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4章案子有進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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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想喝水?我兄弟的命馬上都要沒有了,你要再不説你刀上面毒藥的配方,我讓你連都喝不上…”矮胖男人一邊説着,又輪圓了巴掌。

那女人發出一聲驚叫,下意識地想躲開。但她立刻發現自己正被這個傢伙揪着頭髮,自己的雙臂也被人從背後抓住,整個身體幾乎被提在空中,雙手和雙腳都被銬上了!這種姿勢不僅僅是羞人,就算是想動一動也沒有機會。

“啪…”

“哎呀…”這一巴掌打在臉上,女人才算是徹底的清醒了過來。見她的眼神裏面漸漸的又發出了憤恨的目光,那男子發出一陣冷笑:“嘿嘿,臭娘們,終於醒過來了?喂,不要再受罪的話,乖乖的把配方説出來!”

“呸…”女人一旦恢復了神智,馬上又變得傲然冷漠,對着矮胖男人狠狠地吐了一口,嘶聲道:“你做夢…”那男人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惡狠狠地説道:“臭‮子婊‬!我他媽現在就廢了你!你可真是油鹽不進哪!”他一邊説着,又揚起了手掌…

“郭鵬,你住手…”隨着話聲,一個身材高大的年輕男人推門走了進來。女人看着眼前這個男子,立刻想起來,在自己追上奧拉多的時候,就是他把自己一拳砸趴下的!

女殺手一直對自己的功夫很自負,可是面對這個年輕高大的男人她才知道,她那幾下子所謂的功夫,在人家的面前本就不夠看的。豈止不夠看?簡直就不能算是功夫。

一想到這個男人的勇猛,她不一陣心慌,緊張地説道:“我、你、你們要怎麼樣?”

“怎麼樣?我本就沒想把你怎麼樣,奧拉多已經把什麼都説了,你叫阿依古麗是不是?在奧拉多的眼裏,你不過是個小嘍羅罷了!你趕快説,那飛刀上面是什麼毒?你要是痛快點的話,也許我可以讓你少吃點苦頭!”剛才矮胖男人那麼折磨自己,自己也沒有半句消息,沒想到這個人進來就叫出了自己的名字。就憑這個,她知道這高大男人並沒有説謊,肯定是奧拉多已經把什麼都説了。自己在堅持已經失去了意義,阿依古麗悠長的嘆息了一聲,低聲道:“給我水,我把毒藥的配方告訴你…”趙建輝回頭示意,有人馬上就端來了一杯水,趙建輝接過來端給她,看着她如飲瓊漿,幾大口就喝完了一杯,這才笑着説道:“要不要把你手上的鐐銬打開你才能説?”阿依古麗搖了搖頭:“我知道,就算是打開我手上的銬子,我也跑不出去…”等到她説出了刀上的毒藥配方,趙建輝點了點頭,對郭鵬説道:“找個大夫好好給她治治傷…”一邊説着,轉身匆匆的走了出去。

“他媽的,這女人就是賤啊,剛才老子那麼折騰你你都不説,怎麼老大來了什麼都沒説,你她媽的就什麼都説出來了?”郭鵬氣憤憤的説道。

阿依古麗對着他,呸的又吐了一口。

雪白的病房,忙碌的是醫生和護士,心裏焦急的,是趙建輝、馬格文、郭濤、陳至立等人。

“劉院長,這都已經第五天了,他怎麼還沒有醒呢?”馬格文這已經是問的第遍了,已經按照他中得飛刀上的毒藥配製瞭解藥,可是孫立雲依然處於昏之中沒有醒過來。

“病人中毒後又經過了烈的運動,毒已經深入內臟,就算是所用的藥品對症,解去他體內的毒素也需要有一個緩慢的過程。不過,經過我們的觀察,患者的生命特徵越來越強盛,通過檢判斷,也就在這兩天,他體內的毒素就會完全清除,這名患者的體格還是很健壯的,清醒過來也就在這一兩天之內。”穿着白大褂的省院院長笑着説道。

雖然他不知道眼前這些都是些什麼人,但是,從這兩天省裏的領導不斷得到醫院來看望傷者的現象來判斷,這位患者的身份肯定不同一般。尤其是坐在病牀邊的那個年輕人,就連省委書記來了也很是親切的叫他什麼趙部長。聽説他就是來督查楊省長和前院長李青森那個案子的中央大員。

要不是省裏的大官親口説的,打死他都不會相信,這人還沒他兒子大呢,怎麼就是部長了呢?

