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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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子出國獸父女兒”現在的報紙愈來愈過份了，好好的國際大事不上頭條，反倒是這種風化案子卻賺了這個位置，而且寫得繪影繪聲，簡直就是情小説一樣。

失禮的是，我總會被引…特別是這一段，因為我的太太正好也是出國了。

作為一個父親，看着女兒亭亭玉立，實是一椿美事，尤其是我的三個女兒都長得標緻動人（或多或少都受了我和老婆的遺傳，哈哈），只可惜身材高挑而不豐滿。每次看見她們，我都會心微笑。朋友説我一副岳父相，我倒不介懷:你生得出這麼漂亮的孩子嗎？

雖然我會仔細看這類亂倫新聞，但我想我不是對女兒們有非份之想——雖然她們實在都得引（咳！）。只是這些報道都寫得令人血脈沸騰…

“爸——”沙沙的水聲從浴室傳出來。裏面在洗澡的，是我的二女兒幼薇。她去年出國讀書，暑假期間才回來短住。小女兒幼芳今年才十七歲，趁暑期去了旅行；大女兒幼梅廿四歲，去年已出嫁了，本來只有幼芳和我們同住，現在可更熱鬧了。

“又怎麼啦？我昨天説過甚麼？”我繼續讀我的報紙。

“嘻嘻，爸——不要這麼無情啦，我下回會記得了，再幫我拿一次吧，只此一次，好不好？爸——麻煩你啦——爸——”

“唉，你知道麻煩老爸便不要每次洗澡也不拿衣服啦！”我家二小姐在外國一個人住，洗完澡習慣赤條條到處跑，本沒有意識要拿替換的衣服。回來一個星期了，每次洗澡也要有勞老子動手。

“唔——爸——！”

“…”女兒多，習慣了一羣少女在身邊整天撒嬌，很快你便會很樂意不停為這班可愛的女孩服務，尤其是跟我最要好的幼薇。這些年來，作為家中唯一的男人，我覺得自己已經變得很會和女人相處了…

“好，二小姐，給我聽好，你今晚洗澡我便戴上耳機聽音樂，我才不管你求救！”於是我故作不耐煩的放下報紙站起來。

“爸真好——！”她從浴室伸出頭來，一頭長髮散在臉上滴着水珠，不過也掩不住她甜美的笑容。我也裝不出怒了，只好伸個舌頭做個鬼臉。

“我今次有拿出來，只是沒有拿進浴室！哈哈！”

“二小姐，我讓你出國讀書是要你學獨立呀！”

“嘻嘻，我會了，下一次一定會！我的衣服就在牀上呀——”我走進她的房間（雖然已不在這兒長住，但房間還是留着），果然有一套衣服放在牀邊，上面放着一條黑的t─back…我這女兒就是喜歡穿這個款式，説甚麼從後面看到內褲的邊不好看云云。

“哼！總算有點進步！”我説着便拿起衣服到浴室去。幼薇已把頭和右手都伸出門外，向着我直揮手和飛吻。

“爸真是大好人！”我做了個要勒死她的手勢，便把衣服到她的手裏。這時她把門再開大一點，伸出兩隻手一起拉開嘴巴，吐出舌頭來説:“你才舍——不——得——！嘻！”跟着便用力關上門。

我其實全不在意她的鬼臉，因為她雙手都伸出門縫外時，浴室的瓷磚把她身體形態都反映了出來。雖然不清楚，但…這十多年來這個體真的發育了不少啊，以前我扶着褓襁中的她洗澡，胖胖的滿可愛，現在已是玲瓏浮凸。我又記起接機時被她緊緊抱了一下…也許是剛才看了那段情新聞，加上幻想一個少女的美妙體，我下那團火現在已燒了起來。

太太已出國十多天了，我也沒有好好發過。剛看到了一個小美女的身段，我想我應該馬上躲到房間打個槍，免得幼薇看見那帳篷大笑一頓…

我馬上跑到房間，一手隔着褲子着，一手選着自己的a片收藏。突然，門外一陣巨響，我呆了一呆，幼薇已急忙又探頭出來問道:“甚麼事？爸？是爆炸麼？”我連忙到大廈的走廊去，鄰居都已出來探個究竟，一羣人還沒開始議論，火警鐘已響起來了。

我們慌忙各自回家收拾細軟，我叫道:“幼薇，失火了，快穿好衣服出來！”幼薇馬上縮回浴室裏去，只是這下動作大了，又因為太慌亂，門也沒關好便開始穿內褲，她彎下身子時，我可以從側面看都整個雪白的股…

畢竟也是危急關頭，現在已開始嗅到燒焦東西的味道了，我也沒有心情去欣賞她的股光，馬上撥了個電話召消防員，然後收拾了證件、錢包等物件，也給幼薇取了護照。

這時幼薇剛好從浴室出來，一臉慌張的，我也不多説話，抓住她的手便往樓梯逃命去了…

一口氣跑到街上，我們一羣人就只能抬頭看着消防員撲救，忙得團團轉的，心裏也忐忑不安，只希望自己的家沒有被波及。

我看着身邊的幼薇，她勾着我手臂的手微微顫動——畢竟還是個孩子嘛。

不過我對她的眼光，漸漸從慈愛變成慾——皆因她的一頭長髮在急忙中還沒有乾，現在鋪在肩上，把身上的白t恤也濕了。只怪地心力，水到她的口，一片半透明中，可見一個尖尖的、淡淡的一點…

