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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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mom***怎麼辦呢？我的心情真是矛盾到了極點！一方面，我祈禱兒子能快點長大成，把注意力轉到其他同齡女孩身上，結束我們之間的“不倫之戀”可是另一方面呢，當兒子真的用半開玩笑的口吻告訴我，學校裏的某某女生很漂亮，很引他時，我心裏又會極度不舒服，莫名的到生氣、難受。

特別是這個月以來，兒子常常不自覺的提起同班的一位女同學，興致的説這位被男生們公認的“班花”好像對他有了好，最近經常主動找他聊天，今天又談了哪些哪些話題云云，邊説還邊眉開眼笑。

我聽了心裏總是酸溜溜的，忍不住告誡他要用功讀書，小小年紀不要早戀。雖然嘴裏説的是大道理，可是語氣裏濃濃的醋意連我自己都聽的出來。

然後兒子就會笑嘻嘻的吐舌頭説放心好啦，他只是到有點得意而已，沒有其他的想法，不會也不敢去早戀的！

話雖然這麼説，但我還是隱隱覺到，他沒有完全説出實話。…莫非是兒子嫌我老了？畢竟我已經年近四十，青已逝，再怎麼美麗也是個半老徐娘了…

還是説，因為我怎麼也不肯放棄最後的防線，他知道無望了，才會注意到別的女孩？

這些想法真是令我很不好受，口堵的發慌，充滿了一種跟老公熱戀時都沒產生過的、患得患失的焦慮心情…

於是，我更加註重美容和鍛鍊了，平常在家也更心的打扮自己，在牀上身相對時更是極盡温柔討好，除了止兒子真正入進來外，我們跟真正的夫行房已經幾乎沒有什麼區別。

但，這似乎還是擋不住兒子對我漸漸疏遠，漸漸淡漠！心好痛…就在這矛盾的痛苦中，子一天天的過去了，來了兒子的十七歲生。

由於老公又被派到外地出差兩週，家裏只剩下了我們母子倆。過去幾年都是全家人到酒樓定餐，兒子再叫上他要好的同學朋友，一起給他過個熱熱鬧鬧的生。

可是這次他卻堅持反對去酒樓，説是沒必要費錢，在家裏開餐就可以了。

我雖然有點奇怪，但還是很欣的答應了下來，心想兒子真是長大懂事了，開始知道為家裏打細算了，總算是沒有白白疼愛他。

不過真正到了生那天，我卻又叫苦不迭，後悔聽從了他的餿主意。因為兒子居然請了十多個朋友來慶祝，有男有女，數量足足是過去的三倍！

理所當然的，這麼多人的開餐成了不小的問題，我不得不又去了一趟超市採購，從下午一直忙到晚上，費了好大的功夫才做出了一整桌香味俱全的佳餚，填飽了這幫小傢伙的肚皮。

飯後，我又承擔起了女主人兼女傭人的任務，除了殷勤招呼外，還要洗碗，切水果，泡茶…一樣接着一樣，忙的不可開，幾乎連口氣歇會兒的功夫都沒有。

早知如此還不如去酒樓呢，雖然價錢比較貴一點，但卻不至於搞到這麼累！

我只能在心裏抱怨，不過看到兒子在朋友簇擁下盡情開心的笑臉，又覺得只要能讓兒子高高興興的度過一個生，不管多累都是值得的…

然而身體上的累可以忽略掉，女人與生俱來的嫉妒心卻是不可能消失的。

在他請來的四五個女孩中，我很快就發現了其中有一個特別漂亮，眉目如畫的跟電影明星似的，想必就是那位經常提到的“班花”了。

很明顯，兒子對班花很有好，對她説話的方式、表情、動作都透着親熱，令我看的心酸不已，悵然若失。

尤其是在吹生蠟燭的時候，在這些小傢伙的起鬨下，竟是是兒子和班花兩個人一起吹的蠟燭，親密的跟小情侶一樣，就差沒有當眾接吻了…

我實在看不下去了，孩子們的歡聲笑語在耳邊迴響，點點漫的燭光在眼前閃爍，但我卻覺得自己和現場的氣氛格格不入！

就彷佛存在難以逾越的代溝般，我只能尷尬的陪着笑臉，幾乎什麼話也不上。而包括兒子在內，也本就沒有人多看我一眼，彷佛我已經是個多餘的人。

到最後我只能悄悄站起身來，神黯然的退出了大廳，一個人回到了自己卧室裏痴痴的發呆…

不知過了多久，外面的喧鬧總算歸於平靜了。滿面風的兒子大步走進了卧室，雙手都背在身後，好像是藏着什麼。

“朋友都走了？”我問。

“嗯！”兒子點點頭。他今天真是英俊，舉手投足間都有種帥氣瀟灑的魅力，大概是因為和他喜愛的女孩進展神速吧，就連眼睛裏都帶着濃濃的情意，看上去更是引人。

“怎麼不留他們多玩一會兒？”我淡淡道。

“人太多了，沒意思！”兒子聳聳肩“説真的，其實我只想和一個人一起過生，一個最重要的人…不受別人干擾，就我們兩個就夠了…”

