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混元劍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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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女人就是那個池田美智子?這是不是她的本來面目?趙建輝見過三次這個女人,每一次她的面容都不一樣。趙建輝不由得暗想,尤小苒被他到什麼地方去了,車子裏面的那個男人又是誰?
池田美智子冷冰冰的説完,身子已經鑽進了車裏面。在她打火起車的時候,趙建輝已經如幽靈般穿出門去,順手掀了一下後備箱,很是幸運,這部車子的後備箱並沒有上鎖。趙建輝連猶豫的時間都沒有,就飛身鑽了進去。
他還沒有完全合上後備箱的蓋子,車子就已經起步,這女人開車也夠楞的,起步的速度最起碼也得有八十邁左右。
趙建輝在後備箱裏面估計着時間,車子開了大約有一個小時才算是停了下來。
“你們幾個人,把這女人抬進去。藤田君,您自己能下來吧?”車子外面,隱隱傳來了池田美智子的聲音。
接着,就聽到一陣雜沓的腳步聲,還有幾個男人女人説話的聲音,上車前那個老人的聲音也傳過來一句:“走開,我還沒有老到讓你們攙扶的地步。”一直等到外面沒有了任何的聲音,趙建輝才悄悄的從車上下來,這才發現車子停在一所很是典雅的大院子裏面。
院子裏青松滴翠,綠草如茵,巍峨的仿古建築,雕樑畫棟,氣勢恢弘。置身這個長廊迂迴,靜謐宜人的大庭院中,讓趙建輝幾乎以為這裏又是什麼高檔的場所呢。可是正北側一棟建築上面白燈透着的藍大字,讓他頓時有種哭笑不得的
覺。——殯儀館第三告別廳。媽的,怎麼把車子開到這種地方來了?
院內樹木豐茂綠草葱蘢,看起來就像一個大花園似得,沒有想到居然是這麼一處所在。
趙建輝正摸不透美智子為什麼會來這種地方,身後一陣風聲響起,趙建輝驀然轉身,整個身子卻瞬間已然欺到一個黑衣人的跟前。那黑衣人本來是偷襲趙建輝的,眼看着一拳就要砸上趙建輝的後背,哪知道那人飛身一轉,頃刻一腿攻了上來。
那黑衣人頓時一驚,側身避開趙建輝飛來一腿。趙建輝如同閃電樣的出手,一掌劈出正砍在黑衣人的右肩頭,那黑衣人吃痛整個右肩膀頓時失了力道。而趙建輝的左掌順着他的肩膀立時滑至他的手腕,反手一擰,登時將他的胳膊掰到他的身後,接着抬起右拳急速的在那黑衣人的腦後猛擊一下。那人頃刻便象麪條一樣癱倒在地,他的頭骨已然碎裂立時斃命了。
而這一起一落只用了眨眼的工夫,便讓一個黑衣大漢送掉了命。
知道這個時候,才有另一個黑衣漢子從趙建輝的右側閃了出來。兩個人配合的不能不説很緊湊,但這黑衣人卻怎麼都沒有想到趙建輝的動作這麼迅猛。眼看着自己同伴倒地,他立刻揮拳搶攻上來,大如麥斗的鐵拳夾着忽忽的風聲,一拳緊似一拳的向趙建輝兜去,彷彿每一拳都要將他結果命一般的兇狠。而趙建輝腳步輕靈,晃動身形,在那雨點般的拳頭中自由的穿梭着。兩支手臂,劃出一圈一圈的掌影,或牽或帶或拉或送,將那黑衣人偌大的身形拖曳得東倒西歪。
突然,趙建輝左手搭住黑衣人的右臂,借力向後猛的一帶又順着他的衝力瞬間向前一揮,那黑衣人立時失去重心,踉蹌着向後仰倒。趁此機會,趙建輝靠近身軀,從他背後一把掩住他的嘴巴,猛的運起右掌在黑衣人口連連拍出五掌,但聽得那人
口中如擊破鼓一般,直打得那人撕心裂肺不住的顫抖,卻苦於被趙建輝掩住了嘴巴沒辦法發出半點的慘叫聲。
趙建輝鬆手後退,那人口角鮮血狂噴。身體如同斷絃的風箏般遠遠摔將出去,倒在一株松樹下動也不動了。
趙建輝躡着步子走進告別廳,但見一路水磨石地面一塵不染。再往前,漂亮的吊燈、圓弧形的櫃枱,光可鑑人的大理石地面,要不是看到挽幛低垂,花圈映襯,讓人幾疑身在高檔賓館之中。
正對着趙建輝面前的,就是舉行告別儀式的告別大廳了,在大廳的一側,還有兩個亮着燈光的小廳,可能是用來讓死者家屬親友休息之地。
趙建輝正打算把臉貼在玻璃上看看裏面的動靜,卻不料從另一間廳中正好出來兩個身穿黑衣的漢子,看到趙建輝猥猥瑣瑣的樣子,一聲不吭從後面對着趙建輝輪拳就打。這倒是正中了趙建輝的下懷,心説咱誰都不説話正好,免得再驚動了池田美智子那個娘們。
