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你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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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寅沒有想到剛剛出現在這裏就會遇到這種事情,想都沒想身子乾脆的撤開,伊桑直接就無視掉,任憑那道身影重重的落在地上,生生的撞到一棵樹後才停下。伴隨着灰塵的散盡,出一張朱寅悉的臉。

“法瑞爾院長?”朱寅驚呼道。

灰頭土臉的正是梅特學院的院長法瑞爾,聽到有人喊自己名字,頭也沒抬直接就喊道:“是誰?給我滾出去,梅特學院的院規難道忘記了,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許進這片密林,統統給我滾蛋!”

“嘭!”伊桑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被誰這麼罵過,瞅都沒瞅,一拳狠狠的砸向地面,如果不是顧忌到法瑞爾的面子,伊桑會直接掃過去,一個小小的靈將,竟然敢這麼衝自己説話,活膩歪了不是。

雄渾的金屬靈氣在地面砸出一個大坑,強烈的力道向着四周散開,在伊桑的有意控制下,所有的攻擊全都封鎖向法瑞爾。金屬靈氣的尖鋭,在這一刻肆無忌憚的釋放開來,充滿着摧毀的霸道。

“是你,朱寅!”法瑞爾剛剛站起的身子,承受着伊桑如此的攻擊,再次重重的倒下。只不過這次卻沒有再開罵,人家分明高出自己的修為,再敢亂説話估摸着就是被秒殺。而當法瑞爾清晰的瞧見眼前這人是誰時,神情不由大震。

“不錯,是我,法瑞爾院長,咱們又見面了,只是好像我來的不是時候!”朱寅促狹的一笑道。

“不,是時候,是時候!”法瑞爾急聲道,臉上閃過一道不好意思,之所以制任何人靠近樹林便是因為這裏是法瑞爾煉器的地方,一是擔心煉器中被幹擾到,以至於煉器被毀,另外一個便是怕出現眼前這種局面,好歹自己也是堂堂一個院長,在外人眼前如此實在是丟人的很。

“朱寅,你怎麼來瑞德本了?什麼時候來的,也不説一聲,怎樣?大人知道了嗎?”法瑞爾急聲道。朱寅在林帝景心中的地位,法瑞爾是知道的,這也不怪他會如此緊張的先詢問這些。

朱寅搖搖頭,走到一側笑着道:“林老哥現在或許知道,或許不知道,但是這些都無關緊要。法瑞爾,我現在是想讓你幫個忙。”

“什麼?你説!”法瑞爾連忙道。

“我要你去告訴林老哥,就説我現在不方便和他見面,等到時機成了我會再和相見,現在我還有着其餘的事情去做!”朱寅道。

“其餘的事?朱寅,在瑞德本城內,只要你想做任何事情,大人都能為你做到。你總不會是想要和蕭家開戰吧?”法瑞爾開玩笑道,只不過這樣的笑容還沒有完全消失,盯着朱寅臉上的沉穩,瞧着朱寅的點頭,法瑞爾身子一顫抖。

“不是吧?你真的要和蕭家開戰?朱寅,我知道在索達尼亞公國這件事情是蕭家在背後搞鬼,但是不管怎麼説這裏畢竟是瑞德本城,蕭家的實力盤錯節,一個不留神就會被他們暗算。你確定要這麼做嗎?”朱寅微笑着點點頭“法瑞爾,我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將我的話帶到就行。其餘的事情你不用理會,另外給我兩枚徽章,我現在想以梅特學院老師的身份出現,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吧。”

“沒有!”法瑞爾隨手遞過去兩枚老師徽章,只是眼中的擔憂仍然沒有減少。要是朱寅在自己眼皮底下出了什麼事,面對着林帝景的責問,法瑞爾是真的不知道應該如何去應付。

“朱寅,今晚在帝都的紫荊花廣場,會為這次進入滄瀾墓冢取勝迴歸的温寧修煉者舉行宴會,大人作為主持者是肯定要去的,你要是想見他的話,到時候可以過去!”法瑞爾心思一動道。

“我知道了!”朱寅點頭轉身向着密林外面走去。

伊桑瞧着法瑞爾,摸了一下腦袋,從須彌戒指中掏出一道卷軸,丟了過去,不顧法瑞爾的反對直接道:“這道卷軸就當作是你營救卡梅倫的謝禮,你一個靈將,我想是會需要的!好好研究研究吧!”

“嗖!”朱寅和伊桑兩人就像是突然來到密林一般,消失的也很突兀,快速的本沒有給法瑞爾任何反應的時間。朱寅是臨時改變想法的,只要林帝景知道自己在瑞德本就夠了,與其暴在明面,不如隱藏在暗中,伺機對付蕭家。一個沒有任何基的靈氣修煉者,將會讓蕭家陷入到一個發狂的境地中。

“地階下品靈技?”法瑞爾打開伊桑的卷軸,瞳孔猛地一縮,就算是以他一品靈器煉器師的身份,面對着地階靈技都沒有辦法做到面不改。瞧着朱寅就這麼消失掉,法瑞爾急忙收起卷軸,向樹林外面衝去。

瑞德本城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進入到一種外鬆內緊的戒備中,滄瀾墓冢的開啓是每一個人都知道的事情,每次瑞德本城都會經歷這樣一次大規模的戒備活動,這無可厚非。但是為什麼在結束之後,卻仍然是能夠覺到瑞德本的空氣中瀰漫着一種肅殺的氣息?

瑞德本城內經營下九免費當的人也都規矩了不少,每一個人的眼睛都賊亮賊亮的,四處搜索着可疑人士。從皇家獵苑中逃出的靈將檔次的修煉者,除卻朱寅和伊桑外,其餘的人全都被擒拿。

抓捕朱寅便成為目前蕭家的頭等大事!

“我説你們知道不,那個叫做梅邦的傢伙,竟然被蕭家開出了一千金幣的暗花!”

“一千金幣?抓一個梅邦,蕭家這是想做什麼?”

“據説蕭本源被殺了,蕭家抓了所有進入滄瀾墓冢內的靈將,沒有一個是,而逃掉的就只有梅邦,所以就懷疑是他!”

“瘋了吧,蕭家真是吃飽撐的,如果説蕭本源不是被梅邦殺的,也不是任何一個靈將殺的,而是被滄瀾墓冢內的人殺的,那又怎麼説?”

“怎麼説?就當是這所有的人都給蕭本源陪葬了唄!再説,蕭家做事誰敢吭聲?只要皇室林家不表態,在這瑞德本還有誰敢阻攔。活膩歪了吧!”作為當事人的朱寅,現在和伊桑正藏在一座小小的院中,悠閒自在的品嚐着美酒,隨意的聆聽着眾人的議論。朱寅沒有一點擔心,這麼大一座瑞德本城,又不是誰都見到過梅邦,想要抓住自己談何容易?

再説作為外甥,朱寅怎麼也得找一個好地方孝敬孝敬伊桑這個舅舅,身為男人,還有哪個地方比青樓更具有享受

“朱寅,今晚咱們確定要去紫荊花廣場嗎?那裏説不定不僅僅是一場宴會,還是一個陷阱,等着咱們跳進去!”伊桑像是很快便適應了這裏的氛圍,沒有一點拘束,放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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