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攀着裑上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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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怡然和三個新室友打了招呼,禮貌並疏離地聊了一會兒、換了聯繫方式後,迅速開始整理自己的東西。整理東西的時候,兩個室友陸陸續續地出去和別人吃飯了。

而另一個則戳着手機屏,看着像是和在別人聊天。宋怡然整理完之後,同那個室友説了幾句,便立刻跑出來找陳沐陽。

陳沐陽有些拘謹地站在一個角落裏,心不在焉地盯着自己的雙腳看,直到他聽見悉的腳步聲,他才緩緩抬頭,對上她的笑眼,自然而然地伸出手臂任她勾住。

“室友都見過了?”他問道。

“見過了,居然都不是本地人。”

了嗎?”宋怡然搖搖頭笑道:“才第一天見面,哪這麼快就了啊,就聊了聊。”雖然是大中午,但照例他們逛了一圈大學校園。

與陳沐陽的大學的現代風格截然不同的是,s外這所大學由於建校時間早,校齡較大,因此古樸典雅的氣息撲面而來。

好幾棟樓還保留着紅磚鐵門掛鎖等充滿年代的事物,時而有那麼一兩棟翻新過的樓在其中顯得有點格格不入。沒多久,兩人的肚子便咕嚕咕嚕叫了起來。

於是乎,他們在尚未悉的校園裏跌跌撞撞地跟隨着指示牌,頂着大太陽稀裏糊塗地走了好幾圈,終於找到了學校大門。

在校外的一個小巷子裏,一同踏進了一家不大不小的重慶小面面館,大口大口地唆着熱騰騰、辣乎乎的麪條,吃得滿臉通紅、汗浹背,才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又在校園裏瞎轉悠了幾圈後,太陽漸漸西落,陳沐陽該回自己學校宿舍了,同時,他明天開始就要軍訓了,來不了她這兒,只能她坐地鐵過去看他。

宋怡然捨不得他回去,愣是粘着他不想讓他走,陳沐陽便陪她在周邊逛了一圈,幫她拎着新買的用品,送她回宿舍樓下。大夏天的,宋怡然也不介意兩個人身上的汗。

在宿舍樓旁邊的一個小樹林裏摟着他的不肯放,陳沐陽臉上漾着寵溺的笑意,柔聲説道:“反正離得不遠,手機上也能聯繫。”

“你這幾天都要軍訓了啊…”她抬起頭來“你看,你又要曬黑了,曬黑了以後,加上這個瘌痢頭,更像罪犯了。”

“都説了不是瘌痢頭,是寸頭。”他無奈地笑道。

宋怡然抱了一會兒後,放開他的身,咧開嘴角,微微一笑:“你等着我後面哪天有空來看你軍訓的苦樣吧。”宋怡然雖然平常子慢的,但是有時候堅定起來,倒也果斷。

在學校裏參加完了開學典禮、各種部門招新,以及與室友們一起置辦了許多宿舍裏需要一塊兒用的東西、吃過飯拉近了距離,並靠着自己還算過得去的手速搶了幾門選修課後。

在某個無所事事的大白天,獨自坐了地鐵去他學校裏,找了老半天才尋到他們班的隊伍,那天軍訓中間休息時。

他收到她的消息,説她已經在場附近了,陳沐陽立刻抬頭左顧右盼,迅速看到了穿着白t、牛仔短裙、帆布鞋並靠在樹幹上用紙巾抹着汗的宋怡然,被曬紅了的臉宛如一個透了的紅蘋果,一雙細長的腿筆直地往前伸展着。

她笑着對他揮了揮手,陳沐陽迅速從地上站起來跑過去,軍綠的軍訓服在炎炎烈下看着厚重不堪。

“我來看你的苦樣了。”她邊説,邊從包側掏出剛買的冰水,用力幫他擰開瓶蓋,抵到他嘴邊“喝吧,讓你個夠。”

“還幫我打開了,力氣見長。”陳沐陽笑着拿過冰水,仰頭咕嘟嘟地猛喝了大半瓶,喉結快速滾動,還有不聽話的水從他嘴邊下來,他隨意地用手臂抹了抹嘴巴,凝視着她白裏透紅的臉蛋,笑道:“其實也不苦。

就熱了點,據説我們學校軍訓水的。”

“是嘛?”宋怡然又出一張紙巾來,踮腳幫他擦汗,陳沐陽便乖乖地微微屈膝蹲身,好讓她手臂不用抬太高,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眼,眉頭一皺“這褲子看着也太厚了…”

“明年你軍訓的時候也是這種衣服。”

“才這麼幾天,你真的曬黑了。”她盯着他看了好一會兒“這軍訓帽子沒用啊。”陳沐陽聳聳肩,還想問她過來的路上有沒有很辛苦,正好此時教官吹了口哨,大吼了幾聲,她笑道:“集合了哎,快回去吧。水給我,我來幫你拿着吧。”説完對他擺了擺手。

