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毫不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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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身內勁可以,但卻不知道這拳腳上的功夫到底如何!”諸行烈運氣強自掙不出,卻也如趙啓一般反其道而行,手腕一翻,雙手反過來反鉗住趙啓手腕,腳踏勁步,借力凝身曲肘而進,重重一擊頂向趙啓下顎。

諸行烈的這一招式趙啓何其悉,曾在警校中練過不下千遍,自是知道應對之法,當下一揚頭頸,凝用力,主動俯身用着膛湊近,在諸行烈撞來雙肘發力之時便已將之遏制,扼殺萌芽。

諸行烈的這一招兇狠的反擊被着趙啓巧妙化解,卻也不着腦,雙眸明亮,反而愈發興奮,口中“嘿”地一聲叫一聲好道:“功夫漂亮,且看好了,你的招式某家也會!”卻是雙肘卸力,身側近折返,捉着趙啓的手腕使了一個巧勁,試圖將趙啓整個人從地上掀起。

“這決計不是什麼大擒拿手,這是二十一世紀z國解放軍特種部隊制式的標準擒拿動作“斜身過肩摔”!”趙啓瞧得諸行烈所施展出的動作,心中不由得震撼萬分,簡直懷疑這諸行烈也如自己一般,皆是不知遭遇了某種神秘力量,而從新世紀穿越來此。

趙啓心中思索着,身體行動卻不停止,氣沉於使了個千斤墜的架勢,驀然屈膝頂入諸行烈兩腿之間,兩腳離地,死死纏住諸行烈的下襬雙足。

“你是誰?”趙啓身體前傾,搭調半空中勉力保持二人身體平衡,氣吁吁道:“為什麼會擒拿之術!”

“你猜!”諸行烈一時半會拿捏不下趙啓,亦是氣如牛道。趙啓關鍵時刻福至心靈,想起了自己此前初見雲韻之時,雲韻見識了自己的擒拿手法,錯誤的將自己錯認了成大雄寶寺之僧,當即口道:“你曾在大雄寶寺修習?”話音落下,卻也在心中沉思:“既然大雄寶寺一脈的大擒拿手出自超前現代,那麼現在看來這執掌大雄寶寺多達百年的戒律大佛來歷定也非同凡響,待得此間事了我需找個時機去見他一見!”趙啓心中暗暗思量着解開自己穿越之謎的某種可能。

只見諸行烈那原本深沉的雙眸中幻出一片神采,似在追憶,也似在嘆:“二十年前,某家曾在世尊座下恭為一詰經僧,法號“赤眉”只因被美,一時犯了佛家貪念,私自放逃了佛牢重犯,只因畏懼寶剎嚴規戒律這才出逃遠走神州西北兩陸!”諸行烈一聲嘆罷,眼中目光灼灼看向趙啓道:“我本以為你此次上山是為我而來,是故藏首藏尾,千般設計,不漏行蹤,倒不想事與願違你竟當真有心做這神照峯的一山之主。”

“想不到這橫刀縱馬統領大西北兩陸十萬馬匪的諸行烈竟是大雄寶寺一赤眉僧人出身,也難怪他會使用這擒拿之術!”趙啓心中釋然的同時又是一陣暗暗震驚。

單單只是大雄寶寺的一個出逃戒僧,二十年間便可闖下如此浩大的偉業,更且其坐擁十萬匪兵直至今仍在畏懼被着寺門僧侶追討伐殺,由此便可推算而出,自己假承身份,扮演的那大雄寶寺戒律大佛之嫡傳真僧之身後勢力究竟是有多麼的龐大而恐怖!

“無怪乎神念那老東西明明看破了我的行藏卻也不立即處置於我,原來心中竟也打着拉虎皮扯大旗的詭秘伎倆。”趙啓心中一陣嘆世事無常:“就連神念老兒也懼怕那戒律大佛三分,而眼下我在神照峯中冒充那人真傳弟子,也不知道這究竟是禍還是福。”趙啓出神間,卻聽諸行烈續道:“趙世兄,往後還否還身於大佛門下嗎!”

“自然!”趙啓再度聽及諸行烈的問詢,知曉事大,不敢大意,心神一緊,迅即扯謊道:“我此次承師恩出世本就是為了歷練而來,如若有一天道應,定然迴歸座師門下!”趙啓這番話語如同忽悠伏月門主一般,説的頗為取巧,既巧妙的利用了諸行烈內心底的權勢慾望,又刻意的將自己大致上的迴歸時間説到漫漫無期。

“若有朝一世兄歸返寶剎,還請務必替我向大佛座下世尊解罪,若是世尊願意重新接納與我,赤眉僧諸行烈願意斷塵絕世,重新削髮為僧,歸入世尊座下聽經。”諸行烈點了點頭説道。

言辭間卻有意無意的默認了趙啓為神照峯山門龍首之説法。趙啓聽出諸行烈話語中的弦外之音,心中暗自驚喜:“這諸莽夫外表看上去豪放不羈,卻實則綿裏藏針,有錦繡,也如同那斷月峯的伏月門主一般是個梟雄心

但他卻也無論如何都決計猜想不到我趙啓竟敢光明正大的冒充戒律大佛傳人身份在這神照峯之上招搖撞騙。”趙啓心中如有算計,飄飄然自得想着,一念轉到“伏月門主”四字之時,卻忽而心中猛地一驚,幡然清醒過來,暗道:“這不對,今是我與諸行烈在這山巔之上的決戰之,此前也未曾見過斷月峯伏月一脈前來觀戰。

