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只要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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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腥羶氣還縈繞在喉嚨口,她像是缺氧一樣張着嘴大口大口氣。陳沐陽伸手幫她刮掉嘴邊殘留的唾水,在她還以為他要去拿紙巾而放鬆時。

沾了稠的手指卻突然進了嘴裏。

?”宋怡然“唔”地悶哼了一下,很快乖乖地含住了手指。

那還留有的舌頭不時捲過他的手指關節與指腹,像吃糖一樣舐着,她今天怎麼突然像是開竅了似的,整個人嬌媚不已。

陳沐陽心裏暗暗驚訝,眼底卻是出了欣和愉悦的神,終於幫他完了手指,宋怡然一下子癱倒在椅子上,無力地了兩張紙擦嘴巴。

旁邊陳沐陽已經拎起褲子,神態自若地坐在堆滿試卷、書本的書桌前,好像剛剛的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歪過頭來。

只見宋怡然小臉紅紅的、眼神呆呆地盯着書桌,似乎還沒緩過神來。打量了她一會兒,眼神瞥到腿部時,忽然回過神來,她今天還來着大姨媽。

“給你泡一杯紅糖水去。”陳沐陽迅速地來到廚房幫她泡了一杯,回到房裏時就看到她正蹲在垃圾桶旁邊往裏頭吐着什麼,而後連着了四五張紙巾擦嘴。

他把水輕放在桌上,來到她身邊幫她拍着後背“怎麼了?”宋怡然搖搖頭“沒事,就是那個味道還有…”他低頭着她的頭髮“你肚子疼嗎?喝點紅糖水。”宋怡然坐回去,捂着杯子,一小口一小口啜着熱燙的水。白白的蒸氣熨得她小臉更紅,這會兒眼神還有些閃爍,好像在心虛。

“姐姐今天好可愛啊。”陳沐陽笑道“你來主動也蠻好的,省得我老是做壞人。”她不好意思説她其實是有些空虛才想逗他、勾引他的。

可是他這會兒笑得像一個剛得到禮物的小孩子一樣開心,她看着,心中竟也沒來由地開心。

“我只是想打擾你複習而已。”她嘴硬。

陳沐陽微笑道:“那也值當了,反正都不能複習。”***陳沐陽和宋怡然這次期末‮試考‬成績比上次進步了一些,班主任也沒找他們説什麼,雖然説是放寒假了。

可他們還得忙着搬家的事情。宋康已經決定二月中旬搬過去了,因此,除了做寒假作業、談情説愛。

他們開始整理起自己的東西來,有什麼不要的都扔了,或者尋了個收廢品的人,讓他收了去。整理東西的時候,久遠的記憶常常被喚起。

當她翻到牀底下已經落了好幾層灰的拼圖,並打開來一瞧,這個有些劣質的拼圖圖案已經掉了,還有一股厚重的黴味。

小時候和他一起玩拼圖、下棋,哪裏會想到現在已經是親密無間的戀人關係了,她放在手心裏掂量掂量,想想這玩意兒也沒什麼用場了,索就丟了吧。整理了好一會兒。

她還翻出了以前小學的作業本,那時的字遠沒有現在的工整娟秀,歪歪扭扭、稚氣未。角落頭還留着媽媽的家長簽名,赫赫然兩個大字:潘慧,她隨意地翻閲了一遍,也扔了。

而陳沐陽的東西比她少很多,幾乎只有衣櫃裏的衣服書包、書架上的書、鞋櫃裏的鞋,還有一些零零碎碎的小東西。陳沐陽真正煩惱的是另一件事,他不知道今年要送她什麼生禮物,説實話。

他也只有零花錢這唯一一個經濟來源,雖然平時沒什麼好花的,倒也存了些,但是選什麼禮物才是最頭疼的。

宋怡然哪裏會不曉得,不過看他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她心裏就會暗暗偷笑。看他會買什麼給她。陳沐陽思來想去。

最後破罐子破摔,要不選一個他喜歡的東西送給她得了,所以,在她生前一天,陳沐陽買了兩件吊帶衫送給了她,一件黑‮絲蕾‬,一件白‮絲蕾‬。宋怡然沒有想到他會送這個。

不過倒也沒有失望的覺,反而多了一分驚喜。

“你哪兒買的?”她放在身前打量着尺寸是否合身。陳沐陽説:“商場。”

“你一個人去內衣店買的?你一個男的居然敢走進去…”宋怡然笑笑“而且你怎麼知道我穿了合不合適啊?”他摸了摸鼻子,説道:“有什麼不敢的?這是均碼的,你肯定穿得了。”

“為什麼這麼短?”

“短是有些短,但是好看啊。”他忙説道。宋怡然轉眼,看到他一臉急切的模樣,明媚一笑:“好的,放家裏珍藏,反正也穿不出去。”陳沐陽急眼了:“不是,你可以穿給我看。”她一愣,恍然大悟:“你,假公濟私!”

