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仇人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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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夫人,不要把你老公想的那麼壞好不好?這輩子,我騙誰也不會騙你,你放心。”玉笙簫鄭重其事的説。
然而,此時沉浸在甜中的兩個人誰都沒有想到,當那件事來臨時,人心和人力在它面前顯得那麼渺小。
玉笙簫一路驅車來到飛機場,歐陽宇早已奉命在那裏等候,看到雲舒和玉笙簫下車,急忙過來,把早已準備好的拉桿箱遞過去。
“總裁,這是證件,飛機票,祝您和夫人旅途愉快。”歐陽宇把手裏的小包遞過去,裏面着兩人的重要證件。
“嗯,公司一切正常吧?”玉笙簫恢復了平裏冷漠嚴肅的樣子。
但是,有了電台那一幕,玉笙簫想要再維持冷酷boss的形象已經是不可能的了,歐陽宇想到自家總裁在電台説着順溜的情話,深情款款的為玉夫人戴上戒指的情形,心中一陣慨,果然是一物降一物啊,玉夫人看着柔柔弱弱的,還真是狗有手段,居然能降服總裁這麼彪悍的男人。
要知道,玉笙簫從小到大的都是女生們心中最心儀的白馬王子,收情書收到手軟,不過,見慣了花痴的狂轟爛炸,倒讓他沒有因此而變得濫情,反而對女人免疫起來。
歐陽宇在玉笙簫身邊這麼多年來,還真沒見過哪個女人和總裁走得近,雲舒是第一個,瞅着總裁對夫人的重視程度,估摸着這也是最後一個。
剛才電台直播播出後,公司上下都要瘋了,多少女人羨慕的眼珠子掉落一地,多少芳心碎裂成一片片,撿都撿不起來了。
玉笙簫狠狠瞪了歐陽宇一眼,冷聲説:“收起你猥瑣的笑容,該幹嘛幹嘛去?”歐陽宇一怔,立時極端委屈,什麼叫猥瑣的笑容?公司上下誰不知道他歐陽宇歐大帥哥風倜儻,笑容温柔
人?總裁那是什麼眼光?
但是,作為下屬,他敢和總裁頂嘴辯駁嗎?當然不敢,歐陽宇收拾了不甘的小眼神,委屈好比受氣小媳婦似的灰溜溜的上了玉笙簫那輛悍馬,負責把車開回去。
雲舒有些過意不去,走上前笑嘻嘻的安他:“歐陽秘書,你的笑容一點兒都不猥瑣啦,很陽光,很温暖。”這話一出,玉笙簫立刻變了臉
,吃醋的眼神如飛刀一樣,“嗖嗖”的
過來,嚇得歐陽宇連話都來不及説一句,立刻一踩油門,駕馭着彪悍的悍馬消失無蹤。
雲舒咬着,歉意的望着悍馬消失的方向,覺得歐陽宇實在辛苦,替玉笙簫跑前跑後不説,還要承受他的無明業火。
玉笙簫見雲舒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心裏愈加不是滋味,強勢的把她的臉扳到自己這邊,看着她的眼睛説:“媳婦兒,你這樣關心別的男人,你家老公我很吃味。”雲舒瞧着玉笙簫那個彆扭樣兒,“撲哧”一聲樂了,“玉先生,你瞧瞧你現在的樣子,活像一個深閨怨婦啊。”玉笙簫冷哼一聲:“那當然,我軟温香玉在懷,卻一點兒腥都沾不着,長期慾求不滿,格是會變的。”雲舒瞠目結舌,繳械投降,好吧,論無恥,她從來都不是他的對手。
很快到了登機的時候,檢查證件和機票時,一名乘務員盯着玉笙簫和雲舒猛看,等通過了檢查進入時,那名乘務員竟然尾隨而至。
“玉先生,玉夫人。”那人有些動。
雲舒和玉笙簫本來並肩走着,同時向一側回頭,結果,一個左,一個右,鼻子碰到了一起,火辣辣的疼。
雲舒捂着鼻子,眼睛淚汪汪的看着罪魁禍首,玉笙簫也覺得鼻子辛辣痠痛,不明白這名乘務員這麼動幹什麼?
“有事嗎?”玉笙簫問。
乘務員動的把手在衣服上擦了擦,然後慎之又慎的伸出手,小心翼翼的和玉笙簫握了握手。
“是這樣的,我今天在電視上看到二位的專訪,為您二位真摯的愛情所動,下個月我就要結婚了,找算卦的人算了一卦,説我一定要得到一對最恩愛的夫婦的祝福,您看,您二位能不能從這個符裏吹口氣?”乘務員從兜裏小心翼翼的掏出一個紅
的繡滿花紋的小袋子,那些花紋倒類似於古裝電視裏的那些符文,小袋子的口用一
紅
的繩子緊緊的扎着,那人解開袋口,把符遞過來。
雲舒和玉笙簫面面相覷,還是頭一回聽説祈福需要往這個小口袋裏吹口氣的,他以為他們是仙人呢,隨便一口氣就是仙氣,想什麼來什麼?
