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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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冰倩正收鞭羞得垂首不語，驟聞其又出言輕薄，不由生怒，正待振腕再攻時，忽覺眼前人影一閃，被人從後樓住她那纖纖柳，剛要發怒喚怪時，他的左手已如魔爪般抓住自己如鮮筍般白滑的柔荑，並乘機一提繮繩，緊夾馬肚，喝道:“駕！”良駿長嘶一聲，即風馳電掣般疾馳往前面已只有六七里地的集鎮。身後剛才觀戰的眾人俱唏噓羨贊不已:“這年青人真有豔福，只不過和那俏姑娘手幾招，便可與其共乘一騎，成其好事了！”

“他倆郎才女貌，也是有緣，不打不相識嘛！打完後就可上牀了…”卓冰倩又嗔又喜，只覺被身後的俊郎摟得渾身酥軟無力。她心如鹿撞，怦然劇跳。

從其身上飄過一陣從未享聞過的男人氣息，使她不神智為之昏濁，渾身劇額，脯也不由自己的起伏起來。

她沒想到與男人身子相觸所帶來的竟有這種令人亢奮而酥軟舒服的信人醉。

片刻，她的嬌軀已變得炙熱的燙，她拒但卻不願推拒這正滑進她上身紅衣內聳柔彈的脯上具有誘惑和魔力的神奇大手。

那隻手是那麼練而魔力十足的在她雙峯上輕舒撫，使她不由意亂情，嬌軀顫得更厲害，口中不住“嚶嚀。”一聲後，輕起來。並從未有過而莫名其妙的升起一種慾望的渴求。歐陽瓊嗅着她那只有處子之身才特有的濃烈幽香體味，心絃也情不自的為之跳動起來，她的動作變得更嫺、更熱烈…他用雙嗅吻着其雪白誘人的粉頸和臉蛋、秀髮、玲耳…逗得她嬌連連，嬌軀如遭電擊、劇顫不已。

她心中模糊的意念在暗問:“奇怪？我怎麼會變得這麼脆弱？我怎麼不能抗拒他無禮的侵犯呢？難道是我看上他這個英俊出眾的美郎？不，應該不是…我怎麼會在短短的片刻就對他有…但是，我真的不想拒絕他的侵犯，這種舒服人的覺我可是從未享有的呀！”這是為什麼？臨行前，爺爺對我説，像我這樣單純的女子應對江湖上一些陰險狡詐的採花賊多一份警惕和多生出一隻慧眼，不然就很容易遭到他們的侵而失貞，可是，我怎麼看，這美郎也不像是歹人呀！

…

“她正思索着，歐陽瓊六年多來一直緊固忍耐的慾望卻一發而不可收拾，而且又是絕美女子在旁呢，他哪還能控抑得住，路上雖有行人在看、議論，但卻擋不住他迸發的慾火。

他慾火高漲，情不自的將手由其雙峯移向她的下體區，同時，小弟也不爭氣的堅昂揚，隔衣抵在其豐上…馬兒仍在他的科繮下疾馳，小鎮已近在眼前了，她痴的神智突被其進一步的侵犯於她們女人最珍貴之處和其温燙堅的長槍異所驚醒。

她雖已意如，但神智已清，便絕不讓其再進一步侵佔了，於是睜開雙眸將那美麗動人得讓任何男人看了也想吻上幾口的粉臉，從地滾燙的雙上移開，並喜嗔參半的低聲道:“你這人真不知聒恥，佔了這麼大的便宜了，還不將你的髒手拿出？”歐陽瓊已是花叢高手，從其言行中，他已看出其動了心，現在只不過是她礙於已近鎮子人多而心生羞澀，再説自己這閃電式的動作可能讓她有些吃驚，為了防止恰得其反而讓她生惱，他停止了動作，卻突然用手在其右峯上子一把，趁其驚訝之時，又在她粉臉上痛親了一口，併發出一個響亮的“叭！”吻聲。卓冰倩臉蛋羞得通紅，正要用手去拿開其惡作劇的大手時，他的手如泥鰍般滑開了，卻停留在其凸突圓渾、十分柔彈的豐上輕輕地撫摸掌，同時提繮勒馬減速的左手也趁機靠在她豐隆柔韌的左峯上，並趁機用指捏着。

