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月黑風高好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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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治臻這個人有些神秘,經常不見人影,要説別墅裏最正常的反倒屬於應該最不正常的捷克了。每天活在自己的世界裏,可是生活卻很單調,按時按點的上課下課,然後回他的房間畫畫,或者是去趟超市,採購些吃食。

而左治臻經常好幾天找不着他人影,也不知道都在忙什麼,不過她並沒有打探人家的小秘密,大家個忙各的,互不相干。

見天都要黑透了,梨默默還沒有走的意思,晴和很想告訴他,你心上人今晚未必回來,還是別在這瞎折騰惹人嫌了。可是,看她這番堅定等待的樣子,似乎很肯定左治臻會回來,晴和還是識趣的閉上了嘴。

眼瞅着就要吃晚飯了,比爾竟然罷工,這讓晴和看梨默默的眼神越發不善了。平常這點比爾都會開始在廚房搗鼓他的美食了,有時候還會研究出點新菜,便宜他們,今天卻房門緊閉,肯定是因為梨默默的關係。

委屈誰都不能委屈自己,所以思索在三的晴和,嗖的一下站了起來,往比爾房間走去。

梨默默正想着自己的事,猛然看到她的動作嚇了一跳。

“咚咚咚。”晴和抬手敲了敲門。

裏面立刻傳來一聲不滿的喝斥:“幹什麼?”聽這意思,是早就知道晴和敲門了。畢竟捷克就算餓他兩頓,他也不會來找他的,只有這個死女人把他當傭人奴役。可恨的是,他竟然還不生氣,心甘情願的被他奴役。

明知故問,這個時間點敲門,除了她還有誰,晴和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我餓了,出來做飯。”比爾唰的一下打開門,罵道:“餓餓餓,你是豬嗎,我真是沒見過有女人像你一樣能吃,嘴不閒着的吃,竟然還喊餓,少吃一頓都不行,你小心胖死。”真是沒見過這麼不在乎身材的女人,別的豪門家女人,估計早都往了撐是什麼覺了,每天吃東西也是挑三揀四的,這女人卻天天不停的吃,他都佩服那死女人了。

晴和兩手一抬,聲音平淡,眼神卻帶着挪揄:“你看我還需要減肥嗎?”呃,比爾嘴角一,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這麼久了,她天天這麼能吃,也沒見她胖。老天還真是格外的厚待這個死女人,給了她張完美無瑕的臉蛋,竟然還給了她一副幹吃不胖的身材,而且也不見她怎麼運動,偶爾心血來的時候出去跑一跑。可是身材確是格外的,目測就知道沒有贅,很有彈力,是一副令人噴血的身材。

梨默默目瞪口呆的看着比爾語氣不善,罵罵咧咧,可是眼底並沒有多少生氣,還是進了廚房做飯。

比爾是什麼人,她還不知道嘛,因為左治臻的關係,他們打道也算很久了,可是這人就是個軟硬不吃油鹽不進的主,今天竟然被晴和收拾的服服帖帖。梨默默看晴和的眼神不深沉了起來,能讓比爾特殊對待的女人,還有捷克剛才自然而然的動作,看來這個谷晴和,不像她想的那麼白痴。

梨默默抿了抿,想要試探一下晴和,可眼神看到門口的人時,立刻放棄了這個念頭,奔向門口。

“臻哥哥,你回來了。”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左治臻,一臉的喜悦高興,整個人如同一朵雨後的荷花,清新幹淨,尤其是那兩個小酒窩,更是讓人愛不釋手。

可惜,這世上總是有那麼不識風趣的。

左治臻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就徑直走向沙發坐下。眼角掃到圍着比爾轉悠,一臉饞貓模樣的人,深邃的眼底緩緩湧上層柔光。

“哎,哎,少放點辣椒,上次就放太多了。”晴和隨手抄起一洗好的黃瓜,一邊咔嚓卡擦啃,一邊連忙喊道。

比爾氣的眉都要豎起來了,惡狠狠道:“愛吃不吃。”可是手下放辣椒的動作還是停了下來,剩下一些放到旁邊的碗裏。

晴和笑嘻嘻的誇道:“知錯就改,孺子可教也。”比爾看了眼她不停的嘴,奇怪的看了眼她的肚子,他真是不明白,那麼點的身板,是怎麼裝下這麼多東西的。而且,這個死女人不好吃,還懶的要死,就像這黃瓜一樣,沒人洗,她就不吃,一洗好了,她就過來吃,這種事已經幹過不止一次了。

