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九章屋漏逢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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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李遠方的門前,不知道為了什麼,隋麗卻猶豫了起來,站了半分多鐘,才鼓起勇氣按了下門鈴。門鈴的第一遍樂音剛開了個頭,李遠方懶洋洋的聲音就從送話器中傳了出來:“誰啊?”隋麗答道:“是我!”話音剛落,門就輕輕地滑了開來。
和隋麗想象中的不一樣,李遠方並沒有在喝酒,而是莫名其妙地穿起一身寬鬆的練功服無打采地靠在小客廳裏的沙發上,面前的茶几上擺着那兩瓶酒和一個酒杯,雖然瓶蓋都打開了,酒杯中卻沒有酒,瓶中酒好像也沒有少掉多少。抬起頭輕輕地喊了聲“麗姐”後,李遠方就一聲不吭,只是做了個手勢讓隋麗在他對面的沙發上坐下,然後低下頭繼續盯着酒瓶子發呆。
盯着李遠方看了一會,覺得這種沉默越來越讓人難受,幾乎把人壓得連氣都不過來,隋麗終於忍不住問道:“遠方你沒事吧,你換上這身衣服是不是準備練功去!”李遠方“嗯”了一聲抬起頭來,答非所問地説道:“剛才回來的時候忘了在路上買點下酒菜,沒菜喝不成酒!”隋麗“哦”了一聲,説道:“那就別喝了,今天你已經喝了不少酒,現在事情這麼多,你得注意點身體,洗一洗早點睡覺吧!我看你現在情緒不太穩定,練功容易出事,等睡醒了再説。我就是怕你回來後還接着喝酒,不放心了才特地過來看一眼的。你沒事就行,我回去了!”説着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看到隋麗站了起來準備走,李遠方像個害怕黑暗的小孩子似的,趕緊跳起來把隋麗拉住,用幾乎哀求的語氣説道:“我早就洗過了,麗姐你再陪我一會吧!”隋麗的腳步停了下來,有些不忍地看了李遠方一眼,點了點頭説道:“好吧,我再陪你一小會,我給你倒杯茶解解酒吧!”説完後走到飲水機前,從下面的櫥櫃裏拿出一個杯子並放了點茶葉在裏面,泡上開水後給李遠方端過來放在他面前説道:“你這屋裏也不知道有沒有煮茶的工具,這半夜三更的我懶得找了,你將就點,用開水衝一下喝吧!”李遠方也不怕燙,端起茶杯湊到嘴邊抿了一下,嘴裏嘟嘟囔囔地説道:“我又不是張太一那樣的世家子弟,什麼時候講究過這些了,麗姐你現在對我一點都不關心!”然後突然問道:“麗姐,張太一和許亦云現在會在幹什麼?”隋麗被李遠方問得愣了一下,嘴角出一絲苦笑想道,這
房花燭夜的還能幹些什麼,不就送入
房正在行周公之禮嗎?但這個問題她怎麼都不能回答,想了想後試探着説道:“遠方,看到許亦云嫁給張太一了,你心裏是不是很難受?”李遠方的神
黯了一下,賭氣地把杯子往茶几上重重地一放説道:“她嫁給誰關我什麼事,我有什麼好難受的?我只是搞不明白,她找誰不好,非要找個比她大那麼多的張太一,張太一是在美國長大的,怎麼看都像個假洋鬼子,還一天到晚神神秘秘的誰都不知道在打些什麼鬼主意,他們在一起能找到共同語言嗎?再説他們這就像打閃電戰,才認識幾天功夫就結婚了,事先還一點風聲都沒
出來,跟個做賊似的!”看着李遠方在自己面前發着牢騷,前些天在紐約時那種傲視天下的風度蕩然無存,就像個糖被人搶走了的小孩,隋麗先是
到有些好笑,平時要是誰對張太一有什麼意見,李遠方肯定會想盡辦法替他説好話,而現在一會兒嫌張太一的年紀比許亦云大,一會兒又説張太一像個假洋鬼子!然後心裏
到了一絲温暖,心想也就是在自己和他的父母等極少數人的面前,李遠方才會時不時地像現在這樣變成個普通人吧!這説明自己在李遠方的心目中還有一席之地,是在他的潛意識中非常親近可以傾訴的人。心想這段時間李遠方是一個麻煩接着一個麻煩,都快到崩潰的邊緣了,偏偏屋漏又逢連陰雨,許亦云突然嫁給了張太一讓他再受一次刺
。雖説李遠方最在意的始終都是葉黃,但畢竟跟許亦云有過一段
情,許亦云在這個時候嫁給了張太一,怎麼都會給李遠方造成一些打擊的。隋麗想道,如果今天嫁給張太一的不是許亦云而是她,李遠方會不會也這樣,會比現在更難受嗎?
