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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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是最難的?不之不覺邁出的步。
某路過歌廳的大門,鬼使神差地邁進去,問自己可不可以在那裏上班,然後,一個原本乾淨的少女,就變成了子婊。
陳重,我再也不想去當子婊,請你一定要…原諒我。——2003年6月27。江玉這將是最後一次了。
江玉發誓這真的是自己最後一次揹着陳重和別的男人上牀。可是拉上窗簾的那一刻,陽光被隔斷在窗外,房間裏的光線突然變得暗淡,江玉又忍不住開始懷疑,自己的誓言是不是真的那麼有力。
衣衫又一次除去,江玉美麗赤的嬌軀,柔順得就像一隻小貓,楚楚可憐的蜷曲在牀上。
新換的牀單,把臉頰貼在上面,隱隱覺到一絲乾淨的、太陽的味道,很快就要被再次
髒了。牀單髒了可以再洗,但自己被
髒這麼多次,還可以洗得乾淨嗎?多麼希望自己的心也能像牀單一樣,可以取出來清洗一次,然後放到陽光下乾淨的曬上一次啊。
“你還在等什麼?我們的時間不是很多了。”江玉翻動了一下身子,有意無意地把股輕輕翹起一點,提醒王濤自己正在等他上來。
王濤卻好象一點都不着急,也許是因為他並不像江玉一樣,希望這最後一次能早點結束。他慢慢的解開衣服,慢慢地把衣服放去牀頭。他站在牀邊,仔細的一寸一寸打量着江玉赤的誘惑。
他的眼睛裏,似乎帶着一絲淡淡的愛憐。
那種奇怪的眼神,讓他整個人都顯得怪怪的,一種説不清楚的怪,幾乎讓江玉懷疑自己是否真的能看清他的意圖。每個人都有善良的一面,也有惡的一面,可是眼前這個叫王濤的男人,他的善良還是
惡,永遠是那樣的曖昧,彷彿緊緊的
織在一起,
本無法清楚地判斷。
江玉的身子有一些輕微的顫抖。
她的聲音也帶着一點輕顫:“你一定要輕一點,我怕你會疼我。”王濤立刻衝了上來。江玉閉着眼睛,身子顫抖得更厲害,似乎王濤的手指輕輕一碰,她就已經在深深地害怕了。男人都是這樣吧?女人越是訴説着自己害怕,就越容易
起他們的慾望。
王濤用手指勾起一絲江玉的,慢慢塗抹上江玉的花菊周圍。
江玉屏住呼,高高翹起
股,把臉深深埋進枕頭裏。並不是所有的顫抖都是偽裝,她心裏真的也有一些恐懼。王濤扶正了江玉的
,陽具一點一點
近了過來,馬上就要被他撕裂了,江玉用力咬住枕巾,小腹劇烈的跳動起來。
突然聽見電話鈴響,是王濤的手機在響。
王濤伸手從牀頭櫃上拿過電話,他只用眼角掃了一下來電號碼直接就掛斷了,輕輕地對江玉説:“陳重回來了,車剛開進小區的大門。”江玉驚呼了一聲,從牀上跳起來。手瘋一樣在抖,扣不好衣的紐扣。
王濤的手伸過來,從後面幫江玉把紐扣扣上。江玉連聲催促:“你還在等什麼?快點把你自己的衣服穿好。”王濤輕輕地笑:“我穿衣服比你快,我們兩個有一個人衣衫不整,給陳重看見的效果都是一樣的。”他果然很快,江玉還在整理裙邊的時候,他已經衣冠整齊的把牀單也整理得平平整整。
王濤在江玉臉頰上親了一下:“臉不要通紅,你去衝咖啡,順便拿半包餅乾放在茶几上。不用擔心,陳重停好車再上來,還需要幾分鐘時間。”他走去窗前把窗簾拉開。
“多好的太陽啊,這麼好的陽光,一切看上去都會和平常沒什麼兩樣。”王濤伸了個懶,回頭望向江玉:“快點去啊,你發什麼楞?”重新在客廳裏坐下。
