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寧梟來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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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不就是在牛郎店喝醉,把一個叫阿南的人當做寧梟嗎?現在肯定也是相同的狀況,這個人一定不是寧梟,肯定又是她看錯了…還是她在做夢?
毫不容易爬起來,對着來人想去捏他的臉,但被他靈巧地躲開,於是只好捏捏自己的臉——好痛…看來不是做夢啦!
“子櫻,你還好嗎?我送你去醫院!”寧梟擔心她的,但又被她雲裏霧裏的動作逗笑。
“你是寧梟?”君子櫻覺得這是她問過最蠢的問題了,但頭暈的那麼厲害,怎麼能怪她呢?
寧梟點點頭:“是我。”他的情緒永遠沒有她的動,就連回答她的問題都比較平淡。
得到他確定,君子櫻問道:“你怎麼在這裏?原來我沒做夢啊…我肯定燒到40度了,真的好難受。”這算是大病一場嗎?
他還是看她在牀上滾來滾去,睡不踏實,只好把她叫醒。她臉上泛起不正常的紅暈,身上濕,看來出了不少汗。
問這種問題,見到他還以為是自己出現幻覺,這…正常嗎?
“我先送你去醫院,有事也待會再説。”寧梟拍拍她的頭道,話語間的確有哥哥的樣子。
“我不要去…”醫院那種地方對她來説,已經非常厭倦了。她不想再去那種瀰漫消毒水味道的地方,她不想自己跟爸媽一樣在醫院裏死去,她不想跟弟弟一樣躺在那張散發着難聞味道的病牀上睡覺…
難受極了,但就是躺在那裏怎麼都不動。她很累了,就算是寧梟來找她,她也不想跟他多説一句話。
寧梟看她這個樣子,不容分説,竟彎下,雙手
叉穿過她的
間,將她攔
抱起:“不想死就乖乖閉嘴!這麼熱的温度,你燒傻了嗎?”他也不想用這種態度對她,只是她的態度讓他窩火。發燒不是小病,嚴重起來可以要人命!
“幹嘛對我發火?”她大吼道。
君子櫻也異常地火大,身體上的火已經將她的理智燃燒殆盡。她很難受,嘴甚至非常乾涸,都變皺起皮了。她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給他強調,給她選擇的重要
。他是如此霸道的一個人,她可以理解。可是既然不喜歡她,為什麼要連這種小事都他做決定?
本沒尊重過她吧?這
本已經超過了霸道,這就是對她的無理!對於這種無理的男人,她也不會繼續忍耐他的。
這算他這草再好,也不是她君子櫻願意回頭啃的那
了!
他就只會跟對自己有利的人示好,從來對她都是滿不在乎的,他的關心,她不稀罕!
這是她的事,她的身體,他無權管理!
也是第一次聽到她的怒喊,寧梟有片刻的失神,但心裏卻沒有一點生氣。瘦的胳膊緊緊地抱住她,她身上灼熱的體温可以傳到他冰冷的手上,透過十個手指,慢慢温熱了他的心。
為什麼看到她苦苦掙扎的樣子,他沒有一點煩躁呢?為什麼看她幾乎決絕的神,他會有點心慌呢?
此刻就只能板下臉威脅她,眉頭深鎖:“君子櫻,你搞清楚狀況好嗎?就是因為左刃告訴我你曾經因為我坐牢,我才想補償你的。你現在病得這麼重,要馬上去醫院!”發燒這種事説重也重,説輕也可輕。寧梟不是一個細節周到的人,從來都是別人照顧他,所以看到君子櫻生病了他第一個念頭就是去醫院,也不管她是否需要喝水,是不是想吃東西。
而只受到他霸道的君子櫻,聽到他的解釋更是心灰意冷。她的臉
更加紅了,像是很不服氣:“左刃跟你説的?”她突然笑起來:“連我最好的朋友都要這樣?”就算是她最谷底的時候,也不忘利用她?現在寧梟跟周千嬌剛訂婚,就讓寧梟因為內疚來找她?
