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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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費力的抬起身子，拿散落在地的背心擦了擦下身。

收拾完身上，我媽和烏狗躺了好一會兒才説話，:“烏狗哥，你在我裏頭髮舒服了吧，得我一點力氣都沒有了。等歇還要下田呢”我媽嘆了一口氣輕聲説。

烏狗緊緊摟着光溜溜雪白豐滿的母親，一隻肥黑的大手捏着她肥的大股，一副得嘗所願，志得意滿的樣子:“愛紅，對不住，是不是我剛才得有點太猛，你有點吃不消。”母親軟綿綿的靠在烏狗的身上，子和臉蛋都貼在男人茸茸的膛上。子和臉蛋都貼在男人茸茸的膛上，則是一副被男人征服後肥濕潤如浴雨般的風情。

“把別人家老婆強姦了後再講對不住，你個人真當有意思，不是念在你平時光對我不錯起，我也不會撥你上我個身。”烏狗嘿嘿地笑:“我曉得咯，以後我會對你更加好。”我媽側過身用自己的大貼上男人:“我也希望你會對我好，我也不圖你啥西，就是有一條，你千萬不能跟人家講起這事，奈男人呢，了別人家個老婆，當成啥得意的事體，到處宣揚。”説着噘起嘴兒“叭”的在親烏狗絨絨的口親了一口。

烏狗趕緊“是是。”地答應着，一個翻身象野獸一樣撲在母親那身豐滿的白上，摟住我媽狂親起來，我媽開始時兩手垂下，到後來也兩手環抱烏狗的後背，兩團汗津津的大子緊緊貼住了烏狗的膛，兩人的舌尖絞在了一起，房裏響起一片“叭吱吧吱”的親嘴聲。

我媽濕漉漉的處緊貼着烏狗的部，大概受到烏狗的子又一次有雄起之勢，母親搭在烏狗背上的手哆哆嗦嗦地伸向下，握住了他象老油條一樣烏黑髮亮的雞巴玩起來，在母親的主動挑逗下，烏狗的子搖頭晃腦地立起來。

這次我媽可不再假猩猩地作態了，很主動甚至有點迫部及待地分開大腿，起股將它引入自己的眼，而後含情脈脈地望着烏狗:“快點，烏狗哥，你動吧。”烏狗將我媽大腿進一步分開，高舉過頭，扛在自己的肩膀上，而後俯身開始做活運動，嘴裏不時發出動物般地低嚎:“啊…喔…”

“嗚…呀…我的啊…你用力吖。”我媽的哼哼和氣聲時斷時續，她雙手勾住烏狗的脖子，一對大白子上下亂顫，暴出婦本的母親顧不得羞恥舒得呻叫着，真不愧是經驗豐富的成婦女，每當烏狗的雞巴來，媽媽的股就向上也是一。二人來來回回，不停地氣出聲。

烏狗這次堅持的時間比第一次要長，一來一回漸漸得兩人都有了七八成，烏狗的頻率越來越快，股一聳一聳地猛頂，母親從鼻孔裏隨着他的衝擊發出斷斷續續的悶哼，到最後烏狗簡直就是在發狂地向母親的下身猛戳，突然母親身體一哆嗦，渾身痙攣似的抱住了姦自己體的男人。

緊跟着烏狗長出了一口氣，兩個人僵在空中，烏狗又一次在我媽的裏面出了騷雄，而我媽亦達到了高。兩人不説話只是着氣，脹紅着臉，過了大概有三四分鐘，他們才有力氣分開，一分開便攤開手腳，仰面躺倒，赤着身體，望着天花板仍是一句話不説，不斷有濁白的體從母親的陰道里出，到母親的大腿和上。

母親用扔在一旁的剛擦拭過下身的背心揩淨了自己下體的穢物，又給烏狗的雞巴做了清潔，然後躺下靠着烏狗，好長一段時間兩個人都沒説話，就這麼靜靜地躺着，不知是睡着了，還是過後的疲倦。