如此隔山觀虎攪亂時局的大好機會,以他的心來説不應該錯過啊,如此半天不見其身影,其中必然有詐!”就在趙啓心中生疑。

想到某個極為大膽的可能,驚疑不定之際,忽而受到諸行烈身後有着一股及其猛烈的危險氣息快速襲而來。

“不好,是那伏月門主暗中出招劍襲,諸位宮主快撤!”趙啓猛喝一聲提醒道。

諸行烈與此同時也受到這股來至背心後方迅猛襲來的極度危險氣息,相望趙啓一眼,便撤功轉身禦敵,卻是發現自己身體此時正與趙啓同樣強壯的身軀各自糾葛在了一起,無法短時間內掙得身,不由心中大駭。

“諸行烈一死,此前努力盡都白費,不行,決計不能讓伏月門主在這裏殺死諸行烈!”就在趙啓與諸行烈二人各自拼命回身,僵持不下之時,趙啓忽而一咬牙關,順着諸行烈力道,強自扭轉身形,竟爾以着自己背心生生硬接了來人那志在必得的奔襲一劍。就聽“刺啦啦”一聲金石碎裂之響,劍氣沖霄而起,捲起山道間滾滾泥雪。俄頃,塵土消散,場面中出三個一動不動,定定站立的高大身影。***“金剛不壞之體!”場中諸行烈與趙啓的身軀終於分開,抬眼瞧見趙啓此時背心被着伏月門主一把如龍快劍擊中,身體不但未受傷害,竟爾顛倒過來,反倒將來劍蹦斷,不由驚呼了一聲,躬身誠誠拜服道:“不愧是我大雄寶寺戒律大佛的嫡傳子孫,短短年紀便已練成那佛門無上境界的金剛之體,適才愚兄還道有機可乘,妄圖勝此一役,哪裏卻知是世兄不忍駁面,刻意謙讓於我,慚愧慚愧,自今起,愚兄願率麾下數萬兒郎傾力輔佐於世兄,無論生死皆為不棄!”

“哪裏哪裏,諸兄謬讚,我亦不願諸兄一代梟雄,就此平白無故枉送命!”趙啓強忍着至背心處傳來的陣陣劇痛,一手悄悄然扶着背後穿着防彈衣的痛,目光狠狠盯着不知何時出現在自己身前。

手中還握着半截斷劍,目光看着滿地碎劍,默默然無語的伏月門主,咬牙道:“伏月門主真是來得及時,莫非今卻打定主意要將某家從背後一劍穿而死,好藉故登上峯主寶座?”

“不敢不敢…”伏月門主心中雖是震驚萬分,但他終究乃是一個雄謀機辯之人,聞聽趙啓的言語發難,迅即冷靜下來,拱手抱拳,深深一鞠到地,歉然執禮道:“卻是伏月太過孟了,伏月方才在一旁觀戰,見得尊者大人與這諸莽夫鬥僵持不下,便想出劍相助,卻不料途中出了差錯,險些誤傷了尊者大人。

不過好在尊者大人神功驚人,這才未致伏月鑄成大錯!”伏月門主這番話語的悔過道歉態度説的極是誠懇,趙啓一時半會也是無話反駁,不由把眼一瞥,只在心中暗恨:“真當我趙啓是三歲孩童,什麼狗的出手相助,分明是這伏月老賊自見面起就一直在旁偷偷窺視,見得我與諸莽夫就要冰釋前嫌,心中大急之下這才出手截擊,妄圖以諸行烈的起山下數萬悍匪的血與我之間生出暴亂,以達最後攪亂時局登位成功的最終目的。”

“此等富有心計膽魄的危險人物一不除,我須夜提防,委實難以坐穩神照峯龍首之位。”趙啓心中憤憤然想着,卻忽聞身旁諸行烈鼻間“哼”了一聲,嘴中吐出一口灼熱白氣,張開雙臂,伸手指着伏月門主,冷聲邀戰道:“伏月門主,這幾年你我相互之間一直看對方都不太對路,我既想除你,你亦想了某家,怎麼?

今朝趁着我與世兄推手,卻有勇氣對某家出手,如若不然,咱們便繼續如何,某家倒要看看,今你我二人到底鹿死誰手。”伏月門主聞聽諸行烈霸道無比的邀戰之言,一對眸子裏閃過一絲冷,一揮衣袖,身後不知何時,閃出兩個背上各自揹負着七把長短不一黑沉沉劍匣的勁裝大漢,挑眉應戰道:“也好,大諸峯冰火兩極七玄劍一直埋沒在我手中多年,看來今方有機會出鞘重見天!”狂風吹過,二人周身塵雪漫天飛舞,席捲沖霄。趙啓眼見二人之間便有一番劇烈搏鬥,毫不猶豫,當即出聲制止道:“二位且慢手,今乃是我登頂神照峯龍首之,兩位且看在我的面子上就此揭過此事如何?

往後本座在這神照峯中還有諸多事物須得依仗你們二人通力協作相幫!”諸行烈與伏月門主相互之間打生鬥死,趙啓自然巴不得看熱鬧,甚至推波助潤。

趙啓更恨不得兩人最好全都戰死,這才方便他趙啓將二人手下勢力徐徐收入囊中,只是眼下有數萬悍匪壓境,而神照峯中又有大半門閥勢力成千上萬雙眼睛盡在此地窺視。

如若二人之間真個見血,趙啓稍加彈壓不住,這神照峯中立時就要再度大亂,趙啓可不想自己豪賭一場,千辛萬苦才營造出來的大好局面就此功敗,是以這才在關鍵之時堪堪出手止住二人爭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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