“你這成語用得對嗎?”宋怡然扁扁嘴“錯不了。”她找出掛在裏面的標牌,伸手:“剪刀呢?我把標籤剪了。”陳沐陽拉開他的第一格屜,彎翻了一會兒,宋怡然無意間瞥到他屜裏有一塊焦黃的碎屑,便隨口問道:“這什麼玩意兒?”看形狀好像是枯了很久的花。

“石斛蘭。”宋怡然惑不解:“什麼?沒聽説過。”

“沒聽説過,總見過,就是喝喜酒,人家菜盤子裏經常放的紫花。”陳沐陽不鹹不淡地説着。

找到剪刀後,拿過吊帶衫幫她剪了標籤,嘟囔了一句:“你八成不記得了。”宋怡然在腦海中過濾了一會兒從前的記憶“喜酒”兩字一直迴盪在耳邊,悉的畫面迅速浮現出來。

不就是那次去之前爸媽還吵得很厲害的喜酒嗎,那時候他好像還沒來多久。這玩意兒不是她隨手從桌上的菜盤裏拿來玩的嗎,他居然還保存着。

“你怎麼把這東西放屜啊?”她問道。陳沐陽幹盯着她,宋怡然不解地眨眼睛。

“你裝傻?”他嗤笑一聲,斜眼看她“扔兩朵喜酒上的花給我,求愛呢。”宋怡然心臟突然漏了一拍,在他的注視下漸漸紅了臉。待陳沐陽放回剪刀,他低頭,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同他親吻,輕車路地探進舌頭觸碰她的舌尖,狠狠地住含。陳沐陽放過她,將舌頭收回之時,兩個人的舌頭之間還連着銀絲。

宋怡然被親得虛軟無力,半坐在書桌上氣。陳沐陽輕咬了一下她的嘴角,以示懲罰“傻乎乎的。”繼續整理東西時,他又悠悠説道:“就放這兒了,反正枯了,不動它了。”説完,他揚起嘴角對她笑了笑,不知為何,宋怡然心裏好像有暖滑過,幾乎快從口滿溢出來。

她不知不覺地就想跟他再緊密一些、再親近一些…這段時間,宋怡然覺得自己似乎很容易被他挑起情慾,有時覺小腹那兒空空的,心裏莫名地想和他做。

思及此,陳沐陽的動靜聲將她拉回思緒,她撇過頭捋了捋髮絲。今天就算了,待會兒爸爸九點多估計要回家了,宋怡然攥緊了手裏的兩件吊帶衫。

心想,得找個老爸不在、天氣明媚、衣服晾得快的子洗一洗。***剛搬進新家的心情自然是雀躍不已的,地方變大了,家裏的很多傢俱家電都是新的,叫人看着也高興,可是,對宋怡然來説,一個人一個房間的壞處馬上浮現了出來。

之前他們睡上下鋪,陳沐陽經常會在睡覺前扶着她的牀欄親親她的臉頰後,再躺回去睡。有時,宋康不在家,宋怡然會鑽到他的被窩裏,埋在他厚實的懷裏從他身上取暖,四條腿疊在一起。

而後毫無防備地沉沉睡去,雖然不在一個房裏了,可是在宋康不在家時,她還是常常主動去他房裏,看看他在做什麼。兩個人抱着、吻着、鬧着,情慾就如干柴烈火般燃燒起來。

宋怡然坐在他身上,一雙白皙的腿緊緊環着他的身,睡褲被扔在地上,內褲被褪至腿彎處,而陳沐陽則箍她在懷裏,用力地向上頂着她濕軟的小,將她得嗚直叫。

隔着避孕套,那緊絞的有意識地咬着他的身,裹得他舒服地暢嘆低吼。宋怡然抱着他的脖子,小臉緋紅着埋在他肩膀承受着越來越重的撞擊。坐在他身上被他,宋怡然還能清晰地看到自己肚子下方被她的水給浸濕了的陰莖,兩個人的陰也被打濕了。

她不敢相信,那些淌在兩人合處的水都是從她陰道里出來的,他用力搗攪着花時,黏膩的“咕唧”水聲異常清楚,聽得她肚子一緊。收緊的肚子印出了他的陰莖輪廓,在他頂進來時,肚子就會凸出來一塊,在他往外時,那兒又會一下子凹陷下去。

“看得開心嗎?”陳沐陽在她耳畔呵着熱氣問道,趁她小收縮之際生猛地狂頂了好幾下,也不知道碾壓到了那塊,宋怡然倏地摳着他的肩膀,哆哆嗦嗦地全身痙攣發抖。

“嘶…姐姐好緊啊。”他輕着她的耳垂説道。宋怡然死死咬着嘴,儘量不讓自己的呻聲從嘴邊漏出來,看她壓抑着自己的模樣,陳沐陽意味深長地盯着她看了好久,猛地按住她的後腦勺同她熱烈濕吻,在她“唔”的嬌聲中,漸漸有了意。

放開她的嘴同時,陳沐陽又趁機往上深了一下,龜頭頂到子宮口,宋怡然“啊”地顫着嗓子叫,細細的尾音被拉長,聽得陳沐陽慾高漲。

她的笑着:“然然,我已經想好我要什麼生禮物了。”她水霧茫茫的雙眼裏滿是疑惑。

“我要你,穿着我買給你的吊帶,扎着雙馬尾,在我面前跳你上次的舞。”

“我…我不行啊…我已經忘了動作了,啊…嗚,那兒,別戳,左邊不要…”她覺得小腹越來越酸脹,而且每次他的生殖器研磨過某處時,她身子就酥軟得厲害。

陳沐陽卻偏偏往左邊搗去“我只要這個,別的我一概不要。”

“你怎麼這樣…我生,也…也沒有説我要什麼…”宋怡然被得説話斷斷續續,神渙散。

“你可以跟我説你要什麼,但你沒説。不代表我不能跟你直説我生要什麼。”宋怡然被他的話繞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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