王濤慢慢着煙,對江玉説:“早餐總吃這種東西,對身體不好的。”喉嚨裏乾乾的,要就着咖啡,江玉才能把嘴裏的餅乾嚥進肚子裏。江玉艱難的問:“電話是誰打給你的?你在找人監視陳重嗎?王濤,我真是越來越覺得你可怕了。”
“怕?我覺得你應該更加相信我才對。因為我會把壞事做得更安全。你不希望安全嗎?”江玉輕輕嘆了口氣,陳重真的很瞭解王濤,他早上還對自己説,做這種事情,王濤一直很機警。江玉問王濤:“打電話給你的那個人,他認不認識陳重?”王濤笑了起來:“當然不認識,他甚至連我都不認識。你怎麼這麼看着我?不相信我説的話?好吧我告訴你,是小區大門口的保安打給我的,我告訴他看見陳重的車回來,就打個電話給我。”
“他為什麼要聽你的話?”王濤説:“因為我是警察。我告訴他我正在查案,陳重就是嫌疑對象。他什麼都不用做,只要在陳重的車開進大門時,打個電話給我就可以。你知道,陳重的車牌號很容易辨認。”江玉問:“萬一那個保安認識陳重怎麼辦?”王濤輕輕笑笑。
“你別傻了,陳重是誰?他會去認識一個小區保安?你知不知道他多驕傲,那種人他看都不會多看一眼。”江玉微微地發楞,王濤説的對,驕傲也許是陳重最愚蠢的地方,一個人若是太驕傲了,就難免會犯一些愚蠢的錯誤。
江玉説:“王濤,你和陳重是好朋友,我希望你也能像他那樣,做一個驕傲的人。”王濤問:“為什麼?”江玉説:“因為,驕傲的人就一定靠得住,他絕不會去做丟人的事。”王濤懶懶的着煙,煙霧慢慢從他嘴裏吐出來,吐成一個個縹緲的煙圈。所有的煙圈散盡,他衝江玉笑笑:“我明白你的意思。你希望我説話算話,能像陳重那樣,做一個有傲氣的人,不會言而無信。”江玉不説話,只是緊緊盯着王濤的眼睛。
王濤説:“我會的。一件事我既然答應了,就保證做到。誰讓我是陳重的朋友呢?我只能最大限度地向他靠攏,雖然我有時候並不贊成他做事的態度。”朋友,男人嘴裏説出朋友這兩個字的時候,江玉並不能真正明白,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情。和女人眼睛裏的愛情一樣,當其中夾雜了欺騙和背叛,那份
情是不是變成了黑
的,誰又能説得清楚。
鑰匙在門鎖中轉動,陳重正在推開房門。
一瞬間王濤臉上的表情變得無比豐富,滿滿的笑容和親切,像六月的陽光一樣突然燦爛起來,江玉難過地想,如果自己不曾那麼近距離的看過王濤的臉,自己一定因為他這樣的一種燦爛,哄得心頭暖融融一片吧。
“今天怎麼這麼早?”江玉回過頭,甜甜的問陳重。
“嗯,手頭的事處理完了,忽然很想你。”陳重走進來:“王濤什麼時候來的,怎麼沒打個電話給我?”王濤哈哈笑:“陳重,你的嘴巴真甜,難怪把玉兒哄得這樣神魂顛倒。你看你這剛踏進房門,玉兒就笑的像開花一樣燦爛,我都來半天了,也沒見玉兒這樣對我笑一笑。”
“別不知足了,換了別人過來,玉兒門都不讓他進。”陳重走去江玉身邊坐下:“怎麼又吃這種東西?對胃不好。”
“嗯,今天我想偷懶,誰讓你走那麼早。”江玉問:“你吃過早飯嗎?要不要我幫你做一點?”陳重輕輕颳了一下江玉的鼻子:“這都幾點了,還早飯。早飯我吃過了,在路邊快餐店上吃的。”陳重問王濤:“過來有什麼事?這幾天局長當得還算可以吧?”王濤笑了笑:“局長是當上了,卻要我主抓什麼狗刑偵。陳重,能不能再幫我做一下工作,讓我去主抓緝毒,工作輕鬆又有油水。”
