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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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那天,瑩瑩要求我躺在你的位置,陪着她沉沉地睡一覺,如果我當時那樣做了,你會不會和我翻臉?你説,會!眼睛都沒有眨一下。你這個重輕友的傢伙,虧我對你那麼好。下輩子真不想再你這樣一個朋友了。

陳重,我們兩個會有下輩子嗎?哈哈夠噁心吧,兩個大男人説什麼下輩子。——2003年6月11。王濤充滿幸福和快樂的半個月。

天氣是越來越熱,和陳重的情,彷彿也越來越熱了。因為愛變得沒有缺憾,生活就越發顯得完美,陳重的臉上多了笑容,了一份滿足和自信。

每天小心翼翼地整理牀鋪,因為那下面埋着江玉的信仰。

神秘的紅綾,神秘的黃紙,藏在江玉的心底深處。每次把手輕輕撫過牀單,她都會虔誠地祈禱一次。

記住了一個叫秦守的名字,忘記所有荒唐的事情,江玉做到了。那所有發生過的一切,只不過是未來幸福生活的序曲。無數次發着呆想起陳重,江玉對自己説,從來都只愛着他一個人,沒有過不忠誠。

北京的劉董今晚走,陳重説很多重要的事情都要在今天談妥,所以一整天都沒時間陪在江玉身邊。

“那沒什麼陳重。我不是要你時刻都陪着我,我只要你時刻都會想着我。那我就會覺得是最大的安。”江玉這樣説。

“我當然會。”陳重低下頭親吻江玉的嘴:“你不知道,最近這些子,和你分開四個小時以上,我好象就有種一定要馬上飛到你身邊的衝動,而且,會很想跟你做愛。”江玉輕輕地笑:“會不會想起我的時候,你那裏會突然硬起來呢?”

“嘿嘿,真的會啊。”陳重拉着江玉的手摸自己下面:“你看,你隨便説一下,它已經興奮了。”隔着褲子覺陳重陽具膨脹的輪廓,江玉腿並緊了一下,情慾立刻有種水般的衝動,內褲一點一點變得濕,摟緊陳重的,小腹貼過去煎熬地廝磨。

“你真不老實,早上不是才做過一次?”江玉軟綿綿地問。

“那是因為老婆太誘人了,我總是吃不夠。”陳重飛快地放開江玉:“好了,我一定要走了,再被你磨幾下,今天我們一整天都會泡在牀上。等我,晚上回來一定要好好收拾你。”內褲已經換了,陳重已經走了,江玉站在試衣鏡前。

一個月的瑜伽練下來,身材恢復成最早的纖柔,短裙下並緊起的‮腿雙‬,似乎變得更加修長,尖圓潤嬌翹,峯飽滿堅,江玉扭了扭肢,對鏡中的一切都到很滿意。

陳重一定會越來越喜歡自己的。

電話鈴響,江玉想會是誰呢,也許是陳重吧,最近他常常突然就會想聽見江玉的聲音,最過分的時候十分中之內打了三個電話。江玉幸福地微笑起來,飛快地跑去接通。

卻是王濤打來的,江玉禮貌地問候了一聲。

清田的開發區已經初步形成規模,新成立開發區公安分局的文件已經下發,王濤有競爭副局長職位的打算,最近幾天來過家裏兩次和陳重談起這件事。江玉對王濤的印象變得很好,因為他幫了自己在陳重面前提起瑩瑩骨灰下葬的事情吧。

也因為他是陳重很少的朋友之一,每次過來,都有種一家人般的親切。江玉説:“陳重去見北京來的劉董,有事你打他的手機。”王濤説:“玉兒,我不找陳重,是有事要和你談,單獨談。”他的聲音似乎很嚴肅,沒有平在電話裏的那種調侃,江玉有些奇怪,他有什麼要和自己單獨談的事情呢?江玉問:“不能在電話裏説嗎?我馬上要去瑜伽培訓館。”王濤説:“今天就不要去了,你在家等我,我馬上到。”電話立刻就掛斷了,聽着嘟嘟的忙音,江玉惑起來。

十分鐘后王濤就到了,江玉要張羅茶水招待,王濤説不用,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卻很久沒有説話。

氣氛有些怪異,江玉問:“怎麼了王濤,有事又不説話。”王濤輕輕的嘆了口氣:“我都不知道怎麼開口。玉兒,有沒有酒,隨便給我開一瓶。”

“酒?這麼一大早,你要喝酒?”

“是的。”王濤慢慢的説:“我想喝點酒,我很久沒有在上午喝酒了,你知道幹警察,不是隨便什麼時候都可以喝酒的。”

“葡萄酒還是白酒?”

“隨便…還是拿白酒吧,越烈越好。”江玉去拿了酒過來:“你沒事吧?很奇怪的樣子。慢慢喝,別把自己嗆着。”一兩的杯子,一口氣王濤就喝下去三杯。江玉問:“要不要拿點什麼就一下?你這樣喝酒很嚇人呢。”王濤苦苦一笑:“我真是嚇了一跳,你別被嚇着就好。”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説清楚點好不好?”倒滿了第四杯酒,王濤停了下來,直直地望着江玉:“玉兒,我很早就認識你了對吧,現在我們算不算朋友?”他的話讓江玉有些心慌,那是什麼意思呢?很早,有多早?

王濤並沒等江玉回答:“但是我和陳重,卻絕對是很老的朋友了,從我們穿開襠褲就是朋友,到現在做朋友的年齡,比你的年齡還要大。我大陳重一歲,可是從小就被他着叫他大哥,那也是我喜歡他,或者説服他也可以。”江玉點點頭:“我也聽陳重對我,説起過你們之間的情。”王濤説:“所以當某件事情會傷害到陳重,我一定會盡量去制止它不要發生。我説一句不該當你面説的話,你和陳重的婚姻,我曾經很不理解,並且勸過他不要和你在一起。‮子婊‬無情,戲子無義,這句話我不止一次對陳重説過。”

“王濤!”江玉憤怒地從沙發上跳了起來。

她的臉一瞬間變得雪白:“你什麼意思?就是要來羞辱我嗎?是,我做過小姐,陳重從最早的時候就知道,你和他是朋友,儘管隨便對他説什麼,但是我請你,不要在我面前説這些話。”王濤淡淡笑了一下,端起酒杯又一飲而盡。

“有什麼話你去找陳重去説。現在請你出去,我告訴你,以後這個家永遠不歡你再進來。”江玉指着門口:“聽見沒有,你走!”王濤一動不動。

他抬頭望着江玉,忽然又笑:“玉兒,你現在這麼神氣,不是在歌廳當小姐的時候,對我説只要不帶你出台,隨便我想怎樣都可以的樣子了。小姐我一直很看不起,我比較喜歡你現在的樣子,高貴凜然不容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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