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慈善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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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貴為了背後拍曉虎的板磚,一直藏在樹叢裏,連眼睛都不閉一下,更別説找到機會洗澡了,這時的體味,自然比原先在西疆的時候更加濃烈,更加令人作嘔。

小潔連忙屏住呼,可那騷臭味好像硫酸一樣,有很濃烈的滲透,不停地從她的皮膚裏浸入進去,頓時,胃裏的不適泛了上來,讓她不由自主地要把身體朝旁邊撲過去嘔吐,可是阿貴好像已經預料到了小潔的反應。

那隻沒有握刀的大手忽然按在了小潔的後腦上,將她的整個臉面朝着自己的部狠狠地壓了下去“啊!唔…”小潔尖叫着,可是聲音都被堵在了嗓子眼裏,只能一邊含糊地叫着,一邊拼命地掙扎起四肢來。

阿貴的又無情地入了小潔的咽喉,也許是因為他已經幾個月沒有碰女人的緣故,這時候變得特別興奮,杵在小潔食道里的不停地一鼓一鼓,就像跳動的心臟一樣,這對阿貴來説。

雖然不算什麼,可對已經把咽喉撐到了極點的小潔來説,卻是難受無比。

“咳咳…”也不知過了多久,窒息的每一秒鐘對小潔來説,都是難熬的,終於,她覺到自己後腦上的力道一鬆,上半身好像被按了彈簧似的,頓時彈了起來。

嘴角旁飛揚着口水,部一扭,二臂着地,趴在地上,不停地嘔吐起來,阿貴也離開了沙發,拖着他的那條濕漉漉的走到小潔的身後,慢條斯理地剝下了小潔的褲子。

小潔由於正處在待產期,衣服穿得十分寬鬆,就連褲子都是用鬆緊帶式樣的,沒有皮帶束。阿貴輕輕地一剝,那看上去更加豐滿的部便了出來。

小潔的股仍是堅結實的,如果目光只停留在那兩個丘上,阿貴一定會以為這是一個年紀才剛過二十的大姑娘。阿貴翻過手裏彈簧刀的刀鋒,用冰涼的刀背輕輕地在小潔光潤的肌膚上滑動。

“唔…咳咳…”小潔胃裏的吐意未盡,本來還想着能繼續掏心掏肺一陣子,可是被部上蝕骨的寒意一迫,整個人頓時又緊張起來,嚇得一動也不敢動。

“賤人,沒有我的子,你保養得也很好嘛!”阿貴獰笑着,另一手已經落到了小潔的門上。

在佈滿皺褶的周圍不停地轉着圈。小潔害怕得門不停地收縮,不停地翻開,又合,就還水蛭的洗盤一樣,阿貴説着,中間又往下滑了過去,摸到了小潔的陰户上。

小潔肚子裏的胎兒一定很大,把她的陰户撐得幾乎無法閉合,出了一道深深的口子。從口子裏望進去,曲徑通幽處,仍然是對阿貴深深的誘惑。阿貴深了一口氣,翻過刀背,用刀面輕輕地拍了拍小潔的股説:“來,把你下賤的股撅起來!”小潔知道他的意圖,連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下體,聲淚俱下地搖着頭説:“阿貴,求求你,別這樣…唔,我,我下個月就是預產期了,如果…如果你這樣,我,我可能會保不住孩子…”阿貴説:“少廢話,照我説的辦!”小潔卻好像沒聽見一樣,繼續哀求:“阿貴,這,這畢竟是你的孩子啊,難道你忍心…”阿貴開始有些不耐煩起來,雙手一捧小潔的股,用力地朝前一頂。

“啊!啊…”小潔失聲大叫起來。撐在地毯上的手臂好像一下子失去了力氣,上身再也沒了支柱,軟軟地倒了下去,阿貴進去的地方,不是小潔的前庭,而是她的眼上。已經有過一次經驗的阿貴。

這時幹起活來得心應手,而小潔的門由於上回被阿貴壯的過之後,變得不再如處子那般緊緻。沒有當做潤滑,阿貴也還是長驅直入。

不過,施加在小潔身上的痛楚卻絲毫也不比從前要弱,只覺得門一漲,整個股好像被人從中間掰開了一樣,疼得她滿頭大汗。

“唔…阿貴,饒了我…”小潔恐懼而屈辱地喊着,她的一側臉貼在地面上,股往後撅得更高,羞恥的門也愈發,隨着阿貴的緩緩地朝裏推進,周圍的那一圈皺褶的也被跟着一起擠進了那個狹窄的裏。

説實話,阿貴在這樣毫無前戲的情況下入到那乾燥裏的時候,也是火辣辣的,但為了自己心中的仇恨。

他已經有些瘋狂,然而,瘋狂往往能夠令人忘記所有,不顧一切。曾經曉虎強行施加在他身上的痛苦,阿貴都要從他的女人身上討要回來!