一直注意着左治臻的梨默默,當然看到他剎那的變化,只是卻沒有看到她眼角看向晴和的動作。以為他心情不錯,終於被自己所動。

“臻哥哥,你累了吧,都是斯的那些人,竟然把這些事都給你做。”雖然是埋怨,可是卻不難聽出語氣裏的自豪和驕傲。斯是什麼地方,雖然是星辰裏的前輩創立的,可也不是每個星辰的學生都能參加。她那麼努力,也就只能在外圍,幫着做些雜事罷了,可是臻哥哥卻是其中重要的成員,而且説不定用不了多久就能升上會長的位置了。

斯?晴和雖然在廚房,不耽誤人家談情,免得受眼刀子,可還是注意着那邊。聽梨默默這話的意思,左治臻是斯的成員,斯的成員都是益求,成員並不是很多,看來這個左治臻確實有兩下子。

“對了,臻哥哥,這是我親手織的圍巾,送給你。”

“臻哥哥,你喜歡嗎,我知道你不喜歡那些花花綠綠的顏,這是你喜歡的黑,戴上一定很好看的。”

晴和都要忍不住笑出來了,這是哪裏來的奇葩啊,一個人自説自話,説的還高興。幸好旁邊還坐着個人,不然這大晚上的還嚇人。晴和都不有些佩服這個梨默默了,左治臻一句話都不説,連眼神都吝嗇給她一個,她竟然還能一個人説這麼久。圍巾,剛才就見到她拎着一個小袋子躲躲閃閃的,原來是送給左治臻的圍巾。

送圍巾,這意思表現的夠明顯的了吧,左治臻竟然還在那裝死。晴和都不替梨默默悲哀,怎麼喜歡上這麼個不解風情的木頭呢,一個嬌滴滴的美女上趕着送温暖,他還一副冷臉。而梨默默似乎也習慣了,並沒有把圍巾給他戴上,只是放在他的旁邊,繼續東一句西一句的説着。

要不是認識左治臻,肯定以為他是啞巴呢,就算你不喜歡,想要拒絕,可也要給個音吧,他竟然巋然不動的完全把梨默默當成空氣了,高手啊。

比爾喊了半天醬油,也沒見着醬油,一抬頭就看見晴和一臉猥瑣的在那看熱鬧。

瞬間就黑的跟醬油一樣了,聲音陰測測的:“你還真是誰的熱鬧都敢看,還吃不吃飯了,醬油沒有了,去那邊櫃子裏拿新買的那瓶。”

“哦哦哦,來了。”晴和趕緊收回笑容,顛顛的跑去拿醬油。總吃現成的也不好意思不是,當然還是要出些力的。

梨默默眼角掃到那邊已經在端菜了,張了張口,故意做出陶醉的表情:“臻哥哥,你真是有口福了,比爾做飯還是這麼好吃,我都很久沒嚐到比爾的手藝了呢。”比爾正好端菜出來,見狀冷嗤一聲,毫不猶豫的拆穿道:“我似乎從來沒請你嘗過我的手藝。”凡是個正常人聽見人這麼説,最起碼也會禮貌的讓一下,她也好順勢留下。可是比爾這麼説,就算她臉皮在厚,當着臻哥哥的面也不好強留。

梨默默深口氣,瞪了眼比爾,連晴和都沒放過。強扯出一抹笑容跟左治臻道別,轉身出去,似乎忘了,她是因為誰來到這裏的,自詡有教養,卻都沒有跟晴和打聲招呼。晴和毫不在意的上樓去捷克。

幾人吃完飯,見天黑了,晴和並沒有像往常一樣留下看電視吃水果,直接上樓,打算去當夜貓子。

路過左治臻的時候,眼皮一,訕訕的笑了笑。

只因為人家淡淡的説了一句:“看的可還盡興。”真是太不會做人了,有熱鬧不看白不看啊,説出來幹什麼呢。

她又沒有着梨默默來,人家是衝着他來的。可惜,什麼也沒看到,從頭到尾就是梨默默一個人在唱獨角戲而已。真是太詭異了,梨默默是不是變態,竟然喜歡這麼一個沒反應,話都不跟她説的人。

很久,這些就被她拋諸腦後了。見樓下人都各自回房間,夜晚似乎都寂靜了下來,晴和眨眼就消失在別墅裏,矯健靈活的身影穿梭在校園各地。

然而還沒到教師宿舍呢,路過學校河邊的小樹林時,竟然就被前面的動靜給阻了腳步。

晴和看了眼手錶,晚上十點,不滿的嘀咕幾句。媽的,大半夜的不睡覺,在這擋她的路幹什麼。

卻忘了,她不也是大半夜的不睡覺,幹些偷雞摸狗的行當嗎。俗話説的好,月黑風高好辦事,這不是都出來活動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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