卓冰倩哪受得住他這花叢高手嫺的上下挑情技巧，片刻，她又意盎然、情動如了“嚶嚀。”一聲，身子斜倚在其懷中，他那熾燙的槍頭，隔衣須在她的豐，使其心癢難耐，説不出有萬種難熬的滋味。

他那肆無忌憚的右手又從其豐滑至她的大腿，在腿上輕撫緩，她情不自的痙攣着圓柔的妙腿，正陶醉時，他惡不改的又伸手滑進她小腹下的地，她強忍住熊熊燃燒的慾火，硬在其作惡的手臂上狠擰了一把。他痛得“哎喲。”一聲，忙手撤回。正再教訓她時，馬兒已進了集鎮的街道，他只好作罷，心中暗道:“美嬌女，你擰了我一把，看我等一會不好好教訓作才怪！”集鎮上行人眾多，歐陽瓊就沒再偷歡，看着前面路旁有一酒樓，他便俯首輕聲問道:“姑…姑娘，你肚子餓嗎？我們進那前面的酒樓去填飽肚子吧！”卓冰倩點點頭，羞赧地低聲説:“本小姐的腹中早就空空如也了，我可真的要去飽餐一頓。”歐陽瓊聞言，嬉笑道:“真的嗎？那讓我摸一摸你的肚子是否真的報空子。”説時，竟真的從用提繮的左手往他腹間模來，卓冰倩忙用臂擋開，並鎮罵道:“你這人真是膽包天，一路上已明目張膽的佔盡了我的便宜還不説，現在到了集鎮上還賊心不改，小心我叫你『強擄民女』…”歐陽瓊用槍頂了她的豐一下，低聲道:“你叫呀？省省力等一會兒你在牀上再好好叫吧！”卓冰倩一時尚未明白他的意思，目中仍道:“你以為我不敢叫呀？什麼？你剛才説我在…好呀！你這個鬼…”話未説出一半，她已理解了其話中之意，不差很地嘟着小嘴，用手狠狠地在其腿上捏了一把，痛得他“噝。”的一聲，張口叫痛。正鬧着，馬兒已走到那酒樓門口，歐陽瓊一勒繮“籲。”了一聲止住馬，二人便躍身落馬，穩站於地，牽馬走了過去。

酒樓最高處的房檐上寫着四個剛勁有力、龍飛鳳舞的四個草書:萬興酒樓。

小二見有兩位俊男靚女客人來到，忙上前搭訕道:“兩位客官，請上樓吧，我們這兒山珍海味應有盡有！”歐陽瓊將馬繮遞給他，説:“小二，將這馬地牽去好生照料…”小二哈恭敬地道:“公子爺，你放心吧！你們上樓讓人準備酒菜吧！這馬兒就給我了…”歐陽瓊點點頭，便來摟卓冰倩上樓。卓冰倩一閃身，怪道:“你這人真的一點也不正經，我和你非親沾故的，為何死盯着人家不放，我看你就不是一個好人，老實説，你到底跟着我有何企圖？”歐陽瓊止住步。笑道:“姑娘，我怎麼不正經了？怪只怪你長得太美太人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這是人之常情嘛，見到你這傾國傾城的美人兒，除非不是正常的男人才不會動心！我雖然和你非親非故，但一回生，二回，三回可…可上牀！我也是一個極好的人，等你與我接觸多了，你就會發覺我有許多男人所沒有的優點！這是千真萬確的，如果我不是好人，就…就『如假包換』，至於企圖嘛！就是想方沒法要將你這大美人追到手…

“卓冰倩驟聞此言，又喜又氣。喜的是:“眼前這俊郎卻是個心直口快，不善虛偽的磊落君子，真誠的讚賞令她芳心一陣竊喜，還有那大膽的追求之語，令人不由對他產生了一定的可靠。”氣的是:“他説的話太骨了，對待她的動作也有些過火…”但是，她卻覺得他這種言行並不是下，而是風。讓人產生的是一種難以抗拒的順從力量，而不是厭惡、憎煩。

