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6我和北朝鮮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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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敢!”聽説我要親她,班長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我怎麼不敢?”為了讓班長受到切實的威脅,我的語氣越來越像是兇蠻的土匪,尤其類似下山來搶壓寨夫人的那種。

眼見班長的態度絲毫不見軟化,我決定把不要臉的功力發揮到極致,就比一比誰的臉皮更厚吧!

“舒莎,你可想清楚了!親嘴這種事情男生不吃虧的,你要是再不放開我的耳朵…”我把嘴巴撅成“o”字型,活像是預備噴墨汁的章魚,吻了吻距離班長臉部20釐米的空氣,發出吧唧吧唧的聲響。

班長嫌惡地把自己的臉稍微挪遠,但是揪住我耳朵的手反而更用力了。

“不行!今天無論如何都要拔掉你這白頭髮!”説着抬起了另一隻手,打算就此在我頭頂拔

兩隻手都被佔用導致無法再扶着桌面,班長身體前傾,重心沒有剛才穩定了。

古語有云:大丈夫寧折不彎(因為彎了就成基佬了),而且我既然放話要親她,就必須得實行,不然就和放嘴炮説要發shè火箭的北朝鮮一樣,下一次威脅就沒人信了。

於是我黯啞着嗓子低聲道:“三…”班長不理睬我,一對烏溜溜的眼睛專心致志地在我的頭頂進行掃描。

“二…”無視我的親嘴攻擊倒計時,班長開始用另一隻手撥我前額的碎髮——你當是給寵物狗抓蝨子呢?

“一…!”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我鐵血孤狼言出必行,為了向敵人顯示我不受侵犯、寸不讓的決心,別説是你的嘴,就算是龍潭虎我也會去闖啊!

而且在陽光下泛着微光的粉紅sè雙,看上去比水桃還要甜美,莫名勾起了我的食yù,讓我嘴巴里的口水加速分泌。

我的股離開了座椅,慢慢地站起來,速度不是很快,但是非常堅決。

和班長一樣做出伏身向前的姿勢,把腦袋往前遞,這使得她加在我耳朵上的力道變小,我得以把我的臉正過來,正對着她因為措手不及而顯得驚慌的臉。

雖説不是什麼值得誇讚的豐功偉績,但是我畢竟曾經和小芹有過舌吻的經驗,算是過來人,大概知道接吻時應該營造什麼樣的氣氛和做出什麼樣的表情。

所以當我收起早先那套煞風景的章魚嘴,換上一副成穩重的認真模樣,微閉起眼睛,雙微啓,側着頭尋找班長那兩瓣誘人的水桃的時候,近在咫尺的班長完全被我驚呆了。

揪住我耳朵的手變得軟弱無力,撥我頭髮的手順着我的臉頰滑了下來,在空無一人的教室裏,她的臉紅撲撲的,説不清是因為窘迫、驚訝、慌亂,還是其他什麼情。

是錯覺嗎?我居然能清楚地聽見班長膛裏心跳的聲音,這“砰、砰”的節奏通過班長的手臂傳過來,通過周圍震顫的空氣傳過來。

有那麼一瞬間,她的眼神中充滿醉的sè彩,天幕般的眼簾有闔上的跡象,瑩潤的雙微微翹曲,彷彿想合我,如同在風中搖曳的百合花一樣任我採擷。

説實話我有點退縮,我的本意只是嚇唬舒莎一下,沒想到她竟然不做反抗——這是要比誰的膽子大嗎?

幸好班長那奉的姿態只出現了千分之一秒,很快她就像是被人突然從夢中搖醒一般,又羞又怒地驚覺於自己的失態,更加用力地捏住我的耳朵,並且用另一隻手使勁推我的臉。

“你…你幹什麼!你這個氓!”好!你反抗就對了!你不反抗我還不好意思下嘴呢!這回知道厲害了吧?知道厲害了還不趕緊鬆開揪我耳朵的手,這麼無法無天的行為必須得懲罰一下啊!

