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查出內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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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室中昏暗,帳中曖昧。

男女歡好的聲音從紗帳中透出,並不模糊。

柏紹棠緊擁着身下的美麗女子,沉醉不堪,抵死。

仰卧的纖弱女子昏昏沉沉,已記不得這是第幾夜了,也記不得這是這一夜的第幾次承歡了。只記得連來夜夜被召幸,柏紹棠對她的似不曾停歇,温柔中帶着戾氣,中帶着蹂躪,似要她不能忘懷,又似要她臣服。

宋玉書説得沒錯,他已經不是以前的柏紹棠了…

快速的撞擊擾亂了她的神思,原始的在身體內沸騰,昏沉的拱起向身上汗浹背的男子,着,在男人用力的衝擊中攀上了的高峯…

看着身下面紅的女子,柏紹棠的動作並未停歇,眼中一絲黑暗閃過——他一定會讓她忘了那個男人的,不論是她的身體還是她的心,他一定要將那個男人的痕跡全部抹去!她是他的,本就該是他的!她答應了永遠在他身邊,不管她是不是心甘情願的,他絕不會放手!如果她想逃,他就把她關起來,然後夜夜這樣抱着她,每天這樣親吻她,直到她忘了葵於烈,直到她再不想從他身邊逃開…

駱雲暢昏昏沉沉的睜開眼睛,看向身上熱汗淋漓猶在動作的柏紹棠:“表哥…”

“應當喚我名字,暢兒。”柏紹棠吻着駱雲暢汗濕的鬢髮。

“…紹棠…休息了好嗎?我累了…”

“沒關係,白天你好好休息便是。”

“…你也需要休息的…”

“有你在我力充沛…”柏紹棠大力一送身體。

“啊…”駱雲暢臉上再染上紅,已實在沒有力氣“表…”錯誤的叫喚被柏紹棠入口中,懲罰的親吻讓駱雲暢呼不能。

“我的暢兒,我愛你,比誰都愛你…記住這個覺…記住我有多麼的愛你…”

“…啊…”帳中的空氣悶熱濕,呼都是困頓,睜眼已是不能,便只能放任的繼續承受。濡濕的親吻滑過耳垂,便有柏紹棠重重的息繞在耳畔“我喜歡你這樣,暢兒,它讓我沉醉…給我…給我更多,暢兒…”玉臉似要滴出血來,卻真如柏紹棠所説,隨着纏的動作愈加劇烈,間的,再如泉音涓涓出:“啊…”

…駱雲暢被拍醒,睜開眼睛看見三娘正站在牀邊俯身輕拍她的臉頰。見她終於醒來,又起被子看她身體上四處的青紫吻痕:“怎麼搞成這個樣子?這小子不會吃了藥吧?”駱雲暢疲憊的撐起身體,搖頭:“這個身體不比從前,當年重傷已是不能還原,前次桷門江上中了毒箭便更是虛空…”三娘不無憐憫:“那你怎麼還這樣任他施為?”駱雲暢又是搖頭:“拒絕不了…”三娘皺眉不悦:“混小子,看老孃給他下藥讓他再威風不起來!”駱雲暢好笑搖頭:“他可是皇帝哦,你要給皇帝下藥?”

“誰知道是我做的?”

“算了,別傷害他,他心裏苦…”

“你這丫頭,不會是連來被搞得了捨不得了吧?”