她心喜故慎地白了他一眼，説:“你這人的臉皮子可真厚，也真會説一些最能哄駭女孩了的花言巧語，看你油腔滑調的…還説一些不堪入耳的下話，這和你斯文儒雅的外表可不相稱呀！天下美貌的女子多的是，我和你前世有何怨仇，你總是纏着我不放？我看你還是死心吧，我不會和你…”説着，羞得滿臉絆紅，忙抬步上樓。歐陽瓊聞言，急得忙辯道:“我…姑娘，我説的都是實話，如果我有半句虛言，我發誓不得…”卓冰倩忙止步轉身捂住他正在發誓的口，急急地低聲道:“不…不要呀！我信你…”説着，又見其那副焦灼的模樣，不“卟哧。”笑了出來。

歐陽瓊見狀，用右手捉住她捂在自己口上的柔荑，左手一把將其摟在身前，驚喜道:“姑娘，你相信我了？哦！真是太好了！這麼説你也喜歡我才對了，還未清問芳名？我叫楊京…”她拒無力，被他接得渾身發酥，劇顫不已。遂深情地看了他一眼，忙羞不自勝地垂首低語:“我雖然相信你，但不是喜歡你，你…你不要臭美了！我和你現在做個朋友還…

還可以，我叫卓冰倩！楊京？

“歐陽瓊在她那掙回的柔荑上趁機吻了一口，戀地説:“我想你所説的不是實話！

如果一個女子不喜歡那男人時，就一定毫無畏懼的看着他，更不會臉紅害羞！

現在，你的眼神和關公臉告訴了我:你在説謊。我不是臭美，而是你對我的事實…卓冰倩？腮！好名字！冰清玉潔、倩麗無比。而且，人如其名，毫不誇張！

“卓冰倩臉兒更紅了，對於他的肯定，她無以否認，的確，她也同樣在這短短的半個時辰內竟莫名其妙的喜歡上他了。

這讓她也解釋不清自己為何會喜歡他這麼個風涕倜的英俊男人。聽着他那『魅力十足的讚賞，她不為之陶醉了，心中欣喜萬分。

口中卻有意問道:“你是不是對別的女人也如此油嘴滑舌、花言巧語的吹捧、拍馬過？

我真的很美嗎？很值得你追求、喜歡？

“歐陽瓊一手將其身子摟過緊貼於身，、手摟着她的粉頸，俯首在其嬌豔滴的微啓櫻口上吻了一口，然後在其耳旁緩緩輕語道:“美女，我從未對其他女人説過這類真摯的讚語！

你真的很美，美得如畫如仙，是我所見女子中最美的一個。如果你能成為我的賢內助，那我揚京此生已無撼矣！

“卓冰情驚喜萬分，深情地抬首看了他一眼，忙嬌羞萬狀，萬種風情的垂首不語。

歐陽瓊不由被其嬌豔滴的千嬌百媚這姿逗得慾火熊燒，那摟在其的左手，便急匆而不規矩的滑進她的衣內，向其上身輕撫…她如遭電擊，忙用手使力拿開他放肆的大手，嬌嗔道:“你這鬼！臉皮具的厚比城牆，一個時辰前，我們還在前面的大道上戰鬥，沒想到不到半個時辰，你就佔了我的便宜，現在你還不滿足，真是貪心！臨行前，爺爺代我小心被像你這樣好的採花賊佔了身子，現在不知你是不是那樣的賊喲！如果是，那我的清白之身不是被你佔了便宜嗎？那…那我就會不顧一切的殺了你，我絕不會讓玷污我身子的賊活着。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歐陽瓊戲德道:“美人，你看我像不像採花賊？説實話，我現在真的想做一回採花賊！”卓冰倩疑惑地問:“看你這副的樣子，就算不是，也好不到哪兒去！你現在為什麼想做採花賊？”歐陽瓊嘻笑道:“既然如此，我就真的要做一回了，…因為你這美嬌女在身旁，誰不想採上一次！”説着，又俯首向她吻來，並在其渾身摟摸…正鬧時，陡聽樓下有人來到，卓冰倩大驚，忙奮力推開他，薄怒道:“你這鬼，還在胡纏，難道不用膳了？我肚子可餓得不行了！”説着，便掙開他的手臂，向樓上奔去，歐陽瓊忙緊追趕上。二人一上樓，頓使樓上在坐各位，雙眸為之一亮，他們懼烯噓低嘆:“哇！這莫不是金童玉女下凡了？人間還有如此俊俏的人兒！”