眼看着兩人同時衝了上來,一人揮拳猛攻自己的上盤,一人專攻自己下三路。兩人一左一右同時向自己發難。趙建輝也是不吭一聲,晃身捲入拳風腿影之中,三個黑的身影纏繞在一起。
在兩人的夾擊中,趙建輝有如一隻曼舞的玄鶴,身子輕靈的轉動,不時趁勢反擊,反將兩人得手忙腳亂。
但是趙建輝卻沒有心情和他們在一起玩貓捉老鼠的遊戲,鬥轉身形登時加快了進攻的速度。只見他虛晃一招將一名黑衣漢子開一邊,猛得飛身奪向另一人,急出雙掌當
拍落,那人躲無可躲應聲倒地。
趙建輝猛然回身,迅疾無比的一腿踢向另一人。便聽得被擊的黑衣漢子一聲慘呼,身體凌空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大廳的牆上,然後撲倒在地,搐了開來,終於還是發出了一聲摻呼。媽的,很長時間沒有這麼和人動手了,力道都拿捏不準了呢。趙建輝心裏懊惱,還沒有直起身來。突然傳來一聲破空的急響,趙建輝猛得
到一陣勁風襲到自己的後背,他心頭大驚,如果按照原式站起,肯定要被對方擊中。
趙建輝腦中電閃,身子卻毫不停滯的俯身前衝,向前跑了十幾步才覺到
離了對方的攻擊範圍。趙建輝剎住腳跟,回身凝視,卻看到池田美智子手裏拿着一柄沒有出鞘的短劍,在兩名黑衣女子的陪侍下,正瞪着雙眼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又是你…看來你是陰魂不散,一心要和我作對了?”池田美智子語音冰冷的清詫道。趙建輝哼了一聲:“你説錯了,咱們兩個誰也不會放過誰的。”
“殺了他…”趙建輝話音未落,三刀寒芒就已經飛到了自己的面前。看起來另外兩個女人和池田美智子藝出同門,所用的招式也都相同,三柄短刀掛着風聲齊齊的籠罩了趙建輝的全身上下所有方位。
趙建輝一聲朗笑,單手往間一
,
間的
帶頓時就化作了冷厲的劍氣,衝在他左邊的那個黑衣女人來不及退身,她頓覺
口一疼,幾乎噴出一口血來,一手扶牆才定住身形。低頭看時,發現自己從脖頸之下,黑衣已經被對方完全劃開,雪白的肌膚和紅
的血
織在一起,那情景真是説不出來的瑰麗。
趙建輝單指在軟劍上輕輕一彈,手中寶劍頓時隱隱轟鳴。
“混元劍舞裁晨曦,南園詩詠織霞衣。
勤練四季身心健,好與彭祖比壽齊。
雄健體魄展鷹姿,捷身段秉鶴儀。
舒心練
神暢,劍藝
長今勝昔。
干將剛強鑄魂,莫
柔韌和血氣。
寶劍自古戀雌雄,龍淵泰阿恩仇記。…”
“説什麼鬼話,納命來吧。”眼看着同伴靠在牆角奄奄一息,殺人兇手居然還對着一把破劍詩。池田美智子和另一個黑衣女孩子嬌聲爆喝,舞動着手裏的短刀衝了上來。趙建輝口中
哦不住,手中的長劍翩翩飛舞。
“…沉詠龍運底氣,壯懷虎嘯振萎靡。
鎮妖辟鳴出鞘,揚威倚天斬荊棘。
作祟魑魅服霹靂,造孽魍魎飲劍氣。…”自從學會這套劍法,趙建輝還是第一次對人施展。以前也不是沒有施展過,不過所施用的對象大都是山石樹木和林間清風。
他也不知道這把劍到底有多大的威力,師傅姬無為傳劍之時就説過混元劍不可輕出,出比飲血而歸。但是池田美智子和她的兩個女伴實在是不可等閒視之,手中的短刀讓趙建輝受到了威脅,所以,這把一向不可輕出的混元劍在今天出鞘了。
果然是出必飲血,趙建輝渾圓劍法使出沒有三招就已經將一名黑衣女孩子腹割開。池田美智子和另一個黑衣女孩就像瘋了一般圍着趙建輝刀光霍霍,就在趙建輝口訣背到“…造孽魍魎飲劍氣…”這一句時,另一個黑衣女孩淒厲的一聲慘叫緊跟着響起。
池田美智子後退五六步,方才看清楚自己的另一名屬下小腹被趙建輝長劍貫穿。趙建輝手腕子一抖,他手中的利劍像毒蛇一樣劃開了那女孩子的小腹,轟鳴着罩向池田美智子。
趙建輝口中歌訣又起:“…勁舞游龍貫長虹,風捲殘雲競盪滌。
詩以入世為言志,劍以出世行道義。
詩魂劍道共明德,文韜武略聖可期。
韜光養晦劍着衣,守常無為明用時。
入鞘不忘夙敵在,彈劍振鑠享知己。
愛披紅裝著俠衣,仗劍天涯向披靡。
民主自由共捍衞,贏得同道鑄友誼。”繼續泣血呼喊花花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