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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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江超羣到底想幹什麼?難道他也要藉助網絡的力量去發威發力嗎?江超羣也關注網絡,重視網絡?

莫正南倒不怕江超羣來實打實的,就擔心他們什麼事都往網上捅,對琉州的形象極其不利。本來孟成林自殺的消息就不能封鎖得住,如果再發生這種花邊事情,帶出孟成林自殺的事,琉州就真得全國聞名了。

這也是莫正南讓呂浩趕回南子島,看看這幫人又在玩什麼?他當然最不想看到江超羣利用網絡,其他的問題,還能夠得到最及時就地解決。莫正南這樣做,並不是想替琉州遮掩住什麼,孟成林的事情,是黑是白,誰幹的誰負責。再了,他一直認為在官場,有種惹事,就應該有種滅事。不能事事等別人來擦**,這種替別人擦**的事情,莫正南不大願意幹,也不大喜歡這樣的幹部。

只是這次來林縣,莫正南還是不得不提防和謹慎,琉州不能再出事,更不能再在網絡被人制造事端。在重大的事件上面,莫正南不得不多個心眼。呂浩在這一方面還需要加強鍛鍊和培養,當然這也需要時間和過程。不過呂浩對網絡的和重視,應該還是不錯的。他幾次關於宣傳的會議,講話稿都是呂浩執筆的,顯然他在網絡這個問題上,還是用了心的。這一點,現在的秘書何先暉就遠不如呂浩,何先暉太書生氣,這書啊,不能不讀,但是也不能死讀。何先暉就是哪種從書本里出不來的人,你他沒知識吧,談古論今,無知不通。你他有知識,運用起來,他往往顯得幼稚和蒼白,所以,莫正南這次下來,就沒有帶他。除了整理一件簡單的文件,莫正南現在大多事情得親力親為。這就讓他更想念呂浩跟着他的子,當然想到呂浩,自然就會想到念桃。

誰知道一下來,竟然趕上了江超羣在玩陰謀,這讓莫正南極為不的同時,也想領教一下江超羣的陰謀到底會有多大多深。當然了,如果能利用好這次陰謀,去掉江超羣,孟成林的羽翼慢慢會不攻自破。

現在的琉州,莫正南就是風向。哪些投靠孟成林的,搭着孟成林的順風車的人,現在開始研究莫正南。可莫正南對誰都不親不近,特別這樣的時候,他必須深謀遠慮,哪裏能夠讓人猜透他的心思呢?於是便有人莫正南深藏不,更有人莫正南老謀深算,甚至還有人他肚子裏全是陰謀,他都一笑了之,從不去反駁。沒有反駁的必要,政治從來就是勝者為王敗者為寇。這個道理很早他就知道,而且從父輩那一代身上已經得到了無數次驗證,莫正南對此堅信不疑。還有,對政治家來,每起事件都是政治事件,必須要有這個認識,不管此事跟政治沾不沾邊,到了政治家手裏,它就別無選擇地要沾邊了。好的政治家為什麼手裏總有牌打,是誰給了他那麼多牌,事件。他能把普通事件演變為重大事件,能把突發事件演變為預謀事件,能把小事件放大成重大事件,當然,也能把真正的大事件化解成小事,這才是政治家面對事件時的態度與膽略,沒這個膽略及能耐,你會輸得很慘。莫正南所以突然想到網絡,也是他比別人更,更高深莫測的一招。

呂浩趕到了南子島,只是他去敲劉教授的門時,劉教授把門打開了,很平靜地問呂浩:“呂縣長這麼晚找我有事嗎?”呂浩拿眼睛掃了一下房間,房間沒什麼異樣,不由納悶着,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劉教授看到了呂浩的表情,他很有些不,難道這一場陰謀,呂浩也參加了?呂浩現在來他的房間,到底是什麼意思?這麼想的時候,臉便沉了下來,一言不好地坐到了沙發上,也請呂浩坐。

呂浩便覺得尷尬極了,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走更加不對。

房間裏的空氣一下變得極端壓抑,彷彿有千斤巨石壓向了呂浩一般,他不由長長嘆了一口氣:“劉教授,對不起。

呂浩的這種表情看上很實在,很傷,讓劉教授又有一種動湧過,畢竟呂浩為了救他,不顧一切過。就算呂浩想利用他達到某種目的,他也能夠理解。這年頭,誰又不想利用別人爬得更高呢?他雖然不在官場上行走,可對官場的事還是略知一、二。特別是高層之間,派系之爭,哪天又消停過?

