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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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知曉老十最近有點煩,連帶的看什麼都不順眼,更年期似乎過早的提前了。

老十一直覺得康熙從來就不曾兒女情長過,帝王嘛,心的事多了去了,哪有那閒工夫卿卿我我的,反正在他的印象中,就沒見康熙對自己的額娘有什麼貼心的舉動。

誰知道這次南巡,康熙雖然只帶了幾個貴人答應在身旁伺候,但也沒忘了後宮的幾位主位,送往宮裏的情書都快趕上公文了,宮裏的諸位娘娘們也頻頻寄信訴説衷腸。

一時間,康熙成了私信往來最多的人,讓老十眼紅不已,當然老十雙眼發紅不是羨慕也不是嫉妒,按他的分析,那是給氣的,氣自己的額娘遭受了不平等待遇。

兒子為母親抱屈那是天經地義,因此,只要一聽説宮裏來了信件,老十便明目張膽的用鼻音發出“嗤”的一聲,以示自己是額孃的好兒子。

冷麪王四阿哥雖然看着就讓人倒胃口,一點‮趣情‬也沒有,府裏的來信也不頻繁,但隔着那麼五六天總會收到一封,不過看他的表情,似乎裏面也沒什麼纏綿的內容,老十覺得四阿哥最近收到信件後,反而眉頭緊皺,不由心裏一陣痛快,家信也不是那麼好收的!

最讓人討厭的是十三,看着人模人樣的,盡招人嫌。

總愛打聽其木格的近況,老十心道,你問我。我問誰去,自然沒個好臉。

十三多嘴多舌象個女人也就算了,偏偏他年初娶了個側福晉瓜爾佳氏,兩口子新鮮勁還沒過,家信往來也就比康熙差一點,瞧着十三每次接到家書彎眼微笑的模樣,老十就覺得分外刺眼。

老十就覺得納悶了。其木格不給自己寫信就算了,怎麼嫣紅和海棠也沒消息啊?不過轉眼一想。也就想明白了,肯定被其木格扣壓了,老十也不是沒想過給嫣紅和海棠去封信,探一下府裏地風聲,可又怕給其木格再添一刺,便沒付諸行動。

康熙也覺察到了老十這裏的異常狀況,本想做個慈父。關心關心老十的情生活,順便表示一下愧疚,對自己當初錯點鴛鴦譜的行為做點檢討,順便再打聽一下老十喜歡哪家的姑娘,用實際行動表示自己的歉意,可見老十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康熙也來了氣。心想,你自己沒本事制住府裏地福晉,眼紅我也就算了,當爹的不和你一般見識,可見過眼紅地,沒見過眼紅都能眼紅的這麼二百五的。自己與後宮聯絡情礙他什麼事了!

康熙心想,滿蒙聯姻的多了,太后跟前哭訴的蒙古女人一大把,從裏面隨便挑一個出來,絕對都比其木格兇悍,可結果怎麼樣,還不是一樣的哭鼻子!看來關鍵源還在男人身上,曾經有段時間,康熙還以為老十是否有什麼難言之隱,在其木格面前抬不起頭來。好幾次都想招太醫問話。好在老十府裏總算誕生了一名小阿哥,雖然夭折了。但總算安了康熙的心。既然排除了隱疾,那就是老十自己有問題了。於是,一氣之下康熙認為老十地不幸婚姻都是咎由自取,與他毫無干係,乾脆甩手不管了。

雖然如此,但每次邸報送來後,康熙還是會習慣的問一句:“有十阿哥的信件沒?”這次也不例外,康熙一邊隨手翻着後宮的幾封信函,一邊漫不經心的問道。

“回主子,有一封十阿哥的信,不過不是府裏的,是九阿哥的。”李公公一邊移着燭台,一邊回稟道。

康熙乍一聽,心裏覺得痛快啊,一想到老十失望地樣子,康熙就覺得解氣。

不過稍一思量後,便不由皺起了眉頭,雖然老十和九阿哥關係密切是家喻户曉的事,但老十才出京兩月不到,九阿哥這就巴巴的寫信過來,還在自己眼皮底下,似乎也太不知道避諱了。

康熙翻了翻案桌上的信函,問道:“有九阿哥的請安摺子沒?”李公公小心翼翼的回道:“九阿哥地請安摺子前天隨八阿哥的一起送來的。”康熙心想,那就是有事了,當然也不排除老十心裏不,請九阿哥幫着****。

“派人去十阿哥處仔細盯着,有反常狀況立即來報。”康熙敲了敲桌子,又補充道:“讓京裏的人打探一下,十阿哥府最近有沒有什麼異樣。”小英子拿了信函歡天喜地的跑來討賞,誰知卻鬧了場大烏龍,文盲就是吃虧啊!

