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第491章絕色佳人從天降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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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決不能再這樣繼續下去,一定要把高寒拉回來。自己要不動手,肖梅就會先下手為強了。到了那步田地,悔之晚矣。
下午高寒給自己搬來了梯子,自己沒有下台階。現在,自己要給高寒送個梯子過去。自己的身體就是最好的梯子,讓他踩在肩膀上,想看多遠就看多遠,想去哪兒就去哪兒。但是,無論他走到哪裏,都不能離開自己的視線,要他的心裏永遠裝着自己。
想到這裏,黃珊來不及清洗傷口,開了門徑直向客廳走去。她要帶着血去見高寒。用手上的血跡證明,她需要他,離不開他。
高寒還在看書。
門被推開,黃珊進來了,一隻手血淋淋的。高寒看了,猛然坐起。黃珊撲過來,摟住了高寒。
“寒哥,都是我不好,我再也不惹你生氣了。我不要你和肖梅好,我離不開你。你要是離開我,我就去死。我知道那天我説錯了話,傷了你的心。我現在就給你醫治。我不要你走。”黃珊泣着,肩膀聳動。新鮮,沾滿了高寒的襯衫。他緊緊地摟着了黃珊。
“你的手怎麼了?”
“我打了肖梅。破鏡呢重圓嗎?告訴我。”黃珊説着,眼裏噙滿了淚水。
高寒莫名其妙。鏡子,哪來的鏡子。鏡子在自己的房間,掛在牆上。
接下來的場面很動人。高寒要黃珊去清洗包紮傷口,黃珊撒着嬌,滿臉的嬌羞。她鬆開了高寒,把手在自己的衣服上擦了擦,然後就解開了自己的扣子。
夏天,客廳裏不冷,也不熱。黃珊光了衣服,把美麗的酮體暴
在燈光下。高寒嚥了口唾
,然後迅速地
光了自己。他也需要,正年輕力壯的,快堅持不住了。如果再得不到解
,都是有可能的。
兩個**的靈魂在客廳的沙發上碰撞着,不斷地迸出火花。嬌聲和
重的呼
纏繞在一起,在白
的燈光中旋轉。一會兒撞到了天花板,一會兒在地毯上滾動着。火熱,窒息,酣暢淋漓。好久沒有這種
覺了。
情燃燒過後,只剩下了木炭。木炭還發着耀眼的紅光。黃珊依偎在高寒的懷裏。
“你是不是不要我了?我是不是沒有她長得好看?你和她是不是那樣了?”
“別胡思亂想,怎麼會呢。她還是個孩子,不會的。”
“她喜歡你,一路上都在誇你。”
“那是她的事。我無法掩蓋我的魅力。”
“我害怕。”
“有我在,你就不害怕。”再好的夫也不會不吵架,但每次吵了架,認錯的都是黃珊。一物降一物,在黃珊的心中,高寒永遠是勝利者。
蔣麗莎和黃江河聽到了客廳的響動,黃江河就打發蔣麗莎來看看,是不是小兩口在打架。蔣麗莎來到客廳門前。
門沒關。蔣麗莎悄悄地把門推開一道縫,看到兩個赤身體的人抱在一起,無聲地笑笑,然後又悄無聲息地回去了。
“怎麼了他們。”
“都是老套路了。”蔣麗莎調皮地説。
“什麼老套路了。”黃江河不解地問道。
蔣麗莎説:“咱們也會,來,演戲一下,不然業務就生疏了。”客廳的戰鬥剛接近尾聲,黃江河的卧室裏,又重新燃起了戰火。
高寒用巾被裹着黃珊,用腳勾開了門,抱着黃珊到了卧室,兩個人又和好如初了。
“你還要住在省城嗎?”黃珊躺在牀上,枕着高寒的肩膀,小聲地問道。她知道他不會住到省城了,但她還要問,她要高寒親自告訴她,她心裏才會踏實。
“你還要我滾蛋嗎?”高寒反問道。
“那都是氣話,一時的,我怎麼捨得。”
“我也是氣話,我知道你今晚會回來找我。”
“我要是不去找你呢?”
“你每星期只能見到我一次。當然,我還會睡到客廳裏,直到你跪下來求我。”
“你壞。”
“我要不壞,能讓你給我説好話。”少女都是盛開的鮮花,十八歲的肖梅更是鮮花中的一朵奇葩。在學校,一米七五的個頭無人可比,站在學生中間就是鶴立雞羣。情竇初開的她不缺少男孩子的追求,她每星期都要收到幾份情書。
有個男孩子為了得到肖梅的芳心,幾乎到了痴的程度。無論肖梅出現在校園裏的任何地方,都能看到那個男孩子的身影。
肖梅不為所動。她曾經立下誓言,自己如果考不上中央戲劇學院,絕不談戀愛。但是,自從肖梅見到高寒之後,她的誓言隨着風飄走了。
高寒就像一粒種子,深深地播撒在肖梅肥沃的土壤上。男孩為肖梅而痴而瘋狂,肖梅為高寒而痴
而瘋狂。直到現在,他才理解了那個男孩,雖然她沒有接受他。
在那片楊樹林中,肖梅把少女的初吻給了高寒。這個吻,也把她帶進了無底的痛苦的深淵。思念之情就像氾濫的洪水,在她的心裏咆哮着,滾動着。
她每時每刻都想見到高寒。可是,她又不可能見到每天都見到高寒。年齡的差別和環境的不同,使她的相思和實物不能完美地結合。
距離,是產生痛苦的源。少女的相思是單純的,也是熱烈的。為了拉近和高寒的距離,肖梅絞盡了腦汁。
電話是拉近距離的唯一有效的手段。
那天分手後,高寒幾乎每天都要接到肖梅的電話。肖梅從來不提情的事,更沒有在電話中告訴高寒説她想他。
她談話的內容很簡單,總是涉及到學習的話題——怎麼提高語文成績?作文怎樣寫?
如果高寒不忙,總是能細心地解答。他喜歡努力學習的學生,更不能辜負了來書記要他幫助肖梅的希望。
可是,電話越來越頻繁,甚至影響到了高寒的工作。他開始拒接電話。
肖梅也覺到了高寒的冷漠,就變換了和高寒溝通的方式。她不再用手機給高寒打電話,改用了不固定的座機。
陌生的號碼,悉的人。這是高寒接過電話後的
觸。
他知道躲不過了,就只能聽之任之。
又一個周圍到了,肖梅用固定電話撥通了高寒的電話,她要他在老地方等他。高寒撒謊説,他還有事,不能赴約。肖梅説,要是他不來,她就一直等他,哪怕腿僵硬,哪怕黃河斷,哪怕餓死,她會一直等他,直到他出現在她的面前。
高寒別無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