就在他心裏想着的時候,那位趙部長已經站了起來,笑着對劉院長點了點頭道:“麻煩劉院長和各位大夫、護士同志了,請一定要照顧好我這位兄弟,我還有點事情要處理,就不在這裏影響你們工作了。”

“哪裏哪裏,趙部長您太客氣了,救死扶傷是我們當醫生的職責,您請放心就是了…”劉院長趕緊陪着笑臉説道。

陳至立心説要不是有個副部長成天在這裏晃吧晃吧的,現在的醫生要説救死扶傷是天職,簡直都能讓人把大牙笑掉了。

“你們在這裏守着吧,我先回去了。”因為楊紀昌的案子現在已經到了關鍵的時候,趙建輝事情真的很忙,現在孫麗雲已經離了危險,也不能整天靠在醫院裏面。這些事情陳至立等人都是知道的,所以大家都點頭道:“你有事你走,我們幾個人在這裏找看着。”雪山賓館,趙建輝的房間裏面,李舒芸手裏拿着一個小本本,正在給趙建輝彙報案子的進展。

“現在已經查明,孔維穎不僅僅是楊紀昌的同學,也是他的地下情人。就算是楊紀昌和嶽秀平結婚之後,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也從沒有間斷過。為了這件事情,嶽秀平在懷孕期間為了養胎,還一度去了澳大利亞弟弟那裏。楊紀昌的女兒楊思穎在澳大利亞出生,入的是澳大利亞的國籍。可是,在嶽秀平生女兒的時候因為營養過剩造成難產,當時醫院詢問是保大人還是保孩子,楊紀昌的回答是保孩子。就因為這個,嶽秀平對楊紀昌恨之入骨,夫間的關係一直不和,大部分時間也是她和女兒在現在的家裏居住。”

“經調查,現在嶽秀平居住的別墅的卻是他弟弟購買的,楊紀昌對外説是借住的小舅子的房子,可是他基本上不在這個家裏居住,大部分時間,他都是和孔維穎住在一起。他和孔維穎的關係其實算不上什麼秘密,西疆省大部分官員都知道這件事情。”

“但是,這個楊紀昌還真的算是一個異類,雖然在生活上不算嚴謹,但是在經濟上卻查不出來什麼大的問題。孔維穎現在居住的那棟房子,還真的是她自己購買的,通過核查銀行水,我們發現,孔維穎銀行卡上面,在她買房的期,卻是支出了四十萬的錢款,向也是琴雅苑的房地產開發商的賬户。只不過,讓人奇怪的是,就在這筆資金支出之後的一個星期之內,她的銀行卡上面,又有了從京城轉過來的四十萬元。”

“據調查來看,孔維穎和楊紀昌好像也有一個孩子,只是現在我們還沒有落實。但是,從目前掌握的情況來看,李青森舉報楊紀昌,卻和這個孔維穎有着很大的關係。孔維穎和李青森的關係也很曖昧,市醫院很多人都説她在十幾年前就和李青森走的比較近,只是在近些年才漸漸的疏遠,他們之間具體是什麼關係,現在我們還沒有調查清楚。不過,現在基本上已經可以斷定,楊紀昌是被人誣陷的,除了生活作風上面的問題之外,他沒有其他的經濟問題。”

“孔維穎那四十萬元的事情是怎麼回事?難道和楊紀昌沒有一點關係?”趙建輝看了一眼李舒芸問道。

“往嶽秀平家裏送礦泉水的那個人已經從南方抓回來了,據他代,那幾箱子錢也是孔維穎讓他送到嶽秀平家裏去的…”李舒芸笑了笑説道:“從這一點上就可以看出,這個孔維穎做事情是很出乎咱們意料的,想整垮楊紀昌的幕後黑手好像就是這個女人,真不知道他和楊紀昌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們詢問楊紀昌了嗎?他有沒有説他和孔維穎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趙建輝問道。李舒芸搖頭:“問了,可是楊紀昌的情緒很不穩定,他什麼都不説,只是讓咱們儘快定他的罪…”趙建輝沉思了一下,對李舒芸説道:“我們出案子,不能憑想當然推理,一切都要有確鑿的證據才能定。我建議你們在擴大一下調查範圍,徹底把案子清楚。另外,你去讓他們把楊紀昌帶過來,我親自和他談談…”

“好吧,我馬上就去安排。不過,趙部長,你剛才説的擴大調查範圍,不知道您是指的哪一個方面?”李舒芸站起身來卻沒有走,而是看着趙建輝又問了一句。

趙建輝不由的就笑了起來:“你怎麼也會問這個問題?我沒有什麼特指,就是覺得我們要本着嚴肅認真的態度,把一切疑點都調查清楚,‘不冤枉一個好人,不放過一個壞人’,這句話説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啊,這中間是要付出很大的心血的。”求花求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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