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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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呀,”女孩高興地道,“那我把它們都撿起來,明天哥哥你幫我串起來給我做個項鍊,讓我戴着身上,哥哥就是對我好。”

“哥哥,其實這並是不什麼珍珠,不過在世人眼中這東西大概比珍珠還要稀有,比珍珠還要珍貴,哥哥你想不想知道這東西是什麼東西?”女孩從地上撿起白的珠子捏在手中仔細的看了很久對我説道,她的眼中水靈靈的很好看,不過不知道她此時心中在想些什麼東西,有些沉溺在自己的思想當中。

“嗯?”比珍珠還要珍貴的東西?那這是什麼東西?不過仔細一想也是,這大概是什麼寶貝。這條蛇肯定是不簡單,而這白的主子都是它體內挖出來的,想必這東西一定一直砸這大蟒蛇的肚子裏滾動着,看着被我活活死的地上大蟒蛇的屍身,要長那麼大,一定經過很多歲月才能夠長那麼大,自然有點來頭,既然這白珠子是蛇的體內的珠子,肯定也是經過許多歲月的而成,定然也珍貴。

女孩看着我一臉疑惑的臉,呵呵一笑,很美,然後道:“哥哥,這東西大概就是這條大蟒蛇用自己一生在體內培養的內丹,它想化身為人,也不知道它修煉多了多少年體內才有這麼珠子數量。不過它還要修成人形還太早,這些珠子雖然多,但是還沒有把它們全部凝聚成一體,等凝聚成一體才叫做內丹,現在這些白的珠子都只不過是小內丹。”尼瑪,我聽到了什麼?剛才被我死的那條大巨蟒既然想修成人形,一直蛇既然想修煉成人形,而且這白的珠子都是有朝一這死蛇化成人形凝集內丹的養分,怎麼聽起來那麼荒唐呢?以前只在影視上看過白素貞,傳説中蛇經過幾百年的修煉不死,可以化成為人形,並踏入都市一起和人類生活,只要他們不傷人,很難被發現。

現在看來,這些傳説也並不是假的。就像很多人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都不相信。而我在還沒回到西平太山遭遇鬼詞的鬼嬰的襲擊,我也一直不相信這個世界上存在這種東西,可是事實一切都發生了。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問題在於你能不能看到,或者你信與不信之間。

這世界上既然有鬼,那肯定也存在怪,這所謂的怪就是妖怪。女孩説這白的珠子是這條臭蟒蛇的內心,再過幾百年的修為就可以化身為妖怪。那麼這條蛇就是妖怪了,想想那麼密集的原始森林中,竄橫着妖怪也一點也不奇怪。

“哥哥聽到我的話為什麼不驚訝?”女孩突然轉過頭對我説道。

我鬱悶了,道:“我為什麼要驚訝,以前你要跟我説這些我大概不會相信你,但是現在不會了,因為我發現這個原始森林真的很神秘,有一股特殊的力量存在於這個森林之中,所以這個森林有什麼妖怪也在正常不過了。我昨天還見到了一個會説話的金蛋,它比這條該死的大蟒蛇還要兇殘的多,就是不知道它是什麼東西下的蛋,好奇怪。”女孩聽到我的話,忍不住呵呵的直笑:“你當然不知道了,一個會説的話的金蛋這個森林是獨一無二的,不過她不會傷害你的,因為她很愛你。”

“你是從地方來的,覺你對這裏很悉啊,還有你為什麼要叫我哥哥?我好像沒有見過你啊,不過你的聲音好像在什麼地方聽到過,很悉,就是一時想不起來。”我聽不懂女孩那莫名其妙的話,不過我卻突然覺得這個女孩來頭不簡單,但她絕不會傷害我,當然這是我的覺,至於我的覺對不對就不知道了。

“不告訴你,你自己想。”女孩含笑着回道,説完就不再理會我,而我也不知道要説些什麼了。

女孩撿珠子我則開始烤,不是我嘴饞而是確實太餓了,這輩子都沒有這麼餓過,肚子裏嘰哩咕嚕直叫,好像儲存了二十多年的能量全被耗幹,再不補充就得虛而死。

還沒有徹底烤已經被我吃的七七八八,女孩撿完了珠子幫我一起烤,這樣我才算勉強緩了緩飢餓。

女孩邊翻着蛇邊笑盈盈地道:“哥哥,你吃了那麼多的蛇,還餓?難道這蛇就這麼好吃?”肚子裏墊了點底我這才有心情品嚐蛇的味道,覺口不是很差,有點像沒加鹽的黃鱔味,還蠻鮮的,跟它那身血的味道不可同而語。