“唉，你完全可以把她單獨留下來呀！只要你喜歡…”我故作大方的強笑道“要是你覺得媽媽在不方便的話，我完全可以出去迴避的…”

“你説什麼呀？媽媽…”兒子似乎非常好笑“你迴避了，我怎麼辦？”

“你留着陪你“最重要”的班花呀…”我醋意十足的説。

“哈哈哈…哈哈…”兒子放聲大笑起來，笑的前仰後合，好一陣才止住，表情漸漸變的嚴肅。

“那個最重要的人就是你呀！媽媽！”他望着我的雙眼，一字一句的、誠懇無比的説出了這句話。

“什麼？”我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生也是母難，我在開心的同時也沒有忘記，十七年前的這一天，媽媽可是痛的要死要活，好不容易才把我給生下來的…只有最沒良心的不孝子，才會過生只顧自己高興，忘掉了媽媽當年受的痛苦…”兒子慷慨昂的説到這裏，雙臂忽然伸到了前面來，變戲法般將一瓶紅葡萄酒，兩隻玻璃杯放到了茶几上。

“媽媽，我先敬你！這第一杯，先謝謝你給予我寶貴的生命…”他將兩隻杯子都斟滿了酒，跟着拿起了其中一隻向我舉了舉。雖然這種小大人的樣子看起來有些滑稽，但神態卻是那樣的認真，那樣的虔誠！

我鼻中一酸，竟是動的淚眼模糊，只覺得今晚所有的辛苦都值得了，所有的委屈不滿也全都煙消雲散。

“乖孩子，媽媽也謝謝你…”我的聲音哽住了，忙掩飾的端起酒杯，和兒子輕碰了一下，然後一口氣喝了小半杯。

“不行，不行…要全部喝光！”兒子已經一飲而盡了，不依的嚷道“你喝掉這杯我才説第二句祝酒詞！”

“好，好…”我的酒量很淺，但是動的心情卻令我無暇思考太多了，再説也不想掃兒子的興，於是也就將剩下的半杯酒喝掉了。

兒子立刻把兩隻酒杯斟滿，又舉杯祝我永遠美麗，永遠年輕…接下來的第三，第四，第五杯，他滔滔不絕的又説了些什麼，我已經全都沒有聽見了…

因為我的心像吃了糖一樣甜，喝下去的酒都已化成了臉頰上兩團熱熱的紅暈，動的熱淚早已如泉水般湧了出來，不受控制的滾滾滑落眼眶…

“別哭了，媽媽…最後我還有一件禮物要送給你！”兒子靠過來抱住了我的，聲音也有些發顫的説“是我準備了很久的禮物！希望媽媽不要嫌棄…”

“不會的！乖兒子…不管你給什麼禮物，媽媽都不會嫌棄的！媽媽都很喜歡…”聽到我這麼説，兒子出喜悦無限的表情，猛然間將嘴湊了過來，重重的封住了我的雙。

“嗯…嗯嗯…”鼻子裏擠出幾聲呻，我本來不及躲閃，或者説也沒有意願去躲閃，馬上就在兒子有力的臂膀和狂熱的親吻下陶醉了，深深的陶醉在這母子靈慾融的銷魂世界中…

“這就是我給你的禮物，媽媽…我愛你！自始至終，我心裏都只有你一個…十七年前媽媽為了生下我，在這母難裏受盡了痛苦；十七年後的今天，我希望用自己的第一次青印記，給媽媽以最大的快樂…而且是體和心靈的雙重快樂…”頭腦中轟然鳴響，我心頭一片糊，只覺的説不出的狂喜，説不出的動，殘存的理智儘管還在垂死掙扎着，但是已經越來越微弱，再也不能起到阻止的作用。

再加上體內那股由美酒轉化成的熱已經徹底失控了，全身的血彷佛都沸騰了起來，慾望的狂暴風驟雨般席捲了每一個細胞！

老天啊…原諒我…就算是將來下地獄我也認了…只要能跟兒子痛痛快快的放縱一回…

由靈魂深處迸發出來的喊聲中，最後一道防線終於宣告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