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草番外003香草演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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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蝶氣得咬牙切齒,她不曾想到一向看着老實的香草會有如此的牙尖嘴利,還能如此囂張,這一刻,戀蝶有一種想把香草揪光頭髮的衝動。

“香草,咱騎驢看唱本!”戀蝶被香草的話揶了一下,心中氣憤,臉上狠道。

香草角勾了勾,瀟灑的轉身,她是懶得和她計較。

清晨,裴文皓請來了太醫,然後張阿繡乘着軟轎來了,本來她不該來,可是她擔心香草,所以就來了,她一來就去竹林書齋見香草。

靜謐的竹林書齋內,張阿繡見香草一點兒也不急躁,她倒是有點兒好奇了。

“香草,究竟怎麼回事?裴文皓他只説容兒昏,還説這事兒也許和你有關,我不放心,所以特地來裴府瞧你一瞧,你最好把事情的詳細經過告知我,如果你是對的,我肯定幫你。”張阿繡蹙眉,伸手走到香草的身邊坐下,伸手拿掉香草正在繡的錦帕,擔憂的問道。

“嬸嬸,我知道我這次是被人栽髒了,那容兒昏一事本就和我無關,可這些人偏偏要説和我有關,那…”香草見張阿繡有心護着她,心中動,就把容兒為何昏的事情給説了個詳細。

“這麼説有毒的也許不是花瓣,而是其他的東西!對了,發生這件事情有多少天了?”張阿繡瞭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後,心中更是擔憂,不由得暗叫糟糕。

“嬸嬸,應該有兩了。”香草不明白張阿繡為什麼那般着急。

“兩?也許容兒還有救!”張阿繡倏然起身,伸手拍了拍香草的肩膀,説道,“香草,別急,嬸嬸會護着你的,只是這幾你必須偽裝一下。”張阿繡眸光轉,計上心頭。

“嬸嬸,你的意思是?”香草覺得奇怪。

“你假裝瘋了,然後什麼也不用做!聽到沒有!”張阿繡心中有數,這是古代後宅陰暗的宅鬥啊,尼瑪被她給碰到了。

“知道了,嬸嬸!”香草覺得張阿繡來了,她也相當於有了主心骨。

“小石頭怎麼樣?是不是也為我擔心了?”香草想起了弟弟,於是問道。

“嗯,他是很擔心,不過,他説肯定不是姐姐做的,他相信你。”張阿繡把小石頭的話轉述給香草知道。

香草聽了心中很温暖,因為有弟弟在支持自己,還有嬸嬸,雖然父母不好,可是她還是很幸福的,不由得眼眶濕潤了。

“謝謝嬸嬸!”香草語氣哽咽的説道。

張阿繡看了她一眼,就轉身出了竹林書齋。

去了梅花閣,太醫已經幫容兒把脈了。

“文皓,容兒怎麼樣?”張阿繡關心的問道。

“九王妃?”眾人一見張阿繡在婢女們的簇擁下往梅花閣這不走來,才進門口,他們都下跪了,“九王妃安好。”

“別見禮了,都起來吧。”張阿繡,怎麼老是下跪呢,她還怕承他們一跪,她得折壽來着。

“容兒到底是什麼病症?”張阿繡見楚太醫支支吾吾的,於是臉緊張的問道。

“偶風寒…也許…也許…”楚太醫支支吾吾的不肯説。

“楚太醫,但説無妨。要用什麼昂貴的藥治療,我都會想辦法的!還請楚太醫一定要想法子救我的未婚!”裴文皓朝着楚太醫拱手作揖的説道。

“是啊,楚太醫,本王妃也想聽聽,你有什麼好法子救容兒小姐?”張阿繡瞧着容兒蒼白的小臉,心中慶幸九王府邸的後院被她肅清了,否則怕也是這麼亂吧。

“偶風寒?怎麼會長時間昏不醒呢?”裴文皓很着急。

“確實有染風寒,只是她的指甲,你們看,正常人的指甲蓋顯示的粉,而容兒姑娘的指甲蓋確是有點兒淺灰,也就是説有兩種可能,第一,她本來就是淺灰的指甲,第二種,也就是説容兒姑娘有可能中毒了,至於是什麼毒,老夫一時之間也説不出來,更或者可能是苗疆那一帶的蠱,也是有可能的!”楚太醫見他們並沒有責怪自己的意思,於是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鬍鬚,有板有眼的説道。

“中毒?我倒是寧願相信中毒,因為我們之前請的大夫也説是中毒。”裴文皓的母親錢氏愁眉不展,她覺得容兒是在裴府出的事情,怕是和她的家人不好代,所以她才希望太醫能儘快把容兒給治好。

“少爺,少爺,不好了,香草姑娘瘋了!”已經有小廝在門口稟報了,只是看小廝的樣子,這小廝也被嚇的不輕。

“到底怎麼回事?剛才本王妃還去竹林書齋瞧過香草的?怎麼轉眼之間就瘋了呢?你們有誰去刺她嗎?”張阿繡見香草按照她説的方法開始本出演了。那行,她也得好好的演下去,可不能演砸了。