今天我的胃真是怪事了,這一會兒功夫吃了大概有七八斤蛇,竟然一點沒覺出飽,好像所有的蛇邊吃邊被快速消化掉,慘了,跟這條蛇打場架竟然把我打成個飯桶,照這樣吃下去老爸老媽還不被我吃窮啊。

我見女孩呵欠連連,一副體力不支的樣子,便把從蛇身上剝下的整張蛇皮提了過來,別看它在蛇身上的時候又濕又膩還有腥味,剛才被我剝下來後讓裏火焰的高温一烘,這會兒竟然變成又薄又滑的一層輕紗,腥味也淡去許多,我把它摺疊一番鋪在地上。

“你先睡吧,我肚子還是餓的很,待吃飽了再睡。”女孩乖乖地躺到了火堆旁的蛇皮上,“那我先睡了哥哥,應該快到凌晨一點了吧,我實在是堅持不住了,我的體力因為恢復真身到現在都沒有恢復過來呢。你也早點休息,”因為我實在是餓的慌,又因為女孩後面的説話的聲音很小,於是我本沒太聽清楚她説的話,於是點點頭。

不久女孩沉沉睡去,這裏本來就沒有被子,女孩又僅僅用布片遮羞,入睡前再怎麼小心也避免不了睡後的走。光,不經意的一個翻身將女孩的嬌。軀全暴在我眼前。

三點本來是被那幾塊布片下垂來遮掩,躺下後布片的自然下垂力沒用在正點上,剛才的翻身將三點全出來。

這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對女孩子做全身觀察,女孩的皮膚相當細膩,火光的照映下好像塗着一層熒光粉,發着微微的清光。

她的脯非常的圓潤立,雖然因為側身躺的原因使其微微偏向下垂,但絲毫不影響整體的美,最引我眼球的是她的那兩粒突起。

昨晚我不經意間曾抓過那裏一把,可惜時間太短並沒有太多的印象,剛才半夢半醒的時候倒是把玩過一番,可夢境中的所見所總不太真實,現在一看才知道她那兩粒突起那叫一個大,估計給孩子餵的媽媽都未必有她這麼對大櫻桃。

。暈並不像突起那麼大的離譜,相反跟她的身材的比例卻是很適配,顏鮮紅,就像一粒大草莓頂着一粒大櫻桃,任誰見了都想上去咬兩口。

下身就更不要説了,簡直看得讓人熱血噴湧。

下面的那位兄弟已經在向我嚴重抗議,可怎奈胃老兄的抗議比它還要嚴重,人説秀可餐,可看着她我卻是飢火難奈,沒法子只有先放棄讓眼睛吃冰靈,專心致志地烤我蛇

為了增加火焰的温度以便更快地烤出蛇來滿足我的需求,我只有四處搜尋柴火,壁邊上的樹讓我燒光了我就去折更高處的一些乾枯樹,夠不着的就蹦起來去折。

我發現人餓了什麼事都能做出來,原本不善跳高的我,為了點柴火烤蛇填肚子,一次跳得比一次高,最後就連有兩人多高的壁最頂上的枯樹都讓我折了下來。

由此我得出一個結論,要想讓一個人發揮出他的最大潛能,一定要狠狠地餓他一番。開奧運會之前把所有跳高運動員食三天,保證破世界記錄,我就是個活生生例子。

又吃了近一個小時,情況卻不見好轉,越吃越餓,越吃渾身越不舒服,就像有千萬只螞蟻在身體裏亂爬似的,難受的我真想找塊滿是尖稜的大青石使勁蹭兩下。

在這種情況下我真想住嘴不吃,可誰知道嘴一停下來卻是頭暈眼花,眼前淨是那些烤的香噴噴的蛇,沒辦法我只能再繼續吃下去。

再吃下去更嚴重,肌也痛,骨頭也痛,渾身上下沒有不疼的地方,而且是那種火辣辣的鑽心痛,就像全身的血在燃燒似的,在這種痛苦的狀態下,因為不停嚼咀蛇而麻木的嘴倒不重要了。

