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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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方畢,藺兒用力推開他,嗆咳了幾聲,小臉通紅,泛着酒醉的紅暈,悶聲道:“你好壞,明明知道我一喝醉酒,就什麼事情都會忘記…你還這樣
我喝…我不要喝…你是壞人…”
“説!你要不要嫁給我?還恨我嗎?”炎極天手執一壺酒,攬着她的纖,勾起一抹賊笑,道:“不説話,我就再餵你喝酒,直到你醉到七、八分,再騙你上牀鋪,你不想再胡塗來一次吧!”
“反正…我們又不是沒有做過…”藺兒打了個酒嗝,嬌俏地昂起小臉。哼!竟然拿這一招來威脅地?沒用的!
“可是你什麼都忘光光,怎麼會記得我對你做過什麼?搞不好我用繩子把你綁起來做,你還會很高興呢!”他惡意地捉道。
“不要──”她扁起紅的小嘴,忘記他到底喂地喝了多少酒,一聽到他要用繩子把她綁起來,表面上有點想哭,心裏卻是好奇。
“你是壞人,我説就是了嘛!我不要當皇后,我想當皇帝!你讓我當皇帝好了,那我就嫁給你…不然我就要恨你!”炎極天勾起玩味的笑容,似乎不意外聽到她任的回答,眸光閃過一絲詭
,“你恨我?真的恨我?”她又打了個酒一呢,醉眼昏花,氣悶道:“是有點喜歡啦!那又怎樣?”
“只是有一點喜歡?我不信!”説着,炎極天做勢又要強喂她喝酒,惹得她嬌聲抗議,伸手搶過他手裏的銀酒壺。
“你就是這麼壞,我才會恨你!當初要不是有那麼一點點喜歡你,怕自己會愛上你,也不用花那麼多心思,把你到北荒去,來個眼不見?淨…可是你…一點兒都不喜歡我…就會欺負人!”説着,藺
兒對自己生着悶氣,拿着酒壺對嘴猛灌。
“慢點!你醉了!”這下子,換炎極天不想讓她喝酒了,他搶過銀酒壺,發現壺中的酒已經空了,眼角餘光瞥見她嬌笑盈盈,很是天真。
“三年來,我一直都很想你…你知道嗎?”藺兒的眸光瞬間變得幽怨,小手揪住他的皇袍,神情認真地質問着他。
“我知道。”他的大掌輕撫着她柔酡紅的臉頰,眸光溺愛。
“你為什麼會知道?我沒有跟任何人説過呀!説!你到底怎麼知道這件事的?”她一雙美眸冒出火光,直勾勾地瞪着他。
炎極天神秘地笑了,戲掐她白裏透紅的粉頰,壓低聲音地説道:“你忘了嗎?是你親口告訴我的呀!”
“我哪有?你胡説!”她美眸圓睜,語氣動。
“那天晚上,你喝醉了,咱們兩人可是百無忌,你什麼事情都跟我説了!怎麼?你忘了嗎?”炎極天的
畔泛起得意的笑容,笑瞅着她吃驚的神情,心中對她不
更添愛憐。
就因為如此,他幾乎是立刻原諒了她。
“百無忌?什麼都説了?”藺
兒恨不得立刻死掉算了。
“酒,我要喝酒!你不準再碰我,告訴你,我…我恨你!”那天晚上,她到底還幹了什麼蠢事呀?片段的記憶逐漸在此時浮上她的腦海,突然間,她的小臉竄上兩團火熱的紅暈。
她想起來了!她統統想起來了!
藺兒揚起柳眉,纖手指着他
直的鼻尖,大?光火地道:“明明是我要欺負你,為什麼到最後都是你在玩我?我不管,你一定要讓我欺負回來!”炎極天笑聳了聳肩,親暱地摟住她,道:“你都想起來了?”
“對!你不是好東西,竟然藏私。”她嬌哼了聲,瑰勾起一抹
惡的微笑,纖手遊撫着他鐵石般厚實的
膛。
“我藏私?”這小傢伙不會又醉瘋了吧?
“沒錯!你説過以虞而待不虞,也教過將能而君不御,那上下同呢?你沒有教我喲!這一招肯定很厲害,所以你才不跟我説!你打算把它拿來欺負我,對不對?”藺
兒睜大了水眸,輕哼了兩聲。
這小傢伙真的醉瘋了!炎極天笑啄了下她噘起的紅,傾盡愛憐地説道:“我愛你,小
兒。”
“愛我,就讓我當女皇…不!你不要岔開話題,什麼是上下同?!”藺
兒與他額抵額,她豎起柳眉,清靈的水眸直瞪着他。
“我也不知道,咱們來研究一下如何?”這頑固的小傢伙難道不知道她已經是他心裏宰掌一切的女皇了嗎?