高層都不能停止鬥爭,下面的爭鬥停得下來了嗎?上樑不正,下樑歪。這是古話,古話從來都是一針見血地把真理剝開在你的眼前,就看你願不願意看啦。

“坐吧。”劉教授望着呂浩。

“劉教授,很對不起。我家老闆來了,我剛剛回林縣去見了老闆,收到李局長的信息,什麼錢大海所長帶人查了你的房,於是我又急匆匆地趕回了南子島,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我給李局長打電話,她的手機關機了。好在,你現在沒事,要是真有什麼事,我就太對不住你了。”呂浩很歉意地望着劉教授。

劉教授這才知道,呂浩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更不知道他和梅潔剛剛完成了一筆易,他負責把濕地保護名單給林縣下來,當然這需要易的條件,琉州市拿到了這樣的項目,既是榮譽,更是錢。少也是大幾百萬往下拔,送梅潔一個市局副局長,按道理來不為過。

這是劉教授剛剛和梅潔搭成的協議,當然不允許梅潔公開他的錄音,只要在半年內,錄音沒有公開,項目會落户於林縣,她的調動問題,包在他身上。

梅潔這才開心地讓劉教授離開了她的房間,江超羣哪一邊,她去搞定,她手上捏着江超羣的事兒,量他也不敢拿她怎麼樣。只要江超羣不阻止她,大家相安無事,這風波就不是風波,也就算是一場風花雪月的享樂了。

梅潔厚顏無恥地着這些時,劉教授竟然有一股噁心,他怎麼就搞了這麼樣一個女人呢?而且還在這個女人身上把他獸的一面張揚得滿地都是。

這也算劉教授一生的奇恥大辱和悲哀了,最終被一個女人拿住了。

“不怪你,小兄弟,怪我自己管不住下身的那個狗東西,一世的英明廢在那個臭女人手裏,恥辱啊恥辱。”這麼的時候,劉教授突然記起什麼的,拿出手機,把他拍下的一幕調出當場發到了呂浩手機上,呂浩不解地拿起手機一看,竟是江超羣和梅潔不堪入目的一幕。

“小兄弟,我也不怕丟醜了。這酒確實害人不淺,我被他們送到了梅潔這個賤女人房間裏,他們就在我的眼皮底下幹了這件事,被我**了。後來,他們給我灌了藥,我,我,就沒管住自己,幹了一回這個女人,**的,她居然錄音了,丟死人啦。小兄弟,整個事件就是這樣的。唉,怪老兄管不住那東西,也怪老兄幹錯了女人。”劉教授不斷地自責着,這醉酒和酒醒後,劉教授真是判若兩人。當然啦,男人都這德,醉酒放縱是他們的一大特,特別是生活中膽小和謹慎從事的人,就更容易在醉酒後放縱自己了。

“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呢?”呂浩問劉教授。

“那個臭女人和我做了易,我負責把濕地保護項目到林縣來,用這個項目換她的官職,去市局任副局長,這是她的條件。”劉教授。

“就這麼簡單?”呂浩盯着劉教授問了一句。

“這個女人是這樣的,至如江超羣這個王八蛋,我就不知道了。”劉教授如此。

呂浩知道劉教授把話到這種份上,不會再隱瞞什麼,只是江超羣為什麼要這麼幹,呂浩還真拿不準。他趕緊對劉教授:“這件事,我已經知道了,我向老闆彙報,您安心休息,放心,有我在這裏,您一定會安全的。”呂浩着便站了起來,劉教授也站了起來,緊緊地握住呂浩的手:“小兄弟,只要錄音不外傳,項目我一定幫你們爭取到,至如一個副局長,還望你在你們老闆面前提一下,能不能給她?這錄音傳出去了,我可丟不起這個人。”

“好的,我會把這件事告訴老闆。劉教授,您就放心吧。”呂浩加大了握手的重要,兩個便心照不宜地鬆開了手。

呂浩走出了劉教授的房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他不明白到底錄了什麼音,竟讓劉教授這麼緊張呢?不過他手機上有江超羣和梅潔的照片,這大約可以制約他們吧。

呂浩便把電話撥給了莫正南,莫正南還沒睡,他一直在等呂浩的電話。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莫正南問。

