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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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各種糟心怪異的事扎堆來,得路魚都忘了今天是邵銘回國的子。

見到人時本很高興,但路魚沒眼瞎,眨眼之間,就覺到他周身氣場凜然,眼神陰沉的可以滴出水來。

距離上一次他表情如此嚇人,還是兩年多前他們剛在一起的時候。

那次為了攢錢給邵銘買生禮物,她接了一份家教,有天回來的晚,碰上了幾個地痞氓,所幸路人及時出手相救。

當邵銘將她從警察局領出來時,他臉上的表情就像現在這樣,嚇得她連咽口唾沫的動作都不敢做。

那次之後她就不敢在外面隨便做兼職了。

別看平時兩人相處都是她處上峯,其實如果真惹到了邵銘,他生氣起來不亞於七級地震八級海嘯,就像一隻沉睡的獅子猛地睜開眼睛,目光所到之處看的人瑟瑟發抖。

霍城就是一個例子,被邵銘折斷手腕,踢下樓梯後,躺在地上疼得嗷嗷大叫。

路魚倒口氣,身體條件反地縮了兩下,心想:她要不要打電話給他叫救護車。

重新抬頭,眼神怔怔地看着邵銘,剛準備開口時,人就被他握住手,牽着快速往外走。

邵銘身高腿長,步子邁的大,路魚穿着高跟鞋跟不上,叫他走慢點,他也沒反應,於是只好小跑起來,卻不小心崴了一下,在即將絆到時,被邵銘及時接住,然後不顧在公司門口,直接將她打橫抱走。

正處下班高峯期,田麗挎着包哼着小曲,剛走出大門,就看到邵經理公主抱着路魚快速離開的背影,然後不到三分鐘,邵銘與路魚在一起的消息瞬間刷爆邵氏銀行各大朋友圈。

而此時站在大廈19層窗户邊的莫子晴,手端着咖啡,隔着防光玻璃,也恰好看到這一幕,心如刀割,眼眸瞬間染上一層水暈。…只用幾分鐘的時間,邵銘就走到了地下車庫,打開車門,正準備將路魚放在副駕駛座位上,被她眼疾手快地抓住車門,跳到一邊。

“銘銘~~~”路魚手抵着門把,仰頭喊了他一聲,一路上邵銘一直陰沉着臉,她再大條也知道情況不妙。

邵銘皺緊眉頭,視線掃了一眼她抵着門把的手,然後冷着臉,語氣很輕卻讓人不容抗拒“進去。”他命令的語調聽得路魚心裏有些委屈,努了努嘴,想抗拒,看到他冷冽的眼眸,突然沒這個膽了,頓了頓,只好妥協地坐到副駕駛座位上。

“砰…”車門關上的聲音很重,嚇得她身子顫了下,目光透過擋風玻璃,見他繞過車頭,徑直坐了進來。

上了車,邵銘看都沒看她一眼,路魚有些不滿,眼見他要發動車,伸手按住他放在方向盤上的手,提聲詢問:“銘銘,你怎麼了?”一回來就這副表情,得她好像犯了什麼滔天大罪似的。

邵銘不説話也不回頭,視線直直地落在她覆在自己手臂上的手。

空氣間突然沉默,面對這樣的邵銘,路魚如坐針氈,緩了緩,深了口氣,剛準備説話時,就聽到他語氣低冷地質問:“那男的和你什麼關係?”男的?

路魚一頭霧水,腦袋轉了好幾圈,才明白他問的是霍城。

難道他吃醋了?聯想着剛才的事,路魚恍然大悟,知道他只是吃醋,原本高高提着的心鬆了不少。

“你是不是吃醋啦?”路魚突然抱住他的脖子,嘴角含笑地看着他,被她突如其來地一撲,邵銘趕緊扶住她的身子,但依舊板着臉不説話。

見他裝,路魚心底偷笑,伸手掰過他的頭,目光對上他的瞳孔,柔聲解釋:“那個男的叫霍城,是公司的會員,認識他還不到一小時,我們什麼關係都沒有。”聽到這話,邵銘臉依舊毫無變化,路魚奇了怪了,拎眉思索幾秒,剛抬頭,身子猛地被扯進懷裏,緊接着瓣就被他狠狠地吻住。

這個吻來的突然,吻的烈,路魚覺自己的舌頭與嘴都要被邵銘親麻了,他吻得很用力,碾壓,舌頭在她齒間翻滾,同時大掌還固定住她的後腦勺,不准她躲閃,着承受他所有的入侵。

口齒間全是他的氣息,路魚覺得自己呼都要停了,不過氣來,手重重地捶他結實的部,難受的掙扎。

覺到她的反抗,邵銘微微退了退,放緩了動作,驀了,他突然用牙尖在她柔軟的瓣上咬了口,疼得路魚立即睜開眼睛吃痛抗拒。…邵銘終於放開了她,路魚紅着眼睛,十分委屈“好疼,你幹嘛咬我?”看着她瓣上紅腫的位置,邵銘心裏突然愧疚又心疼,低頭輕輕地,才啞聲道:“小魚~~~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路魚一頭霧水,深幾口氣,雙手抵着他的肩膀退開身子問:“不告訴你什麼?”關於霍城的事能説的她都説了。

邵銘垂了垂眼皮,沉默很久,才開口:“為什麼不告訴我,你被調到了櫃枱。”今天下午一回來,他就來公司找她,才知道她兩個星期前就已經被調到櫃枱了。

整整兩個星期,她都沒告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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