李遠方這個時候還在那裏嘀咕着:“不知道張太一清不清楚我和許亦云的事,如果他很清楚的話,那也太不地道了,哪有這麼幹的,沒追到麗姐你,接着又追許亦云,好像跟我搶一搶讓他覺得特別過癮似的,簡直就是神不正常!許亦云也真是的,明明知道我最近特別倒黴,還非要選在這個時候跟張太一結婚來刺
我,想考驗我的心理承受能力還是怎麼的,她這人以前
好的,現在怎麼變成這樣了呢?我覺得還是麗姐你對我好,知道我現在心情不好,所以特地過來陪我。”説着還抓起隋麗的手貼在臉上,好像要從隋麗這裏找點依靠似的。
聽李遠方説她好,隋麗心中很欣,但不知怎麼的突然心裏一酸,眼淚都快要
出來。深
了一口氣,摸了摸李遠方的臉勸道:“遠方,你和許亦云的事,知道的人不多,只要魯總不説,張太一就不可能知道,所以他今天娶許亦云只是覺得許亦云的各方面條件比較適合他,另外是年紀大了想早點結婚,不會有別的目的。我們中國人傳統中的婚姻不大都是這樣的嗎?先結婚,結婚之後再慢慢培養
情,所以現在
情基礎怎麼樣並不重要。結婚的
期,許亦云説了是不算的,可能連張太一自己都定不了,應該是張太一家裏的人按照他們兩個的生辰八字選的
子。別人的婚禮一般都在上午,他們的婚禮偏偏定在下午天快黑了的時候,讓人
覺怪怪的,這説明他們家在有些方面是特別講規矩的。另外,下午在婚禮上張太一不是説了嗎,許亦云病了好長時間,病剛好就開始準備結婚,你現在的情況,她可能還不知道。我想要是她知道你現在的情況的話,會想盡一切辦法推遲婚禮免得刺
你的!”李遠方聽得愣了一下,然後
氣地説道:“算了算了,我也就是這兩天心情不好借題發揮説點氣話吧,她嫁都嫁了,估計現在正跟張太一
房,過不了多久就會生個小天師出來,我再説那麼多還有什麼用?她不嫁給張太一,早晚也得嫁給別人,我自己已經先結婚了,還能不讓她嫁人不成?不過麗姐你什麼時候嫁人的話得提前跟我説一聲,讓我先有個心理準備。我跟許亦云的
情,比起跟麗姐你畢竟要淺一些,而且好長時間沒怎麼跟她聯繫了,要換成是麗姐你的話,今天我非神經了不可!”嘴裏説着算了,但卻氣不過地放開隋麗的手,拿起酒瓶往嘴裏“咕嚕咕嚕”地灌了起來。沒等隋麗反應過來將酒瓶奪下,李遠方已經把那整瓶酒全灌進去了一大半。放下空酒瓶後,李遠方坐在那裏張着嘴一動也不動,兩眼還有些發直,
口一起一伏地
着
氣。隋麗挽着他的手擔心地望着他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李遠方突然臉
一變,把隋麗往邊上一推,把隋麗推得站不住腳坐倒在沙發上,然後急匆匆地往衞生間的方向跑去。跑到衞生間的門口,一腳把門踢開衝了進去,很快就傳出了嘔吐的聲音。
等隋麗從沙發上爬了起來追進衞生間,李遠方已經動作迅速地吐完了,正站在洗臉池前捧起一把水將臉打濕,然後對着鏡子發起呆來。隋麗拿過一條巾幫他擦了擦臉,一邊擦着一邊關切地問道:“遠方你怎麼樣,要不要給你找點胃藥什麼的來?”順從地由着隋麗給他擦完了臉,看着鏡子裏兩個人的形象,李遠方突然莫名其妙地笑了起來,説道:“麗姐,我覺得你其實是最像我老婆的,今晚我們也入
房怎麼樣!”隋麗愣了一下,隨即把
巾扔到洗臉池旁不高興地説道:“你亂説什麼!你現在到底有事沒有?沒事的話我走了,靖芳還在房間裏等我呢!”也不等李遠方回答,轉過身就往外走去。
李遠方看了鏡子裏的自己一眼,神經質地笑了笑,慢地追出了衞生間,一邊追一邊嘀嘀咕咕地説道:“你和靖芳姐兩個女人有什麼等不等的?麗姐你跑得這麼快乾什麼,用不着嚇成那樣吧!再説我不給你開門你能出得去嗎?”李遠方説這番話的時候,隋麗已經快走到房門口,一聽這話,心想自己確實出不去,於是停住了腳步,轉過身來説道:“遠方你快給我開門,已經半夜了,我們都早點休息吧!”李遠方一步三搖地走到隋麗身旁,説道:“麗姐你就不能再陪我一會啊!”隋麗有些哭笑不得,耐着