就在我在氣窗口看得脖子直髮酸，準備悄悄離開時，母親説話了。

“現在就是讓我死了，我也知足了剛才可舒服死我了。”母親喃喃道。

烏狗起身拿了煙點燃，深深了一口呼出一連串的煙圈，又躺下來摟着母親，滿足地嘆了口氣。兩個人就這樣赤地在躺在那竹榻上説起了體己話。

“我也是，愛紅，剛才可死阿哥了，你那個騷勁兒，真想再撥你你來一炮。”烏狗摟着母親，一雙手就不安生的在母親房和大股上玩來摸去，不時的往母親肥股蛋兒上猛的一拍，股上肥軟的白一顫一顫，卻逗得母親臉兒紅暈吃吃地笑。

“死屍，烏狗哥，還講人家騷，要不是你太厲害，人家才不會騷。”母親對烏狗變得好温柔、好體貼，一副死心塌地的模樣，他媽的，卵子長得大，到底還是佔便宜啊，強姦到了後來都變成了通姦，但是我也不得不承認，看烏狗和媽媽，確實要比母親和爸爸作愛要彩好看得多。

“我的大炮管兒捅到你心子裏去了吧，來，想不想讓我再狠狠你一次，我勁道兒還大着哩，幹到你子宮裏。”説着象發一樣大力捏母親白白的子，惹得我媽又是一陣急促地息。

“嗯…”母親白花花的大股一陣令人消魂的扭擺，騷騷的説:“以後有的是時間，快點起來吧，不能撥我兒子看見，伊也不小了。”

“不小啥，才十三歲嘛，還小着呢，出去才個把鐘頭，小孩子玩大，不會這快回來咯，呵呵。”

“你個壞蛋，我兒子才一出去就去玩伊娘只，我兒子還一聲一口叫你烏狗叔呢，有這樣當叔的麼。”兩人又摟着説了好大一堆麻的話，才坐了起來開始穿衣褲，我連忙從樓梯口縮回頭，輕輕地走入二樓我自己的房間。

“咿呀”一聲雜物間的房門開了，接着是一陣“咚咚”的腳步聲，母親上樓來了，我惶急之下連忙鑽進牀底下，母親並沒有進我的房間，在卧室淅淅嗦嗦地好象在換衣服，沒一會就匆匆地下樓去了，不久我便聽到開門及關門聲，這時我才從牀底下鑽了出來，我走到爸媽卧室的後窗前望外看，只見母親和烏狗並排着有説有笑地朝村口走去。

我走下樓，雜物間的門開着，空氣中殘留着一股淡淡的腥臊味，房間裏靜靜的早已空無一人，母親和烏狗時睡過的那張竹榻兀自放在房間中央，突然，我發現竹榻邊上的遺留着一條剛才被烏狗掉的內褲。

我連忙抓過來在手中攤開，看到母親內褲的底端印着一片黃濁的漬印，那裏是陷入母親縫裏的部份，我用手一摸，有一些濕濕粘粘的分泌物，放到鼻孔下嗅聞一番，從那濃重的騷腥的味裏，我彷彿觸摸到了母親那成的陰，我剛剛軟下去的子又蠢蠢動起來。

我不想入非非起來，建軍哥哥偷我媽的短褲包在子上手，以及剛才在這竹榻上母親被烏狗騎在下的樣子，那雪白晃盪的雙、高高翹起的肥、黑密佈的陰、子不停地在母親的裏進出…一樣樣在腦際替出現，不斷地刺着我。有時我真不敢相信那個一絲不掛、被烏狗這個骯髒的殺豬佬姦污得高迭起的女人就是我的母親。

不知道何時我掏出了自己的子，我將硬梆梆的小子頂在母親的內褲底端反覆地磨擦着、磨擦着，一邊磨擦着，我一邊閉着眼睛幻想着自己的子貼着媽媽水淋淋的溝子在廝磨着。

真想把腫脹的子到母親的眼裏面兩下，受一下女人的滋味，只是我這剛開始發育，還沒長的子能不能滿足母親豐盈的，看了剛才烏狗和我媽時顯的那條壯碩的大蟲，我有點氣，什麼時候子才能長得跟烏狗那麼大呢。

