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5章推進狼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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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舒剛把一隻大蝦進嘴裏,懵懵的抬起頭,含糊不清的答應一聲,果然聽話的去洗手了,直到水管裏的水衝到她滿是油膩的小手上,她才意識到玉笙簫剛才究竟説了什麼。

他説他來剝?真是破天荒頭一次,以往他們在一起吃飯時,哪一次他不是像大爺一樣,不是批評她吃相難看,就是説她像只餓了八輩子的狼。

她恍恍惚惚的從衞生間出來,規規矩矩的坐到自己的座位上,偏頭去看身邊的玉笙簫,他果然在為她剝蝦,修長完美的手指從容不迫的活動着,做着這樣普通的動作竟然也做出了一種高雅,他坐在靠窗户一邊,陽光透進來,照在他的身上,沐浴了陽光的側顏竟是那麼無可挑剔的俊美。

“小心吃。”直到他出言提醒,雲舒才發現,自己竟然對着他的側臉發了好一會兒呆,而那個罪魁禍首則臉上掛着最温柔的笑,眸中卻有戲謔和嘲諷劃過。

雲舒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驀地直身體,狠狠白了他一眼,憤似的夾起剝好的大蝦放到嘴裏用力的嚼。

雲爸爸欣的看着兩人和諧互動,有而發:“笙簫啊,爸爸之前還擔心你們兩個門第相差的遠,生活習慣必然有許多不同,在一起必然磕磕碰碰較多,現在看來,你這孩子不錯,懂得照顧人,貼心,舒舒雖然從小生活沒有你那麼優渥,但卻是我一手寵大的,子難免驕縱一些,心底卻十分善良,只要你對她好,她必然掏心挖肺的對你好,所以,爸爸鄭重其事的把她託付給你,你一定要對她好,包容她。”雲爸爸説話時,玉笙簫立刻正襟危坐,表現出一種洗耳恭聽的樣子,作為晚輩,他已經把自己的本分做的極好。

“爸爸,您放心,接下來的子,由我來寵舒舒。”玉笙簫神十分認真。

雖然這是一句敷衍的話,畢竟,兩個人都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可雲舒聽了,心裏還是十分舒服,那一瞬間,心裏竟然有一絲動搖,如果玉笙簫不反,他們不如就這樣試着相處相處?

轉念一想,她立刻又否決了自己的這種觀點,先不説兩個人是怎麼認識的,單從兩人的地位懸殊看,身價無可估量的玉笙簫就不可能看得上她這樣一個不起眼的小人物,還是不要往自己身上貼金了吧。

雲爸爸很高興,非要打開一瓶他珍藏許久的茅台酒,雲舒酒品不好,自然不敢領杯,玉笙簫陪着雲爸爸喝了好幾杯,最後,酒量不太好的雲爸爸喝多了,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往自己卧室走。

一邊走,一邊老淚縱橫:“她媽啊,你看到了嗎?女婿很好,很孝順,你可以放心了,可以放心了啊…”雲舒扶着爸爸的胳膊把他送進卧室,給他了衣服鞋子,安頓他睡下,轉身看了眼擺在櫃子上的媽媽的遺像,遺像中媽媽很年輕,美麗的臉龐上一雙深邃的眸子緊緊凝視着她,帶着祝福,帶着期望。

雲舒眼眶有些濕潤,嘆了口氣,從屋裏出來,細心的關上門。玉笙簫還在客廳的沙發上坐着,電視開着,他手裏握着遙控器,眼睛盯着電視屏幕,一動也不動。

雲舒走過去,奇怪的瞅了眼他看的台,那是個地方台,正播着一段電視廣告,內容是有關男生殖健康的。

她立刻驚呆了,難道,他那個方面有問題?看節目看的如此專注?

這個當口兒,玉笙簫轉過頭來,自然看到了雲舒眼中那一抹來不及掩去的疑惑,順着她的視線,他也看到了電視中廣告的內容,墨瞳閃了閃,俊臉浮現出一抹尷尬的神

“你放心,我不會告訴別人的。”雲舒以為他自尊心受到了傷害,立刻拍着脯保證,結果,男人的臉由紅轉黑。

“告訴別人什麼?”玉笙簫“騰”的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着她。

“你…我…”雲舒抬頭看着男人陰沉的俊臉,一向膽大的她竟然開始口吃:“告…告…哎呀,告訴別人你那方面有問題。”説完,一跺腳,臉紅的像好了的紅蘋果。

“那方面?”玉笙簫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哪方面?”雲舒蹙蹙眉頭,有些惱羞成怒的説:“就是你不行啦。”然後,下一瞬,她便整個僵住了,因為,那個被她説成不行的男人正強勢的託着她的後腦,狠狠壓上了她的

