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暗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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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門兒!”俞思思大叫起來“錢強,你有沒有搞錯!讓本小姐和你一個臭男人一天二十四小時關在飛行器裏?你想得倒美!萬一…不,那簡直是一定的!你要是對本小姐有什麼不良企圖,那我不完了?我還是和管姐在一塊兒,你自個兒想幹嘛幹嘛去吧。”

“俞…思…思…”錢強一字一頓地説“這…是…命…令!而且,也沒有什麼別的辦法對不對?”

“那也不行!”俞思思大叫起來。

“你膽子就那麼小?”錢強眯起眼睛,用開了將法“你知不知道,我可是今年全球十大黃金單身漢之首,想和我在一塊兒的女孩子多了去了,我還會把你怎麼樣?別説你爺爺是俞老院長,我本沒那個膽子…就算我膽包天,可我也不是那種不看對象的人啊?就説你那身子骨兒,整個兒一洗衣板兒,我還會對你興趣?你還是別做夢了,老老實實和我一塊兒走吧。別誤了正事兒好不好?”

“你!”俞思思氣得小臉兒通紅,居然口不擇言了“好你個錢強!走就走,誰還怕你了?敢説本小姐身材不好,你看着,要是不讓你對本小姐動心,本小姐就不姓俞!

啊,不對!錢強!你…你…你看我殺了你!”3月1晚8時許,中央電視台和雷州電視台同時播出了節目緊急變更的預告:晚上9時整,中央電視台的《華夏之子》將和雷州電視台同時推出現場直播的特別節目:《華夏神醫》。

無數個家庭轟動了,大家都坐在電視機前等待着…

當夜。8時36分。四川成都。

何道,一個今年剛滿五十歲的單身漢,考古學家,同樣坐在電視機前,等待着《華夏神醫》的播出。

突然間響起了敲門聲。

“誰啊?”何道奇怪地搖搖頭,想不出是誰會在這個時候來找自己…本來嘛,自己朋友就不多,又幾乎全都是考古界的同仁,要是有了什麼新發現的話可能會急匆匆地過來通知,可最近沒有什麼比較正式的考古活動啊?

“你好。你就是著名考古學家何道先生吧。我叫華文昌,特意從山東來找您的。”何道打開門後,一個一身黑衣的年輕人出現在門外,笑眯眯地通了名。

“華文昌?”何道疑惑地重複了一遍這個極為陌生的名字,帶些警戒地問“你找我什麼事?”話問出口,何道才來得及打量一下這個自稱“華文昌”的年輕人,他倒是很神,長相沒什麼太大的特點…或者説,他臉上兩道雪白的眉太過顯眼了,其他的特點反倒容易被忽略。

“還是別和他多説了。”何道在心裏提醒自己,就打算開口打發華文昌離開。

“何先生,我帶來一樣東西,想請您給我鑑定一下。”像是看出了主人不怎麼歡自己,華文昌趕緊道出了來意。而何道一聽見“鑑定”這兩個字,也頓時來了神。

“是嘛!那可真是太好了,快請進,快請進!”何道的話音剛落就被華文昌接下來的舉動驚呆了,華文昌回身一抓,單手託着一塊碩大的石碑硬硬擠了進來。

“你…你…”何道嚥了一口唾沫,臉有些發白,呆呆地看着華文昌大步走進客廳把手裏的石碑輕輕放下,客廳裏的各種擺設都被石碑擠到一邊或是壓在底下,幾秒鐘的功夫,已經是一片狼藉。

“何先生,就是這塊石碑,請你幫我鑑定一下。”華文昌走到門邊,把門關上,衝何道微微一笑,笑容中透出幾分猙獰和氣。

“你…你…”何道被突如其來的事態驚得説不出話來,又直着嗓子嚥了一口唾沫,望向客廳中的石碑。

石碑大概有六米長,寬也至少有一米多,顏黃白,形制古樸渾厚,一看就知道是古物,但讓人奇怪的是,石碑表面雖然有被風化得斑駁的痕跡,但可以看得出來,上面本來就沒有刻字,一個字也沒有。

“我…我説年輕人…”或許是因為看到了自己最懂行的古物的關係,何道倒是鎮靜下來了,開始侃侃而談。

“年輕人,你是怎麼從泰山玉皇頂上把這塊無字碑來的我管不着,也不想知道,不過,這可是咱們中國的瑰寶,你還是把它放回去吧。這東西天底下研究古物的人沒有不知道的,本用不着鑑定,隨便找本介紹古代石碑的書,上面都説得清清楚楚。”

“何先生,該知道的我都知道,我就是想聽聽你的意見,你應該知道些別人不知道的東西吧?關於這塊石碑。”華文昌坐到石碑上,無比認真地説,話中似乎有什麼弦外之音。

“這…好吧。”何道嘆了口氣説“我知道的東西其實和書上寫的一樣,沒什麼新鮮的。這塊無字碑的年代大概是在秦末漢初,本來上面就沒有刻字。現在考古界對它有兩種説法,一種説法是它立於始皇二十八年,也就是前219年,之所以無字的原因是為了焚書。乾隆皇帝寫過這麼一句詩是説這塊無字碑的:‘本意焚書,立碑故無字’。”

“還有一種説法呢?”

“還有一種説法是…”何道似乎想通了什麼,完全沒有了慌張的神態,反倒走到書房給自己泡了一杯茶,也坐到客廳的無字碑上,把話接了下去。

“還有一種説法是這塊碑立於元封元年,也就是前110年,是漢武帝到泰山封樿的時候的傑作。清代顧炎武力主這個説法,也是現在最被廣泛接受的説法,因為秦始皇焚書是在三十四年,也就是前213年的事情,不可能會在六年前就立無字碑。而且,《史記-秦始皇本紀》上也記載了秦始皇在泰山上立的碑是有字的,不是無字碑。當然,以漢武帝好大喜功的格,為什麼會立無字碑也很難講通,所以,這塊無字碑的來歷到現在為止還沒有定論。好了,年輕人,該説的我都説了,你是不是可以把它送回去了?”

“何先生,何道先生。”華文昌眯起眼睛笑笑説“你剛才説的這些我早就都知道了,我想問的是,這塊碑到底是誰立的?又是為什麼立的?這塊碑裏藏着什麼秘密?”

“年輕人,你…”華文昌冷哼一聲,打斷了何道的辯解“何道先生,別説你不知道好不好?詩仙李白有句詩:‘華亭鶴嚦詎可聞,上蔡蒼鷹何足道’…我是不是該對你換個稱呼你才肯説實話呢?上蔡蒼鷹?”

“你是誰!”何道雙眼中閃過一道光,霍地站了起來,緊盯着華文昌,臉上神肅穆,不怒自威,一瞬之間竟像換了一個人。

華文昌輕輕一笑“何先生,可以也給我一杯茶嗎?我是華佗門的人。”客廳中一直開着的電視機裏響起了音樂聲,《華夏之子》特別節目《華夏神醫》準時播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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