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小荷卻牽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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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雨臨離開他家的時候，還意味無窮地説道:“嫂子可真漂亮…”阿涵笑罵着讓他滾蛋，而等高雨離開了家，自己整理衣櫃裏的衣服時候，阿涵忽然問道了一股悉的味道，分辨了一會，嘴角浮現一絲笑意。

“是的味道…高雨在衣櫃裏時候手了吧…”阿涵非但不覺得噁心，反而心裏頓覺快，別人的女朋友小荷不僅咽過自己的，高雨卻只能看着自己的女人打飛機，這種滿足又滋養着阿涵的內心深處。

心滿意足到極點，再次上課的時候，高雨不光遵守和阿涵的約定，而且遵守的有點過火了點，只要在學校路上看見唐瑤，高雨轉頭就跑，生怕阿涵生氣。

心中愧疚了結，阿涵有時也會思索着自己這樣做的得失，但怎麼想，自己都明顯比之前快樂。幾後，阿涵晚自習間急，出門去上廁所。夜間的樓道里很是安靜。

為了節能省電，走廊裏的燈也關着，僅靠每個教室窗户透出來的光亮照明。阿涵上完廁所，正要往回走的時候，忽然看見一個悉的身影，在面前不遠處朝他走來。

“小荷？”阿涵看清那人，小荷走到他身邊，忽然抓住他的手，牽着他往拐角樓梯處走…＊＊＊小荷牽着阿涵的手，徑直走到拐角樓梯處，陰暗寂靜裏光線昏暗，小荷轉過頭來注視着阿涵的眼睛。阿涵被她直勾勾地盯着有點心慌，小心翼翼地問道:“怎麼了？小荷。”

“我和高雨在一起了…”小荷盯着阿涵説道。

“嗯…我知道…”阿涵莫名地心虛，不敢和她對視。

“你為什麼看見我倆在一起一點反應都沒有…？”小荷的語氣漸漸低沉。

“我…”阿涵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低頭看着小荷的白運動鞋。小荷的頭漸漸垂下去，肩膀似乎在輕輕顫抖。

“你都是…騙我的…”眼淚慢慢從眼角湧出。

“我…”阿涵看着黑暗中的小荷在輕聲哭泣，心慌地手足無措。壓抑在心底的愧疚，此時又浮上心頭，阿涵腦海裏回想起小荷為自己做的事，和她看着自己時候那欣喜的目光，心被用力揪了一下。

“我…我對你不好嘞…”阿涵攬住小荷的雙肩，將她緩緩抱住。

“你…你就是對我不好…”小荷瞬間淚如泉湧，眼淚順着臉龐淌下，到阿涵的肩膀上。阿涵百念俱灰，靜靜將她抱在懷裏，聽着她悽楚的哭泣。小荷哭了一會，情緒有些緩和，身體抖動得也沒那麼厲害了。

阿涵柔聲問道:“高雨對你不好嗎？”小荷泣涕兩下，搖了搖頭説道:“他對我很好呢…”阿涵嘆了口氣，灰心説道:“是啊…他是應該對你很好的，只有我對你不好…”小荷忽然緊緊抓住阿涵的胳膊，失聲道:“可是我喜歡你…”她眼角含淚，語氣不含半點虛假，阿涵心裏一顫，似乎又浮現一絲希望，低聲問道:“你不喜歡高雨嗎？”小荷目光有些遲疑，像是自言自語地説着:“我也喜歡他…可還是更喜歡你一些…”阿涵將她摟在懷裏，將嘴巴貼近她的耳朵説道:“不要亂想啦…他很喜歡你呢…一定比我好得多。”

“那你…你不喜歡我嘛…你承認了你是騙我的對嘛？”小荷反問道，語氣聽上去有些生氣。

“我…”阿涵看着小荷注視着自己的眼睛，她眼底又泛起淚光，心軟着連忙説道:“…不…我也很喜歡你呀…”

“那你親我。”小荷將臉貼近過去，阿涵聞到她呼出的淡淡清香，局面迫在眉睫，只好吻了過去。小荷緊緊摟住他的肢，享受着他的親吻。

阿涵吻了一會，將頭抬起，柔聲説道:“好了…不要難過了，我們回去吧。”小荷臉微紅，不滿意地追問:“那你是喜歡唐瑤多一些，還是喜歡我多一些？”這下確實問到了阿涵的命脈，阿涵語氣凝結，就連撒謊也不願。小荷看着他沉默不語，知道了答案。心灰意冷之下，卑微地説道:“我就知道…你是愛她的…”

“我…”阿涵猛地抬起頭。

看着臉蒼白到極點的小荷，心裏一痛，伸手去握她的小手，柔聲説道:“別説這個…我也很喜歡你的…”小荷盯着他半晌，緩緩吐出幾個字:“那你能對我和對她一樣嘛？我要你像愛她一樣愛我。”阿涵愣神片刻，不明白她的意思，而更讓他吃驚的事情發生，小荷伸手到自己的校服拉鍊處，試着要將自己的衣服解開。

阿涵一下明白她所指的是什麼，連忙攔住她，小聲説道:“別…這裏會被人發現的。”走廊裏雖然四下無聲。

但是時間正在逝，約莫着就要到下課時間，那時候學生和老師們一定會走到走廊裏，阿涵膽戰心驚，連忙阻止着她，然而小荷並不理會，將手從阿涵掌內掙，執意要把衣服下。

阿涵慌張之下，只好藉口説道:“小荷…你等晚上…晚上我去找你好不好。”小荷聽見他的話，停止掙扎，疑惑地問道:“晚上？”