子説道:“遠方你今天怎麼跟個小孩似的,我再陪你一會又能陪到什麼時候?好了好了,聽我的,早點睡吧!”李遠方的腦袋,這個時候好像只剩下一
筋,把隋麗拉住往裏拖回去説道:“麗姐你再陪我一會!”隋麗使勁想掙開他的手,李遠方乾脆將隋麗抱住。抱住隋麗後,李遠方停下了動作,臉上出現一副回憶的表情,傻傻地盯着隋麗看了起來。隋麗被李遠方看得心裏發
,一邊吃着推開他一邊説道:“遠方你放開我,靖芳還在房間裏等我呢!”隨着隋麗身體的扭動,李遠方覺得懷裏傳來一種久違了的非常舒服的
覺,乾脆直接把隋麗抱了起來,一邊往卧室裏走一邊説道:“抱一下有什麼關係,我們以前不是經常這樣嗎?麗姐你就不要走,一直陪着我算了!”發現李遠方好像已經完全失控了,隋麗沒了主意,除了一再勸説李遠方把她放下來外,都不知道該説什麼了。但李遠方就像沒聽到她的話似的,把她抱進卧室後往牀上一扔,倔倔地説道:“今晚我也入得
房!”説着就俯下身體扯起隋麗的衣服來。
隋麗勉強把李遠方的手抓住,急聲説道:“遠方你別這樣,靖芳還在房間裏等我呢!”李遠方一邊把把隋麗的手捏住,一邊很不樂意地説道:“不行,我都憋了三年多了,今天我實在憋不住了!”聽到李遠方這話,隋麗呆了一下,隨即詫異地問道:“你不剛從葉黃那裏回來嗎?”一聽到葉黃的名字,李遠方稍稍清醒了一些,動作停了下來,目光也從隋麗的臉上移開,不好意思看着隋麗似的,有些失落地説道:“我跟葉黃還沒那個過!”隋麗心裏更覺得奇怪了,問道:“怎麼回事!”李遠方嘟囔道:“在國內剛領結婚證那兩天沒來得及,這次剛到舊金山的時候,她媽不讓我們在一塊睡,到了內華達農場,一開始的時候葉黃不習慣又特別怕痛我不敢,後來她不方便,再後來是蚩尤跑出來搗亂,接着我就回來了!”聽説葉黃怕痛,隋麗心想該不是葉黃有什麼
病吧,但隨即想到這不可能,因為葉家是醫學世家,都讓葉黃形成了用特殊的物藥保養皮膚的習慣,要是葉黃有什麼
病的話,應該早就發現並採取措施了,看來還是葉黃的
格太異於常人,對這方面的事情一無所知,所以把李遠方給憋壞了,臉上不由
出一副古怪的表情。
李遠方此時也有些失神,老半天了一動都沒動,隋麗以為他想到葉黃後清醒了過來,於是掙扎着準備坐起來説道:“行了,我該回去了!”可能被隋麗的話所提醒,李遠方的頭轉了回來,看了隋麗一眼,手又伸過來扯起她的衣服,説道:“麗姐我憋得太難受了,你就答應我這一次吧!”隋麗苦笑了一聲,説道:“遠方,你已經跟葉黃結婚了!”李遠方不為所動,一邊扯着隋麗衣服上面的帶子一邊説道:“這不還沒舉行婚禮嗎,她媽都説了,沒舉行婚禮不能算正式的。你以前不是説過,只要我沒結婚就可以陪我嗎!”因為隋麗衣服幾帶子上打的結比較特別,李遠方試了半天一
都沒解開,反而打成了死結,目光閃了一下,用手抓住衣服準備直接撕開。
隋麗知道自己怎麼都不可能阻止得住李遠方,而且要是李遠方像以前曾經做過的那樣把她的衣服全都撕成碎片,她就沒法走出這個房間了。心想還是放棄抵抗,滿足李遠方的要求讓他發一次吧!再説她自己也已經三年多沒有嘗過男女之事了,這個時候竟然也有些衝動。隋麗對自己説道,發
過後,李遠方的情緒可能就會好起來,李遠方情緒的穩定,對正處於非常時期的行星數據很重要,所以她現在等於是幫李遠方甚至整個行星數據一個忙。於是開口説道:“遠方你別亂扯把我衣服扯壞了,我自己來把衣服
掉。”李遠方的臉上
出一副滿足的笑容“嗯”了一聲從隋麗身上滾了下來,側躺在一旁看着美女寬衣。看着隋麗的動作,李遠方兩眼放光地看着,嘴裏發出一陣陣讚歎,説道:“麗姐你真是越來越漂亮了!”等到隋麗把衣服
