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金甲銀盾冰髓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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擁有着金甲銀盾,便意味着你能夠事半功倍的收煉化水、火兩種屬靈氣,能夠更好的收服天地間的奇水異火。兩者身上所特有的那種氣息,是任何一種奇水異火都不忍拒絕的誘惑。

灰翅幻木蝶當初將兩者偷來,本想着是在他們從蛋殼內誕生的瞬間,以第一眼的身份成為兩者最近的親人,誰成想這個機會便宜給了朱寅。實際上就算是灰翅幻木蝶想要收服金甲銀盾也困難重重。

金甲銀盾擇主的條件極為苛刻,除非是能夠同時滿足兩者的水火屬才行,而這樣的體質在靈氣大陸上基本上是被判定為廢柴的料兒,更別説會出現在獸族的三大地之一黑暗之森。

看似是一系列的巧合,卻又在其中暗藏着必然,朱寅就這麼成功的享受了金甲銀盾的血契,成為兩個傢伙在內心認定的親人。

雖然不能開口説話,但是金甲銀盾卻因為血契的原因,能夠和朱寅進行。之所以微弱是因兩者尚且處在進化期。只要朱寅能夠收服更多的奇水異火,金甲銀盾的實力就會隨之增強。

“原來是誰也離不開誰。”朱寅控制着心頭的狂喜笑着道。

擁有金甲銀盾,朱寅便等同於為靈氣大陸的奇水異火佈下一個心甘情願往裏跳的陷阱。金甲銀盾需要奇水異火來增加修為晉階,奇水異火則喜歡金甲銀盾的本屬自然氣息。

朱寅深一口氣,隨手撤回地藏蝶焰,金甲銀盾剛才傳遞來的消息已經很明確,玄冥冰髓不再會對自己反抗。羊脂白玉做成的玉瓶,狼血拳套,這些物品現在看來都成為擺設,早知道金甲銀盾這麼強悍,何苦費勁煉製這麼多靈器?

“玄冥冰髓,奇水異種,有德者居之,為我所用!”金甲銀盾鑽回手腕,朱寅在地藏蝶焰的環繞中,身子一個晃動,出現在冰台邊緣,水屬靈氣透體而出化作龍爪手印,沒有半點阻擾便將冰眼髓種抓起。

“蒂兒,我終於得到了玄冥冰髓,你的病有的救了。等我修煉冰火玄功,我會第一時間將你治好!”朱寅受着眼前髓種散發出的那種至寒至純的冰冷,天藍的水種給人一種沉醉的

“轟!”就在這時一冰柱被擊碎,緊接着三道身影踉蹌的奔進來,破碎的衣衫顯得有些狼狽。喀秋莎三人終於擺了冰痴蟲的糾纏,趕到了這裏。當喀秋莎抬頭瞧見朱寅手中那簇跳動的天藍髓種時,眼中閃起一道道興奮的貪婪光芒,嬌軀顫抖,低聲喊叫着。

“是玄冥冰髓,是髓種。小子,你竟然敢搶奪老孃的髓種,給我留下來!”伊羅斯和相列兩人一左一右站立,受着朱寅靈師的修為,神情一愣,隨後注意到那環繞的地藏蝶焰時才明白,為什麼朱寅也能夠站在這裏。只不過就算擁有着異火,憑藉着區區靈師的修為,想要逃走斷然沒可能,小子不管你是誰,就準備死在這森羅冰窟殿吧!

出玄冥冰髓髓種!”伊羅斯低聲道,舞動的鎖鏈釋放出一股股青靈氣,身子同時向着左側邁出。

“殺了他,奪取髓種!”相列面目猙獰,渾身散發着致命的殺意,玉扇在手中靈活的扇動着,從右側圍上。

喀秋莎站在中央,向前近着,近在咫尺跳動的玄冥冰髓,早就佔據了她所有的視野,這一刻,滿腦子都是髓種。只要能夠收服髓種,喀秋莎有着絕對的自信,能夠衝破靈王,問鼎靈皇。

“來的還真快!”朱寅掃過三人,迅速的將玄冥髓種收進羊脂玉瓶,體內雄渾的火屬靈氣不斷升起凝結,地藏蝶焰環繞在身邊,恐怖的温度瞬間瀰漫開來。喀秋莎三人就算是靈王,被冰痴蟲糾纏後相信現在也是靈氣大損,必須趁着現在逃走,不然恐怕就要葬身在這冰窟殿中。

“岩漿源種,狂暴成,大力金剛拳!”