“嗯…我倒是有一個好主意,你要不要聽聽看?”藺兒甜甜一笑,悄聲在他的耳邊細語了幾句。
聞言,炎極天也勾起一抹與她相仿的賊笑,大掌惡地探入她腿雙間的幽心,低沉的嗓音透出
玩氣息,“好主意,小
兒,你真的太聰明瞭!”
“那當然!”她不可一世地昂起小臉,笑哼了聲。
過了片刻,他們的衣物七零八落地披散在地上,帳中傳出曖昧的低聲。
早已經是七、八分醉的藺兒嚶嚀了聲,嬌嗔道:“為什麼你的味道怪怪的?而且還越來越…”
“認真一點,快!”炎極天莞爾,柔聲催促道。
“礙…你的舌頭不要伸進來啦…不要那裏…礙…
覺怪怪的…礙…嗯…”隨即,藺
兒的小嘴裏彷佛含着什麼東西似的,嬌
的嗓音聽起來悶悶的。
“你的味道好甜美。”炎極天低聲柔語。
“礙…你不要一直人家那裏嘛…礙…你怎麼又更大了?待會兒怎麼…怎麼進去…”
“繼續!”
“好啦…礙…嗯…”一聲一聲,水膩濕滑,盪漾人心,百無忌,上下同
!
“沒錯,她確實是蘭皇妃的女兒,落中土,在她三歲的時候,我與藺賢弟恰好野遊經過一座小廟,見到了她,一眼就看出來她是蘭皇妃的女兒。”董卓笑呵呵地吃着甜粥,老眼猶藏
光。
什麼一眼就認出來?他還記得當初是兒拿着一塊
美的赤血碧玉,想跟他換些銀兩,那塊赤血碧玉對他而言,比什麼都要值錢。
因為赤血碧玉是他心儀女子蘭皇妃的唯一遺物,此刻,他將赤血碧玉握在手裏,心滿意足。
車千秋沉道:“既然如此,她為什麼不幫呼韓單于攻下中原,反而假傳了一張白紙,採取先發制人的手段,將奴匈軍隊打得落花
水呢?”窗外,細雪飄飄,房裏的暖爐燒得火紅,董卓也笑得慈祥,“她怎麼可能會幫那個男人?當年就是他
得她母親走投無路,這些事情,早在好幾年,我就已經全部告訴她了!”
“原來如此!”車千秋也不是泛泛之輩,自然知道董卓並沒有把事情的真相完全告訴他,但是知道這些,對他而言就夠了。
“兒這女孩,太過
明厲害,不是每個男人都能碰的!”董卓搖頭笑嘆道:“她這個小霸王從以前就難纏得很,只有四爺能跟她玩,也玩得起!霸王卸甲…也不過是為了一個情關難過呀!”風乍起,吹皺一池
水!
尾聲卯時牌剛過,雖然已經過了年,初的清晨還是冷得直教人打哆嗦,大殿中一片寧靜,兩列朝臣緘默不語,等待着聖上駕到。
雖然拱手垂頭,然而每個人都還是偷偷地抬起頭來,往殿上瞧去,似乎想從一片寂靜之中瞧出什麼端倪。
這時,從殿後傳出爭執的聲音,火藥味十足,很是烈。
“為什麼又是你?不行!餅年前是你上的朝,過年後當然要由我來開朝,以討個吉利,免得到最後,都是你主持早朝,我在後宮裏悶得快發瘋!”女子的嗓音嬌細,撒潑地冷哼了聲。
“你已經有了身孕,不宜過份勞累。”男人的語氣柔憐,呵護備至。
由於皇帝與皇后常常會出現這種詭異的爭執,因此炎氏王朝儼然有兩位皇帝似的,也才會教他們這些大臣又期待、又好奇,每天上朝都像玩猜謎遊戲,遊戲名就叫做“誰來早朝”
“我不管!不管!”才説着,藺兒搶先一步衝進大殿,在她身後追隨着緊張萬分的炎極天,怕她太沖動,一時不慎摔着了。
“走慢一點!你不想才過年就跌得一身是傷吧!”炎極天搖頭笑嘆,長臂攬住她的身,指尖觸到她小骯微微的隆起,眸中淨是縱容,兩人在殿前糾纏不下,親暱地相擁而立。
眾大臣看見他們兩人一起上朝,初時愣了一下,隨即,兩列朝臣紛紛起官袍,揖手跪下。
整齊一致的叩跪聲引起炎極天與藺兒的注意,他們兩人一起轉過頭,不約而同地揚起笑容,俯瞰着眾大臣。
眾大臣聲音洪亮,齊聲宣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本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