“嗯…晚上。”阿涵想了想寢室樓的構造，二樓的樓梯窗户外有個陽台，聽説有學生之前就靠陽台上的緩坡和窗户翻入翻出過寢室樓。

便向小荷提議道:“等晚上五號樓熄燈的時候，我從二樓窗外翻進去，你在那裏等我好嗎？”小荷出神想了想，覺得阿涵的建議大膽有趣，心裏覺得十分刺，難過的情緒一掃而空，高興地點了點頭。阿涵見她臉由陰轉晴，心中説不清是喜是憂…時間快到晚上十點。

就要到了熄燈的時候，阿涵躺在牀上想着一會自己應允的事情，而對面牀上的高雨，正滿心歡喜地和小荷發着短信，阿涵時不時扭過頭去看着他愉悦的神情，覺得心煩意亂。

“或許小荷和他聊的高興，就不會去想我們倆約定的事情了？”阿涵心想也不是沒這個可能，心情又有些輕鬆起來。

然後這種快樂的心情沒持續幾分鐘，就看見高雨忽然放下手機，阿涵連忙問道:“嘿，你們兩個怎麼不聊了？”高雨滿臉笑容道:“小荷説她有些累了。去洗漱休息了。”沒等阿涵搭話，屋內的燈光:“咻。”地一聲就滅了，明亮的房間頓時變得漆黑一片。只有各個牀鋪上出幾個手機屏幕的光亮。

“熄燈咯。”室友們不約而同地叫道，在各自的牀上翻身，牀板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響。阿涵正猶豫着要不要出門，被自己突然震動的手機嚇了一跳。身體一抖，伸手拿過手機去看。

“我去二樓等你了哦”文字後面還帶着一個笑臉，阿涵看着發信人名字上面自己給的備註“小荷”阿涵只好認命地套上襯衣和校褲，起身下牀。

剛爬下牀梯，下鋪的人忽然伸手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嚇了阿涵一跳。小路嬉皮笑臉地看着阿涵，問道:“你去哪啊？”阿涵沒好氣地回答:“去廁所啊！”

“去廁所幹嘛還穿衣服？”

“我拉肚子，怕冷嗎？”阿涵隨口扯謊道。室友們笑罵着:“看看他，像個小姑娘似的…”穿過走廊，阿涵聽着每個寢室裏面都傳出歡聲笑語，想着自己正要去和女同學做一些事，心情慢慢變得動起來。

聽着耳邊那還帶着幾分稚氣的聲音和他們略顯幼稚的對話，同樣的年齡，自己已經品嚐過體的歡愉，頓時倍驕傲。越這樣想着。

腳下的步伐就變得越輕盈，徑直到二樓樓梯窗邊，回頭張望了一下，見樓上樓下沒有聲響，便踩着窗沿往上爬。窗口尺寸比普通的窗口要小一些，阿涵雖然有點害怕。

但與之伴隨的危險刺又讓自己頗覺好玩，鼓起勇氣，扶着窗框往外探身。腦袋伸出窗口，往下一看，從這個角度來看二樓好像比想象中高了許多，阿涵小心翼翼地將身體貼到窗口，先邁腿出去，回頭再抓緊窗框，將腳搭在陽台上。

還好阿涵身材欣長，腿稍微向下一蹬，鞋子已經踩住陽台，阿涵站穩後將身材低俯，看向地面去估計自己離地的距離。

深呼一口氣，阿涵將手搭在陽台附近牆壁上，身體前後搖動着熱了熱身，一下躍了下去，兩腳接觸到地面，慣帶來的後勁傳遞到‮腿雙‬上，阿涵覺腳有點輕微的麻痛，自己人卻已經來到樓外。呼片刻，趁着漆黑的夜阿涵往五號樓跑去。

那棟最靠後的寢室樓也已經斷了電，只有各個樓層的衞生間還亮着燈。阿涵跑到樓後，往二樓窗口處一看，一個人影蹲在樓梯上，看見自己跑過來站起身，隔着窗户和自己揮手。阿涵看見小荷，剛才翻牆的動心情還沒散去。

而此時她又在注意着自己，阿涵心裏有點逞能的情緒，扣着牆壁上的裂縫就往上爬。剛才阿涵沒有經驗，不敢動作過大。

而現在有人注意自己，年少的阿涵驕傲的心使他膽子大了許多，動作也伶俐許多，居然扣着牆壁上的裂縫三兩下就爬到陽台上，用力一撐身體就翻了上去。

小荷笑眯眯地看着阿涵動作靈便地扶着窗框就翻了進來，等他落地撲到他的懷裏，緊緊地摟住他。

“我等你好久啦…”小荷把臉直接貼到阿涵嘴邊，向他索吻。

她比阿涵矮了一頭還多，踮起腳才能夠到阿涵的臉。阿涵被小荷了個猝不及防，嘴巴上突然傳來的軟觸，阿涵不自覺地回應着，含住她的嬌輕輕。

兩人正口津舌纏，樓下忽然傳來一個腳步聲，阿涵嚇了一跳，聽見小荷失聲道:“遭，查寢的阿姨上來了。”阿涵怕被發現，只好拉着小荷快速跑上樓梯，幸好走廊裏沒人，沒有人發現他們倆個，阿涵不知接下來該往哪裏走，小荷卻牽着他的手，徑直鑽進亮着燈的衞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