“你是聰明還是傻?你才多大年紀,這時候想要什麼油水,抓刑偵才有前途,大案多也容易出成績。不會是一個分局副局長,你就滿足了吧?”江玉遞給陳重一支煙,王濤飛快地拿起打火機幫他點燃。
陳重了口煙:“王濤,我再對你説一遍,眼光要放得長遠。我爸還能幹多久?趁着現在形勢大好,我們都抓緊時機往前走。如果你缺錢用,隨時都可以向我開口,需要行賄我會幫你,但受賄的事情一次都不能發生,我還想看你未來能坐上市局局長的位置呢。”王濤苦笑了一下:“你不是在騙我吧,真會有那麼一天?”陳重罵:“媽的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從小到大,我騙過你什麼?”王濤搖着頭:“就是從來沒騙過,才更讓我擔心。誰知道你什麼時候突然騙我一把,我怎麼死的自己都不知道。”陳重大笑起來“那你現在就去死。”他輕輕拍了拍江玉的腿:“玉兒,你看這混蛋,是個可以被人家騙得去死的人嗎?”江玉望着王濤:“你真沒良心。我從沒見過陳重對一個人這麼好,你居然這麼説他。”王濤嬉皮笑臉的説:“他對你就比對我好,朋友和老婆永遠都沒法比,是不是玉兒?”陳重放聲大笑:“王濤,如果你能幫我生個兒子,我保證我對你也會像對老婆那樣好。你能嗎,混蛋。”
“我當然願意。這種好事我相信很多人都願意。”王濤停頓了一下,話語中裏有種意味深長的含義:“但還要玉兒答應才行吧?”江玉不笑了一聲:“不要臉。你想幫陳重生幾個兒子就幫他生幾個,我不會吃醋的。”陳重輕輕在江玉腿上拍了一下:“玉兒,這傢伙是個
氓,你別和他鬥嘴,這種事你不是他的對手。”江玉楞了楞,忽然明白了什麼,她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嘴巴張了兩下,卻終於沒能罵出口。
陳重對王濤説:“我警告你,別當着玉兒的面把話説得那麼下。説説找我有什麼事。”王濤説:“昨晚請張局吃飯,他一定要我介紹你給他認識。今天來,就是要你賞臉一起去吃頓飯,那是我頂頭上司,我不好拒絕。”陳重懶懶的説:“真夠麻煩,好不容易偷一下懶,我還想多陪陪玉兒呢。你知道我最近一直很忙。”王濤説:“所以我直接來家裏等你。如果去公司找你,你把老總的架子一擺,藉口這事那事,我肯定請不動你。正好,把玉兒也帶去,讓人家看看你老婆有多漂亮。”陳重望向玉兒:“怎麼樣?一起去見見王濤的頂頭上司?”江玉搖着頭:“我不去,也不認識他,你和王濤去就好了,男人的事情,我女人家跟着不方便。”陳重説:“沒有什麼不方便的,你是我老婆,他想認識還來不及呢。開車走在開發區,哪天違章被警察扣了,如果認識他們的局長,打個電話就解決了。”江玉説:“我認識你,不就行了?”王濤説:“那是,認識陳重比認識我們局長強多了,一個分局局長才管多大片,哈哈。”陳重笑了笑:“玉兒,你要學着多跟人接觸,這樣子可不像我的老婆。等我們婚禮那天,我要把清田有頭有臉的人物,全介紹給你認識。”江玉望着陳重,他的表情真的是那樣驕傲,驕傲得讓人有一些心酸。
江玉搖搖頭:“陳重,我真的不稀罕什麼婚禮,我們不要舉行什麼婚禮了好不好?現在這個樣子,我就心滿意足了。”王濤在一旁大聲叫了起來:“玉兒,你這是什麼話。不舉行婚禮,陳重肯答應我都不會答應。一定要最隆重的婚禮,那才是男人給一個女人最動人的情話。”陳重笑:“靠,好象你要舉行婚禮似的,那麼興奮幹什麼?玉兒,王濤説的對,我能夠給你最大限度的快樂,我都想給你。今天你不想和我們一起去,我不勉強你,婚禮的事情就不要再多説了,我已經決定了。”王濤説:“你還當真了陳重?女人都是口是心非,她嘴裏越着説自己不想要,心裏就比任何人都想要,我早就看透了。”陳重去卧室換衣服,王濤衝着江玉眉目傳情。