完,白了他一眼後,仰躺在那裏閉上了眼睛,説道:“遠方你來吧!”聽到隋麗的話,李遠方如夢初醒地扯起自己的衣服來,三下五除二
個
光,然後一下飛起壓在隋麗身上,巨大的衝力讓隋麗的眉頭皺了一下,但沒有出聲。伏在隋麗身上,迫不及待地在隋麗又親又摸做起前奏來。但慢慢地,李遠方的臉
變得越來越差,動作也停了下來,隋麗甚至可以
覺到李遠方的身體漸漸變冷。
覺得自己不能在李遠方的房間久留免得讓施靖芳懷疑什麼,又發現李遠方老半天都不採取正式行動,而且停下了動作很異常,隋麗奇怪地睜開了眼睛,正好看到李遠方那張失的臉。於是不解地問道:“遠方你怎麼了,快點
吧,靖芳還在房間裏等我呢!”李遠方從隋麗身上起來一些,低着頭看了看自己下面,頹然説道:“麗姐,我那個突然不好使了!”隋麗大吃一驚,心想以前只有自己經常找不到
覺,而李遠方每次都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不會憋了三年真的憋壞了吧!下意識地問道:“你跟葉黃一直沒做過這事,是不是你自己的問題?”發現隋麗懷疑起自己的功能,李遠方着急地解釋道:“沒有的事,跟葉黃在一起的時候還是好好的,就現在突然不行了!”然後若有所思地説道:“從美國回來後我一直沒怎麼睡,可能是累得太狠了吧,麗姐你今晚就別走了一直陪着我吧,按照氣血運行規律,休息一晚上後,明天早晨就可以了!”隋麗心想要是一晚上不走怎麼行,但她知道現在李遠方急於想證明自己的能力並沒有問題,猶豫了一下説道:“你遠方先你下來,我幫你
一下吧!我想你是覺沒睡好今天又喝了太多久,反應比較遲鈍,刺
一下就好了!”但當隋麗折騰了半天都沒有任何反應時,連李遠方自己都沒有什麼信心了,突然想到了什麼,把他身上的隋麗推開坐了起來説道:“麗姐你等一會,我打坐一會自己刺
一下有關的經脈和
位,看那樣有效果不!”説着就在牀上打坐了起來,隋麗配合地替他熄了燈,在旁邊耐心等待着。
但沒過五分鐘,李遠方就着急地説道:“怎麼回事,我怎麼覺不到經脈的位置了,我身上的真氣都跑哪去了?”一聽這話,連隋麗都着急了起來,慌忙把燈打着説道:“遠方你要不要緊,能想起是什麼原因嗎?”李遠方正在考慮隋麗的問題時,門鈴突然響了起來。門鈴一響,李遠方的臉變得更黑,等了好長時間才滾到牀頭按了下開關惡聲惡氣地問道:“誰啊,半夜三更的按什麼門鈴?”那頭沉默了一會,然後施靖芳忐忑不安的聲音傳了過來:“遠方是我,麗姐在你這嗎?”遲疑了一下,李遠方回答道:“靖芳姐你等會!”然後把通話器關掉,氣呼呼地説道:“這施靖芳是不是有
病,麗姐你在不在我這裏關她什麼事?要是我和麗姐你正在辦事,她這一按門鈴還不把我整出病來啊!是不是今天看到人家結婚,她也着急着想找個人嫁了?要不是我現在突然不好使了,麗姐你又在這裏,我非把她拉進來就地正法不可!”聽到施靖芳的聲音,隋麗就開始琢磨起來,心想她到底是關心李遠方的情況呢還是不放心自己跟李遠方半夜三更單獨在一起?但不管施靖芳出於什麼目的,自己是不能繼續呆在這裏的了,心裏嘆了口氣説道:“遠方你自己先想辦法檢查一下吧,要是你自己找不出原因,反正宋大哥明天就回來了,到時候讓他幫你看看。我就先回去了,明天早晨再來看你!”説着起身穿起衣服來。