“地藏蝶舞,焚天噬地,六道輪迴,鎖冰!”

“水波盪漾,漫天爪影,血狼嘯月,喋血印!”朱寅本沒準備給喀秋莎再廢話拖延的機會,瞬間踩着幻影步,岩漿源種狂暴的火焰掀起沖天的氣勢,半空中隨着火屬靈氣凝結成一個巨大的紅拳頭,着左側的伊羅斯狠狠攻去。

地藏蝶焰翩然起舞,十幾只綠蝶隨着控,以一種極為詭異的弧度奔向兩側的冰柱,恐怖的侵蝕高温瞬間便將冰柱連拔起,十幾冰柱夾雜着破空之勢,閃爍着神秘的紋路,罩向中間的喀秋莎。

狼血拳套在體內水屬靈氣的催動下,扯起漫天的爪影,將周邊的寒氣匯聚起,化成一道道凌厲的寒充斥在爪影內,狼血拳套一品靈器的強勢,合着冰台附近本就至寒的氣,形成一種可怕的爪影抓向右側的相列。

“喀秋莎大人,我只取走冰台,其餘的這些冰柱就全部送給你了!”朱寅順勢收掉孕育冰髓華的冰台,趁着錯亂之際向後急速閃動,消失在冰柱林間。

“嘭嘭嘭!”三道烈的碰撞聲此起彼伏的響起,儘管心中十分的憤怒,眼看到嘴邊的就這麼被人給叼走,喀秋莎狀似瘋狂的粉碎着一冰柱。

“不管你是誰我,我發誓,都要殺了你!”正像是朱寅所猜想的那樣,和冰痴蟲的糾纏將喀秋莎三人的靈氣消耗了相當一部分,不然的話朱寅想要這麼順利的逃走住是不可能的。

“喀秋莎,現在怎麼辦?快點離開吧,冰柱內的幻象被發了,難道你還想要在經受一次不成?”相列大聲道。

一百零八冰柱被朱寅的有意出擊所徹底引發,一倒向喀秋莎三人,鑲嵌在其中的神秘紋路開始浮現出一絲絲白霧,和剛才不同,這次是冰柱的爆碎,那可怕的幻象攻擊力要更加強勢。

進入冰柱吃過一次幻象虧的三人,現在就像是驚弓之鳥,要是拼着一死不走的話,一切就真的完了。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喀秋莎,當務之急是要退出去,不然等到森羅冰窟殿封殿,咱們三個就要真的成為乾冰枯屍了!”伊羅斯鎖鏈旋轉在身體周邊沉聲道。

喀秋莎不甘心的盯向朱寅逃走的方向,那裏可是冰窟殿的最深處,小子,希望你就此死掉,那樣玄冥冰髓遲早還是屬於我的。

“撤!”喀秋莎狠聲道。

“轟隆隆!”森羅冰窟殿進入了一場歷史的災難期,每一冰柱搖晃着,倒塌着,無數濺起的碎渣四,一股股陰寒的力道肆意瀰漫,整個宮殿被一團團濃稠的霧氣所籠罩,像是一張大嘴緩緩閉合着。

朱寅在冰柱間竄動着,受着身邊傳出的這種驚天聲響,卻沒有半點恐慌,銀盾在身體內為自己指引着方向,看似亂的冰柱宮殿在朱寅這裏沒有一點神秘。森羅冰窟殿的出路不僅僅只有外面的幽冥寒武淵,事實上就算是那裏,朱寅也不可能走出。

靈器翠綠葉片的作用僅僅是向下滑行,卻不能夠飛行。朱寅不像是喀秋莎三人,能夠靈氣化翼,那麼便只有沿着銀盾給自己指出的道路逃命。

“嘭!”當三冰柱相繼倒下,成品字形架在一起時,朱寅總算有驚無險的出現在目的地,一處完全有着冰柱鋪成的冰眼。

“這裏便是出路,銀盾,你沒有猜錯吧?”朱寅使勁嚥了一口唾沫道。

所謂的冰眼就像是沙漏一般,上千冰柱均勻的鋪在四壁,沒有一點縫隙,散發出一道道柔和的白光。中間是一個小窟窿,所有的冰柱達到這裏時停下,形成一個圓形的核心冰眼。透過冰柱的反,朱寅能夠看到在其反面應該正好是一個相反的圖形,就像是兩隻碗正反擺放着一般。

