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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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舟山?
…
畜生,現在來是要做什麼。”冷二一副緊張的神。真樹子的
體也隨着“咿!”的一聲變的僵硬。只是聽到舟山的聲音,就使的全身
骨悚然。
想起了上次如何的被舟山玩,身體瞬間的凍結了。那簡直像是被拷問一般的恐怖的經驗。
而且,舟山是個異常的喜好的惡魔般的男人。
“不,不行,那個人不行!再也不要第二次了…冷二先生。”
“不要擔心。離約束過要還錢的時間還有兩天。”雖然這麼説,但是冷二卻有不詳的預。舟山是個黑道份子。如果不理他的話,不知道接下來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冷二穿上了褲子,把真樹子留在卧室,自己一個人下樓。
“舟山先生,這不是跟我們約好的不一樣嗎…欠債的利息也就只有那一次而已。”
“吵死了,在那邊囉唆些什麼!”傳來了“碰!碰!”的聲音後,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真樹子十分的害怕。赤着身體蜷縮在牀的一角,哆嗦的發抖着。
冷二回到了卧室。嘴破裂,臉上多出了幾塊紅腫。
“真樹子,舟山想要再抱你一次。”
“怎,怎麼會這樣…”當理解了是怎麼一回事之後,真樹子的臉孔很明顯的哆嗦着,放聲的啜泣。
“不要啊,不要…那個人不要…那種殘酷的人我沒辦法跟他再一次…”已經是冷二先生的女人了,為什麼還要被給他人玩
,真樹子怨恨的看着冷二。
“我也沒辦法啊,太太。”
“不要,不要啊…那種責罰我會被殺的!”
“吵死了!跟你説過這是沒辦法的事,難道你要我被他殺了嗎。”冷二像是不知道要如何發他的憤怒和忌妒,往真樹子的臉打了一巴掌。
空服員的制服被丟在趴伏在牀上哭泣的真樹子身上。這是舟山的要求。高跟鞋和制服帽也要戴着。
“趕快換上衣服,就不必化妝了。不趕快的話,那傢伙又要發火了。”真樹子什麼也沒説,一邊哭泣,一邊在體上直接穿上了制服。像是要對女人宣告他已經準備好了一樣,舟山臉上帶微笑的走進了卧室。手上拿着巨大的玻璃筒。那是容量兩千cc的浣腸器。
除此之外,兩邊還掛滿了各式各樣用來處罰女人用的器具。
“呵呵呵,太太,我們又見面了。”舟山排列好各式的器具,飛快的把手環繞着真樹子的,抱到身旁。舟山已經喝醉了酒,滿身都是酒臭味。酒氣勳天的在耳朵旁邊呼
着。
“太太的眼,我可是沒有忘記喔,呵呵呵。”在耳朵邊輕聲的説,用滿是汗水的手黏膩的撫摸着雙
。真樹子像是要哭泣的歪曲着臉孔。
“啊啊,不要…”一邊哭泣着,一邊本能的扭動着。
“冷,冷二先生…”真樹子的雙被舟山撫摸時厭惡的扭轉着,像是尋求救援般的看着冷二。
冷二一句話也説不出來。像是在賭氣一樣,怒氣衝衝的離開了卧室。來到了一樓,從廚房裏取來了啤酒,在客廳的沙發上躺下,大口大口的灌着。
舟山大聲叫嚷的聲音從二樓的寢室響起,傳入了冷二的耳朵裏。
“都特意來這裏了,你這是什麼樣的態度。趕快自己把裙子捲起來,把股翹起來。”就算聲音從那麼遠的地方傳來,還是充滿了殘忍的音調。
“咿!咿!”響起了真樹子的悲鳴聲。也聽的見“吧搭吧搭”被折騰的聲音。還有“啪!啪!”打股的聲音。安靜下來之後“咿!
…
好熱!好熱啊!”響起尖鋭的絕叫聲。
“安分一點!不然這麼美好的眼會受傷喔。”
“停,停止啊!股…
股會被燒傷的…”悲痛的呼聲高漲,然後又再一次的,發出尖鋭的絕叫。
到底正在做些什麼事。從這情形看來,一定是再用打火機的火焰,燒着雙和
門。冷二突然想起,曾經在黑道的表演裏面看過火燒
門的責刑了。
冷二的手顫抖的大口喝着啤酒。忌妒的火焰湧起,緊握住的手哆嗦的發抖。
“畜,畜生,那是我的真樹子啊。”冷二低聲的咒罵。
對真樹子門的火燒責刑,還正在固執的持續下去的樣子。
“咿!咿!
…
好熱!熱!
…
咿!”真樹子的悲鳴一直沒有終止。痛苦而滾動的真樹子的絕叫,連在樓下的客廳也聽的一清二楚,是很悲慘和烈的聲音。
“可以,可以饒了我吧…浣腸也好…用股來做為對手吧。所以,請饒了我吧!”因為已經再也無法忍受火燒的責刑。真樹子一邊哭泣着,一邊説出屈服的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