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只要作息規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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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覺得後背閃過了一陣惡寒。＊＊＊素素開始以家庭教師的身份在我家出入，晶晶也慢慢習慣了她的存在，但我每晚送她回去，她都會給臉我看。是的，我知道她不，我也知道她為什麼不。

看不見希望的付出是最殘忍的。因此，我答應讓她搬過來，前提是，她要學會做菜。所以那段時間她每天下午都去廚藝班報到，然後晚上在我家的廚房實習，將我和晶晶當成試味的白老鼠，鬧出不少悲劇。

當我一個人在家的時候，我通常會看書，各種各樣的書。那陣子我看得最多的是推理小説，理由想必不需要解釋。我從來不認為自己是一個想像力豐富到可以天馬行空的人。不，不是那樣，實際上我和大多數人一樣。

必須有某些可疑因子飄浮在眼前，才能觸發我的想像力，或者更貼切一點，應該叫聯想力。受到各種推理小説的啓發，我對於小雪自殺事件聯想過以下一些可能:第一種可能，是我錯手殺了小雪，但出於可理解的自我保護，我選擇地忘記了，而素素大概以為我是為了和她一起才會犯案，因此沒有揭發我。她現在可能猜測我説不記得是演戲。

但也不排除她是真的相信。第二種可能，是素素錯手殺了小雪，這種情況下她沒有勇氣承認也是理所當然的。

而且，無論我的失憶真假與否，她都會因為我堅持這種説法而安心。以上兩種可能，都屬於誤殺，我猜測當的情景，多半是因為某人一時動拿刀威脅。

然後在大家互相推拉之下失手造成的意外，不過，當然不能排除還有第三種可能，那就是蓄意謀殺，由於我失去的只是短暫的記憶，如果我真的牽涉謀殺的話沒理由毫無印象，所以嫌疑人應該只有素素。

而且她確實有明顯的動機，但是，她不可能事先知道我會失憶，在我眼前殺害我的子這種蠢事，除非她真的不在乎我的受，否則她應該不會那麼傻。

退一步説，假如她真的可以不在乎我的受，那麼她的殺人動機恐怕也無法成立。因此，除非有意外的新證據，否則謀殺的可能應該是最低的，幾乎不可能。

至於第四種，也是最後的一種可能，即，小雪確實是自殺而死，但正如那個年輕警察第五圓所説，小雪會在那種情況下自殺的表面動機，實在是非常脆弱。

總而言之，最有可能的情況就是我和素素其中一人…等等，説不定是我和素素一起…錯手誤殺了小雪。

如果真是這樣，那麼我記憶中的最後畫面，則應該解釋成小雪在嘗試拔出那把刀而不是將刀入心口！天啊！真的是這樣嗎？！一想到那個可怕情景，我就頭痛裂。

如今，知道真相的大概只有素素一個人，我想，只要我還和她一起，無論真相是什麼，她恐怕都不會坦白告訴我。

除非，我設法令她恨我恨到某個程度…到那時候，如果小雪真是我殺的，她説不定會以此作為報復手段，將真相告知我或者警方…但以報復為名的話，那也很可能只是純粹的誣告。仇恨永遠無法通往真相。我警告自己，此路不通。

＊＊＊“從前，在遙遠的異國，有個可愛的公主…”

“…面對兇惡的金魚朗君，後母為保護公主使出一記飛腿，老巫婆也不停地念出恐怖的咒語…”

“從此，公主和王子過上了幸福快樂的美滿子，然後，他們又生下了許許多多的小王子和小公主…”我合上筆記本，在已然睡的可愛小公主臉上輕輕地吻了一吻，又聞了聞那陣獨特的幼女香，才心滿意足地關燈離開。剛才向晶晶説的那個童話故事，是我自己編的。因為之前買的故事書她都已經聽膩了。

反正閒得蛋疼，我便自己刀。七歲的小女孩，大概都喜歡幻想自己就是故事中的公主吧，這一點我無意吐槽，但問題是，童話故事中的其他女角，為何大都是老巫婆、壞後母之類的角呢？實在非常詭異。出於水瓶座跳反傳統的天，在我的故事裏，就偏要將那些大惡人描述成英俊瀟灑、年少多金的名門貴公子。

而向公主提供幫助的反而是女巫婆和後母這種傳統反角，至於那個註定要和公主共度一生的可憐王子，我就當仁不讓地描述成自身的形象。

關好晶晶的房門後，素素忽然從背後閃出來，撲入我懷裏，她忍住笑，輕聲問:“喂，你為啥向女兒輸出那麼奇怪的價值觀呢？”她剛才顯然躲在門外偷聽了“老舊的人物定式她聽得太多了，我現在是拔亂反正。自小就要讓她知道，看人不能看外表，也不能看身份，要看這裏。”我指了指心口。

“美得你，不過呢，故事裏那個後媽總算還表現不錯，welldone！”