李遠方此時最關心的是自己身上到底出了什麼問題,而且把隋麗留在這裏自己什麼都做不了,施靖芳偏偏又找來了,就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説道:“麗姐你走吧!”穿上內衣後,隋麗看李遠方還坐在那裏一動也不動,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皺了下眉頭説道:“遠方你也先把衣服穿上吧,要不等會靖芳進來了怎麼辦?”李遠方無所謂地説道:“她想進來就進來唄,我一個男的還怕她看啊!要被她看到了,我正好找到理由把她留下來就地正法!”話剛出口,看到了隋麗臉上的不豫之,改口道:“我可以在這裏直接開門,麗姐你自己出去,等你出去後我把卧室門關上不讓施靖芳看到我不就行了嗎?”隋麗拿他沒辦法,只好點了點頭。穿好衣服後到衞生間照了照鏡子整理一下頭髮和衣服,完事後出來朝着卧室的方向説道:“遠方我走了!”施靖芳在門口越等心裏越煩躁,咬着嘴
在門口轉起圈來。等了將近十分鐘,房門終於滑了開來,看不出任何異常的隋麗走了出來,隋麗剛一出來,門就重新關上了。
看到施靖芳眼中詢問之,隋麗不太自然地笑了笑説道:“遠方剛才又喝了大半瓶酒吐了,我替他收拾了一下!”施靖芳不太置信地看了隋麗一眼低下頭來,心想只是收拾一下的話用得着這麼長時間,而且按了門鈴後老半天才出來嗎?不過她還是裝出一副平靜的樣子問道:“他現在沒事了吧!”隋麗點了點頭,説道:“應該沒事了,我們早點睡吧!”施靖芳“嗯”了一聲,説道:“麗姐我們換一下房間吧,你住卧室,我住書房,你的東西我已經替你拿到卧室去了。戴叔叔不説讓我幫他策劃農民工勞務市場嗎,我想用一隨夢房的電腦抓緊時間做些準備工作,等導師回來了好向他彙報,讓他儘快批准我這個新課題。”施靖芳好心把條件更好一些的卧室讓給自己住,隋麗還能説什麼,一邊把門打開一邊説道:“好吧,你也不要太晚了,明天上午還得回梅山呢!”隋麗走後,李遠方一直坐在那裏分析起原因來,因為以前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事,除了受到眼前的這許多事和許亦云突然嫁人這個突仿件的刺
外,李遠方覺得可能還與那天使用了儺舞有關。李遠方想起,那天用了儺舞后,自己就覺得前所未有的疲憊,而且自從那天之後,自己好像就沒有出現過晨
,雖然自己這幾天基本上沒怎麼睡過覺,但按照自己的體質,是不應該這樣的。儺舞可説救了他一命,所以李遠方並不認為是張太一故意用儺舞來害自己。
這時他才想起前些天馬進軍説過的話,自己這幾年學的東西確實是太雜了些,這是練武之人、尤其是內家門人的大忌。本來自己的內功心法是純正的天台宗止觀法,後來卻見什麼見效快就學什麼,這兩年好像基本沒怎麼練本門武功了。最近跟張太一湊到一塊後,則把主要力放在和止觀法一樣不講究經脈
位的道教武功上面,陳老和武老教的那一套也沒怎麼練。所以自己就像幼兒故事中的那隻小猴子,見到玉米扔了桃子,見到兔子又扔了玉米去追兔子,到最後除了什麼都沒得到外,也很可能會出現這樣那樣的問題。
想通之後,李遠方的心稍稍放寬了一些,想起天台宗的入門心法極具壯陽功效,如果自己現在暫時放棄後來學的那些東西,從本門的入門心法慢慢開始,應該能夠一步步解決問題吧!想到這裏,乾脆把燈熄了打起坐來。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李遠方覺得原來沒有一點動靜的下體漸漸有了反應,不由得欣喜若狂,氣息突然之間就亂了起來。擔心繼續練下去出現新的問題,李遠方急忙收了功站到地毯上。
站起來後,李遠方覺得心中的某種**又萌動了起來,心想應該再把隋麗找過來試一試,於是撥起了隋麗的衞星電話。隋麗關着機,而那套房間卧室和書房、客廳的電話是串着的,打固定電話肯定連施靖芳都吵起來,李遠方心想反正自己知道隋麗睡在哪個房間,直接過去就行了。因為那些房間的房門隔音效果特別好,只要將房門鎖死,施靖芳是絕對不會知道的。
想到了就做,把練功服往身上一套就急匆匆地往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