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陷陣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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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觀者清,當局者啊!元直這次隨本侯親到北地,對此次征戰,不知有何高見?”敗得左賢王一眾,斬首一萬餘,降者達萬五之數,餘者皆潰散,追之不及。凌風軍因弩箭之利,緊傷亡千餘人,卻是大勝。於夜,凌風招徐庶到帳中討論軍情。

“不敢!主公,庶有片言,請主公明察!”徐庶一禮,坐下道。

“請快快説!”

“恕庶直言,此番北伐,平匈奴易,服匈奴難哪!”徐庶略想了片刻,直言道。

“請道其詳。”凌風點點頭,徐庶如此才智,未得我言,便知我意,居然知道我出兵的意圖所在,古人之智,誠不可欺也!

“主公,匈奴自恃其地處邊北,騎兵之利,草原之闊,不服已久,雖今破之,難保後再反!”確實!凌風點點頭,他正發愁這件事,總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反覆征討匈奴吧!

徐庶見凌風點頭,接着説道:“若主公此次伐匈奴之後,班師再圖中原,匈奴必定會再亂邊庭,主公後顧之憂終不得解。”

“若依元直之見…”

“依庶看來,伐匈奴,攻心為上,攻城為下,心戰為上,兵戰為下,願主公但服其心,以圖常治久安,那時,匈奴奉主公為主亦是有可能也。然後,揮師進中原,大業可成矣!”

“攻心為上,攻城為下?”凌風聞言一愣,這兩句他太悉了,好象是馬謖在諸葛亮攻打南蠻時所獻的策略吧?絕對不會錯的!不想徐庶也有這般見解,不過話説回來,馬氏五子都是哪的人了,那可是內政的好幫手啊,尤其是馬良…算了,先顧眼前吧,“知我者元直也!”

“主公,今於扶羅被擒,想他乃是當今匈奴單于欒提羌渠之子,庶料定那欒提羌渠必然引兵來救於扶羅,主公宜早做安排。”

“哦?元直料定他們會來?”凌風疑惑的問道。

“十有八九,庶曾聽聞欒提羌渠對其子於扶羅甚是疼愛,斷無不救之理。”徐庶肯定的道。

“那若依元直。之意,當如何安排?”

“依庶之見,只…這般便可!”

“哈哈!元直之策,端是高明,如此這般,若匈奴不來便罷,若來,定要他們有來無回!”聞徐庶言明,凌風如撥雲見般,開懷大笑。

“主公切記,攻心為上!”徐庶提醒道。

“本侯安能忘之,元直放心便是!”果不出徐庶所料,時不及兩,匈奴單于欒提羌渠聞聽於扶羅被擒,心焦之下,再也不願與凌風軍隊捉藏,點起八萬匈奴騎兵,星夜尋凌風而來。

星探馬探得分明,飛報凌風得知。凌風遂依先前之計,整兵派將,眾將紛紛得令,出帳按令行之,以待撕殺。

令押過於扶羅,親自為他解去綁繩,以酒食衣服賜之,以謊言着其後營而走,令告之其父,莫要再起刀戈,休養生息,造福百姓。於扶羅得言,惶惶而竄。

卻説欒提羌渠引兵來救其子,八萬大軍待到凌風軍所駐之地,心有奔襲之意,卻又恐兒子被傷,遂結陣討敵。

徐庶早聞欒提羌渠已來,着令軍士於鹿角後排兵列陣,攜張飛出得陣中,高呼道:“對面可是匈奴單于欒提羌渠?”欒提羌渠正自軍中打量凌風軍容,顧左右道:“人每説西涼凌風善能用兵;今觀此陣,旌旗雜亂,隊伍錯;刀槍器械,無一可能勝吾者:始知前之言謬也。早知如此,吾反多時矣。”正言論間,忽聽對面有人正喚自己,遂催馬出陣應道,“正是本王,你可是凌風?”欒提羌渠見對面為首一人,不由眉頭一皺,這是凌風嗎?我曾聽人言凌風號“虎威天神”本王還以為其是站起來頂破天,坐下壓塌地,橫推八馬倒,倒拽九牛回的好漢,怎麼今一見,倒像個書生模樣,瘦小不堪?

“非也,某乃我家主公帳下軍師徐庶徐元直是也,在此見過單于,請恕某兩軍陣前,不得行禮,勿罪!”徐庶見對面出來一將,頭頂嵌寶紫金冠,身披纓絡紅錦袍,繫碾玉獅子帶,腳穿鷹嘴抹綠靴,騎一匹捲棗紅馬,懸一口松紋古澱寶劍,一臉上位之氣。聞他所言,已知其是單于欒提羌渠,於馬上一禮道。

“徐庶是何人,本王不識,速叫你主公凌風出來答話!”原來這人不是凌風啊!

“我家主公此刻不在此廂,不知單于有何話,但説不妨,我家主公已授意,庶可全權代之!”

“前兩,汝軍擒了我王兒於扶羅,本王此來正是取回我王兒。徐庶,本王問你,我王兒現在何處?”徐庶見欒提羌渠言語間咄咄人,心中微怒,“怕是單于久居番邦,不知中原禮儀吧!如此聲勢,莫非是要人不成便與我見仗不成?”

“哈哈!本王正是此意,識像的話,速速將我王兒好生送將出來,若是壞了一絲頭髮,休怪本王無情!”欒提羌渠哈哈大笑,滿眼的狂態。

“哼!久聞番外之民愚不可及,今一見,庶卻深有同,既如此,你與身後眾兵皆留下來吧,飯食我們管了!”徐庶冷笑一聲,將手一揮。

“管我們飯?”欒提羌渠疑惑的道,轉眼間明白過來,“南人好生無禮,本王倒要看看你如何抵擋我三萬鐵騎!眾將士,隨我殺!咦?那是什麼?”突然,欒提羌渠只見對面軍中起了一道青煙,這是?不好,這是狼煙!