話説我看到母親在家裏的雜物間裏被殺豬佬烏狗姦的整個過程，由最初的掙扎抗拒，到後來的主動合，直至被烏狗的大黑雞巴得如醉如痴，仙死。

這讓當時尚未長大的我簡單地認為，所有女人在骨子裏都是騷貨，包括我母親在內，她居然和那個常來我家竄門的六斤早就勾搭成了，平時竟看不出半點端倪，可能是我年紀還小，不太留意這種事，也可能是因為我沒想到，母親在牀上和爸爸做的那種勾當，居然也會和別的男人做。

傍晚，母親從田裏回來了，我幾乎不敢看母親，可她卻象平時一個樣。吃晚飯的時候，爸爸也從隔壁村子回來了，他在鄰村造房子，乾的是輕包工的活，主人家不管飯。

飯桌上，爸爸和烏狗坐在上首喝酒，我和母親對面坐着，我注意看了看我母親的表情，可什麼也看不出來，烏狗和我爸稱兄道弟地互相勸着酒，我媽在旁邊還笑嘻嘻地給他們倒酒，在她眼前的兩個男人，一個是她老公，一個下午剛剛過她的，現在她的陰道里或許還留有他殘存的，母親居然能這麼鎮靜，半點不自然的神也沒有。

爸爸和烏狗不停地勸酒，説笑，不知道自己的老婆下午剛剛被這男人上過了，我在傍邊聽着烏狗和被戴了綠帽子的爸爸邊喝酒邊聊天，烏狗嬉笑着問我爸，出去有沒有做對不起嫂子的事呀，我爸説，那敢呀，沒你本事大呀。阿三得意的哈哈大笑起來，好像是在説“是呀，老子的本事當然大了，今天下午還把你老婆給上了呢，幹你老婆還真哦，啥時候再來讓我幹一炮。”我的子在桌子底下再次硬了，因為我又想起了下午母親被烏狗光光玩子的模樣。

説也奇怪，我心裏對烏狗這傢伙沒有以前那麼討厭，反而很希望他再把我老媽上牀，狠狠幹她幾炮，得她呻不已…

哇靠，那裏有自己老媽被別的男人姦，而做兒子的居然還會這麼的，不過我就是喜歡這種又心疼又嫉妒又興奮的覺。

晚上睡下後我躺在牀上津津有味的回味着下午我媽被烏狗的每一個細節，真想不到竟然是這樣隨便的女人，男人們常在背後談論我媽，吹噓和我媽睡過覺，大家都在背後喊她“騷”講她和男人説笑是在“夾”我都不相信，認為那只是無稽的謠言，今親眼見到母親和烏狗在樓下雜物間的醜事，我不得不承認我媽的確是個騷貨。

如果母親真是個正經女人的話，除非烏狗使用暴力把我媽打昏過去，否則她就會拼命的反抗，烏狗本就上不了她，烏狗抱着我媽親嘴摸，兩三下子我娘這騷貨就渾身酥軟，象沒了骨頭般任烏狗擺佈了，其實是我媽自己癢了，渴望有男人去她，不過她不願意太過主動而表出來，她怕被人家説她下賤，典型的一種“做了‮子婊‬還想立牌坊”的心理。

哎，我媽也真是的，為了滿足肚皮底下那個大桃的慾望，把爸爸和我這個兒子都給忘了，如果以後烏狗罵我:幹你孃的騷，我只能承認是事實。

想着想着又有點興奮，起牀撒時，我發現隔壁爸媽的房間的燈還亮着，不知道今晚爸爸和母親會不會呢。

我躡手手躡腳地走到陽台前，在父母卧室的門口輕輕蹲下，趴在門縫上向內望去，爸爸母親正倚在牀上説話。母親穿着白背心和粉紅三角短褲躺在爸爸懷裏，爸爸則在母親的背心下和短褲裏着捏着。母親在爸爸的‮撫‬下一邊扭動着一邊問∶“老公，今晚不要了吧，明天還要早起幹活呢，別太辛苦了。”爸爸沒理會母親的答覆，起身雙手揪住母親三角短褲兩頭的橡筋往下褪，母親也沒阻撓，微微抬起股，爸爸順勢往下一扯把她的褲頭從‮腿雙‬上了下來。