我強忍着左耳傳過來的火辣辣的疼痛,抓住班長另一隻手的手腕,沒費多少力氣就把它從我的臉上扯下來了。

對於揪我耳朵的那隻手,我採取放任自的態度,什麼時候班長主動鬆開,我就撤銷和她親嘴的行為,讓她逃過一劫。

但是自知在力量方面完全不是我對手的班長,反而更用力地揪住了我的耳朵,把這當成了她最後一救命稻草,好像她只要一鬆開我就會趁機而上地拼命吻下去似的。

如果把全班同學的力量值做一個量表,取宮彩彩的力量值為1,牛十力的力量值為10的話,那麼我的力量值就是9,而班長你的力量值最多隻有3啊!

雖然對於女生來説,擁有“3宮彩彩”的力量也很了不起(此處的宮彩彩是初二(3)班的專用力量單位,請理解成類似“牛頓”的存在),但是畢竟只有我的三分之一啊!在我面前你幾乎就是個小學生嘛!

倒是你的捷值可能會比我高,但現在不是比拼捷的場合啊!身為狙擊手卻放棄了自己擅長的飛行道具,選擇和我進行埋身戰,這就是你失敗的原因啊!

這回怕了吧?連靈魂都在顫抖了吧?被鐵血孤狼鋼鉗一樣的爪子抓住,你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了!別説是吻你,就算是當場剝光你的衣服你也沒辦法反抗的!到時候你只能哭啊叫啊的,在心裏後悔觸犯了我的天威吧!

當然了,剝光衣服什麼的只是説説而已,如果我在教室裏公然猥褻班長,不用出動jǐng察叔叔,班長的忠犬大隊就會直接對我動用私刑吧?況且班長也沒得罪我到了必須剝光她衣服的程度。

我是很有原則的,目前對我的侵犯,就只是被我親一下的懲罰便夠了。

儘管班長使出全部力氣來抗拒我,甚至把3宮彩彩的力量超常發揮到了3。5,但是我仍然連眉頭都不皺一下就突破了她的防守。

為了顯示我不畏強權,堅決反抗的決心,我用空出來的左手攬住班長的細,配合抓住她手腕的右手,將她蠻橫地往自己這邊拉近。在班長急促的呼聲中,眼看四片年輕的嘴就要對接在一起。

就算把她扔到100副散亂的拼圖中間,她的表情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張惶無助。

她試過抵抗,試過更用力地擰我的耳朵,然而完全無效,她也曾經想過要大聲呼救,但是一來現在已經是上課時間,她作為一班之長不能驚擾到鄰班的教學安靜;二來就算有人路過,也未必敢和惡名昭彰的我找不痛快。

哼,看你那為難的樣子就知道你在擔心這個擔心那個,想那麼複雜不是自討苦吃嗎?其實只要你放開揪我耳朵的手,我就會立刻停止啊!

不放是吧?既然你對我的耳朵如此執着,那麼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我距離班長香甜的嘴只有不到一毫米的距離了!我的心同樣跳得很厲害,不過我不會退縮的!我分明已經呼着班長齒間吐出的温熱空氣了!

班長做了最後一次向後撤身的動作,但是徒勞無功,面對獰笑着想要奪走她初吻的我,她急中生智,不再後撤,而是突然改變力量的方向,順着我拉她的動作把我向後推開。

我的身體搖晃了一下,退了半步,碰到了身後的椅子,但是不可能這麼簡單地就被她推倒。

被我狹長的眼睛嘲諷着,班長一咬牙,用盡全力試圖把我推得更遠,連自己的體重都用上了,她身體前傾的角度已經突破天際,重心估計都挪到肩膀上了。

本來即使是這樣,她這隻螞蟻也無法撼動我這座泰山的,之所以後來出了差錯,是因為班長那憋得通紅的臉實在引人發笑,我沒忍住笑了出來,結果了力,一下子被班長推倒在椅子上,又回到了初始的狀態。

但是班長完全來不及高興,沒預料到垂死掙扎能奏效的她,傾盡全力之前明顯考慮不周,我了力以後她也同時失去了平衡,一下子撲倒在我的書桌上,本來千方百計要不受我玷污的雙,不偏不斜地正撞在我的鼻子下面。

不是百分之百的嘴對嘴,但是重合率也有70%,班長就這樣狼狽不堪地主動向我獻上了初吻。

“你…你這個混蛋!”班長像是躲避毒蛇一般飛速移開了自己的瓣,她上半身伏在我的課桌上,兩手撐住桌面,口劇烈起伏着,低着頭不讓我看見她臉上到底是怎樣的表情。

只是一頭烏黑如瀑的長髮在我面前微微顫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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