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一六章絕户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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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不離有了決定,談判的事情就好辦了,蘇百業與金帳汗國的使者幾番涉之下,平白得到了庫拉各以北近千里的領土,其中還有五座人口在十萬人以上的城市,冷兵器時代和現代不能比,現代的一個小鎮人口也不止十萬,在那時候十萬人可是不少了。

不過這樣的條件讓錢不離等人非常失望,不知道姬勝烈在想什麼,蘇百業已經把金帳汗國的使者到了絕路,可他們依然不鬆口,據蘇百業的判斷,這已經是他們的底線了。

當錢不離不想做什麼的時候,他會採用威脅、恐嚇的辦法爭取更大的利益,可是當錢不離想有所舉動的時候,他會變成一個非常好説話的人。儘管金帳汗國的條件遠遠不能讓他滿意,他還是慨然同意與金帳汗國簽署和平協議,並着手派人去接收地盤。

金帳汗國的士兵開始按照協議撤兵,其實接收土地的工作是非常繁瑣的,金帳汗國以為這會牽扯錢不離一定的力,加上羅斯國被滅的消息傳出去之後,扎木合突然動了不計代價的全線攻勢,烏立娜左遮右擋、疲力竭,幾乎是一一詔令姬勝烈率軍回援,姬勝烈只得率領三旗鋭返回王庭,而把一些老弱殘兵和新丁留下來鎮守邊境。

錢不離翻臉翻得太快了,姬勝烈的一隻腳剛剛邁出去,另一隻腳還沒來得及動地方,錢不離與尉遲風雲率領十二萬騎兵分兩路突然進。而四大軍團的步兵則展開一個扇面,大片大片地掃蕩金帳汗國的殘餘力量、併金帳汗國的土地。

金帳汗國的正藍旗鋭在白石堡被錢不離和尉遲風雲兜了個正着,經過一番戰,正藍旗寡不敵眾,受到重創,雖然最後還是成功殺出了包圍圈,但損失已經過了一半。

姬勝烈出了集結的命令。合兵一處徐徐而退,錢不離銜尾而上緊追不放。雙方爆了無數次小規模的衝突,互有勝負,姬勝烈數次設局企圖狠狠的報復錢不離一次,可錢不離本就是一個狡猾如狐地人,又有尉遲風雲這個戰爭嗅覺異常靈的老將軍在旁輔佐,姬勝烈地企圖屢屢破滅。這時烏立娜退守王庭的消息傳來,姬勝烈異常震駭。再顧不上與錢不離的新仇舊恨了,連行軍離了戰圈,全力回師王庭。

十一月九,姬勝烈到達了阿爾格山,十一月十一,扎木合率領飛鷹部新組建的近衞輕騎堵住了姬勝烈的去路,姬勝烈所部有十二萬鋭,扎木合除了五萬近衞輕騎之外。尚有聯軍四萬,大部聯軍都在金帳汗國的王庭與烏立娜對峙。

從兵力上來説,姬勝烈佔了優勢,但他做出了一個錯誤的決定,竟然試圖強行衝開扎木合地阻攔,與王庭主力會師。

其實姬勝烈是一個非常不幸的人。他與錢不離比戰略,與扎木合比戰術,結果可想而知,不是他能力不夠,而是犯了本質上的錯誤!以錢不離的囂張,尚且承認在臨陣指揮上遠遠不如扎木合,姬勝烈擅長的是陰謀詭計,沒經歷過幾場戰陣,現在卻以己之短擊人所長,又怎麼能是扎木合的對手!

如果姬勝烈等上幾天。王庭主力必然會派兵來策應他。扎木合見沒有便宜可佔,勢必讓出一條路。免得付出無謂的傷亡,錢不離把扎木合視為虎狼,扎木合又何嘗不把錢不離視作平生勁敵?!雙方都知道盟約是短暫的,只要有一方出了手,絕不會介意在對方後背狠狠地捅上一刀,在這種情況下,扎木合必須要保存實力。