“嘖…你看那男的多俊啊！玉樹臨風的，恍若潘安在生，宋玉在世！女的則貌似月裏嫦娥，那臉蛋、脯、身段…亭亭玉立真的像是雕玉琢似的！好一對郎才女貌！”

“他們好般配呀！真是天生的一對，地設一雙！看他們那害羞卻親密的模樣，八成是一對新婚夫。”卓冰倩聽眾人將他倆當成了一對新婚夫，不由羞窘不已，遂抬眼狠盯了一下那佔了便宜而洋洋得意的歐陽瓊，輕聲道:“你這人得了好處！又佔便宜，還洋洋得意…哼！”説完，便氣呼呼地找了一張靠在窗户邊的桌旁凳上坐下。歐陽瓊於她對面坐下，扮了個鬼臉，低聲道:“倩倩美人，這份也不能怪我呀？你難道沒聽清嗎，是他們稱我們是夫的呀！我佔了這點便宜，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你身上不也沒有少了什麼呀！再説，我倆成為夫也是遲早的事呀，你還害什麼羞嗎？難道你不想和我…你不喜歡我？”卓冰倩臉蛋通紅，嬌不自的低聲道:“你還貧嘴？看那麼多人都目不轉睛的盯着我們，你不害羞，人家—個女兒家可羞哩！再説，才剛認識，八字還沒一撇，誰知道以後能和你成為…成為…”後面的“夫。”二字，她也差得説不出了。歐陽瓊放下長劍和藍包，猛然捉住她那隻放在桌上的左手，放於手上輕撫着。

卓冰倩一驚，忙又伸右手來掙他雙手，他卻好似早已料到一般，雙手飛快地各握住一隻柔荑，然後，將其合握在一處撫摸把玩着，羞得她臉兒更紅了，尤如一隻紅透墜的紅蘋果，同時也到一陣火辣辣灼燒，她垂首不敢正視他，一顆芳心已“怦怦。”地跳個不停，她已清楚地聽到它劇烈的跳響了。

雖然，她沒有正眼看向別人的反應，但眼角的餘光已察覺到他們俱嘻笑的盯視着他倆。

終於，不知是哪個口快的女人笑羨地説:“嘖…你看人家新婚的小倆口多恩愛，可能還是在度月吧？不然，怎麼連這上酒樓用膳的一會兒時間也捨不得費，而如膠似漆的親熱呢？看那美娘子還像個黃花閨女般的不好意思、羞答答的哩！”壓低了聲音，續道:“只怕好到了無別人旁觀的牀上，恐怕就不會這麼害羞地被動了！

那時，她那飢渴的勁頭，只怕像他那樣的兩個俊男都滿足不了她的需要…

“話音未落，已逗得那些正吃菜喝酒的男人們齊。”哈哈“笑起來。

後面的話雖説得很小，但以歐陽瓊、卓冰倩他們這等功力深厚之人，卻聽得清清楚楚。

卓冰倩只羞窘的恨不得地上現出一條縫，立時鑽躲進去。她用力掙動雙手，試圖從其手中掙出，但卻被其緊緊握住掙不動分毫。

正生怒時，恰巧小二走了過來，恭敬地問:“大爺、夫人，請問你們需要什麼酒萊？”歐陽瓊邊摩撫着她那無奈掙回的柔荑，邊漫不經心地説:“你問我老婆吧？她喜歡吃什麼，我就買什麼了！”説着，即用徵求的眼神瞅着卓冰倩。

她又羞又窘，瞪眼白了他一下，暗罵:“死小子，竟逞口舌之利，趁小二在旁我不便發作的大好良機，又佔了我的便宜，真拿他沒辦法。”正氣時，小二躬身畢恭畢敬地向她笑問道:“夫人，請問你想點些什麼酒菜？”一聲“夫人。”叫得她又驚且羞，但又不能不答，遂臉紅如霞的紋聲道:“隨…隨便吧！”歐陽瓊趁機言:“小二，就道夫人之言，將你這裏好吃的酒菜端上來吧！唉！你看我老婆美不美呀？”小二忙掃了一眼蜂首低垂的卓冰倩，連讚道:“美…貴夫人美得人間難尋！大爺，你真是好福氣！”歐陽瓊點點頭，微笑道:“好了，你下去備酒菜吧！娘子，我們已成親快一月了，怎麼還羞答答的像個未出閣的大姑娘呢？”説着，卻放肆地屈右食指去挑起她圓滑粉而垂下的香頷。單冰情慾掙不能，因為眾人都將他們當成了夫，即是夫，那這點舉動是很平常的，她若反抗，就會引起眾人的非議。