兩人靈魂互換哪會兒,不是沒出現過意外情況,那時的兩相碰,就像自己和自己接吻一樣,覺很怪異。

而現在不同,他們的身份已經換回來了,他是正常的男人,當然,雲舒不這麼想,她也是正常的女人,在這種情況下接吻,如果不摩擦出些火花來,那生理必然是會有些問題的了。

雲舒的大腦發生了瞬間短路,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又是在做什麼,只覺得渾身上下軟綿綿的,一點兒力氣也使不出來,只是小鳥依人般的被男人的長臂錮在懷中,被迫承受着他的侵略。

“不——”她剛一張嘴,玉笙簫便趁勢長驅直入,拼命糾纏着她丁香般的小舌,她看着他的眼睛,深邃中帶着幽幽的熾芒,如深潭一般引着她墜入。

她想提醒他,你看清楚了,我不是你心裏的那個人,不要錯了對象,可聲音被他盡數含在口中,什麼都發不出。

雲舒覺得,整個世界在旋轉,她在這種熾烈中化作一灘水,柔得再也找不到自己,直到兩人一起滾到沙發上,他的手伸入她的衣服中游弋,她才驀地驚醒。

“不——”雲舒用盡全身的力氣把他推開,力道之大,讓猝不及防的他一個趔趄從沙發上滾下,高大的身體磕到茶几的一角上,發出“砰”的一聲,他也吃痛的皺了皺眉頭。

“你幹什麼?”玉笙簫如狼般的眼神從她面上掃過,俊臉陰沉,帶着慾求不滿的怒氣,聲音有些沙啞,卻也平添了許多

“這話該我問你才對,你要幹什麼?”雲舒扶着沙發站起,身體微微顫抖,氣息不穩,拼命的息着。

“你是我老婆,你説我要幹什麼?”這麼一小會兒,玉笙簫便要恢復了冷靜,悠悠的站起來,淡漠的看着她。

“老婆?”雲舒自嘲的冷笑:“玉笙簫,到底怎麼回事你會不清楚?請不要借酒裝瘋耍氓。”

“耍氓?”玉笙簫冷笑,拔的身體居高臨下的看着坐在沙發上急息的雲舒,挑眉問道:“那我就把爸爸叫起來,給我評評理,和自己的老婆親熱,能叫耍氓?”一聽他要叫爸爸起來,本來滿腔怒火的雲舒立刻偃旗息鼓,咬着,一臉羞憤的説:“我説不過你,手段也沒有你卑鄙,既然你這次是誠心來看望我爸爸的,就請你把你大灰狼的本藏好一點。”玉笙簫啞然失笑,大灰狼本?他玉笙簫活到二十八歲,還是頭一次有人把他看成大灰狼,好吧,不對不起這大灰狼三個字,他玉笙簫算是白活了。

他環抱雙臂,悠然自得的説:“那就要看你表現了,你知道,我是商人,俗話説,無不商,難道你沒聽説過嗎?”雲舒氣的小臉都白了,可又不知該怎麼辦,只好委屈的咬着,水眸霧濛濛的的看着他,那樣慼慼楚楚的表情,讓玉笙簫想起了自己曾經養過的一隻寵物狗,真是小可憐樣兒啊。

他的心裏微微一動,語氣軟下來:“我累了,卧室在哪兒?”雲舒長吁了一口氣,指了指客房道:“喏,就是這間客房,平時沒什麼人住的,很乾淨。”玉笙簫走到客房門口,並不進去,回眸問她:“你住那兒?”雲舒覺得奇怪,順手指了指雲爸爸卧室的旁邊:“那間,我從小就住那兒。”玉笙簫點點頭,順着她手指的方向悠悠的走向雲舒的卧室,雲舒驚訝的瞪大眼睛,等明白他的意圖後,玉笙簫已經走到了卧室的門口。

她衝過去,一把拽住玉笙簫的衣袖,怒衝衝的説:“玉笙簫,你別得寸進尺啊,去那邊的屋子睡。”玉笙簫雙手放在她的肩上,對着她的眼睛道:“雲舒,咱們現在是夫,夫難道不應該睡在一起嗎?”雲舒急了:“假的,是假夫,你這是毀我名譽。”玉笙簫搖搖頭:“真的,結婚證是真的,要不,我們去民政局鑑定一下?”

“玉笙簫,你明知道我説的不是這個意思。”雲舒陡然拔高音調。

結果,雲爸爸搖搖晃晃的從卧室裏出來了,酒意上頭,滿臉通紅,醉眼離還不忘叮囑女兒:“舒舒,笙簫頭一次登門,舟車勞頓的,你怎麼不快點帶他去休息?快去休息,爸爸沒事的,我沒喝多,沒喝多…”説着,雲爸爸用力把兩人推進卧室,然後把卧室門體貼的關上了。雲舒望着緊閉的卧室門,哭無淚,老爸啊,你知不知道你把女兒推進了狼嘴裏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若要不發生點兒什麼,還真是有點兒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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