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有何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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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九章有何煩惱看着阮希封的笑臉,沐桃抿了抿,不知該如何告訴他這件事,總不能説,娘現在正在湖心小築,正和一個小倌打得歡愉吧。
也不説老爹會不會衝動的過去將人宰了,但是想到他心傷的模樣,她都説不出口,再説,那也不一定是娘,對不?
想是這麼想,但她哪會認錯娘…
沐桃乾巴巴的一笑,“沒什麼事,就是臨時忘了這點,看爹和娘沒膩在一起,有點疑惑而已。”阮希封老臉一紅,“這叫什麼話,什麼叫膩在一起。”
“當然是實話,爹和娘如膠似漆的膩味在一起,都不顧別人在不在旁,麻死了。”沐桃説的阮希封老臉又是一紅,揚手便要打。
沐桃匆忙的跳開,對他吐了吐舌頭,“惱羞成怒了,一看就是説到您心裏去了。”不等阮希封答話,‘咯咯’一笑,轉身跑出房,過了轉彎住,笑容瞬時淡去,依着牆蹲下身,一臉愁雲慘淡。
“有什麼苦惱,不能同王爺講,要你自己在這煩惱?”聽聞稚容的聲音,沐桃陡然一驚,忙揚起笑,打着‘哈哈’道:“老爹怎麼捨得放你出來,要知道,他那人不和你大殺三百回,哪肯放人。”稚容挑了挑眉,也學她依着牆蹲下,“別岔開話題,還有,我們説好的,不許講虛話。”方才他就看出她的不對,找了個藉口出來尋人,沒想到才過了轉,就見她一臉愁思的蹲在這。
沐桃張了張嘴,一咬牙問道:“你知道湖心小築嗎?”
“略有耳聞。”稚容的一笑,調侃道:“難不成你是看上了哪個雅倌,為人家不肯賣身而煩惱?”沐桃鼓了鼓臉頰,瞪着他站起身:“我跟你講認真的呢,你還同我説笑。”説罷,氣惱的轉身便走。
稚容忙起身,將人拉回到身旁,“好了,不是看你心煩,才同你説笑一番,別人沒這待遇的。”沐桃剜了他一眼,沒好氣的道:“我娘在湖心小築,包養了一個小倌!”稚容臉上妖嬈的笑意僵住,一點一點的淡下,眼越睜越大,最後忍不住捂着肚子,爆笑出聲。
沐桃氣的臉如鍋底一般黑,揚手錘了他一下,“有什麼好笑的!”稚容笑的臉頰犯痛,被她這麼一敲,忍不住劇烈的咳嗽起來,好一會才算緩下呼,揚手輕點她的額頭,寵溺的道:“你啊…腦子裏老是想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沐桃猛然睜大眼睛,瞪着稚容,揮拳道:“你不相信我。”稚容一見她動氣,退讓的舉起手:“信,我怎麼會不相信你。”可心底還是以為沐桃想太多了,他打從十五歲去到鳳國皇宮,每年都會見到曾經的玉公主諾蘭玉莘,深覺她是個極有個
有主見的女子。
也一直聽到老祖宗在他面前誇讚這個玉公主。
沐桃憤憤的跺着腳,指着他哭腔嗔道:“還説信,你左右眼睛加起來,明明寫着不信。”稚容驚詫的一捂嘴,“有這麼明顯嗎!”
“你…”沐桃咬牙,恨不得撲上去咬他兩口才能解氣。
稚容魅的一笑,抬手輕彈她的額頭,“又生氣,整天跟個氣包子似地。”搖頭輕嘆了一聲,指着自己道:“你覺着我容貌如何?”
“問這作甚?”沐桃嘟着嘴,瞥了他一眼,在他堅定的眼神下,答道:“極為出。”
“那不就結了,我這般容貌在王妃眼中都不算什麼,王妃又怎會青睞那些小倌?”稚容了
她的臉,“還説你沒有想太多。”沐桃掃開他的手,懊惱的叫嚷道:“那倌兒容貌雖不如你,可有着過人的氣質,一點不沾風塵,再説,這事是我親眼所見,還能有假!”稚容這回真被沐桃的話震驚到了,睜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沐桃,“何時看到的?”
“今個響午!”稚容拉着沐桃躲到無人的角落,嚴肅的道:“這事可不能亂説,若是被王爺知道了,還不定會鬧出什麼亂子,你也別想太多,極有可能是你一時眼花瞧錯了人。”
“我倒希望是我看錯了人。”沐桃有氣無力的嘆了一聲,“可,若是連自己的娘都瞧錯,我不是太沒用了!”稚容看着她一蹶不振的模樣,捧起她的臉軟言道:“好了,我明陪你去湖心小築瞧瞧如何?”
“也只能這麼辦了。”稚容皺了皺,鬆開手點着她的眉心,苦哈哈的笑:“我陪王爺下了一天的棋,都沒像你似地苦着臉,看你,都快愁成老太婆了。”沐桃抬頭看着他一臉的憋屈相,忍俊不住的一笑,“你不説我爹棋藝不錯嘛,還有什麼好煩的。”
“真要是這樣就好了,説實話,王爺的棋藝,讓我實在不敢恭維,怪不得穆文洛一聽王爺要找人下棋,早早的出外忙活,苦了我這個不明真相的人,讓都不知該怎麼讓他。”稚容説的可憐兮兮,逗的沐桃‘哈哈’大笑,幸災樂禍的點着他:“活該,方才我為你解圍,你自己不珍惜,又把自己套進去,怪誰。”
“你那是幫我解圍嗎?整個一唯恐天下不亂。”稚容嘆了一聲,寵溺的看着沐桃,能笑就好了。
“好了,我還得回去陪王爺對弈,時間長了,只怕王爺會出來抓人。”沐桃樂的有牙沒眼,點了點頭對他擺手:“去吧,去吧。”等着稚容在轉角消失,沐桃才斂了笑意,突地想起方才遙樂的事,生怕去晚了,這個小炮仗又爆,忙急匆匆的朝他院子走。
剛到門口,就聽內裏傳來女子的叫喊聲:“遙樂哥哥,你在哪?遙樂哥哥…”沐桃微怔,起的一條腿,瞬時僵住,落也不是,退也不是,心下納悶:怎麼會有女子的聲音,還叫的這麼親熱?
難不成他將自己的相好帶回來,想要跟她挑明?
沒等沐桃反應過來,手臂突地一緊,被人拽進了一旁的樹叢中,心內陡然一驚,本能的放聲便要尖叫。
那人一把捂住沐桃的嘴,掰過她的臉:“噓,別叫,是我。”沐桃高揚起眉頭,“唔唔唔…”(你怎麼在這躲着。)遙樂擰緊眉梢,瞅着沐桃:“説人話!”把沐桃氣的,張口就向他手心咬去。
“嘶…”遙樂吃痛的鬆開手,使勁的甩着,火冒三丈的低吼:“你這惡丫頭,屬狗的嗎,張嘴就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