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沒有魚蝦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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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子奇一個箭步竄了過去，立刻抱起老太婆。

“幸好。”她的脈膊在跳動，還有呼，只不過已很微弱。

“呼…”童子奇鬆了口氣，用兩手指捏住她的鼻下“人中”過了很久，她蒼白的臉上才漸漸有了血，肪膊跳動也漸漸恢復正常。

便她的眼睛和嘴，卻述是緊緊閉頭，嘴角不停的口水。

童子奇輕聲道:“哇，婆婆你醒醒，你醒醒呀。”老太婆長吐了口氣，眼睛也睜開一線，訪拂在看着童子奇，又彷彿都沒看到。

童子奇安道:“你不要緊的，我扶你進去躺一躺就沒事了。”可是在這種情況下，童子奇又怎麼能拋下她不管？

他沒有費什麼力，就將她抱起來。

這是他第一次抱超過三十歲的女人，然沒有一點魅力可言，他還是抱緊着她。

“哇。”童子奇進屋後，突然被屋裏的情形嚇了一大跳。

“哇，進門風財（棺材），百無忌。”屋裏停着一副棺材。前面有張方桌，桌前點着兩支白燭，和三線香。

香煙繚繞，燭光暗淡，屋裏充滿了陰森、淒涼的氣份。

另外，有個小男孩伏在桌上，也像是個死人般睡着了。

小孩子只要睡着，就算天塌下來，也狠難驚醒他的。

童子奇遲疑着，不知道該將這老太婆放在那裏比較好？

“老婆子…”陡然間，老太婆在他怔重一翻，兩支烏爪般的手已扼住了他的咽喉。

她出手不但快，而且有力。

“哇，我完蛋了…”童子奇呼立刻停止，一雙眼珠子就像要在眼睛中進裂。

他的摺扇在帶，現在就算能抓到，也已沒力氣拔出來。

“嘿嘿…”老太婆股上出獰笑，一張悲傷，蒼老的臉，忽然變得像是個女巫。

她手指漸漸用力，獰笑看着説:“閻王叫你三更死，絕不留人到五更…”話還未説完，乍有樣堅硬的東西，刺入了自己的肋骨。

是一支揚扇。

再看童子奇的臉，非但沒有扭曲變形，反而好像在微笑。

她忽然覺得自己扼住的，不是一個人的脖子，倒像是一條滑溜的泥鰍。

緊跟着，又是一陣刺痛，使得她十手指不得不松子開來。

童子奇拿着摺扇，揶揄道:“哇，你捏，用力捏呀？為什麼不捏了呢？”扇尖已刺入她的肋骨，鮮血已滲出，染了她穿的麻衣服。

童子奇看着老太婆，微笑道:“哇，你戲演得真，可是卻瞞不了我的。”老太婆目光中充滿慷惶、恐懼，顫聲道:“你…你是怎麼看出來的？”童子奇笑盈盈説:“真正的老太婆皮膚應該是松塌，沒有彈，也絕對沒有這麼重。”摺扇一揚，削去了她頭上頭髮。她苞蒼的白髮下，頭髮竟烏黑光亮如綢緞。

“唉。”老太婆嘆了一口氣，問:“你怎麼知道老太婆，應該有多重？”童子奇不急不緩道:“哇，我當然知道羅，因為我抱過的女人，不知有多少？

所以一抱起你，我就知道絕對不會超過四十歲。”四十歲的女人，若是保養得好，體仍然是堅，面且還相當的有彈的。

“老漢婆問:“你現在想怎麼樣？”

“喀喀。”童子奇回答:“哇，人這就看你的表現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