她雖是氣得七竅生煙，卻也無可奈何的任其托起。但她眼神卻滿含憤意。

趁眾人本注意之時，她一側首，即掙開了其所託的食指，同時，又用力掙着雙手。

並低聲罵叱道:“臭小子，你…你真無賴！快放手，不然，我可真的要生氣了，你今天佔盡了我的便宜，等會下樓後，看我不和你大戰一場才怪呢！”歐陽瓊緊緊握住她的柔荑，嘻笑道:“娘子，你怎麼知道我臭？莫非你剛才在馬上仔細聞過我了？不然，我們還未上牀，你就這麼清楚地知道我的體味？剛才你説什麼來着？下樓後，要和我大戰一場？這麼急呀，竟比我還急！好！我一定奉陪到底！”卓冰倩噴怒道:“誰是你的娘子？別説多了啊，要不，我可真生氣了！你這人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説起話來又野，還滿口言穢語，少給我説這些話，放手！”説完，柳眉倒豎，風眼圓睜。看來是真的有些發怒了。歐陽瓊見狀，才到自己剛才開玩笑調逗得有些過火，知道若再這樣戲、挑逗下去，她一定會對自己產生厭煩的。

於是，便放開她的柔荑，賠笑道:“冰清姑娘，我只是開開玩笑而已，你不要生氣呀！”説着，雙眼急切地注視着她，急求她的反應。卓冰倩回雙手，低首偷瞥了他一下，見其那副焦急的模樣，心中不由暗笑道:“這人真是的…開起玩笑戲要時，不拘小節還顯得有些放不羈，正經時又靜如山嶽，冷峻非常。

這種人，怎麼説呢？不過…他正是我所心儀的、包括大多數女人所喜歡、渴求的那種心目中的理想男人。

“心中雖如此想，她口中卻説:“歐陽公子，請你記住，我們現在只是朋友的關係，請你對我尊重些，我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人，我有自己的個。”歐陽瓊見她神情堅定、冷沉，言詞鏗鏘有力，心中不由油然而生種敬意。

她大方、樂觀，但也令人敬而生畏、威不可犯；他先前對女人評價的放見骸，賤騷難言的那種歧視，已在她身上有些改現了。

他覺得她絕不是那種賤的女子，雖然他找不出充分的理由來證實自己的觀點，但憑直覺和這有一個多時辰的接觸和談中，他發現其是一個冰清玉潔而潔身自好的人，心中對她的好也迅速升騰了。

剛才，他所説的那些極具挑逗的俏皮話和言穢語，是其有意一試她對自己貞的是否珍愛而做出的測探之計。

現在，他證實了自己所持的觀點，心中不由欣喜萬分。他所渴求的終生伴侶就是眼前這不僅貌美且有個而堅貞如命的女子。

他怔怔地看着她，遐思不已…忽然，有鶯歌般柔婉動聽之聲響起:“歐陽公子，難道你覺得剛才小女子所言有何不妥嗎？不過，不管你認為怎樣，但那是我做人的準則。

我卓冰倩絕不是一個可以任人胡為的人，若不是看公子你不像是歹人，剛才只怕我已不是這麼和氣的和你説話了！對付那些徒，我會毫不留情的重懲他們…”歐陽瓊面倏紅，發窘道:“冰倩姑娘，你説的極是，其實我最欣賞你這種有個的女子。剛才我的言辭是有些過火，不過…那不是我所成心想説的。你潔身自好、守身如玉的品行和個令我敬嘆不已，既是如此，我就對你實説了吧！以前因為我經過了一些打擊…”於是，他便將母親慘躁蹈致死而產生了如今對那些徒的仇恨和“界三姬。”對他的百般強歡而導致了現在對所有女人而產生的畸形報復…一一細述了一遍。

轉而續道:“…正是如此，剛才我才以這些言鄙語來探試你是否也如她們那麼賤…如果你若和『界三姬』一般放蕩，那…那你可就有得受了，我對付像她們那種爛女人有的是辦法，還好，現在我得了驚喜的證實，你可以倖免了。剛才我那番魯的言行，你可不要在意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