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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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和這件西洋女傭式白圍裙的搭配，還是頭一回看到。圍裙的背後是空的，只有兩條繫帶在後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

丁字韻律服的後襠只比一般丁字內褲稍寬一點、不會陷入縫而已，兩個白圓滾的股蛋幾近全，在兩側圍裙花邊的映襯下，更顯誘人！我狠狠地嚥了下口水，趕緊跑進廚房用好消息討好她。

當然，我隱瞞了攝像頭、藥等很多真相，只告訴她找到了照片的藏匿位置，並偷了一張回來讓她驗證。從兜裏拿出那張照片後，我故意戲耍她，舉得高高的讓她搶。

推推搡搡、嗔罵嬉笑間，我如願以償地再次把美人摟入懷裏，美人的笑罵聲也嘎然而止，幽幽地看了我一眼，也不搶照片了，只軟軟地偎進我的懷抱，頓時，我到滿懷幽香，幸福得差點不會呼了。

懷裏的美人，圍裙裏面只有一件薄薄的韻律服，沒有罩的阻隔，兩個彈十足的房緊緊壓在我肋上，加上美人的髮香、體香陣陣襲鼻。

我覺下面的小弟又不爭氣地抬頭唐突佳人了，那隻本來摟的手也開始不爭氣地慢慢滑向美人的…“啪”的一聲，美人向後重重打了我的手背一下，抬頭盯着我問:“你説老實話，幫我就為了佔我便宜是不是？”我趕緊回摸美人股的手，舉在臉側，豎起中食二指，嚴肅地發誓:“天可憐見啊！月可鑑，我陸豪要是…”

“省省吧你，又來這一套！以為我是好騙的小姑娘啊？嘻…瞧你那樣兒，真不知是賊頭賊腦，還是傻頭傻腦？”看來美人沒真生氣，還有戲！我趕緊言歸正題，讓她仔細回想一下當時大偉到底拍了多少照片。

林影想了半天才説:“大概是兩卷…或是三卷吧，當時被他得…暈乎乎的，我也記不大清楚了，反正，總共就拍過三次，而且每次…好像都沒見他換過膠捲，所以最多不會超過三卷吧？

哎呀，老讓人家回想那些羞人的事幹嘛，你去幫人家都拿回來不就得了！討厭…”

“拜託！我是在跟你核對數量，這樣才能保證萬無一失，是為你好知道嗎？大小姐！

“我嘴裏在埋怨她，心裏卻對美人的耍賴撒嬌受用無比。因為美人一撒嬌就會扭動身體，身體一扭動，那兩粒突起就會在我前來回蹭着…救命，好癢啊…我忍着心癢，又跟她分析了大偉的那幾頁記，結合她的回憶，得出的結論是:只拍了三卷照片，而且只洗出過這一套。現在唯一的問題是，比底片少的那兩張到底存不存在？

為安全起見，目前應該繼續等待機會，不宜馬上行動。

“可是，明天又是瘦身按摩的子了。

小柔不知情，肯定會拉着人家去…你説我該怎麼辦？想起那個老頭，人家心裏就發怵…”

“你得去！”我果斷地説“現在可是關鍵時刻。

你想，萬一堂伯發現少了一張照片，你再不去的話，會不會讓他起疑心？再説，有小柔陪着，他應該不會太過分的，放心吧！其實…我也捨不得我大老婆被老頭摸，可沒辦法呀現在不是，嗯？”

“可是人家…”她心裏其實已經對我言聽計從了，只是一時抹不開面子。

“這樣，你在手機上把我的號碼設個快捷鍵，每次按摩都把手機放在枕頭下面。以後萬一小柔有事出去，老頭又對你…那個的話，你也別叫，就按一下快捷鍵，我保證在三分鐘之內趕到，怎麼樣？”

“謝謝…”美人地望着我，眼睛裏充滿了柔情。

“這張照片放你那裏不安全，萬一被阿健發現就前功盡棄了，我先藏着，等那些照片全拿回來後，再一起燒燬，好嗎？”我的手又滑向了那柔柔的。

“嗯…”美人的聲音越來越輕，大眼睛裏水汪汪的。

“你上次説讓我教你游泳，下個星期天我們超市員工都去游泳訓練，你也去吧，我教你，好嗎？”我得寸進尺地把整個手掌覆上那滑滑涼涼的股蛋。

“嗯…”美人的大眼睛閉上了，美妙的紅濕潤潤的。

我終於情不自地吻了下去…第二天的按摩，堂伯沒敢再騷擾小柔，但輪到林影時，就不客氣了。

堂伯很有招，竟讓小柔坐在經理桌前幫他檢查起趙姐做的報表來，美其名曰“自己人看一遍放心”小柔一看起報表來就忘了旁人的存在，職業病啊！堂伯用身體擋着小柔那邊的視線，卻不知道他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我的攝像頭，不過真佩服堂伯的老辣，一邊用技巧的按摩動作騷擾着不敢反抗的‮婦少‬的部位，一邊還跟旁邊另一位‮婦少‬有一句沒一句地搭着話…

