾江河，震攪得小乞兒血氣翻湧，雖是驅逐寒的侵擾，但無法調節的真氣，向四處竄，形成無法遏止的熱，滾煮得她全身發燙。

眼前只有想辦法，些水來降低過高的温度。可是要用什麼來裝盛大量的水？正在他苦思之際，一塊約莫一般水盆大小的岩石，引起他的注意。

他催發真氣，一掌擊下去，岩石馬上凹出一個，直到凹的大小令他滿意之後，他才停手。

他拉下一件衣服，披覆在小乞兒的身上，抱起岩石削成的水盆，毫不遲疑地往外奔去。

沒一會兒的工夫，他帶着裝滿的“水盆”回到裏。他把水盆放在一邊，抱起小乞兒，撕下衣服的一角，權作巾，不犢熗拭着小乞兒發燙的額頭。

額頭上的熱度略見減緩，但小乞兒身上依然火熱，熱度不斷穿透單薄的外衣，傳到他的身上。在不得已的情形之下，他只好再度掀開小乞兒身上的衣服。

少女的體，因為熱度泛着紅，白裏透紅，粉誘人。

為了不褻瀆小乞兒，他再度矇住自己的眼睛，冰濕的巾，隨着手掌的移動，貼覆小乞兒每寸細嬌滑的肌膚。好不容易才擦好背部，已經夠教他心驚跳，接下的動作，更加挑戰男脆弱的意志力。

他側過身，痹篇小乞兒的身體，解開眼罩，再度濕巾。拿着冰涼的巾，他呆了好一會兒，才又再度矇住眼睛。

小乞兒赤的背部，貼伏在上官雲瀚寬闊的前。兩道灼熱火燙的肌膚碰觸在一起，炙熱着幾乎要炸裂的膛。熱氣薰蒸出少女獨特的幽香，刺着原始衝動的本能。

手掌遊走到少女前，豐潤有彈的弧度，令他額頭上的汗珠涔涔冒出。

這樣的過程，不知來來回回幾次，直到他受到小乞兒身上温度逐漸恢復正常，他才解下綁在眼前的布，為小乞兒重新穿上衣服。光是這個動作，就足以讓他再次口乾舌燥，熱氣直冒，不管他的動作如何輕靈迅捷，總會沾到細緻滑膩的肌膚。

熱！熱！熱！喉嚨已經乾焦成一片。

他都這麼熱，那懷中人，不是更需要水分的潤澤？他輕柔地放下懷中人兒，捧起已經變得温潤的水，往外走去。臨走前，還為快要熄滅的火堆，添入柴薪。

捧回冰冽的水，他才想到另一個問題，怎麼讓昏不醒的小乞兒喝水？總不成捧着巨大的水盆喂她吧！

新的問題，再度困擾着身心俱疲的他。

他飲了口水，含在口中，抱住小乞兒，少女豐潤甜美的瓣，鮮紅滴，他緩緩地將甘甜的河水，注入柔軟的紅中，一次又一次。

“姑娘！上官雲瀚無意輕薄非禮，實在是情非得已，還望姑娘見諒。”温柔的琥珀眼眸，款款地注視着眼前的佳人。

放下懷中人兒的他，閉目養神，略作休息。不知過了多久，他再度被尖叫聲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