“哇，有人想做後媽想瘋了！”我雙手環住素素細如蛇蠍的纖，將她整個抱起，向客廳走去。

“是哦，不行麼？嘻嘻嘻…”素素伏在我的肩上發出一串嬌笑。我把她壓在沙發上。

“啊…”

“小聲點！”我親吻着她的耳垂説。

素素的息漸重:“十點了哦，人家要回去咯。”我一面解她的襯衣鈕釦一面輕聲説:“留下來。”她亦喜亦羞地看了我一眼，點頭應道:“嗯。”我急不可待地分開她的襯衣，翻起罩，一口含住那朵嬌豔的紅蕾。

將自己和素素都剝得光，我正想提槍入陣，她卻像忽然想起似的説:“人家剛剛放了熱水給你泡澡，再不去水都涼了。”我將赤的魔女攔託在肩上，不輕不重地在她乎乎的股上打了一記:“好啊。

原來你早就沒打算回去，還想用鴛鴦浴來誘我，是不是？”

“哪有？人家好心幫你放水還要打。”素素妖里妖氣地説着，小巧的腳丫在我眼前晃來晃去，引得我好想抓住咬上一口。

“是嗎？那正好，都説好心有好報，作為報答，我就特別批准你和我一起洗鴛鴦浴吧。”

“切，人家才不稀罕呢…嘻…別動那裏…”我正用中指在她的菊門附近挑逗:“小貨，沒點規矩！信不信老爺我爆你‮花菊‬！”

“老爺饒命…”饒命是自然的，但是適當地一殺一殺她的氣焰，也屬理所當然。我將她壓在浴室的瓷壁上，暴地分開她的大腿，怒的龜首堪堪抵住股間的裂，蓄意挑逗地磨上磨下，不時滑過那粒硬突的歡喜豆。

素素最惹人憐愛的就是她極端的體質，此刻，她前雙丸緊壓在冰冷的瓷磚上，越來越硬的突在冷瓷表面不斷摩擦，張開的大腿內側被我的大手恣意捏，甚至連耳都被我熱的氣息噴得赤紅，再加上那一顆不住地磨挑釁着她股間媚的大蘑菇，她很快就嬌着痙攣着，羞恥地出一注注清滑的汁。

“小婦，這麼快就飽得要吐了麼？”我獰笑。

“…啊，老爺，我還要，你進來，進來嘛…”素素着氣，暈紅的側臉透着一股到骨子裏的媚。

我一手扯住她的長髮，將她的臉扯得後仰，然後與她舌吻。下身的龜首沾滿了素素的，貼廝磨之間已淺淺地陷入了膣口。我索擰一捅，暢快深入。

“噢…”我與素素的互吻可謂放形骸，口不知羞恥地得到處都是。身下卻毫不急燥的一輪輕慢，惹得素素不停地按我的後，示意我加快速率。我偏不。我將她從後抱起，保持入的姿勢進入浴缸。

躺在温熱的水中，我摟着素素舒服地嘆氣，覺到她的膣道內明顯地傳來陣陣力。

“懶鬼。”素素嬌嬌地抱怨。她坐起來，忍着陣陣快慢慢轉身。膣內強烈的旋轉磨搾力使我得大口氣。她好不容易才轉到了正面，扒在我前深深呼。

我調皮地捏她兩隻鮮紅的尖，得她咬牙切齒，渾身抖戰。

“壞人。”素素嬌哼着，抬起雪股對我的分身上下‮套‬。必須承認的是，我一向無恥地覺得女上位最。所以很快，我就到自己的意識飄飄似飛，意仙去。

“慢…慢點，要…要了哦！”我低。

“來嘛，人家…也要和老爺生一個娃娃…”在她的嬌聲鼓勵之下，我痛快地往她膣內盡情爆發。濃混着陰水從合處出，在水面飄浮。

我漸漸定，退出莖，手指沿着素素的溝滑入那隻仍在微微張合的小內，扣挖了幾下，將餘洗淨。素素咬了一下我的頭，嬌嗔:“你好討厭，人家還要生寶寶的説。”我輕撫着她光滑的背，詭笑:“順其自然。”認真説來，我其實無意再生，但我更不想用套。

習慣上，在避孕這方面我除了儘量採用外和計算安全期以外，一向聽天由命。就效果而言，到現在為止還算得上滿意，不過，假如上天真要我再養一個，我也不至於拒絕。

＊＊＊翌晨，我被晶晶推醒時甚至還有點搞不清楚狀況。

“老爸，為什麼程老師會在你牀上？”晶晶瞪大眼，一臉狐疑地低聲問。我轉頭一看，發現素素正香甜地睡於枕邊，大吃一驚。我連忙翻身下牀，想拉晶晶出房。

“咦！？”被子掀開，我才意識到居然忘記了自己正全身赤的可怕事實，連忙雙手護住要害説:“晶晶乖，先出去等我一會。”晶晶被我的白痴動作引得笑了，她雙手掩眼，點頭離開，還很懂事地關上了房門。我搔了搔頭髮，長長嘆了一口氣。到了我這個年紀，只要作息規律，本用不着鬧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