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詢問為推薦票滿一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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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心而論,這一場戰鬥算不上烈。但是我和無雙仍然看的心驚膽戰。他們用最原始的木
,菜刀。把另一羣看起來沒有什麼區別的人,或者説鬼,砍得鮮血飛濺,人仰馬翻。
我想站起來,可是兩條腿已經麻了。無雙想扶我,可是她自己也好不到哪去。
我們兩個互相攙扶者,總算從地上坐了起來。這一晚上折騰的,全身是土。我們也顧不得拍了。慢慢的向回走。
這時候天還沒有太亮,我們剛剛看見那間草棚子,就看到一羣人正着我們走了過來,不是胖子幾個是誰?
我揮揮手,衝他們喊:“我們回來了。”那些人也很興奮,快步朝我和無雙跑了過來。
我看見除了邋遢道士,草棚裏面所有人都來了,即使是帶着傷的温玉,也由方丈纏着,一步一拐的,努力跟在眾人後面。
胖子説道:“怎麼樣?把鬼捉住沒?”我搖搖頭:“有點難度。”瘦子在一旁説:“捉不捉鬼另説,你們兩個沒事就好。你們去了那麼久,本來我們想去找你們的,不過…”説到這裏,瘦子有點言辭閃爍。
我奇怪的問:“不過什麼?”胖子笑了一聲:“不過我看見你和無雙在一棵樹底下摟摟抱抱的,就沒有打擾你們。”無雙大怒:“放
,我眼光有這麼差嗎?”我擺擺手:“你這話説的,我條件也不錯啊。”無雙瞪着眼看我:“你有什麼條件?家財萬慣還是風
倜儻?”我有點不
:“無雙,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啊,你這眼光怎麼能像那些世俗人一樣呢?咱們不是太原五劍客嗎?”無雙被我説得一愣一愣,自己也
糊了:“也是啊。”我正和無雙開玩笑,温玉來了句:“你們到底有沒有見到那些鬼?”我點點頭:“見到了。很可怕。”眾人詫異的説道:“可怕?”我點了點頭,然後把昨晚的情況講了一遍。
瘦子沉了一會,説道:“按照我的經驗,這些鬼執念很重,他們生前肯定有什麼大仇恨,整
火拼,然後慢慢的都死了。結果做了鬼也不能放下心來,所以繼續打鬥…”然後瘦子看了看我:“
據你們昨天晚上看到的情況,你覺得,咱們有能力把那些小鬼給收了嗎?”我搖搖頭:“看起來很容易,但是做起來就不一定了。表面上看,他們都是普通的鬼而已。但是殺氣和怨氣都很重。我聽師父説過,一個鬼怨氣越重,就越容易變成厲鬼。咱們這幾個人和幾百個厲鬼較勁,就算是贏了,恐怕也得費一番功夫。”瘦子點點頭:“對付鬼,最好的辦法自然是
化他們。怨氣消散,該投胎的投胎,該遊蕩的遊蕩。不到萬不得已,最好不要直接讓他們魂飛魄散。”無雙看着我們倆:“你們兩個打算怎麼辦?當説客,説服這些鬼以和為貴嗎?”我想了想説:“我覺得不如從源頭上着手,
清楚他們打架的原因比較好。”瘦子顯然也很贊同我這個提議。我們問放羊的:“你知道這些鬼為什麼互相打架嗎?”放羊的聽我們講些神神鬼鬼的事,早就已經入
了,這時候見我們問話,連連搖頭:“不知道,不知道,我都不知道這裏有鬼,怎麼知道他們打架的事呢?”我問放羊的:“這附近有幾個村子?”放羊的向東面指了指:“走上五里地,有幾個村子。都捱得
近的,我們村也在那邊。”我説:“那些鬼,沒準生前就在這些村子裏面活着,咱們去問問。”瘦子點了點頭:“好。”我們商量好了,吃過早飯就去找人打聽。
我和無雙回到草棚子裏面的時候,看見邋遢道士仍然在呼呼大睡,他身上像以前一樣傷痕累累,不過,那些傷口都出血
的顏
,分明是見好了。
我們收拾了一會,就要出發去放羊人説的那幾個村子。