“等會兒一塊吃晚飯吧。”陳沐陽走了一小段路,整了整帽子,側身轉頭對她説道。

“好啊,我等你。”回到隊伍後,陳沐陽的三個室友笑嘻嘻地盯着他看。站他旁邊的就是那天他提到的名字像女生的鄭文錦,一個又高又胖的男生。

鄭文錦頂了一下他的肩膀,八卦地問道:“那個短髮妹子是誰啊?不會是女…“陳沐陽立即點頭,哼笑着直接坦白道:“女朋友。”***很多大人都會在孩子高考前騙他們説大學生活特別輕鬆、無憂無慮,以至於真正上了大學之後。

他們才發覺很多事情並不是想象中那樣輕鬆容易。都是為了安撫孩子們而編造出來的善意的謊言罷了,大人們可真是不實誠。

如果讓宋怡然再聽到有家長這般對孩子説的話,她定要暴打他們一頓,雖然大學沒有高中那麼緊張。

但是課也不少,加上宋怡然同寢室的室友各個都很拼,上課專搶前幾排座位,每人人手一個程本或者手帳本,讓她不由地產生了危機,也不服輸地跟着她們卯足勁學習。

而且她還需要加分落户呢,大學成績也是重要的一部分。陳沐陽和宋怡然分享了課表,在同時上到水課時,便和對方在手機上聊天。沒課的時候。

就去有課的那人學校約會。因此,宋怡然大半個學期下來,幾乎吃遍了陳沐陽學校食堂的飯菜,每次吃完都會恨鐵不成鋼地埋怨自己學校的飯菜又貴又難吃。

因為沒有校園卡去不了s大的圖書館、閲覽室,宋怡然只能和他在專門的自習教室裏一起學習。偶爾學累了。

兩人便一起趴在桌上小憩片刻,久而久之,好似有心靈應,一個人醒了,另一個人也會迅速醒過來,眼神匯時同時相視一笑,時而互相蹭蹭鼻尖,與自習教室的肅靜氛圍顯得格格不入。

陳沐陽也差不多探索完畢了宋怡然的學校,各種設施其實大同小異,主要還是學校的氛圍不同,與此同時。

他們在市區的教育培訓機構裏找到了助教的兼職工作,每逢週六週,兩個人便相約在某個地鐵站見面,為了找起來容易,他們經常會去地鐵的頭車廂。

那輛繁忙的地鐵承載了他們二人的腳步,為了對方而奔波的汗水也滴落在地鐵車廂裏。很多年以後,他們光是在站台前聽着那地鐵“哐當哐當”與地鐵軌道碰撞的聲音和呼嘯而過的習習涼風。

那大學四年充實美好的回憶猶如天大片瑰麗斑斕的繁花被一陣疾風直接吹到面前,撲面而來的是愛情的甜與芬芳。

這樣虛幻而又真實的美好讓陳沐陽一次次地自問:“這是真的還是假的?”可懷裏温熱的少女香氣與她嫣然的巧笑無時不刻提醒他,這都是真的。室友們調侃地問他。

他們是如何認識、如何在一起的等等,陳沐陽沒有賣關子,而是認真地回憶過去,一次又一次地沉浸在過往的記憶中。

最後淡淡地微笑,回答道:“從小就認識了,關於怎麼在一起的,當然是我追的她咯。”聊起八卦的男生們的熱情一點也不比女生們低,他們鍥而不捨地追問:“怎麼追到手的啊?”

“教教我們追女孩的秘訣吧。”

“在一起多久了?”

“認識多長時間了啊?”

陳沐陽的臉上掛着得意的、喜悦的笑容,佯裝沉思,娓娓道來:“怎麼追到手的?我想想,是因為她對我也有覺啊,不然怎麼追到手。認識時間也夠長了吧,我都説了從小認識了。”

“追女孩,首先你要臉皮厚。”

“但她如果不喜歡你,那就難了,死纏爛打還不一定管用。”

“實踐才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咱們學院女生那麼多,你們加把勁。”

“你們…做過了嗎?”被問及私人愛話題,陳沐陽斂了心神,只點頭承認,在室友們的打趣聲裏默不吭聲,他可不樂意同他們分享他與她的愛故事。同她做愛這麼有意思的事。

他一個人知道就行了,室友們打破砂鍋問到底,陳沐陽咬緊牙關不放鬆。宋怡然那邊也一樣,有幾次大晚上四個女孩子夜聊時,聊到了各自情經歷。

原來包括她,寢室裏共有三個人都有男朋友。真正做過了的,只有她一人,她一開始還有些羞怯,不好意思承認。

最後心裏琢磨了一會兒,覺得遮遮掩掩的也沒什麼意思,便直接坦白了,室友們不過是驚訝了一下,竟然很快投入兩話題,在寧靜的深夜熱火朝天地探討着各自對於“”的看法。

她們好奇地詢問初夜的受,宋怡然回憶起那個大風大雨的傍晚,她沒來由地顫了顫腿,心臟突突跳着,初夜的疼痛彷彿近在眼前,可體內又燃起一股燥熱的慾火。

第二天,同寢室的四個女生頂着八個大黑眼圈在早上八點多、手裏拿着剛買的包子,火急火燎地衝到了教室裏。既然都向室友們坦白過了。

他們也就不避嫌,週末會去學校附近的旅館開房。因為牀太軟“嘎吱嘎吱”的聲音很大,做愛時,宋怡然放不開,蹬着兩條細腿,攀着身上的男人,一個勁兒地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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