我心裏那個悔,早知道就一口也不吃了,現在飢火被勾起來想壓都壓不下去,要説這蛇沒毒我怎麼也不信,要不怎麼吃的我身上又麻又癢又痛又熱。

趁着烤蛇的一點空間,我兩隻手在身上翻飛,狠狠地撓了幾十下解解癢,可能用的力大了些,竟然把皮都撓破了,不過總算舒服點,皮破了就破了吧。

又吃了半個多小時的烤蛇,突然間沒來由的一陣睏意襲上心頭,頭一歪撲通一下倒在地上睡了過去,真是怪事了,今晚的身體好像不是自己的,不聽我控制啊。

夢裏我時爾飛翔星空,時爾穿梭,時爾像萬馬奔騰,時爾像高山水,最後好像來到雲端得到了仙女的親自接見,仙女身上的味道真好聞啊,彷彿天百花盛開時的田野芬芳,那種幸福動的覺讓我夢裏身體都打顫。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火堆已經熄了,看來時間過去了很久。看了一眼旁邊的女孩,不知何時身上的布條飛到了一邊,光着身子倦縮在那裏讓人無限憐愛。

咦,肚子不是那麼餓了,謝天謝天可算吃飽了,多虧有這麼一條大蛇讓我敞開了吃,這要是在醫院只怕我把藥櫃裏草藥全煮了吃也不夠啊。

我伸了伸胳膊又伸了伸腿,一點也不痛了,不對,不是不痛,而是狀態很不錯,從來沒有過的舒服覺,渾身充滿力量,好像我隨便揮揮拳就能擊倒一棵大樹,呵呵,這蛇看來可是大補呀。

呀,老二怎麼跑到外面來了,我一摸才知道,卧槽,不知道什麼時候內褲都破了,趁着女孩沒有醒來我自己找了點布條綁了一下。

起身又生起火堆,畢竟女孩光着身子呢,千萬別冒了,還有要趕緊出去看看天亮了沒有,天亮了要趕快出,去尋找小喬還有黑鷹夜鶯他們,當然還有那個被我救下的女人。

我手一撐地卻發覺身下有一堆軟乎乎的東西,拿起來湊到火堆旁仔細看了看。

這什麼鳥玩意兒,怎麼跟女孩身下那張蛇皮差不多,哎呀不對,這怎麼還有手有胳膊,這、這、這不會是我身上蜕下來的皮吧!

我摸了摸自己身上,又看了看胳膊肚子上的那些血跡,全沒了,倒是那張皮上的血跡位置跟我原來身上的位置相同,也就是説我剛才睡覺的時候不知不覺蜕了一層皮?

這樣的話我豈不是跟蛇一樣了,難道説我喝了它的血吃了它的以後也會變成一條蛇?這可如何辦是好?總不會過幾天我不喜歡睡牀只喜歡鑽吧?更要命的是我以後會不會不吃饅頭只吃老鼠呢?一定是那隻蛇在報復我了,完蛋了!

我又急又氣又惱,摸了摸被布條遮着的大腿,還有下有內褲的部位,果然都有一層軟不拉乎的皮,因為有衣服擋着沒有落在地上。我隨手全都扯了出來,連同上身蜕下的那層皮一起扔進火堆中,呼地一下躥起一股大火苗,沒想到人皮這麼易燃,熱氣烤的我不得不後退了一些,這個時候女孩也被驚醒了。

“哥哥,你烤焦什麼了,怎麼這麼股怪味。”女孩雖然一臉疲憊但臉上卻有掩飾不住的喜

我心裏暗道:“人味當然怪了,你又沒吃過,肯定不會知道。”

“沒什麼,一些烤焦的蛇讓我扔火堆裏了,我出去看看天怎樣了,我麼趕緊出吧。”我把自己蜕皮的事偷偷的藏在了心裏,這種事怎麼敢説出來呢。

松林中已有一層微光,看來真的天亮了,趁着天還早趕緊出找些草圍住,做個野人總比光着身子好吧,要不然讓小喬看到了會怎麼想。

我回到中,女孩已經用那層蛇皮把自己包裹了一下,還別説像一個披着一層薄紗的美少女,不,應該説是美女娃娃,因為她那張臉看起來真是太天真可愛、童稚無了。

女孩對我揮了揮手中的一個布包,道:“哥哥,我把珠子都包起來了,你瞧我這身衣服怎麼樣?”

“嗯,漂亮的,我們快走吧,天已經矇矇亮了。”女孩指着旁邊那塊發着綠光的石頭問我道:“哥哥,那這塊石頭怎麼辦?就這麼扔掉嗎?這可是寶貝哦。”

“收起來一起走吧”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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