“磯!”銀盾極為自信的傳遞給朱寅,這裏絕對是通向外界的惟一出路,要是再不走的話,冰柱宮殿會波及到這裏,倒是一切就將被徹底的凍結。

“噗通!”朱寅一咬牙,就相信一次這個小傢伙,地藏蝶焰在身體表面形成一個蠶蛹,縱身一躍落進冰眼內。緊接而來的便是如同從幽冥寒武淵掉落進冰潭一樣的情景,周遭的冰水拼命的擁擠而來,想着要侵襲噬掉朱寅。

“呼!”地藏蝶焰防禦抵擋着冰寒水的侵襲,帶着朱寅順着水勢就這麼向前漂着。有了第一次的經驗,朱寅這次並沒有陷入昏中,能夠清晰的捕捉到周遭水的運動,思索着極地冰眼的獨特地形的同時,恢復着體內的靈氣回谷是一處小峽谷,谷內四季如,各種各樣的花朵競相開放,奼紫嫣紅分外動人。一羣羣蜂飛舞在花朵上採着,陽光下反出一道道斑斕的光彩。谷內山下有着一條小河,緩緩的動着,清澈見底的河水能夠瞧見魚兒在其中悠閒的遊動着。一枚枚鵝卵石分佈在河岸,陽光照耀下像是一顆顆珍珠般晶瑩剔透。

這是一天凌晨,柔和的光芒剛剛投而下,寂靜的山谷便是人聲鼎沸,一個個蠍族獸人行走在回谷內,每一個都小心翼翼的採摘沾滿着水的花朵,穿梭在花叢中,河面上倒映出錯亂的身影。

“小心點,這是咱們小姐要用來釀酒的。”

“説你那,花瓣要綻放的,你採摘什麼花骨朵。”

“哎呦説了多少次了,千萬不能傷了花莖,都給我瞅仔細了。”一個蠍族老人在花叢中來回走動,指點着每一個蠍人小心的採摘,乾瘦的十指配以有些尖鋭的聲調,在回谷中格外顯眼。

“嘩啦啦!”

“大人,你瞧那是什麼?”突然一道破水聲傳來,河水平地噴起幾丈高,一個類似蠶蛹的碧綠物體騰空而起,無數水花濺向岸邊。暗綠蠶蛹落在回峽谷右側山峯的瞬間便破開,一道身影竄出,急速的消失在當地。

“那是什麼?”

“別管那是什麼東西,現在抓緊時間採摘完花朵早點回去!”老蠍人雙眼眯縫成一道線,轉身呵斥道極地冰眼旋轉寒風外圍地區,斯勒澤和藍伊兒兩人焦急的守候着,從和朱寅分開到現在已經三天,按道理來説,憑藉着朱寅的修為,在灰白兩重逆地區受到挫折後,肯定要返回的,現在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

“嗖!”然而就在這時一道破空聲傳來,斯勒澤兩人身子一轉靠在一起,死死盯着出現在眼前的身影,斯勒澤緊握奪魂槍,低聲喝道:“誰?”

“斯勒澤,藍伊兒!”白瑕出身形淡然道。

“白瑕長老!”斯勒澤吃驚道。

“長老,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裏?難道説是”藍伊兒疑惑道。

白瑕點點頭道“斯勒澤,藍伊兒,我是奉族長之命暗中保護你們的,現在和我一起**吧。”

“可是,長老,朱寅”斯勒澤急聲道。

白瑕無奈的一苦笑,轉身掃向身後的極地冰眼地帶,有些蒼涼道:“你們不用等朱寅了,現在他恐怕已經葬身冰眼。”一語出,天下驚。

“什麼?”斯勒澤和藍伊兒兩人眼底閃爍着一道道震驚光芒,不敢置信的瞧向前方。

朱寅,真的葬身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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