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血腥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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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血腥往事(漲月票就加更!一天三更是最起碼的!有月票的統統給我吧,雪狼加更叩謝!)醫務犯是來送晚飯的。

一個面孔黑黑的醫務犯過來幫我打開了帆布帶的鎖釦,他説:“你小子命真大,剛來的是後我們都以為你得死在這張牀上了,嘿嘿,剛才警長説了,説你不用綁着了,還讓給你最高級的病號飯,來你能坐起來吧,看看晚上有什麼好吃的。”我吃力地坐了起來,勉強活動着手腳,另一個醫務犯端來了飯盤,一邊是一塊板飯,另一邊是一大堆紅燒

我靠!紅燒,這是我進來一個多月最想吃的東西,裏面的飯菜實在難以下嚥,幾乎都是吃泡麪度,這個時候看到油汪汪紅彤彤的紅燒,我的食慾一下子被調動起來,我的口水都快掉下來了。

我接過飯盤就狼虎嚥吃了起來,口的刀口一陣的疼痛,我不管不顧地吃着,太香了太好吃了!終於我被噎着了。

一直站在旁邊看着我吃飯的黑臉醫務犯及時地遞給我一杯水,我地對他點點頭,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我説:“太謝謝你們了,真的,哥們兒,這是我進來以後吃得最好吃的一頓飯!”

“別謝我們,要謝你謝警長,你可真行,外面肯定有路子,下午來了兩個警察,跟警長談了談,警長就告訴外面兩個要好好照顧你,嘿嘿,你看到警長一定得給我們哥倆説點好話啊!”兩個醫務犯對我點頭哈

我有些暈,但更加證實了我先前的猜測,一定是黃天學,只有他可以手眼通天,沒有人會不給他副廳長面子。想到這裏我反倒釋然了,管他吶,我現在每多活一天都是賺的,那個蓋子説什麼?在裏面呆上幾年,那就是説,我不會被判死刑,**!那就儘可能的在裏面享受他給我的特殊待遇吧。

我靠在牀上,大咧咧地説:“好好,莫得問題呀!晚上能看電視不?”我屬於特護,房間裏有電視,但是這幾天不准我看。

“能能!除了你不能離開這個病房,幹什麼都行,你可以下來走走了,好幾天了,活動活動對你的傷口有好處。”兩個醫務犯扶我下了牀。

我低頭小聲對那個黑臉説道:“有沒有巴頭,呼呼!”

“巴頭啊,有,走,上梆部!”黑臉拉我蹲進了房間角落裏面的擋板後面,同時告訴另一個醫務犯昌好(放哨),我們兩個蹲好了,他從褲腿下面摸出一支香煙,又從另一個褲腳摸出一個打火機,點上,我們兩個一人一口,輪了起來。

很快完了起來,我一下子覺暈暈乎乎的,有點噁心,因為害怕得太快了。

我喝了口水,回到牀上躺下,醫務犯為我打開了電視,調到中央六套,電影頻道,裏面正在播映《衝出亞馬遜》,槍戰場面烈,我入地看了起來。

夜裏,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我正和那個見習律師李靜幹得起勁,我不明白為什麼我會在這個時候夢到她,也許她使我進來以後見到的第一個騷的女人。

夢裏的一切都很模糊,覺李靜的一對大子很白,下面黑乎乎的一片,我了進去,李靜似乎還很響地叫了起來,我一下子就了出來,濕乎乎的,黏糊糊的,得我一內褲都是。

我伸手摸了,一下子醒來,下面還的,我趕緊睜開楊靜,太還沒有亮,鐵窗外面還是漆黑的夜空,我吃力地爬起來,跑到梆部上,把內褲了,我來的時候什麼也沒有帶,就這一條內褲,我用涼水洗了,搭在梆部邊上的水泥隔板上,現在很冷的天氣,也不知道明天天亮後會不會幹。

我光着股,凍得嘶嘶哈哈地跑回到病牀上,口的術後的刀口還是很疼,一條紗布被橡皮膏固定在我的刀口上,裏面覺癢癢的。

我把線褲穿上,我不想就這樣光着股躺在被子裏,誰知道他們這裏的被子乾不乾淨。

躺下就再也睡不着,一閉上眼睛就是李靜那張狐媚的小臉。

我強迫自己不去想她,努力地想別的事情,想想黃天學,他難道真的會滅我的口嗎?三哥當年掉腳,大哥曾經怕他頂不住蓋子的拷打,也動過滅口的念頭,後來是因為託了省廳的關係,強行把案子結了,沒有繼續挖下去,才沒有執行滅口。

可是我現在被8o4死死咬住,連寧波、杭州、安徽幫槍戰的事情他們都察覺了,會就此罷手嗎?也許,黃天學會利用他的職權也來個強行結案嗎?