江玉從沙發上站起來,想要躲去什麼地方。陳重就近在咫尺,王濤每一個曖昧的眼神,都讓她從心底深處驚慌。
王濤衝了過來,從後面摟住江玉的,江玉想要掙扎,卻怕
出了聲響。
他的陽具從身後貼過來,隱約受到又有一些膨脹。江玉用力扭轉身子,惡狠狠地瞪着王濤,張大了嘴巴罵他,卻不敢發出聲音。王濤的手伸進裙底,順着內褲的縫隙
練地
進了江玉的身體。
江玉驚恐地回頭望向卧室的房門,心臟漲裂般難受,渾身軟綿綿的使不出一絲力氣。
王濤的手指了出來,舉向江玉的鼻端,他伏在江玉的耳邊:“你看,你又
了好多的水?是不是陳重在家,更加讓你覺得刺
?”江玉幾乎要哭出來:“王濤,我那是嚇的。你快放開我,我快要小便失
了。”王濤低聲説:“那好,我現在放開你,但在臨走之前,你要和我接一次吻,像你和陳重吻別那樣。”江玉説:“你瘋了,王濤,你明知道那不可能。”王濤的手又一次
進江玉的裙底:“沒有什麼事不可能,只要你願意去做。”他的手指在身體裏
動得是那樣
惡而放肆,害得江玉的腿雙夾緊也痛苦放開也痛苦。她狠了狠心,對王濤説:“只要你敢當着陳重的面親我,我答應你。”王濤放開了江玉,他舉起手指,輕輕在鼻尖前呼
,輕聲對江玉説:“當着陳重的面,我當然不敢!”江玉衝進衞生間。
她的動作那樣失控,鎖上房門的時候,出了很大一聲悶響。怎麼會走到這樣一步呢,沒有人能告訴她答案。
人真的不能做錯事,只要走錯了步,那之後的腳步,就彷彿再也不受自己控制。
江玉坐在馬桶上發呆。
拿紙巾擦拭過陰部,紙巾上沾着的體,並不完全是小便的痕跡。似乎有一些
,因為王濤手指
入而分泌出來的
,
是粘滑的,和小便全然不同。
為什麼一定要有這樣一種不乾淨的
體會從身體裏面分泌出來?女人的身體從來不能由自己作主嗎?僅僅一次偷歡,然後所有的人生都被污染,想想都讓江玉幾乎痛不
生。
人生是一場殘忍的遊戲,由誰來制定這場遊戲的規則?江玉希望能夠是自己。
陳重換好了衣服出來,問王濤:“玉兒人呢?”江玉打開門走出去,上下打量了一下陳重:“老公真帥。你們這就要走了嗎?”陳重説:“嗯!”江玉輕輕和陳重擁吻,吻得王濤在一旁連聲羨慕:“我靠,看你們兩口子這麼恩愛,我都想和陳重換換位置。”江玉笑笑:“想得美,回家多陪陪你老婆,你也能讓別人覺的羨慕。”王濤笑了起來,房門打開,他和陳重走了出去,江玉微笑着叮囑陳重:“少喝點酒,如果王濤要灌醉你,就罰他永遠不能盡我們家一步。”陳重輕輕的笑:“喝酒他哪是我的對手,泡妞才是他的強項。”他們走下樓梯,江玉輕輕把門鎖上。沒必要害怕王濤,江玉暗暗想,只要自己抓緊陳重,他並不能把自己怎麼樣。
腳步聲在樓梯拐角處停止,王濤對陳重説:“暈,我的打火機忘在茶几上了。”他咚咚地跑回來,又一次按響門鈴。
江玉恨恨地把門打開,王濤衝進來幾步,抱着她一陣親吻,口水沾上了江玉的嘴角,江玉抬手用力去擦。
王濤從口袋裏取出打火機,輕輕撥了幾下,對江玉説:“做人很簡單,只要你肯用心,沒有什麼事很難。別忘了哦,你還欠我最後一次。”他微笑着問江玉:“慢慢地你就會發現,我其實也很帥。這世界壞人總比好人要帥,你用心去觀察,才能明白這個道理。”然後王濤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