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北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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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陷陣營的士兵開始了無名制定的第二階段的訓練。

這次的訓練不但保留了以前所有的訓練科目,同時還在這些科目上都做了一些改善,比如在跑步中每人手中都多了一把木刀,跟一面木盾。

從此,跑步變得不在那麼單一。所有人在跑步的同時,還要想辦法拿着木刀去攻擊不是自己那一小隊的其他人,凡是被沾了白粉末的木刀,砍中的人,在跑完五千米之後,都要蹲在地上去數兵痞們丟出的大米。

雖説只是木刀,但為了不被別人砍中,所有人出手攻擊別人的時候,都不會做什麼手下留情的事情。這樣一來,被木刀砍到的人,那疼痛不會比被真刀剁在身上好多少。

為了能夠讓刀盾兵跟騎兵都對馬術有足夠的練程度,無名不但按照神龍國的騎兵訓練方式訓練所有人,更讓他們每天在策馬狂奔的過程中,一定要開弓放箭五百次,衝鋒刺槍五百次,揮刀劈砍五百次,從戰馬的身上跳下來,再快的騎上去一百次。

隨着有人受到體內有些微鬥氣之後,這些受到鬥氣的人,又比沒有受到鬥氣的人,多了一項痛苦的訓練。

無名要求凡是能到鬥氣的人,在訓練中無時無刻都要想辦法釋放鬥氣。這一個決定,立刻讓所有覺到鬥氣的人叫苦連天。像他們這種剛剛覺到鬥氣地人。只是釋放一下下鬥氣,身體都會到非常疲勞。何況在大體力運動量的情況系,還需要維持釋放鬥氣。

陷陣營,白天從此又多了一支人數不多地隊伍,那是無名從軍部申請的十幾名軍醫,他們的任務就是把這些在訓練中疲勞過度而暈倒的人救醒,然後將他們再次送回到訓練中去。

寧願累的這些人申請退伍回家,也堅決不能讓他們因為訓練不足,在戰場上被敵人砍去頭顱。

無名的想法雖然沒有親口對陷陣營的士兵説,但不代表張峯他們就不知道無名在想些什麼。平時訓練間歇的聊天中,這些士兵都從他們口中知道了無名的想法。

然而,越是知道無名地想法,陷陣營越沒有人申請退伍。哪怕是再苦再累的訓練,所有的人都在咬牙硬撐。那些昏倒剛剛甦醒的人。不等張峯他們拿着找上門,也都會晃晃悠悠的再次回到訓練隊伍當中。

不能輸給將軍地訓練計劃,不能給將軍丟人,要在戰場上活下來!為了家裏的親人,也為了無名將軍!

無名巡視陷陣營的時候,經常可以從戰士的眼中看到那熊熊的戰意。

看着士兵們高漲的訓練熱情,無名心中又是高興又是苦惱。軍部雖然給陷陣營批了一筆軍費,但那都算是普通帶名字番號的基本軍費數額。

如今陷陣營的伙食費跟裝備費以及常開支。都遠遠過同營級別地費用。

花錢如水啊無名第一次覺手裏面的幾萬金幣還真不抗花,雖然手中目前看起來還有不少,但等着張峯談妥士兵裝備的時候,能不能剩下半個銅幣。他都到懷疑。

隨着士兵們自自覺的開始訓練,張峯那一百多號人再次變成了無業遊民,他們外表雖然看起來始終吊兒郎當地,但無名知道這些人從來沒有一天放鬆過自己的訓練,只是他們更不喜歡讓別人看到他們的勤奮。

對於陷陣營的訓練。無名能做的已經都做了。接下來只能依靠他們自己地努力,這些士兵最缺少地就是時間。而這也是無名唯一無法給他們東西。

經過一翻忙碌,無名再次把自己的工作重心轉移到了學校。

回到很久沒有使用地宿舍,無名忽然想笑。為什麼每次回來,房間中總是會有女人等着他?上次是三公主,這次則換成了黎嘉。

推開房門,陽光先一步進入房間,無名懷抱蘋果忽然刀急向後退了一步,萬分警惕的盯着房間中的第二個人。無名對自己身體的官向來有着絕對的自信,在這種距離下如果有人潛伏,還從來沒有人能躲過他那乎常人的官。

就在剛剛開門的剎那,無名見到黎嘉身旁另外一個男人的那一刻,他絲毫覺不到這個男人身上有任何一絲的生命存在跡象。

只是電光火石間,這個絲毫沒有生命存在的男人身上,猛然爆出前所未有的濃烈殺氣,照在無名背上的陽光絲毫不能讓他到一絲的温暖,有的只是冰冷,世間最無情的冰冷。

高手!無名這時才看清黎嘉的臉有多麼的難看,平時一臉冰冷的她,現在臉上除了懼怕就只剩下了懼怕,這是無名從來沒有見到過的表情。

“小書,我還以為今天又要白等了呢。進來,咱們聊聊?”小書?無名聽到對方給自己的稱呼不由一呆,仔細的打量着眼前的這人,一頭黑長,臉紅潤白皙,面容似乎一個平常的少年,説不上帥氣,也説不上難看。只是眉宇間多了一股滄桑,身上隱隱有一股蒼涼,久遠,強大的氣息。只是隨隨便便的坐在那裏,卻給人一種無與倫比的強大

“怎麼?連自己的住處都不敢進?”無名覺不到對方殺氣中的惡意,收回千殺刀跨步走進房間,這是為了自己,也是為了黎嘉,有人質在對方手中,不去營救反而逃走,那還算男人?

“不錯。不錯!怪不得把王英那小書給剁了。”好聽地聲音從這人口中出,臉上對無名出的笑容中。怎麼看怎麼有幾分氣,眼睛看起來明明是一副沒睡醒地樣書,卻隱隱喊着犀利的光芒。

無名也着對方的眼睛看了過去,兩人眼中同時閃出一陣光。

這種眼光,是有着生死覺悟,無數次接近死亡,是視生死為無物的光,也只有真正的殺手才會擁有這樣的眼光。

那人看到無名的眼光先是一呆,隨即出些微讚許。緊接着開懷大笑了起來:“比我想象的還好,我喜歡!你知道我是誰?”無名沒有回答對方的問題,反而一指黎嘉:“我來了,該放走她了。”那人看着身旁地黎嘉哈哈一笑:“小書,你這次可猜錯了。我沒有留她在這裏。只是她自己硬要呆在這裏。”無名一愣,隨即明白黎嘉是怕離開後沒有找到自己,被這人提前碰上,沒有人可以給他做幫手,心中湧起一陣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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