“咳!”阿貴故意咳嗽了一聲,從嘴裏擠出一堆白的唾沫來,低頭吐在了自己的上。

爾後,部又一次往前輕鬆,上的唾隨着那條巨大的物什一道,全被送進了小潔的後庭裏去。乾燥得幾乎龜裂的門,忽然有了唾潤滑,讓阿貴的開始順暢起來。

阿貴也不遲疑,開始啪嗒啪嗒地朝着小潔的裏攻打着。

“唔…”小潔痛苦地叫着,卻全無反抗之心。

也許是她已經很多天沒有來打掃這所房子來,這時小潔只要深深地上一口氣,整個鼻腔裏就會被瞬間糊滿了灰塵。灰塵越積越厚,讓她有些窒息,這時的受,完全不同於他們離別時的那場歡。

那時,小潔是把自己的身體主動奉獻到阿貴眼前的。可這一回,是徹頭徹尾的強暴,甚至於雨天的那一次,更讓小潔來得痛苦。

阿貴兇狠地了幾下。如果説當時的阿貴是一個不懂憐香惜玉的糙漢子,可這次,他已經變成了一個窮兇極惡的匪徒,他本沒有把小潔當成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而是一件工具,一件只供他發的工具而已,忽然,小潔的門裏出了一絲體,鮮紅的,就像漿糊一般,厚得有些發黏。

阿貴的上雖然有了唾沫當做潤滑,可幾番進出下來,卻又顯得有些杯水車薪。時間一久,竟在小潔的上撕裂出一道深深的口子來。口子深藏在體內,阿貴用眼當然看不到,可是的一進一出,還是從裏面帶出了許多血來。

小潔一邊哀求,一邊承受着身體上巨大的痛苦,忽然,她發現自己的肚子脹了一下,連忙用手一摸,好像腹中的胎兒有些異動。想來,施加在母親身上的痛苦,同樣也讓那個尚未出世的嬰兒覺有些不安,也開始反抗起來。

小潔生怕自己掉了孩子,連忙用手緊緊地護着肚皮,可為時已晚,一不小心,從她空蕩蕩陰道里,一股帶着血絲的透明體忽然湧了出來。

“啊!不好!我,我的羊水破了!”小潔慘叫着。一個多月以後,小潔住的那個小區裏,有人正拿着望遠鏡居高臨下地朝着四面樓宇的窗户裏掃

每個小區裏都難免會出幾個喜歡偷窺他人隱私的變態和敗類,這裏當然也不例外。現在的人,自我保護意識已經越來越強,往往都會拉起窗簾來做事。

但也總有心大意的時候。至於那些一心要偷窺的人來説,哪怕是看着人家坐在沙龍里談天説地,也能滿足心頭的慾望。

忽然,望遠鏡的鏡頭裏出現了極其香豔蕩的一幕。一個赤身體的男人四仰八叉地坐在沙發上,兩條修長結實的腿朝着兩旁張開着。

在他的‮腿雙‬中間,蹲着一個同樣一絲不掛的女人,正握着手裏的那條大,不停地進嘴裏,用吐出來,賣力地着。

偷窺者頓時來了興致,趕緊把鏡頭放到了最大,畫面裏的男女變得更加清晰。女人的頭髮烏黑濃密,就像兩道黑的瀑布垂擋在臉頰上,很難看得清她的面目,可是。

她的一一吐之間,動作實在太過於猛烈,有時竟會把自己的頭髮也一起到自己的嘴裏去,終於,她不勝其煩,掀起發簾,往自己的耳朵後面撥了一撥。偷窺者終於看清了她。

“啊!這女的看起來有些面啊!好像…好像是前段時間在電視上很紅火的慈善達人!”偷窺者喃喃自語,手上又開始調整起望遠鏡的聚焦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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