臨走的時候,無雙指着邋遢道士説:“他怎麼辦?咱們把他留在這嗎?”方丈一臉無所謂的説:“留在這也沒事,這小子指不定要睡多久呢。如果你們一定要帶他走,咱們醜話説在前面,我可不揹着他,誰愛揹着誰揹着。”瘦子指了指胖子:“你留下來看着他吧。”胖子連連擺手:“我不留下來,這裏有鬼。”無雙看了看温玉:“温玉,你腿腳也不太利索,要不然,你留下來看着邋遢道士?”温玉猶豫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我能走,不會拖你們的後腿。”我擺擺手:“算了,反正也就幾里地,咱們打聽一圈,把事情問問出來就回來了,估計也用不了幾個小時,就讓邋遢道士先在這睡吧。”瘦子很細心的從地上撿了一塊黑炭,然後在牆上寫了一行字,無非是告訴邋遢道士,醒了之後見不到我們不要着急,我們去附近的村子了,馬上就回來云云。
然後,我們就出發了。
走到半路的時候,我忽然一拍腦門:“哎呦,我忘了一件事,昨晚上我們還抓了一個小鬼呢,乾脆問問他得了。”瘦子看看天上的太陽:“現在問?這時候都快要中午了,陽氣最盛的時候,我擔心這小鬼承受不住。萬一個魂飛魄散,恐怕不太好。”我點點頭:“咱們先去問問村民,等太陽下去了再問這個小鬼。”眾人都點點頭。然後結伴向村子裏面走去了。
我們幾個走到村子裏面的時候,有幾個年輕人向放羊的打招呼:“老三,回來了啊?”放羊的熱情的點頭:“回來了,回來了。”然後拽住這些年輕人問:“你們知不知道,那塊荒地怎麼回事?”這些年輕人問:“就是你放羊的那塊荒地?”放羊人點點頭:“是啊。就是那裏。”這些年輕人搖搖頭,都説不知道。
瘦子出主意:“你問幾個歲數大點的。”放羊的想了想:“我帶你們去找劉二爺吧,他老人家歲數不小了,而且眼不花耳不聾,而且在大城市呆過,是我們這學問最大的,問點什麼事也方便。”我們跟着放羊的來到劉二爺家。一進門,就覺這院子收拾的很乾淨,幾乎看不到什麼雜物。生活用具都被歸置的井井有條,不難看出,劉二爺是個很有規矩的人。
放羊的在院子裏面喊:“二爺,你在嗎?二爺?”屋子裏面有人答應了一聲:“誰啊?”這聲音雖然有些蒼老的意味,但是中氣十足,聲音洪亮。我一聽就知道説話的人身體肯定很好。
果然,從屋子裏面走出來一個魁梧的老人。這老人的目光很鋭利,盯着我們幾個:“你們是誰?”放羊的上前一步,親切的叫道:“二爺,這些是我的朋友。”二爺的眼睛像是雄鷹一樣,彷彿要把放羊的看透,然後他搖搖頭:“別想騙你二爺,你自己在荒郊界外放羊,哪來的朋友。”放羊的嘿嘿的笑:“剛認識的,剛認識的。”然後他説道:“二爺,我跟你打聽一個事,你知道那塊荒地的事嗎?就是我放羊的那裏。”二爺的神微微一變,但是很快恢復正常,他搖搖頭:“不知道。”放羊的似乎還不滿足,追問道:“真的不知道?這幾位朋友説,在那荒地上看見鬼了。兩羣鬼,互相打架。”二爺的神態馬上不一樣了,喃喃自語説道:“兩羣鬼?打架?”放羊的點點頭:“是啊。你知道對不對?看你這神態,肯定知道。”劉二爺連連擺手:“你們走吧,我真的不知道。”實際上我們所有人都看出來了,劉二爺肯定心裏有事。我們怎麼肯走呢。瘦子上前一步,説道:“大爺,我有點口渴,像喝口水。”劉二爺看了看他,嘆了口氣,説道:“進來吧。大老遠來了,連口水都不讓你們喝説不過去。”我們跟着劉二爺走到屋子裏面。這屋子很涼快。同樣收拾的很乾淨。最為神奇的是,牆上掛着一副偉人像。相片下面有個香案。上面燒着三柱清香。
我們每人面前一杯水,一邊小口的抿着,一邊想辦法套劉二爺的話。可是劉二爺騙騙什麼也不説。
我們幾個從中午一直耗到傍晚,一點有用的事也沒有打聽到。
無雙最先奈不住子了,她站起來説道:“算了算了,咱們走吧。”她這麼一站,懷裏的鎮鬼符掉了出來,不偏不倚,正好掉在那茶杯裏。很快,符紙就被浸濕了。
也就是在這時候,屋子裏忽然冒出一股冷起來。緊接着,一個人影從那符咒上面冒了出來,不是老陳是誰?
老陳惡狠狠地盯着我們幾個。忽然,一眼看見了牆上的相片。
他馬上跑了過去,麻利的跪倒在地,三呼萬歲。
我們一臉詫異的看着老陳。然後提着桃木劍把門口給守住了。
等老陳拜完了,我們正要問話。忽然老陳一眼又看見了劉二爺。他頓時火冒三丈,呲牙咧嘴,作勢要向劉三爺身上撲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