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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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方才他只顧著回味前一刻所發生的事情,哪曾親口答應?

不過…看着她蒼白的臉,他終究不忍反駁。

“對不起,我忘了。”不管有或沒有,總之他就是捨不得她現在這副全身無力、臉蒼白的模樣,腳一動,他好心的伸出手想扶她到沙發椅上休息。

一看到有人慾接觸她的身子,徐鸞瑛直覺的揮手,並且直接痹篇“我不用你扶,你若有心想幫我的話,只要再出去買一打漱口水回來,我就會非常的你。”

“我本不要你的,我要的是…”若非徐鸞瑛那雙微眯的冷眸,迪克差點説出自己最想要的是她的情、她的愛、她的人,只是…唉!算了。

“除了漱口水之外,你要不要來份早餐?”他不敢強,因為他非常廠解徐鸞瑛的子。

要是把她急了,這自私到極點的女人絕對是一句莎喲娜啦,再見!以後就算在街上碰到,也請裝作彼此不認識。

因此,迪克才每到重要關頭,就忙著打退堂鼓,所以今天,他與她之間的關係依然毫無進展,始終維持公事上的夥伴關係。

“早餐?”徐鸞瑛一臉嫌惡的提起兩個字,她吐得連膽汁都快吐出來了,哪還有那個肚子容下這種東西?

“不要,我只要漱口水就好,具他的通通敬謝不,ok?”

“你…”本來想勸她幾句的迪克,想起她固執的子,不山得改口道:“好吧!一切隨你。”反正這自私成的女人也不是他所能管的,不如一切隨她,這樣她好過,他也好過。

目送迪克離去的背影,徐鸞瑛十分不屑的低咒:“男人,全都足些蠢得不能再蠢的東西,呼!”真是累啊!

就在徐鸞瑛閉起眼睛稍事休息之際,一抹淺淺似有若無的紫身影,隨即從屋子裏頭消失無蹤。

只要有鏡子的地方,他便能來去無蹤,任何人也察覺不到他的存在,此人正是幻王綺秋水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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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斗室,同樣的兩個人,相同的話題。

此時的綺秋水全身散發著狂傲的氣勢,直那因心虛而顯得氣弱的魔女依梅莎“你幫我找的還真是個好對象啊!”這句話他説得不只冷,而且還夾帶一股令人無法小覦的陰森恐怖氣息。

“呵呵!你到底想説什麼?我怎麼一點也聽不懂呢?”裝傻!此乃依悔莎此時唯一想得出的應招方式,要不她還真是伯了綺秋水呢!

“徐、鸞、瑛。”想跟他裝傻,哼!門兒都沒有。

“這三個字是否能給您老人家一點點的提示呢?”若不行也無妨,他多的是手段,就看她識不識相。

嗚…看來裝傻這招對他好像沒用耶!那現在…算了!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既然避不過,那乾脆正面應敵。

“好吧!我承認徐鸞瑛這女人確實是自私也自戀了點…呃…不是一點,而是很多、很多。”在他冷眸的瞪視之下,依梅莎聰明的立即改口“潔癖,對!她還有個非常要不得的潔癖。”這特點不只表現於她居家的環境,連同人與人之間的肢體碰觸,她也無法忍受。

提到潔癖這兩個字,綺秋水不由得一臉不高興地回想起昨口在機場所發生的總總。

不可否認的,剛接觸到徐鸞瑛那張甜美的櫻時,他一顆心為她悸動不已,當她昏倒在他懷中之時,他還洋洋得意,誤以為那女人是因他吻得太過熱情才會有如此大的反應。

哪知今晨一趟徐家行,竟將他苦思一晚的追求計畫全部打亂,他怎麼也想不到使徐鸞瑛昏倒的真相,竟是“潔癖”這兩個字惹的禍!

才剛出師就慘遭滑鐵盧,這種不堪是他所不能容忍的事情。

想起以前那段風光歲月,再與現在這般不堪的待遇相比,綺秋水覺得沮喪,試想,他何時曾受過女人如此的對待?

“唉!對徐鸞瑛…本王真不知該拿她如何是好?”好無力也好無奈的情況啊!

“你想放棄嗎?”倘若是的話,當然最好。

反正她依梅莎該做的事情已經做到,要放棄就是他家的事情,與她沒半點關係,她毋需負任何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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