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不需要你再吃避孕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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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葉歌。陸成鈞擺擺手,旁邊的人便會意的退下了。兩人進了房間。

她接過男人下的風衣,正猶豫着問b市的情況,卻忽然被堵住了舌。

熱烈的思念好像就在纏的吻中,讓人心悸。

"我們的婚事是不是給你帶來麻煩了?"葉歌退後一步,垂下頭掩飾染上薄紅的臉龐。

陸成鈞卻拉着她的手讓本來拉遠的距離更近了,"是很麻煩,不過不需要你再吃避孕藥了?這個麻煩為你省了。"葉歌惱羞成怒的瞪了他一眼,卻還是不敢相信是不是她以為的意思。

這個男人是真的想和她在一起?甚至還想要孩子嗎?

陸成鈞卻比任何一次都要來的輕鬆,他是在賭,賭這個女人信他一次。至於孩子,如果是這個女人的,他還是有些期待的。

"不用擔心,寶貝,我必須向你坦白。之前和白月月的一切不過是為了讓爺爺不會把注意力放在你身上。可惜,這次你這一槍讓我想瞞也瞞不住了。我和白月月的事情自然有我的理由,但是請你相信我。"葉歌疑惑的蹙起了眉,"你和你爺爺的關係不好?"她當初知道一個爺爺居然會用鞭子把自己的孫兒責罰成那個樣子的時候心裏就已經有些不滿,卻沒有想到陸家老爺子居然要連陸成鈞的女人也要管?

"沒錯,他需要的只不過是一個合適的繼承人罷了。我媽咪還在的時候,我還有可以有委屈求全的理由。"他攬着她的帶她坐在沙發上,修長的指繞著她柔~軟的髮絲。此刻的思緒温柔雋永。

他在回憶的是生命裏最親的人。

"爺爺對繼承人要求嚴格,或者説是我在爺爺眼裏願意不配做一個繼承人。無論如何努力,都比不過我的哥哥陸蕭。其實,這又如何?我對這個本毫無興趣。"葉歌好像抓住了一個重要線索,此刻陸成鈞的表情讓她心裏沉重,"你有哥哥?"陸成鈞嘲諷一笑,"當然,還記得上次帶你去的墓園嗎?哪裏長埋的不僅僅是我的父母,還有我最親最愛的哥哥。"葉歌也只能保持沉默,此刻靜默的陪伴才是這個男人需要的吧。這種豪門恩怨她能瞭解的還太少太少,自然也沒有評價的資格。

修長的手指力度越來越温柔,久違的温馨,"你在娛樂圈想如何就如何,有我陸成鈞擔着。"他想着總該有那麼一次毫無保留的~寵~這個女人,也許這樣她就會心甘情願的留在他身邊也説不定,至於其他人,與他何干?

他只要和他的寶貝一起就可以了。所謂的富貴權勢也許此刻才有了真正的理由。他負責權勢滔天,她負責持~寵~而嬌就可以了。

葉歌笑的鳳目微眯,見牙不見眼,"看來有個便宜老公還是不錯的!"如果陸成鈞説的是真的,那麼他就沒理由再護着白月月了吧。

那個女人,她想死她很久了。

白月月因為之前的事情偶像劇《霸道良辰愛上我》的拍攝進度停滯不前,劇組終於忍無可忍,也許是陸成鈞婚事曝光,使得之前和白月月的緋聞不攻自破,所以白月月的面子也不管用了。

現在那部劇已經改為雙女主,另一個女主定的就是柳夢,白月月現在的處境算不得好。

先網上的輿論嘲笑白月月的不知道有多少,幾乎是伴隨着陸成鈞的婚事三番四次的上熱搜。而陸成鈞也發了一個微博,並且了葉歌。

"許你婚然天成,情深萬鈞。"又是這麼平常的一天,葉歌沒有去打擾一直在工作的陸成鈞,畢竟哪怕是現在,她也沒獲得去陸成鈞書房的權利。

陸家古堡很大,她去噴泉後面的石頭小道來到了後花園。這裏正可以看到書房那男人的側影,飛陽映雪,那男人卻依舊深沉如海。

此刻,雪還是沒有停,只不過是些許不礙事的,花園處的透明温室早就有僕人定時放置的點心和熱茶。"女僕來調了調暖氣温度就離開了,葉歌披着白狐裘好像處於暖,愜意無比,不自覺的就想起了那個微博,嘴角牽起一個自己都不知道的温暖弧度。