呂浩便把整個事情的經過,以及他手機上有江超羣和梅潔亂搞的照片全部告訴了莫正南,莫正南一聽,鬆了一口氣,如果僅僅是換官職的話,他倒是能夠應對,如果他們是要借北京的人,把事鬧大,炒到網上,再翻孟成林的事件出來,琉州就太沒形象了。看來,江超羣還沒這樣的智商,也沒有這麼巨大的陰謀,是他自己多心了,當然,多心總比沒心好。多心能夠把許多事做到前面,預防在前面,總比打沒有準備的仗好。

“暫時不要驚動江超羣,看看明天他要幹什麼。明天一早,我會和武文縣長趕到南子島,你裝一切都不知道一樣。該如何陪客人就如何去陪,知道了嗎?”莫正南在電話中對呂浩了。

“知道了,莫市長。”呂浩應了一句,莫正南哪邊便收了線。

呂浩這一晚徹底失眠了。如果李小梅的信息讓他着急的話,老闆的這種平靜甚至是深謀遠慮以及志在必得的雄心,又讓他動。是啊,老闆出手就出手,制勝就能制勝,而他呢?遇事還是慌里慌張的,還是穩不住,還是不知道如何去應對。在莫正南眼裏,這些事似乎都不是事,而在他眼裏,這些事全是麻煩,全是陰謀,全是陷阱,甚至全是絆腳石。他都有些不明白,怎麼官場到哪裏都在鬥呢?大斗,小鬥,鍋裏鬥,圈外鬥,萬變不離一個鬥字,真的要這樣鬥下去嗎?這樣鬥來鬥去,啥時候是個頭呢?

呂浩在這一夜裏,又想到了思思,可憐的思思啊,讓他痛心的思思啊,還是成了鬥爭的犧牲品。

“人活着就做兩件事,一是忍受世界的欺負,另一就是轉過頭來欺負世界,世界就是在欺負中變熱鬧的,人就是在欺負中成長的。”這理論,呂浩是從一本書上看到的,他當時看的時候,不以為然,甚至不認為世界是這樣的。現在,他竟然想到了這段話,竟然如此認同這段話。他不知道自己是該被欺負,還是轉過來頭欺負世界。一如他對思思,他是付了她呢?還是欺了她呢?

愛情到底是什麼呢?呂浩突然在這個良辰美景的南子島上失眠了,突然就不知道愛為何物,真的能教人生死相許嗎?

第二天一早,呂浩竟然遇到了胡總,他一見呂浩,一改往的冷淡,熱情地笑着問他:“良辰美景有沒有新婚的滋味啊?”呂浩打了幾個“哈哈”這胡總大約和江超羣貼得很近,能面,怕就是有承諾了。這時,梅潔也來了,昨晚醉酒的神態也不見了,一套清亮麗的職業西裝套裙,把她的幹張揚得隨處可見,她先同胡總打了招呼,接着笑着問呂浩:“呂縣長昨晚可睡好了?”胡總一見梅潔這麼問,不由得笑了起來,問梅潔:“梅大局長昨晚是不是想着要聽牆角?”梅潔意識到胡總在什麼,馬上笑着反擊他:“要是你的牆角,才好聽。”一大早,被他們這麼一鬧,呂浩也笑了起來。

江羣羣這時也來了,是來送胡總的,其實由梅潔送送就行,可江超羣要堅持親自送胡總去機場,倒也讓胡總了一番。早點雖然比較清淡,卻也是將林縣最好的特小吃擺了一桌。只是劉教授、劉儒生和李小梅還沒來,老闆和武文也還沒到,呂浩也不知道該不該讓他們等,等吧,又覺不對,不等吧,他們如果來,他還在吃,就有些不過去。

呂浩站起來想去看看老闆們來了沒,江超羣卻突然問:“劉教授是不是昨天受累了?”梅潔沒看江超羣,呂浩趕緊:“我去看看。”起身就往外走,聽到梅潔:“江書記送胡總走,我就留下來陪陪劉教授吧。”

“對上眼le?”胡總哈哈地大笑。

江超羣也陪着乾笑起來,他現在有些拿不定梅潔在玩什麼把戲,昨天,她突然一身整潔地趕走了錢大海,到現在都沒有一個待,甚至到現在都沒對他解釋半句。不管怎麼,先把胡總安撫到位,再來針對梅潔吧。他還不信,這個女能翻出他的手掌心。

江超羣這麼想的時候,呂浩領着一羣人走了進來,江超羣傻眼了,為首的竟然是莫正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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