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神秘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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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徹底消除這些被污辱的記憶，只有一條路，自殺。

事情如果這樣發展的話，鳴島也沒有要去救三津子的意思。他認為，一個人必須要對自己的行為負責，既要按照自己的意志行事，又要勇於承擔一切可能的後果。

他朝食堂走去。

早餐用完後，鳴島和石舟又打了一個盹。現在一切行動將取決於淺羽的動向，除了睡覺無它事可做。

到中午以前，來了2次電話。一次是三津子的朋友打來的，還有一次是在醫院治療的神谷打來的。他説正在製作淺羽的人像，一旦製成像後，即派人人送來，讓三津子辨識淺羽。

到中午前，鳴島和石舟都在昏沉沉地睡覺。徹夜的熬夜，現在睡魔怎麼也趕不走。直到中午過後，他倆才醒了過來。

午飯時，三津子端出了烤麪包和咖啡，仍然是沒有什麼話説。

鳴島從旁觀察，從三津子的神情來看，似乎也沒有懼了。但是一種懶洋洋的懈怠取代了恐懼，連她的動作也是那樣無打采。鳴島不明白是何原因。

懈怠包含的女人。鳴島望着她那豐滿而又慢慢扭動的肢，一種十分強烈的滲入了鳴島的心中。他真想把她抱在懷中，撫摸她豐碩而白的脯和部。

電話鈴響了，打斷了鳴島的非分之想。

三津子拿起了電話機。

她的表情驟然僵止。

“是的，是我——謝謝——請別客氣，——不不！”三津子表情僵止而又漠然地回答着對方的問話。

鳴島和石舟通過‮聽監‬，知道電話是淺羽打來的。

淺羽問三津子情況如何？是否無事地逃了？聲音壓得很低。問到警察來過沒有，三津子説沒有。當淺羽説到，今晚想見她時，三律子也説，她也想和他見面。

突然，淺羽變了聲調，説了一句“你這兒有警察吧”便掛斷了電話。

三律子是按照事先的約定和淺羽接頭的。她雖然強作鎮定地與淺羽通話，但聲音總使人到不自然，聲音中有些微微顫音，使鋭的淺羽有了覺。

“電話太短了——”‮聽監‬員看了一眼鳴島，便接通了電話局的電話員，等待着電話局的回答。驟即他便放下話筒:“是南阿佐谷的公用電話，具體在什麼場所尚不清楚。”他的聲音有一些動。

石舟立即抓起電話，接通了警視廳通信指令室。

“紅杉並阿佐谷為中心立即採取緊急行動！淺羽五郎在阿佐谷的某個場所用公用電話，實行徹底包圍！”鳴島疾步走出門外。

待命出發的警車已發動了引擎。

石舟隨即鑽進車內。

“混蛋！”他的呼急迫起來了。

“這回你還能溜了！”失去了血的石舟的臉上，鬍子颳得很乾淨，兩腮看上去有些發青。

警車如一頭撲向獵物的猛獸，向着目標疾駛而去。

——今天就該結束了！

鳴島在心中暗暗自語道。他仔細檢查了他的手槍。

2下午11時10分，是以南阿佐谷為中心實施緊急行動的命令下達的時間。

同樣是全體出動。警視廳已陷入狂燥的狀態，失去了正常人的判斷能力，給人以一種錯覺，似乎在對付一個怪物。

這不僅是對氰酸殺人犯的憎惡，而且是一種責任。所以當全體出動命令下達時，確實使人覺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