然還不待他吃驚,身後的大軍卻先騷亂了起來,“吼…。。”一聲聲的嘯聲接連天際,欒提羌渠仔細聽去,卻才聽明乃是虎嘯之聲。只見後軍人仰馬嘶,亂作一團。欒提羌渠只座下寶馬也是焦躁不安,身體顫抖。

這是…虎頭營戰騎!欒提羌渠一瞬間就想起了先前逃回兵丁所言的一支人數一萬餘人的部隊,卻是有一半乘虎的!是了,怪不得那人言凌風不在軍中,原來是襲我後軍,好生狡詐!

“穩住,休得慌亂!敵人一萬騎而已,莫要驚慌,眾軍隨本王向前,踏平漢軍營寨!”欒提羌渠見大軍漸成亂像,忙高聲呼喊道。無奈其部下皆為騎兵,下戰馬焉能知道他所説是什麼意思,亂,已不在人力所能控制範疇。

欒提羌渠正呼喊間,忽然喊聲大起,左有高順一千“陷陣營”、一萬兵,右有黃忠與太史慈各領軍一萬,三路軍殺出,將匈奴兵圍在中間。徐庶見狀,令旗一擺,張飛引一萬兵士也掩殺過來。

“匈奴男兒們,莫要驚慌,隨本王殺!”欒提羌渠拔出間寶劍,策馬就向前殺去。然不待他有所動作,自他身邊轉出一將,一把拉住他的馬繮繩,“父親暫且息怒,如今我軍亂像已成,斷無勝理,快快突圍吧!”

“放肆,安敢亂我軍心!”欒提羌渠大怒,回頭望去,這才發現,説話的正是自己的小兒子呼廚泉!

“我兒焉何阻我!”

“父親大人,敗了,咱們敗了!”呼廚泉大聲的喊道:“亂像已成,再無勝機,若此時不走,惟恐再也身不得啊!父親大人,快走!”欒提羌渠回頭看了看亂作一團的騎兵,卻是自相踐踏,哪還有往馳騁草原的一分雄姿!神一片黯然,不想僅是百餘頭猛虎,竟迫得我八萬雄兵如斯!罷!罷!罷!暫且退去,以待來

欒提羌渠左右望去,見左面高順兵少,是以為好欺,遂對呼廚泉道:“我兒隨我左右,速從左側突圍!”高順見敵人的將領望自己方向撲來,那張永恆的撲克臉沒有一絲的變化,“陷陣營,集結!”只見隸屬陷陣營的士兵,聞高順一言,迅速的以高順為中心,整齊的排成五列,踏着整齊的步伐緩步的向衝過來的欒提羌渠一眾靠去,於百步之外,將手中所持巨盾立身前,居然是清一的塔盾!自取下連弩,肅容以待。

待得欒提羌渠一眾,近其只餘八十步上下,高順力呼一聲,“!”三千支弩箭如蝗蟲般傾而出,頓時欒提羌渠軍倒下軍馬一千有餘,因亂自相踐踏死者亦有一二百餘。

“換弩!”高順聲音沒有一絲的變動。陷陣營聞令,將手中弩掛回間,隨手又取出一具連弩,居然是隨身攜帶兩具連弩!

!”高順冰冷不帶情的音調,卻像催命符一般,又是一輪箭雨,欒提羌渠卻是倒了大黴運,他只以為人少着好欺,不想…其所帶親衞四千多人,只得剩下一千五百餘!即使武力過人的呼廚泉,亦因為救其父,而身中數箭,雖不致命!

“收弩!”高順見這支騎兵只離己方三十餘步,高呼道:“抄槍!”陷陣營遵令照辦,一千餘人,卻無一人有一絲的多餘動作,一千人,整齊劃一。

“陷陣營!”高順再次高喝一聲。

“陷陣!喝!陷陣!喝!”即使在天敵騎兵面前,高順的陷陣營士兵也是無半分俱,齊亮的口號震響草原上空。

“前排,盾!”

“轟!”奔馳的騎兵猛然撞擊在陷陣營前排所立塔盾之上,一時間血橫飛!饒是戰馬被猛虎所驚,衝擊力大度而減,前排的陷陣營士兵亦被衝出兩米有餘,卻無一人傷亡!騎兵之勢,頓遭遏止!

“刺!”高順簡單的一聲命令,前排二百士兵,尋得塔盾間的縫隙,槍而出,耳中“噗”的刺入身體之聲甚是整齊。

“收槍!向前一步!”陷陣營聞令齊齊向前跨了一步。

“刺!”

陷陣營在高順的指揮下,就像一台絞機一般,片刻間,欒提羌渠所剩一千五百餘近衞幾都死在陷陣營的刺槍之下,只餘二三十人!

“父親小心!”呼廚泉陡然見五六柄長槍齊齊的扎向欒提羌渠,百忙中,自坐騎上飛身而起,將欒提羌渠撲落馬下,卻是救得其一條命。

“圓陣!”高順見敵人主將落馬,口中喝令道。

陷陣營頃刻間結成一圓陣,將欒提羌渠父子並二十餘親衞圍在中心,齊槍刺之。這些人哪還躲的開,一時間,身上早着,唯欒提羌渠父子勉勵支持着。

高順看着眼前的兩人,自記得凌風所言,敵將當生擒之。遂喝令道:“擒!”陷陣營果是鋭,聞得一個“擒”字,收槍,齊以塔盾圍之,欒提羌渠兩人再無希望,掙扎一番,皆束手就縛。

一役,全殲敵騎四千餘,陷陣營,僅亡十餘人,無受傷者!

每所攻,無不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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