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走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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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五章走向(下)接下來的幾天,乾清宮裏的康熙絡繹不絕的發出了一道道指令。皆箭指老十,看得眾人那叫一個眼花繚亂。

老十被貶為輔國公的當天,手足情深的弘暄在衣不解帶的照看自己妹妹的同時,還不忘温習功課,雖然御前考校只得了箇中評,但弘暄這種善良、重情以及好學的神深深打動了康熙,於是,聖明的康熙大帝下旨,號召宗室子弟向弘暄學習,據説原本還打算為弘暄召開一場個人表彰大會,但弘暄以不放心安安為由婉拒,於是,動得熱淚盈眶的康熙又追發了一道旨意,命宗人府大力宣傳弘暄這種不沽名釣譽的高尚情,全然不提弘暄在乾清宮外鬧場之事,大夥也得了選擇失明。

而正罵得暢快淋漓的九阿哥聽了這一消息,當即癱坐在地,指着老十有氣無力的道:“雖然皇阿瑪這次這麼容易的放過了你,但我只知道不是回回都能有這麼好的運氣的,你以後要再胡來,我頭一個就不饒你!”被九阿哥罵得狗血淋頭的老十總算緩了口氣。忙道:“那是,皇阿瑪若不是想整頓八旗,我這次不死也得成皮。”怕再次點燃九阿哥的怒火,老十沒敢和盤托出自己的打算。

九阿哥搖搖頭“這也是得罪人的差事,你悠着點。”老十答應的很快,一看就沒經過大腦,讓九阿哥很是不滿“我知道你沒聽進去,反正你的傷還得養些子,過幾我們再好好聊聊。”末了還加了一句“瞧你趴在那,我就一肚子火!”於是,為了讓九阿哥身心愉快,老十忙顛的叫人將自己抬進宮去,美其名曰:“不在九哥面前礙眼。”九阿哥問明老十要與女兒一起養傷,都懶得出言譏諷了,只自嘲為什麼自己臉皮比老十薄了那麼那麼多。

不知羞恥的老十晃悠悠的被抬回暖閣後,勉勵了弘暄兩句,就想將弘暄打發到十四處去,豈料弘暄冠冕堂皇的叫囂:“我去十四叔處怎麼照料妹妹?”迫於安安的強勢,以及念在安安身負重傷的可憐境況,弘暄暫時退讓,沒堅持履行自己的諾言,依着安安,兩人還是混叫着。

不過弘暄還是太小了,對安安都知道讓步。竟然不知天高地厚的在老十面前將驕傲的尾巴翹到了天上。

於是,下一秒鐘,練馬場各個角落皆聽到了老十的咆哮聲,再下一秒,守門太監便見到弘暄氣鼓氣漲的跑出了練馬場,太監和宮女們都暗暗搖頭,有這麼給自己長臉的兒子竟然都不知道珍惜,真是愚不可及。

是夜,老十堅持趴在軟榻上歇息,爭論了兩句後,其木格便依了他,反正在哪都是趴。

因是在紫城,老十要和其木格説悄悄話,多有不便,於是,熄燈後、並且等安安呼平穩後,其木格方湊到老十榻前,與老十頭對着頭,聽老十竊竊私語。

聽得老十的打算,其木格震驚之後是一聲驚呼,老十旋即用手捂住了其木格的嘴。對着其木格的耳朵小聲説:“別出聲。”其木格忙一個勁兒的點頭,老十才鬆了手。

這也不怪其木格沉不住氣,這消息確實比晴天霹靂還晴天霹靂。

老十此前可從未有過離鄉背井的念頭,因此,其木格從未奢望過老十有一天會自覺自願的離開故土,驟然聽聞此信息,可想而之,其木格有多震撼,看來其木格對老十的瞭解還停留在表面,這個老婆做得有些不稱職。

此外,按其木格所知的歷史,老十在雍正一朝皆被圈的,雖然在其木格的影響下,老十在中俄邊境晃了一圈,還去了趟呂宋,但西洋的火器並未入得老十的法眼,而鴉片此時也沒有禍害國人的苗頭,也就是説,歷史的滾滾車輪依舊照着原有的方向轟隆隆的前進着,但若老十打定主意去呂宋紮,其木格私下以為,這歷史怎麼也得改動一兩處吧?因此,其木格在震撼之餘又不免有些茫,大腦便沒控制住嘴巴。

但不管歷史是否會轉彎,其木格對老十的決定都是舉雙手、雙腳贊成的,與既定的悲慘命運相比,其木格縱然百死也願意與老十一起努力將命運掌握在自己手裏。

因此,其木格腦袋清醒後,便湊到老十臉上親了一口。笑道:“爺,你真是條漢子!”老十本來還有些忐忑,雖然知道其木格極其希望能去呂宋觀光,但若去呂宋定居,老十委實沒有把握,畢竟其木格生在蒙古北之地,不見得喜歡呂宋那熱烘烘的天氣。

見其木格的歡喜不似作偽,老十總算真正的展顏,打趣道:“這麼糊爺?右邊臉呢?”其木格雖然笑説着“討厭”但還是了老十一臉的口水,連腦門都沒放過,讓老十悶笑不已。

畢竟這裏是紫城,雖然暖閣中沒留人守夜,但第二,風言風語依舊傳了出去,不過,老十聽了這言後,很是驕傲,一點也不着惱,開玩笑,放眼天下,有誰能股上捱了80大板沒兩天,就有能耐行周公之禮的?