老十倒沒康熙想的那麼失望,照他對其木格的瞭解,除非自己回京好生賠罪,並夾着尾巴做人混些子,否則其木格心中的怨氣是絕對不會消除的,其木格怨氣不消,自然也就不會寫家書了。

再説,他原本以為的也就是徐公公揹着其木格打地小報告。

但見着信件來自九阿哥,老十地心不由一寒,心道,皇阿瑪最不喜皇子結黨,九哥怎麼會這時節給自己寫信,十有**是其木格鬧出了亂子。

打開一看,老十當場就石化了,只覺得兩眼發黑,一口氣差點接不上來,臉蒼白的嚇得小英子一陣手忙腳亂。

被小英子灌下一口水後,老十地當機的大腦開始重啓。

老十就想不明白了,自己是冤枉了她,可也沒把她怎麼的啊,她至於委屈的要離家出走嗎?

老十的思維剛運轉了一會,就不由一陣惱怒,覺得九哥説的沒錯,女人就是不能慣的,自己要是早點打壓一下其木格的囂張氣焰,她也不至於有那膽子偷偷往孃家跑。

這麼一想。老十地臉就從白臉的曹變成了黑臉的張飛,怒氣直衝頭頂。

“既然你做初一,就休怪我做十五,看我將你逮回來後,怎麼收拾你,讓你好好嚐嚐什麼才是天大的委屈!”老十覺得動不動就回孃家的病不能慣,當下決定明兒一早就給康熙告假。然後直衝蒙古逮人,到時候一定要當着他阿瑪額孃的面好好教訓她一回。

“收拾行囊。準備明天回京。”老十言簡意賅的吩咐小英子。

小英子懵懵懂懂地應了,開始輕手輕腳的收拾東西,生怕驚擾了老十,招來一頓臭罵。

強壓下心中地怒氣,老十又將九阿哥的書信仔細從頭到尾看了一遍,一個字也不放過。

這一研究不要緊,冷不丁出了一身冷汗。其木格居然獨自一人走了?!

老十隻覺得渾身發麻,似乎連坐都坐不穩了。

其木格先前的反常舉動,一切都有了解釋。

老十覺得自己就算再有不是,其木格怎麼能狠得下心來就這麼走了?以往的歡愛都成了假的不成?

想着成婚以來的一幕幕,想着自己臨走前,其木格淚眼朦朧的説“捨不得”老十地心一陣鑽心的疼,喃喃道:“她怎麼捨得。她怎麼捨得,她還真捨得了…”小英子不知發生了什麼大事,想勸也不知從何開口,只得擔憂的説道:“爺,您放寬心。”老十搖搖頭,嘿嘿笑了一聲。

“好狠的心腸,真是狠啊。”小英子也不知道是誰這麼狠,只得默不做聲。陪着老十在那裏發呆。

發呆不管用,因此老十很快便強打起神思索對策。

若其木格回了孃家,事情還好辦點,雖然也違反了宗人府的規定,但怎麼也能糊過去,難道就不興兩口子吵架?

可若是獨自一人出走,那事情卻有些不好收場。

看來還只得暫時將消息給壓下來,好在九阿哥已經打了掩護。

老十不想將事情對九阿哥坦白。雖然九阿哥封鎖了消息。但他明目張膽的寫信給老十,怕就是想讓康熙有所察覺。加深康熙對其木格的惡劣印象,要知道他完全可以以十阿哥府的名義送信過來。

老十雖然恨不得當晚就出發尋找其木格,但理智告訴他,不能輕舉妄動,自己可以厚着臉皮説兩口子吵架,老婆受了委屈回孃家,將錯誤往自己身上一攬,康熙也不樂意有蒙古王公貴族上摺子告御狀,訓斥兩句也就會准假了。

若説其木格獨自一人鬧離家出走,保不齊給按上什麼私奔啊之類地帽子,到時能不能保命還得一説。

可若説其木格走丟了,康熙的反應卻不好琢磨,從輕從重就得看他心情了,萬一他心裏不,其木格不死也得一層皮。

眼下只得讓徐公公派人出京找人,可讓誰回去傳信呢?老十犯了難:保貴?不行,雖然是自己兄,但畢竟在舅舅府上當過差小英子?自己的貼身太監突然回京,定然惹人猜疑。

左右權衡一番,老十還是決定去找康熙請假,一是自己這裏確實沒合適的人手派往京城,二來,自己親自坐鎮總比徐公公強,調配各種資源也方便得多,三來,九阿哥的信件定會讓康熙上心,其木格走丟的事情怕是瞞不住,不如就按走丟了辦,橫豎沒離家出走地質嚴重,四來,也是最關鍵的,老十不親自上陣,那是一百個不放心。

打定主意後,老十便開始思索其木格可能前往的地方,想了一晚上,也沒有頭緒,老十一陣失神:對我狠也罷了,怎麼對自己也那麼狠,哪怕只帶勒孟一人也好啊,這天下之大,孤身一人的,萬一有個什麼閃失可好?

四阿哥雖然沒有熬夜,但晚上睡得也不踏實,他前兩天就接到線報,説是十福晉女扮男裝,在車馬行買了馬匹獨自一人出了京城,這兩天一直在考慮怎麼處理這事,到底是利用這事拉攏老十,還是對他進行打壓?

得知昨晚老十收到了九阿哥的書信,四阿哥更着急了,得儘快做決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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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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