一切都還是個未知數,我覺得自己隨時都處在危險之中。最可怕的是,尚文理、劉斌,他們也都是我的對手,都是騙我講出實情的,我現在明白為什麼尚文理一定要我説出我知道的所有事情了,媽的,其實早該想到這一層,尚文理是劉斌介紹的,他們不就是一夥的嗎?

劉斌和那個馬向東警長還跟我説過,他們看守所的警察也有辦案權!我真是糊塗,要不是黃天學派人及時提醒我,我還當他們都是好人吶!

接下來我該怎麼辦?

我就這樣胡思亂想,一直到天快亮了才昏睡過去。監獄醫院有個好處,就是不必到點就起牀,都是病號,就在牀上躺着,只是早上八點鐘夜班的蓋子下班前會點一邊名,也就是挨個病房看看,都在就沒事了。

早餐馬上就不一樣了,前幾天都是稀飯饅頭鹹菜,今天換成油條豆漿了,居然還加了一個煮雞蛋!

我胃口很好地全部吃掉了,這樣的早點已經和在外面沒什麼差別了。

上午醫生照例查房換藥,我的主治醫生是個五十多歲的傢伙,看上去就象個屠夫,膀大圓的,據説我的手術就是他主刀做的,這個傢伙姓朱,都叫他朱大夫。

朱大夫看了看我,問道:“有什麼地方覺不好嗎?”前幾天他本不和我説話,吩咐下面的護士給換藥打吊瓶就完事,今天顯得很殷勤,我想,這也是黃天學的安排吧。

我説:“朱大夫,我的刀口覺很癢,是不是炎了。”

“呵呵,癢就説明快好了。”他親自動手打開紗布,旁邊的小護士(這裏的護士都是男的,要來個女護士就好了)馬上給他幫忙換上新鮮的紗布,還用碘酒之類的藥水塗擦了一遍。

消炎藥也點上了,朱大夫就説:“你就好好養病吧,明天我給你拆線,有什麼事就喊醫務犯找我。”我靠!還真是不一樣了。我越到後背涼,心底隱隱的一絲恐懼正在慢慢長大。

我的恐懼是有先例的,我知道幫會在受到潛在威脅的時候,是絕對會採取拋棄戰術的,那就是在第一時間滅口。

那一年,我們在黑山省城出事了,結果參加行動的六名弟兄四死兩傷,三哥就是在那次行動中不幸掉腳的。

黑山省城的江北第一村是遠近聞名的暴村,家家都是百萬富翁,原因很簡單,城市擴建徵地,大量的土地被徵用了,農民失去了土地,但卻得到了他們一輩子都不可能賺到的鈔票,每户按人頭,每人五十萬,最少的都在一百萬以上。

其中,村委會主任,也就是俗稱村長的周阿太一家分得最多,也貪了好多,他利用自己是村長的便利條件,私下裏多報了幾十户本就不存在農户,結果開商並沒有認真核對,都是些刁民,動遷安置還要指望村長幫忙搞定,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這個情報是幫會一箇中層幹部也就是組長級的弟兄提供的,那個組長是三哥陳雲峯的手下,叫邵奇。

那時我們剛剛拿下天倫華星,我們兄弟幾個經常在老五的五鍾情酒吧聚會。那天在五鍾情的大廳,我和老五坐在沙上看絲路模特隊的表演,我喜歡那種美腿如林的覺,看着小舞台上一個個亭亭玉立的青美少女,亮着光鮮的大腿在眼前走來走去,心底就有一種要撲上去的慾望。

我正眯着的眼睛飽餐着秀,三哥帶着一個手下過來了。

陳雲峯説:“老四、老五,有個生意,我們樓上去聊聊,怎麼樣?”我説:“好好,三哥,你看看那個,就是最前面的,那個叫‘晶晶’的怎麼樣?”

“嗯,不錯,看上了就讓老五給你留着,走我們上去先談正事。”三哥説道。

老五説:“哪個,就那個大個是吧,好沒問題,今晚歸你了,上去吧,看看三哥帶什麼好生意給我們。”五鍾情的二樓,老五的辦公室。

三哥把他的手下,那個叫邵奇的組長叫了進來,三哥對邵奇説:“把你知道的情況跟四哥五哥説説。”邵奇就點了點頭,説道:“我馬子是星光燦爛的一小姐,昨天晚上我去找她,她在手機裏説晚上陪一個大老闆,叫我夜裏不要打擾她,媽的,我一想,不對啊,咱是黑龍幫的人啊,大小還是個組長,我不知道就算了,眼不見心不煩,可是我知道了,就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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