“少不正經!你也是女人,我的受你難道不知?”三娘睥駱雲暢一眼:“可你這樣也不是個事兒啊,難道就繼續這樣任他施為?我可提醒你,不是隻有男人會虧空的…你不想要命了?”駱雲暢垂下眼睛:“我心裏有數…也就這幾隨着他的兒先穩住他,我再好好哄他。”三娘聞言不由白了駱雲暢一眼:“你倒會哄,哄得如今自己這個下場!早告訴你那小子變了,你偏不狠下心腸來,自作孽不可活!頭幾年倒是要手段有手段、要狠勁兒有狠勁兒、有模有樣像那麼回事兒的,怎麼跟這小子在山中呆了幾又跟老公膩味了幾天就越發心腸軟下來了?莫不是聽了你那老公幾句甜言語就頭腦發昏了吧?”駱雲暢不由臉上一紅,瞪了三娘一眼:“少胡扯…你到底是來幹嘛的?還有你是怎麼進來的?雖然現在不比在皇城,但是皇帝的寢室不是這麼容易進來的吧?”三娘癟嘴:“廢話!當然是直接去找那小子的嘍!我跟他説你前兒説頭暈曾問我拿藥,我今兒要趕早看看你的脈象,他哪還不準的?也虧得你好意思,聽説就是皇帝巡遊在外,也沒有妃子侍寢在皇帝寢室睡到快晌午了還不起的…況且你這還沒正式冊封呢,難不成你想學我,當真臉皮不要了?”駱雲暢自嘲一笑:“臉皮什麼打緊,我要得起嗎?葵達烈王爺的休,偽皇泓的寵妃,如今再加上一個‘還未正名便勤侍於新皇身畔’的名兒…等哪誰再將那‘名雲幽兒’的名頭也查曉翻閲出來,可不是要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嗎?自小本是有意壞了自己名聲好不委身世家草包,不想成了勢頭,如今竟是想避也避不過了…想來這便是我駱雲暢的定數,倒還真是合了我的子,好一番轟轟烈烈名揚天下,倒是比三娘強上許多不是?”三娘面上好笑,心中卻是好不雄,白纖指在駱雲暢腦門兒狠戳一下:“沒的跟我比這個,難道就了不起了?”駱雲暢嘻嘻一笑:“好了,你倒是説不説正經事啊?不説我可繼續睡了,人家真的很累…”三娘一把拽住想要躺倒的駱雲暢:“還睡!再睡下去等會兒又該被人睡了,快給我起來,李牧和青闍昨晚就來過了,今兒一早又來等你也不見回,所以我才來的!”駱雲暢一聽是李牧、青闍找她,知必定是有要事,當下也不喚侍女進來服侍,自己穿衣起牀收拾好了,便同三娘一起返往自己住處。路上遇見柏紹棠打發來問是否需要請太醫的幾個小太監,駱雲暢便讓回了説下午請太醫去公主府診脈。

待回到自己府上,果然見眾人都在。

眾人見駱雲暢面容疲累憔悴,俱心知肚明卻又不好拿這事兒打趣她,便只説其他,不提。原來李牧、青闍確有要事,乃是那先前所疑之內鬼已出馬腳,此時就等駱雲暢來一起商議。

駱雲暢問時,結果竟是大出意料——那跟隨老將軍鍾朔的副將舛忠,果然是葵達早年就安細。而其妹、現今已做了李牧侍妾的舛英華,其實也並不是舛忠的妹子,乃是為掩人耳目並傳遞消息而安排的助手。至於兩人究竟是何真實身份,為恐打草驚蛇,還尚未調查。這兩人原是駱雲暢懷疑的重點所以並不詫異,倒是聞説內鬼還有一人讓她略意外,説是大將軍賈睿反叛的罪證已經坐實,現在只等駱雲暢的主意看要如何處理。

李牧、青闍又將如何發現、罪證幾何等詳細説了一遍,駱雲暢細細聽着,暗自心下思索。

眾人商議要事,又一同吃過午飯,李牧、青闍剛走,柏紹棠便親自帶着兩個御醫來了。駱雲暢心中有數所以也不推阻,只讓兩個御醫輪診了脈。那邊柏紹棠就忙問是怎麼了。

御醫回説公主前時中毒未清,傷虧也還未補足,近身體有些勞累所以有不堪承受之象,還須得繼續好好調養並多多休息才是。

柏紹聽了,便命兩個御醫快些下去配藥並商榷調理之法,又遣開了侍者然後將駱雲暢摟進懷裏坐了,雄道:“不舒服怎麼不早些説?”駱雲暢淡淡微笑:“你如今這樣多心,我若這般説你豈肯相信,難保又要在心裏疑我是不是有意拒你,可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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