看到她眼角下的淚,寧梟有些不解:“看到我,你很難過?”他不明白…一直不明白。以前是不明白她有多麼愛他,現在是不明白她有多麼心殤。原來一個不會愛的男人,是永遠都學不會愛的。這不是時間的問題,而是
格的問題。江山易改本
難移,這是真的。
他格里的缺陷,就是君子櫻永遠無法容忍的——夠自私。有時候可以讓她恨得牙癢癢。
但她聽説,如果要一個人忘不了你,就讓她恨你。愛可能不夠深刻,但恨的滋味是令人難忘的。
如果要走出寧梟給的那片陰影,那她只有忘記恨他。只有不恨他,才能真正走出他的世界。
頓了頓,君子櫻收斂了下情緒,乖乖地躺會寧梟的懷抱中。她不哭了——有些淚出來,太廉價了。她選擇不哭,不在不珍惜她的人面前哭。這樣顯得懦弱又做作,可笑極了。
“又怎麼了?”君子櫻躲進他的懷抱,他看不清她的表情。
“你説…為什麼左刃會告訴你這個?”她冷靜下來,慢慢分析道。她還記得訂婚那天左刃沒參加他們的訂婚。
寧梟眼眸明亮,走路的步伐也輕快,完全看不出是這樣壯的一個人。
準地看着前行的路,一點也不含糊道:“他是你的好朋友,他希望你好。”好?君子櫻心裏跟着唸了一遍,他心裏到底是怎麼想的有誰知道?
她道:“那天他沒有來參加你的訂婚宴,你是怎麼想的?”
“工作忙,可以理解。又不是沈佑柔的婚禮,我不會擔心他是因為耍脾氣不來。”寧梟淡淡道。説起那些過往的人,他的脾氣總是不太好的。
君子櫻不甚在意他的心情,現在的她心裏輕鬆多了,因為想清楚了:“以前他讓你幫我,你沒幫,現在聽到他這麼説你就相信,還來這裏找我…就是為了彌補你心中那一點點的內疚?”聽到她有些不屑的語氣,寧梟也不知道自己為何來這裏受這個女人的氣。他是欠她,可那並不是他的本意。很多事情他也是沒想到,比如他家人隱瞞的事,蔣瑤引發的事,他對她的誤會…
要不是各種原因,他也不會對她採取那種態度的。説到底,他也不是冷血的人。君子櫻這麼熱忱的心,他不能回應也不至於對她做出很壞的事。
他已經想要彌補她了,剛從連城回來聽了左刃的話,就馬上跑到這種偏遠的地方來找她,她以為很簡單嗎?
“知道就好!”寧梟的驕傲不會允許他説些噁心人的話。只要她乖乖把病養好就行了,鬧脾氣什麼的真心幼稚。
“是啊,我知道了!”她冷冷道。
君子櫻的手臂掛在他的脖子上,黏黏的,寧梟卻沒有嫌棄。把她進他的紅
捷豹xk裏,啓動車子:“沒想到今天的狀況,開了跑車過來,忍耐一下。”跑車是輕快,只是沒有轎車穩定。像君子櫻這樣生病的人,就應該穩定一點的車接送。
聽着他體恤的説法,君子櫻只是輕輕點頭。嗓子很痛,她直接道:“有水嗎?”他的車上有水嗎?
閉着眼睛,覺得很累,她還想睡。
“你忍忍,待會我路上給你買。”寧梟專心開車,穿過一條條小道。
如果不是他今天“一時興起”來這種地方,真的無法想象她竟然住在這麼偏僻的地方。路小,住的人雜亂。唯一的好處是不必擔心身份被認出來,君子櫻後做了藝人生活在這也比較輕鬆。
真是想不通,就算她以前經歷過不好的事,從小失去父母的愛,但寧家給她的物質條件總歸是她原來的家庭無法給她的。享受了寧家提供給她的上社會生活後,竟然能安心待在這種髒亂的小地方,他也真是好奇,她是怎麼做到的。
就像很多事情他無法想象的,她竟然能忍受一樣——她的身上到底有多少他不知道的…跟他有關,令他牽掛的?
買來了水,發現她竟然又沉沉睡去。陽光照耀在她的耳邊,把她的側臉打得通亮。她身上還是昨天的衣服,沾染了汗水又蒸發幹,寧梟想搖醒她,靠近的時候卻聞到她身上那股體香。
接近的手突然停下。近了看,她的每個孔他都能看清楚。她的皮膚吹彈可破,在陽光下顯得有些温暖,淺淺的呼
着,彷彿是一位正在小憩的天使。突然,他不想去吵醒她,破壞這份暫時的寧靜。
------題外話------——寧梟會不會愛上君子櫻呢,哎。我也很糾結。子櫻,你要把持住啊!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