不過,為了此行能順利完成,不耽誤太多世間,玉笙簫和雲舒還是裝模作樣的往那個小袋子裏各自吹了口氣。
本以為那袋子是紅絲編制的,即便吹進去一口氣,也一準兒得漏掉了,哪知,兩口氣匯聚在一起,竟然將那袋子鼓鼓的吹了起來,乘務員神情凝重,口中唸唸有詞的用紅繩將袋口紮緊了,然後再三道謝,離開。
雲舒和玉笙簫站在原地,越想越覺得奇怪,剛好有一名機場領導摸樣的人走過,玉笙簫便攔住了他,問:“剛才那名乘務員是這兒的員工嗎?”那名領導奇怪的瞥了眼那人的背影,搖頭:“不是。”然後招手把一個年輕人叫過來:“小劉,去把那個人請過來,問問他為什麼隨便穿機場的工作制服?”那名叫小劉的年輕人動作很快,迅速跑過去,兩道人影在拐角處同時消失不見,又過了一會兒,小劉回來了,氣吁吁的説:“王頭兒,那人跑得比兔子還快,沒等我跑過去,他就沒影了。”王頭兒神
凝重,沉
片刻後當機立斷:“去調機場監控,看看那人究竟是誰。”結果,監控調出來了,那人與玉笙簫和雲舒從
談到離開這段畫面,無端端消失不見了,看來,這件事情早有預謀。
“笙簫——”雲舒的眼皮忽然一下一下的跳,據老年人的説法,這是不好的兆頭啊,她有些緊張,又很擔心,不知道那人究竟要她和玉笙簫的一口氣做什麼。
科學發展的年代,信思想已經不被大家認可了,然而,有了雲舒中
的前車之鑑,這件事又如此的詭異,讓這夫
倆不擔心那是不可能的。
玉笙簫神凝重的給柳乘風打了個電話,然後問雲舒:“你能把剛才那人的樣貌畫下來嗎?”雲舒是學設計的,學設計要想學得出
,首先就要要紮實的畫畫兒功底,雲舒從小學畫兒,畫人像自然不在話下,想當初,她還曾在假期的時候,去b市的公園裏,免費為大家畫過像。
做過她模特的人都稱讚,説她的人像畫的比拍照拍出來的還真,玉笙簫這麼提議,雲舒當然答應,可關鍵是,她在腦海裏構思那人輪廓特徵時,竟然發現大腦中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留下。
就在這麼短短的一段時間裏,她居然徹底忘記了那人的面容,彷彿從來都沒有見過他,這一事實,讓她陷入恐慌和自責之中,不可自拔。
玉笙簫緊緊握着她的手,安道:“算了,也許是我們想多了,我們還是去按既定計劃度假,其餘的,等回來再説吧。”度假是早就準備好了的事情,不能因為這件莫名其妙都是事情就改變。兩人牽着手走上飛機長梯,當飛機平穩的飛到空中時,俯瞰腳下,城市,樹木,人,都如螞蟻般,密密麻麻,再也看不清楚。
本來很好的心情,因為那個莫名其妙出現的人,而破壞殆盡,雲舒懶洋洋的窩在玉笙簫的懷裏,悶悶不樂。
玉笙簫想着法子逗她:“媳婦兒,咱們去普羅旺斯用薰衣草搭個草房子,我們睡在裏面,嗅着陣陣薰衣草香味,來個月的
房花燭怎麼樣?”
“不怎麼樣,你滿腦子情思想,不正經。”雲舒有氣無力地回答。
“我怎麼不正經了,老公對老婆興趣那是天經地義的,如果對外面女人不正經那才可怕。”玉笙簫理直氣壯的説。
“你要是對外面女人不正經,我就立刻踹了你,和你離婚,絕對離婚,一天都不能繼續,在這種事情上,我有絕對的潔癖。”雲舒頓了頓,然後蹙眉:“你老實説,你有過多少女人?”玉笙簫忽然覺得自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急忙轉移雲舒的注意力:“媳婦兒,到吃飯時間了,要不,咱們先吃點東西,有了力氣再談?”一聽吃東西,雲舒果然不再説話,兩人去餐車上隨意點了些東西,填飽肚子,回座位的時候,赫然發現坐在他們前兩排的位置上的,竟然是很久不見的穆鐵和秦鳳。
穆鐵緩緩摘了墨鏡,做出一副很訝異的表情,抬眸望着玉笙簫和雲舒,打招呼:“真巧,二位也要出門?”玉笙簫不待見穆鐵,自然不屑回答他的問題,未免冷場,雲舒客氣而疏離的回答:“是啊。”
“去哪兒?”穆鐵又問。
“這似乎不在你管轄範圍吧?”玉笙簫冷笑着,攬着雲舒的肩走回自己的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