“這…聽説綠蕪去香草那説她害了容兒小姐,都是她害的,兩人還差點兒扭打起來。”小廝頭頂冒汗,深深覺得稟報這活計不太好乾。

“文皓,綠蕪是誰啊?”張阿繡心道裴府的後院還真是花團錦簇呢,也不知道香草怎麼會看上裴文皓的,不過看裴文皓對容兒這個傻姑娘的這份疼護,倒也算一個好男人,只是他會不會往後也三四妾呢?那麼香草的子也未必好過啊,哎呀,她想哪裏去了?香草和裴文皓的事情,還八字沒有一撇呢,她真是想遠了。

“是現在在竹林書齋伺候我筆墨的侍女,之前一直在我娘跟前伺候的。”裴文皓見張阿繡問起,於是解釋道,他不明白張阿繡怎麼會問起綠蕪的來歷。

“是嗎?裴夫人?”張阿繡什麼話還沒有説,只是氣定神閒的端坐在貴妃椅上,優雅的執着白玉茶杯,修長白皙的手指摩挲着杯麪上炫彩的彩釉蝴蝶畫,角勾起一抹冷笑,把威嚴發揮的淋漓盡致,不怒而威説的就是她吧。

“嗯。”錢氏本想下跪,卻被張阿繡伸手給制止了。

“看來你們裴府的水太深,我看,我還是把香草給領回我九王府去吧!”張阿繡淡淡道,只是視線看向裴文皓,她倒是想看裴文皓對香草到底是什麼態度?

“九王妃,香草能不走嗎?”裴文皓聽到張阿繡要把香草帶走,他的心裏竟然衍生出一種莫名的不捨,讓他不由自主的提了出來。

裴文皓一説這話,錢氏的臉都變了。

因為她覺得香草一定在裴文皓的心中是不同的。

張阿繡聞言,心中鬆了口氣,不過面上卻説。

“文皓,這麼着吧,等容兒一事查清楚後,讓香草自己做決定吧。”

“嗯。”裴文皓點點頭。

“救命啊,香草打人了,救命啊,香草打人了!不,香草要砍人了,香草要砍人了!”一襲綠紗裙的丫鬟打扮的女子在前面奔跑,後面一襲紫紗裙的丫鬟打扮的女子拿着菜刀在追。

張阿繡瞧見菜刀的時候,眼前飛過一羣烏鴉,心道,香草啊,你太有才了,怎麼就想到菜刀了呢?

“文皓,香草怎麼回事?剛我瞧瞧還好好的呢?可是綠蕪用什麼事情刺了她?”張阿繡想起自己的角,不滿的質問道,臉出奇的冰冷。

“這…九王妃,你別誤會,這事兒興許是誤會。”裴老爺也在場,他雖然知道兒子裴文皓和九王妃是故,可是九王妃鍾靈毓秀一樣的人物,那是皇帝也讚歎才女的一等一的聰明人,他們裴家可得罪不起,是以,許久不説話的他,趕緊説話圓場,心中也懊惱錢氏把綠蕪那小蹄子給送去了兒子的書房伺候筆墨。

“那誰跟我解釋一下,為什麼香草會拿着菜刀砍人,瞧着還瘋瘋癲癲的,難道裴府之中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存在嗎?”張阿繡聞言,啪的一聲拍案而起,冷笑道。

裴文皓沒有想到張阿繡嫁給謝明融後,會有這等氣勢,原來農婦的那種小家子氣,一下子變得雍容華貴,而且還隱約之間有了王妃的大家風範,讓裴文皓一下子很難和記憶裏温柔婉約的張阿繡聯繫在一起,難道一直以來,他裴文皓心中惦記的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夢啊。

“啊,救命啊,救命啊,嗚嗚,爹,娘,嗚嗚,有耗子要咬我…嗚嗚嗚…救命…他們要殺…我要吃番薯…嗚嗚…救命…”香草説話越來越顛三倒四,真的和瘋子沒有什麼差別,而且她還蓬頭垢面的,臉上了些菜葉汁,衣服也皺巴巴的,讓人看着直倒胃口。

張阿繡心道,香草啊香草,你要是擱在咱二十一世紀,肯定是奧斯卡之類的影后啊。

“老爺,夫人。少爺,你們別聽這個小蹄子胡説八道,我沒有想殺她,是她拿着菜刀砍我,嗚嗚,少爺,你可一定要為奴婢做主啊!嗚嗚…”瞧瞧,綠蕪哭的淚眼婆娑,還不忘記和裴文皓拋媚眼。

裴文皓以前不覺得綠蕪噁心,可這廂在心中的女神面前,瞧見這麼個小蹄子裝腔作勢的拋媚眼,他覺得自己的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了。

香草想起以前綠蕪欺負自己,辱罵自己的話來,心想今兒個乘着自己是瘋子的身份,正好狠狠的教訓她一下,於是她想到就做,立即撲到綠蕪身上,嚇的綠蕪哇哇大叫,綠蕪的臉上也被香草給抓傷了,更別提香草自小在家幹農活,那個力氣可是超過綠蕪的,因為綠蕪雖然是丫頭,可也比農家女的子過的舒心嬌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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