其木格則是羞愧不已。覺得這似乎也該算是大清版本的不雅門了,恨不得自己出錢在暖閣裏裝個****,免得那些探子眼花耳聾,誤了國家大事不要緊,別老做毀人清譽之類的損人不利己的蠢事。

於是,一個沒由來自滿的老十,與一個鄙視大清間諜的其木格都全然忘了,暖閣中可不止他們兩口子,還有安安睡在炕上呢。

直到當下午、康熙勒令老十不得留宿宮中、立即驅除出境之際,老十兩口子都糊里糊塗的沒明白,康熙為什麼又風了。

而隨康熙驅除令一起到達的還有康熙的斥責令。責令老十閉門思過,不得四處亂晃。

其木格因老十透了底,倒不怎麼介意,反而壞壞的想,康熙肯定是覺得老十趴在軟榻上滿京城轉悠,一來有礙市容市貌,二來也變相證明以孝治天下的康熙是個六親不認的狠心變態老頭。其木格思及此,很是狠狠的偷着樂了一把,遂滿面風的將老十送出了宮,不想又變相證明了傳言的真偽。

清心寡慾的四阿哥對老十和其木格除了鄙視還是鄙視,十四則找了小妾試驗了一把,沒想出老十是怎麼一展雄風的,便跑到經驗老道的九阿哥處拐彎抹角的取經,不想,九阿哥也正鬱悶着呢,一來氣蒙古福晉太不潔身自愛,就算是老十不愛惜自己的身體,蒙古福晉怎麼能從了呢?九阿哥就不信了,站都站不穩的老十還能生生用強不成?那二嘛,也是讓九阿哥最為鬱悶的,就算不用強,好似也沒法子啊?

於是,虛心好學的十四便被惱羞成怒的九阿哥給轟了出去…

老十的一幫兄弟不務正業,但老十的親爹卻穩住了陣腳,不兩天又臨時起意,將弘暄叫到乾清宮考校了一回,而湊巧的是,不一會兒,太子、三阿哥和四阿哥這幾個年長的皇子,還有馬齊等幾個重臣便因朝務求見康熙,於是,大夥便有幸見識了弘暄的聰明好學,康熙許是覺得弘暄給自己長了臉,心情很是愉悦,下旨褒獎老十教子有方,晉貝子。

又過了兩天,安安總算可以挪窩了。在其木格向太后辭行時,不想又偶遇康熙,康熙板着臉過問了一下安安的傷勢,便與其木格再無其他,但等其木格一行人剛回到家,還沒來得及口氣,康熙旨意就到了,封安安為和碩郡主。

安安起初倒沒什麼反應,在得知自己從此成了吃皇糧的人後,很是得意了一把,讓弘暄一臉的豔羨。

沒兩天,股傷勢未愈的老十就上了請罪摺子,沒人知道里面究竟寫了什麼,只知道康熙看完後,就下令,老十復升郡王。

好在老十兩口子一個受傷,一個照看傷員,內務府也沒催促,因此徐公公還沒來得及帶人將府裏逾制的建築拆除,總算給其木格節約了大筆銀子,不過府門的匾卻是一個接一個的換着,其木格還未得空查看賬冊,否則肯定又要大罵康熙沒事折騰,害自己無端破財。

朝中大臣一個比一個機靈,從弘暄被誇開始,便猜到了此事的大致走向,都明白老十恢復爵位是遲早的事,可這也太早了,大大早與眾人的預期,因此,大家都不約而同的嗅到了不同尋常的味道,皆耐下子來等康熙揭曉最後的底牌。

但急躁着給老十補償的康熙卻惹着了以“清”著稱的一呆頭御史,該御史當即就出言反對,認為康熙這是置朝廷法度與不顧,長此以往,國將不國!

雖然御史言辭懇切,句句在理,但康熙充耳不聞,反而找了個由子將該剛正不阿的御史打發出去巡查地方政務了,轉手又賞了老十一百金,以滋問,氣得還沒出京的御史揚言要死諫,還好,被他們的頭給罵了回去“你摻和皇家的家務幹嘛,金子反正也是內府出的,皇上想賞給哪個兒子還要你來管?有那神,還是留着好好為民請命去!”朝中大臣、老十的一幫兄弟——除了九阿哥,都在翹首以盼康熙揭開最後的謎底,但康熙卻沒了動靜,老十也沒了聲音,據説整天都在書房裏待著,不知是否在想下一篇請罪摺子該抄哪篇名家大作,只有其木格一改常態,頻繁的進府出府,笨拙的開展着其進京以來最為主動熱諾的社活動…

本想今天補上欠更的,但手頭還有工作沒做完,只有抱歉了,請大家海涵!

多謝多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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