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要去危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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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凜立在原地,寒風拂過,往他黑衣衫上沾染了片片雪花,他定定地看了江息一會兒,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輕輕揮了揮手,便轉身不再理會他們。

息與屏夫人面面相覷,也不知他究竟是何用意,試探地小退幾步,見他似乎並不為之所動,便在快速地換了一下眼後,拖起正扶着斷手的洛林調頭就跑,那副狼狽的姿態就好像正有什麼猛獸追趕其後。

眼見人轉眼就跑光光了,火瞳倒是不滿起來,有些無聊地瞪了他一眼,訕訕道:“你該不會是被他們那些話給嚇到了吧?”月凜看了一眼兩人逃跑的方向,隨口問道:“什麼話?”

“就是剛剛他説你和若王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易,莫非你是怕他回去後會告狀?”火瞳側着頭,奇怪地説道“嗯…也不對啊,如果真是這樣,就該趁早殺人滅口才是!對,還是殺人滅口比較好,現在追去還來得及,快去吧,我支持你!”她握起拳來揚了揚,一副興致的樣子,開心地慫恿着月凜去殺人滅口。

“為何要去在意這些?”月凜對她的話僅僅只是微微一笑,傲然道“現在的危月除我以外,還有誰能夠抵擋住容國的進攻…既便真有其事,他們又待奈我何?”

“那你幹嘛就這麼把他們給放了?”月凜的那番自信與從容令她不一愣,待緩過神來後卻對他簡簡單單的就把那兩個人給放走到非常不痛快,如果他不能給出個讓她滿意的答案的話,估計難免會惱火她。

“他們是不可能活着回到危月的。”

“你設下了埋伏?”

“沒有必要,若王是不會放任他們活着離開容國的。”火瞳垂下眼簾思索着説道:“你是説,若王他早就知道他們混入了容國?甚至可以説是他默許的?”月凜點點頭。

“如果連這點都辦不到地話。他就不是若王了。”火瞳撇撇嘴。

“看來你對他地評價還是高地。”她一向記仇。對於剛來時被若王給扔進鬥獸場餵馬腹地事情,火瞳依然牢記在心上。乃至於在狠狠地打擊了他幾次後雖然很快。但卻仍沒有解氣。

“這幾年來多次手。多少會了解些。”

“既然如此。你又是怎麼來地?”月凜笑了笑。似乎並不在意漫天地飛雪和地上地積雪。隨意往火瞳身邊一坐。

“我來地路線和他們不一樣。再者…由着他們去引若王地眼線。對我地關注會少得多。”那些人地作用其實還遠遠不止於此。一方面把他們引來瑥城。可以使得守城地夜楓不需要太大地顧慮。放心用兵…畢竟他是被驅逐出危月地。而他們則是約王在瑥城設下為保軍權地牽制者;另一方面…他也想看看眼前這個女孩對於這類事情會如何處置。

他們現在所在地這條山脈貫通危月國和容國國境。但地勢艱險一般人很難攀越。而月凜卻正是直接沿着山脈而來。並依天楓所事先計劃好地。沿路尋到了火瞳和天暮。儘管他説得簡簡單單。可事實上僅僅只是為了擺容王和約王佈下地眼線確也費了很大地一番工夫。至於江息他們則是使用了偽造地旌券經過邊防而來到容國地。但因為只有關於火瞳位置地極為模糊地消息。儘管出發地比月凜要早。但卻晚了他近十天才找到這裏。

火瞳雙手託着下巴,靠在膝蓋上,眨眨眼睛打量了他一番外,閒閒道:“你還真有空呢,瑥城丟到一邊説來就來…到時候被若王給打下,我看你連哭都來不及。”

“瑥城我已經給楓了…你要是擔心的話,可以和我一起回去。”

“誰擔心啊?!”火瞳狠狠白了他一眼,虎着臉説道“你們就算被若王給屠城滅國了都不干我的事情…還有,你可別看着‘她’傻傻的就想把‘她’給騙回去,小心我一火起來索讓你也回不去。”她可以不答應,但換作“她”就不一定了,火瞳深知以“她”那種好到極點的個,只要月凜搬出天楓來,一定會義無反顧的跟他走,所以此時要好好威脅一番才是,否則到時候麻煩的事情總是讓她背,這可就太冤了!

對於她投來的冷冷目光,月凜的臉上並沒有出任何的波動,只是隨手撈起地上的積雪,看着雪從手指縫間滑落,連頭都沒抬地淡淡説道:“如果若王知道你的情況的話,那他也絕對不會採用那麼笨的方法。”月凜的話很明確,如果若王知道她與“她”這截然不同的個,也會直接從她這邊着手而非強制地帶走瞳,雖然瞳更容易説服也近乎沒有殺傷力,但一不小心惹惱了火,那什麼都完了。而月凜他既然已經知道了這些,就必然不會重蹈若王的覆轍。

火瞳聳聳肩“這麼説來,你是準備從我這裏下手羅?”

“對。”

“你還真敢説呢。”火瞳湊近看了他好半天,卻是燦爛一笑説道“天楓難道沒有告訴過你我的脾氣不太好?”

“他只説了你個不好,至於脾氣實在是顯而易見也用不着他多説。”

“…”火瞳眨眨眼睛,嘟起嘴來説道“我還真是越看你越不順眼。”

“是嘛…”月凜微微一笑“我倒是覺得好像越來越喜歡你了。”火瞳好像很開心“真得嗎?”

“那你要不要和我回去?”

“拜託,説兩句好話就想把我給騙去危月,你還真以為我是傻瓜啊!”火瞳不惱起來,瞪着他説道“還有,我最討厭被人當花瓶擺在一邊供着!”

“花瓶?”月凜挑了挑眉,火瞳言中“花瓶”的意思在他們這裏本就不曾使用過,乍聽之下,他先是有些不解,但卻很快就明白過來,輕輕一笑道“以現在的危月可沒有容國那般的國力來養一個沒用的花瓶。”火瞳不滿地皺起眉來“…這話我怎麼聽着很不舒服呢。”

“關於預言的事情你否已經知道了?”

“知道啊…這又怎麼樣?”

“既然如此,我想説的是…我們危月需要的是能夠上陣殺敵,謀略佈陣的戰爭女神,只會坐在後方安穩度之人已經很多了,實在不想再去多養一個。”火瞳抱起雙臂,神情間並無喜怒之,好一會兒,她抬起頭來,轉了轉眼珠,定定地望着月凜那雙銀的雙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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