白月月在陸家等了很久,一直從紅皮草被飛雪染成白,凍得瑟瑟發抖,蒼白清純的小臉上惹人憐惜。

很可惜的是陸成鈞在書房的時候最討厭有人打擾,所以從通報以來白月月裝可憐都成了無用功。

而此刻她看到了在玻璃温室廳裏面一副女主人模樣品茶葉歌,眼底的狠戾毫無保留的顯出來。

葉歌早就知道了,從這個白月月今天一大早來到陸宅的時候她就知道了。此刻她看着一副狼狽模樣的昔,鳳目含冰,凌然冷厲。

白月月也進來了,滿臉淚痕,哭訴着説,"你…你居然會變成這樣。月月看錯你了,你以為做了陸家少夫人就可以得到成鈞的心嗎?一定是有原因的,他不可能娶一個給了他一槍的女人。你這個狐狸,到底用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葉歌笑的肆意,眉目彎彎,美麗的瞳仁好像冬的暖陽,"自然是牀上的手段,你白月月連上他牀的本事都沒有,自然是猜不到我的手段了。"這一句話無疑是揭穿了白月月的遮羞布,勾~引一個男人這麼久卻一次都沒有得手,簡直是奇恥大辱,"葉歌你個賤人得意什麼?你不知道陸家老家主説過嗎?蘇越不行,你葉歌更不行。你得意不了多久,何況…"白月月本來還想説想對付你的又不只陸成鈞的爺爺,可是想到那個男人同樣狠戾的手段,還是收回了話頭。

葉歌當然也很疑惑她一句話沒説完,不過此刻看白月月也是不準備説了,"我好像沒跟你説過我很討厭別人小賤人小賤人的説,一般遇到這種人我都想狠狠的打爛她的嘴。。"白月月很是不屑,就這個葉歌?當初是她手下一個下賤丫鬟一樣的角,更何況她相信陸成鈞一定是捨不得她的。

"你敢動我一手指頭嗎?"那清純的臉上矯造作,"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不過是一個替代品,而且你以為只有你一個人可以代替蘇越嗎?"她自鳴得意的揚起下巴,"你可知道當初我是怎麼順利搭上陸成鈞的?"葉歌沒有説話,唯獨那璀璨鳳目中的神越發意味不明。這個,確實是疑點。

白月月好像終於找到了對付葉歌的武器,"這一年來,我陪成鈞在他爺爺面前演戲。我為他在陸家的訓誡室受罰,為他承受他爺爺在娛樂圈對我的暗中打壓,甚至還為他中了一槍。"葉歌笑意漸濃,白月月扯開了皮草~前的傷痕,好像那是多麼高貴的證明,"只有我,才明白陸成鈞是什麼樣的人。無論他多麼殘忍,我都愛他。還有就是,那天他落街頭,好像是犯病了。我也是後來才知道,我的聲音,和蘇越很像呢。"白月月開始猖狂的大笑,一臉鄙視的看着葉歌。葉歌恍然大悟。

白月月繼續開口:"當然,王院長也説過我和你的聲音有相似點。不過你看,知道你不是唯一的代替品你心裏很失落吧。只要殺了你,必要時候我就會退出娛樂圈,然後去換臉。這樣,成鈞就是我的了。"

"你憑什麼搶走他!你有我愛他嗎?"

"這個傷疤就是我愛他的證明!"白月月好像已經站到了正義的一方,越説越義正言辭。葉歌修長的手指放下咬了一半的綠豆糕,然後抿一笑。

拍拍手,旁邊忽然出現了一個黑衣華服的保鏢。

葉歌冷然開口:"槍。"旁邊的男人會意的遞上。

角的笑容越發滿意了,"看來白小姐對自己的傷疤很引以為榮呢。要不我來幫你加深一下,如何?"

"!"旁邊的女僕都驚訝了,眼前這個白月月怎麼説都好像和他們的少主關係密切了那麼久,怎麼現在?

她拿着槍,嫋嫋婷婷的踩着高跟鞋對準了白月月,那眼神殘的好像槍所指的只不過是一隻小老鼠,而不是一個人。

白月月慌了,拉着旁邊那個保鏢的手求救。

"不要,葉歌,你敢。成鈞的手下不會讓你這樣做的。"

"救我!救我!"她驚慌失措的逃竄,甚至打翻了茶几上的點心。兩個人就這樣繞着圈圈,葉歌不緊不慢的看着她的醜態。

"那你倒是看看,他的手下敢不敢阻止我這個女主人?"這一句話出來旁邊的女傭包括趕來的張媽都驚訝了。

陸家的護衞隊暗影都是百裏挑一的英,不是順位繼承人本不可能使喚得動,更何況現在的是暗帝一手培養起來的,連老家主都無權命令。可是現在,這些人居然要聽葉歌的話?毫無疑問,這是陸成鈞的授意。

葉歌自然知道這會是多麼令人驚訝的事實,陸成鈞説所有的勢力都和她平分的時候,她更是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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