老頭大概很享受這樣的覺吧？光是把手伸到‮婦少‬身子底下，從部一路往上摸到部（林影在我的授意之下，戴上了厚厚的鋼圈海綿罩）也就罷了。

竟然還敢趁按摩腿部的時候，把髒手伸向我心愛女人的腿間！那可是我朝思暮想都沒到達過的地方！我騰地站了起來，同時手機也響了，一看，林影的，馬上衝下樓去。

一進經理室，我裝作無事地先跟老婆打招呼，餘光看到堂伯的手一下子從林影的腿間收了回來，裝模作樣地在她小腿上吃力地按摩起來，死老頭！

回家路上，趁着小柔跟鄰居打招呼的功夫，我偷偷向林影指指手錶，她會意地笑笑，輕聲説，48秒。

然後微微一嘬紅，給我送了個飛吻，媚眼如絲。我又痴了…心中對堂伯的看法也複雜起來。

一方面恨他威脅、調戲我心愛的女人，另一方面又覺得要他，沒有他的可恥行為，又怎會有美人對我的依賴和投懷送抱呢？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堂伯自以為照片在手，獵物唾手可得，卻不知自己正無形中把美人一步步推入我的懷抱。

雖然和堂伯的博弈才剛剛開始，鹿歸誰手尚未可知，但起碼在美人芳心的爭奪中，我佔了絕對優勢。＊＊＊牆頭紅杏，分外妖嬈，雖然在小柔和阿健的眼皮底下我們很難有所作為，但偶爾的秋波暗送或肢體“不小心”的碰觸，就能讓我興奮大半天，偷偷對鏡痴笑。

久違的初戀滋味，又上心頭，又上心頭，當然，我不會也不敢“有所作為”因為與阿健有約在先，我不能做出對不起兄弟的事來。只要知道美人芳心裏有我一席之地，我就心滿意足了。

在心滿意足的子裏，我對許多事的反應都顯得很遲鈍，直到今天晚上。晚上小柔和林影共同的親密學姐要拍結婚照，特邀她們兩個美女去當婚紗伴娘…都三十好幾的老姑娘了。

你説結婚就結婚唄，還這麼折騰，要勞我大小老婆的大駕，咒她…嗯…老公花心！嘿嘿！剛好阿健又跟他那班狐朋狗友營去了，我太無聊，就到餐廳的“小窩”上網下棋，誰知又連輸好幾盤，鬱悶間打開窺視畫面，竟意外地發現了一件怪事，其實要不論對象的話，也不怪。

無非是堂伯在值夜班時，勾了一個人陪自己過夜，這對堂伯來説，或對一直偷窺堂伯隱私的我來説，都很正常。怪就怪在這個對象…老陳的老婆，老實巴的阿娟！

“你好了沒啊？我真困了…”典型的冷淡婦女言辭。

“早着呢，寶貝！總得我了才算吧？來，把股再翹翹…對了…”

“哎喲，你輕點…老陳你女朋友可沒這麼狠心哦！嗯，哦…”股聽話地向後翹得更兇的阿娟，在堂伯“啪啪啪”狠命的動作中，好像也開始有些反應了。

“你小夾得真緊，死我了…寶貝，老陳不會懷疑你加班吧？”堂伯一邊送，一邊抓着阿娟的兩個大子使勁着。

“哼！他才不會呢！每天回家除了喝酒、我，就是睡覺。哎！輕點…哎喲！癢…癢死了…癢！哼…要，我要去……哦！要死，出來了…”只見阿娟的大白股向後使勁猛，頻率越來越快，緊接着就是一陣搐，頭鑽到枕頭底下“嗚”地不知是羞恥的哭，還是興奮的呻。

好一個初嘗高滋味的女！看得我都心癢了！可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老陳老婆是本市郊區户籍，那裏以前是個縣城，説話都帶點鄉下口音。印象中，雖然長得還算標緻。

但一看就知是個非常保守、只知幹活不懂生活‮趣情‬的農村婦女，説是隻有35歲，但生活的勞使她看上去足有40歲以上。反正覺她是那種和紅杏出牆永遠沾不上邊的女人！強烈的好奇心讓我神大振，連忙翻看過去四天的錄像記錄，八個畫面96個小時，地毯式快進搜索…

終於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原來是這樣啊！這個狡猾的伯！這個傻帽老陳！哈哈，哈哈…＊＊＊老陳雖是長人，但人卻長得瘦，一點也不像吃豬燉粉條的東北人，格更不像，小事明大事糊塗，倒有些像老一代的上海男人。堂伯、趙姐他們經常笑他“撿了芝麻丟了西瓜”而這件事則更驗證了“貪小便宜吃大虧”的真理。翻看了前四天的錄像記錄（主要是經理室、廚房、值班室三個畫面），我算徹底領教了堂伯的陰險狡詐，心底裏對他有點佩服，又有點莫名的害怕。事情的來龍去脈其實很老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