我看得直口水，忽然她抬頭，跟我打個照面，還好我發覺得快，馬上跟她笑一笑，把手搭在她的肩上拍着。她舒了口氣，又再望着消防員東奔西跑，我則又興奮、又愧疚的，一下一下拍着幼薇的肩膀，享受着那充滿彈力的肌膚…

半小時過去了，消防員通知我們可以回家。幸好失火的是上幾層的一個單位，沒有蔓延得太廣。我回到家後，先去洗個澡，也好撲熄下那個火把。

洗完澡，我到客廳的謝謝坐着。眼前的報紙雜誌也疊好了；看來家裏總得有個女孩子。慢着！剛才我在看的報紙…我馬上翻了翻那疊書報，那亂倫新聞已收在中間的位置。是她無心亂疊，還是她看了覺得不好意思…？

啊！還有那堆a片！我沒有收好啊！我趕緊衝到房間，牀上的a片光碟還是好端端放着，不過…數目呢？我可不知道本來有多少片…幼薇嘛，她早已回到房間裏去，關上門了…

我收好光碟，戰戰競競的走到幼薇的房門外。我把耳朵緊貼在門上，幾乎要把門頂開，但還是甚麼也聽不到。當然，要是她在看我的a片，她也會用耳筒吧！

究竟房門後面是無限，還是一個女孩在睡覺呢？我的心卜卜亂跳…

靈機一動，我找來一面小鏡子，從門下的縫進去。門縫不是很大（我後悔不已…），我只能看到裏面一閃一閃的。果然，我的女兒就在裏面看老爸的a片！

站在門外，我沒有甚麼可以做，聽不到，看不見，也不成撞開門吧！我只好掏出脹得的拿在手中，對着門着着。

很奇怪，雖然對親女兒起了心令我自責，但我卻沒有因而停下來。

是慾淹沒了羞恥心嗎？還是我本沒有對亂倫的自制？我只知道手中的好硬，好脹，也沒有想到女兒可能會突然開門出來，便只管想着剛才女兒在浴室中的小股、濕t恤下的粉頭，手也愈動愈快…

“嗡…”是甚麼聲音？我停下來左右細聽，原來是從幼薇的房間傳出來的。像是馬達…

“吱…吱…”那是幼薇房裏的椅子，我認得那生鏽椅背的聲音！那她是在幹甚麼？是在自，把椅子的靠背壓後嗎？那“嗡嗡”的聲音…難道是自器？在外國這類玩具倒很平常啊…我愈想愈覺下的大發滾…

作為一個父親，女兒在門後自時自已在門的另一邊打炮，不僅無視她的私隱，也有損親子的倫常，實在過份之極。但一扇門的物理和心理阻隔，反倒讓我有了藏身之所，也令我的窺秘心態更烈。隨着手握住一下一下套動，我漸漸忘記了斥責自己…

房裏的“吱吱”聲開始愈來愈急密，此外也傳出一些像碰跌東西和用力踏地的聲音。是幼薇興奮得‮腿雙‬搐、踢跌東西嗎？她興奮時的神情，會不會跟她母親一樣？會不會雙眼反白的亂擺肢？會不會大聲叫牀…？

“呀…”隔着門的一聲低，幼薇是快要高了？我恨不得一腳把門踹開，看個清楚！

“呀…呀…爸…”我險些兒答了她。是我聽錯了？還是幼薇在興奮中想起…不，該不會吧，是她有個男朋友叫bob？bart？還是rob？不管如何，這刻我的手中的已傳來爆發的訊號。

“呀！”幼薇短促地叫了一下，跟着“砰”的一聲，像是重物擲在椅子上的聲音。

我幻想着幼薇在高中興奮得身子拱起（就像她媽媽一樣），然後身體發軟，坐倒在椅子上的情景…龜頭一陣酥麻，我連忙用手去接出的。只是畢竟浸在興奮當中，反應稍慢，出的第一道已沿着門向下…

我心知不妙，連忙用手背（手心已全濕了）急急從下往上一拖，把門上的抹去了。

這時房內又傳來聲響，我估計是幼薇的小已濕得一塌胡塗，要到浴室清理清理了（即使她不是馬上便要出來，作了案也該儘快離開現場吧），遂連跑帶跳逃回房間，把門虛掩着，便開始清理手中那堆黏糊糊的。

不一會“咯”地一聲，我從門縫偷看，幼薇果然探出頭來，瞧清楚我不在客廳，才敢踏出房外，手上還拿着一個跳蛋左搖右擺的吊着。她把門帶上，便到浴室去了。

她才鎖上浴室門，我已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忍不住溜進她的房裏去瞧瞧。地上一條濕答答的內褲，電腦桌上是我的a片封套，還有桌前的椅子，坐墊前端一片水漬和幾條彎彎曲曲的細…內褲我可不敢撿，但嘛…我還在坐墊上用力的了幾口氣，彷佛嗅到了糜的氣息，這才匆匆離去。

不多久，幼薇出來了，小心翼翼地回到房間去，像是生怕會吵醒我一樣。傻孩子，老爸沒有睡啊…快要進門時，幼薇突然停了下來，呆望着地板，然後慢慢蹲下。我倒一口涼氣，渾身即時發起抖來。幼薇伸出手指，在地上揩了一下“啊！”的低聲叫了出來，然後一臉驚惶的望向我的房間。

這時我已慌得躲回門後，不敢再望向外面，心裏一邊陰罵自己不小心，只顧在門上的，沒有留意從指縫滴到地上的那些…

“砰！”幼薇把門急急關上。我跟她究竟誰比較驚慌？她會不會覺得老爸是個變態？現在才是一時許，我們連午飯也還未吃，我該叫她一起去餐廳嗎？我該怎樣面對她？我只是呆立在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