見姬勝烈不等援軍主動出擊,這讓扎木合大喜過望,兩軍於十一月十二凌晨爆戰。姬勝烈開始時指揮還算得當,可是當戰事維續到了午後,就變得越打越亂了,接連犯下了重大失誤。在大局上,扎木合也許看不到近在眼前的機會或者危險,但到了戰場上,他的眼睛卻變得異常犀利,他帶領近衞輕騎抓住機會,以聯軍牽制姬勝烈的攻擊,先一步擊潰了姬勝烈的左翼,接着勢如破竹般橫擊姬勝烈的中軍,姬勝烈堅持到了黃昏時分,終全軍潰敗。

十一月十五,天降大雪,扎木合暫且休兵罷戰,退回本部草原修整,烏立娜得到了息地機會。

越年四月,扎木合又捲土重來,錢不離率軍北上攻佔阿爾格山,直接威脅到了金帳汗國的王庭,烏立娜見王庭勢危,棄城而走,扎木合佔領了王庭。

越年六月,金帳汗國部人謀反,圍殺了烏立娜,姬勝烈殺出大帳不知所蹤,金帳汗國新的領忽忽突利派使者來見扎木合,願意率全族歸順,扎木合微笑接納了忽忽突利的投誠,並令金帳汗國更名為金帳汗部,後又令金帳汗部更名為黃帳部。

至此大6兩極已成,一方是以姬周國為的文明之盟,一方是以飛鷹部為的草原大聯合,雙方表面上握手言歡,實際卻在暗地裏厲兵秣馬,時刻準備着廝殺。

錢不離與扎木合之間的仇恨本無法化解,對了解另一個世界歷史的錢不離來説,他對扎木合有着一種自骨子裏的敵意,扎木合不死,他寢食難安。而對扎木合來説,他屢次敗在錢不離手中,前後付出了慘重的代價,跟隨着他南征北戰地親衞輕騎被錢不離一場雪崩葬送了,後來王瑞帶領天翔軍奔襲扎木合地王庭,扎木合的老婆孩子都被抓走,後又被王瑞親手殺掉,這對他來説更是奇恥大辱!

不過扎木合卻不敢輕啓戰端,一是懼於錢不離。二是部落內生了些事情,三是害怕未來,他已經是個中年人了,錢不離卻正年輕,他擔心如果自己不能在有生之年解決錢不離,他死後飛鷹部落必將遭受錢不離地殘忍報復,他地後代不可能是錢不離的對手!在維持虛偽的友誼與徹底撕破臉皮之間。扎木合舉棋不定。

姬周國元歷347年,錢不離正笑呵呵的站在花園中。天是美好的,*光明媚、意盎然、暖花香等等詞彙都在形容着天的美麗,而與這種美麗不諧調的是,花園中隱隱有着哭聲,而錢不離所看地方向就是哭聲傳來的方向。

“不許扶!讓他自己起來!”錢不離喝道。

“大將軍,一個小孩子他自己怎麼起得來呀!”柯麗簡直就要哭出來了。

一個剛滿一週歲地小孩子趴在地上,雙眼含着淚花。嘴角也在往下咧着,哭了好半天也沒人上來扶他,小孩子到非常委屈,他的小腦袋向一邊歪着,好似在思考是自己起來還是繼續等待。

這個孩子的身份可不簡單,他是錢不離與姬勝情的孩子,也是姬周國的王子殿下!

“這叫訓練,你懂不懂?”錢不離斥道。

“什麼跟什麼呀!孩子現在還不記事呢。你訓練什麼呀?!”柯麗一雙手伸出去又縮回來,她也就是在口頭上頂上幾句嘴,可還不敢違抗錢不離話:“再説,我就沒見過這樣訓練小孩子的!”

“你見過幾個小孩子?”錢不離嘴角一撇。

“我見得”柯麗把‘多了’兩個字嚥了回去,她真就沒照顧過小孩子。

“我告訴你吧,嚴父慈母嚴父慈母。嚴父都是我這樣的!”錢不離一伸大拇指,斜斜指向自己。

“陛下到”花園外響起了黃門侍衞地喝聲。

錢不離眼光一凝,‘嚴父’的神態轉眼消失不見,搶上幾步一把就把小孩子抱了起來,三下兩下擦掉淚水,又仔細看了看沒什麼破綻,這才鬆口氣笑呵呵向花園外走去,這種場面讓柯麗更是直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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