然後褪去自己的內褲，讓母親把股撅起來想用後入式，可他的雞巴卻沒完全起來，是了不少，可是卻向下傾斜的，不象我一樣是上挑起來的。而我下午看到烏狗的子是與身體成直角，好象起都不是很充分。

他趴到了母親的背上，一支手扶着子，把它從後面頂到了母親的縫裏，然後開始試圖進母親的眼裏，但是了半天，好象還沒進去，我看到他急得滿頭大汗，終於，他嘆了一口氣，仰躺在了母親的身邊，説道:“唉，年紀大了真是不中用了！”母親翻過身坐了起來，柔聲説道:“你呀，誰講你你不中用了，不要急，你越急越不行，可能太累的緣故，來。”母親説着，就看到她伸出右手，握住了爸爸的子，上下地捋動起來，左手還温柔地撫摸着爸爸的口。

“怎麼樣，阿，是不是有點覺了？”

“還是老婆對伢好啊”爸爸戲謔地説道，説着，他也伸出了雙手，抓住了母親的白生生的房，用力的起來。

看到母親的子在爸爸手中被捏成各種形狀，我的呼也跟着急促起來，因為我又不由得想起了的這對大子在烏狗那雙黑乎乎的肥手中翻騰的情景，如果爸爸知道自己豐肥的老婆下午剛被在酒桌上和自己稱兄道弟的烏狗上過，老婆那一身本應只能由自己獨享的子，股和下身的被野男人美美地享受了一頓，不知他會作何想呢。

爸爸和母親就這樣相互地‮撫‬着，渾然不知在黑暗中有雙眼睛在盯着他們，過了一會，爸爸的子漸漸硬了起來。

“好象可以了，你快點”母親説着，躺在了牀上撇開‮腿雙‬，爸爸迅速地趴了上去，母親把‮腿雙‬儘量地分開，雙手握住爸爸的子，往自己的眼裏引，爸爸雙手撐在牀上，扭動着，拚命地往母親的下身。

“啊，好啊…”母親呻了一下，我知道爸爸進去了，臉上出興奮的表情，他着氣，下身用力地連幾下，整子終於全部沒入了母親的裏面。

“好啊，進來了”母親興奮地摟住了爸爸的脖子，爸爸於是開始大動起來“撲哧撲哧”的聲音在卧室裏響了起來。

母親的慾望好象很強，不知道是不是下午才被烏狗幹過，被他的那條大黑勾引的起了，她主動地扭動着，去合爸爸的入，神情顯得很急切。

爸爸的表情則不一樣，他顯得很緊張，牙齒緊咬着下嘴，了十幾下之後，他不敢再動了，只能任由母親主動地的扭着股‮套‬他的子。他甚至用手按住母親的肩膀，不讓她動得這麼厲害。但是母親好象已經進入了狀態，沒有體會到爸爸的用意，閉着眼睛，沉浸在快之中…

“啊…老…用力呀，啊…”母親呻着。

“啊…啊。快點呀，啊…老”

“老婆…老婆…”爸爸也動地叫了起來，突然加快了動作“老婆…我…我不行了…要放出來了…”爸爸的喉嚨裏低吼了一聲，整個身子一下直了起來，在“啊啊”幾聲乾嚎之後，爸爸重重地倒在了母親身上，這時候，母親的還在不停地扭動着，希望還能再來幾下，但是爸爸的子已經疲軟了下來，她的動作一過大，那個東西就從陰道里被夾了出來，軟溜溜地垂在了爸爸的間。

一陣息之後，我聽到爸爸嘆了一口氣:“唉，不行囉，老了，真的是不行了，唉，我…”母親一下捂住了爸爸的嘴:“別説了，你都啥年紀了，能這樣已經很好了，別想那麼多了。”母親很體貼地安着爸爸，可能是以為她下午又給爸爸戴了頂綠帽，心裏覺得過意不去吧，説了會話，爸媽就關燈睡覺了。屋裏暗了下來什麼也看不到了。

哎，今晚的節目就此完結了，我連忙起身，躡手躡腳的跑回牀上，就在胡思亂想中，我沉沉的睡着了！當天夜裏，我來了生命中的第一次夢遺，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