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章秘書被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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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元旦,今天一上班趙建輝就讓劉娟通知了通局、供電局、水利局、環衞局、教育局等幾個部門,自己下午要到這幾個局下去走走看看。

這麼大張旗鼓的讓辦公室下通知,自然是不想在元旦之前看到不好的一方面,本來這些局就是自己負責整頓的單位,免得讓大家都人心惶惶的。

儘管趙建輝也知道,通知一下去,這些部門肯定又是一通忙活,但這也是一種手段,都出時間讓你們忙活了嘛,再被領導發現問題的話,那這個一把手就真的要被調整了。就算是被調整了,到時候你也沒有什麼話説不是?

就在劉娟走了之後,趙建輝正坐在辦公室裏煙喝茶看文件的時候,童俊彥陰沉着臉走了進來,帶着一點猶豫的神情説道:“趙書記,我家裏有點事情,想請假回去一下…”這還是童俊彥跟了自己之後第一次因為家裏的事情請假呢,趙建輝就點了點頭,關切的説道:“哦?那你就走吧,讓劉秘書長派車送你。事情大不大?要我幫忙的話你就説啊。”

“不用了,就是一點小事情,我辦完事馬上就回來。”看到趙建輝點頭,童俊彥才轉身走了出去。

在各個局視察的時候,趙建輝都發表了講話,尤其是在通局,更是當着所有人的面很誇了司廣華幾句,這其中也有為他撐的意思。從通局出來回區委,天就已經黯淡了下來,車子就要拐進區委大院的時候,握在手裏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打開看了看是沈藝玲打過來的,心裏還有點疑惑,不知道這個時候政法委那邊有什麼事情?打開接聽,那邊就傳來了沈藝玲焦急的聲音:“趙書記,是趙書記吧?童俊彥出事了…”

“是我,你別急,慢慢説,到底是怎麼回事?”

“趙書記,是這樣的,童俊彥的對象嚴蕊是我一個親戚,她不是在彭州三中教書嗎?三中校長的兒子張橋也不知道怎麼就看中她了,這一段時間一直糾纏她。今天下午三中有個元旦新活動,童俊彥不知道怎麼就和張橋打起來了。開始的時候是童俊彥打了張橋,可是後來張橋又叫人來打了童俊彥,現在童俊彥已經被送到醫院裏去了,我正在趕過去,事情的具體原因我也不清楚,但我覺得這件事情應該向您彙報一聲。”

“童俊彥在哪個醫院呢?”

“在市立第二醫院…”掛了電話,趙建輝就讓李濤把車子調頭,看了看他陰沉的臉,坐在他車子上的劉娟就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麼?”

“一個校長的兒子騷擾童俊彥的老婆,還把童俊彥打了,哼…”趙建輝從鼻子裏面重重的哼了一聲。劉娟馬上就明白了,心説書記剛從市裏到西林區工作,身上還兼着政法委書記呢,有人就敢打他的秘書,這不和打他的臉一樣嗎?也無怪身邊人會心裏不高興了。

童俊彥和張橋大家的事情沈藝玲也不是很清楚,她只是覺得童俊彥作為趙建輝的秘書被人打了,這件事情應該讓領導知道,所以在回報的時候也説得比較含糊。其實,童俊彥在上午給趙建輝請假回市區,就是衝着這件事情來的。

自從上次在學校門口邀請嚴蕊被童俊彥撞見那一次,礙於當時童俊彥坐着政法委書記的車子,張橋暫時忍下了一口氣,但是他心裏卻從來也沒有忘記嚴蕊那一顰一笑的風情,想起來心裏就癢癢的難受,如果不能把這個女人壓在身下,張橋覺得他的生命也失去了意義。

童俊彥跟着趙建輝去了西林,雖然兩下里只離着十五公里的距離,但是為了悉西林區的情況,趙建輝還有時間回市區雨潤輝星和葉秋雨親熱一下,但童俊彥絕大部分都是留在西林過夜。

沒有了護花使者接送,張橋就越發大膽的在嚴蕊的身邊轉悠,儘管每次都被嚴蕊拒絕,但此人卻是越挫越勇,頑強的發揮了雷大叔的釘子神,每天雷打不動追着嚴蕊請客吃飯,反正這傢伙自己開了一家公司,有的是時間。

三中每年都會在元旦之前舉辦新聯歡,這次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居然是和張橋的公司聯合舉辦,作為三中之花的嚴蕊每年聯歡會都是主持人之一,這一次搭檔換成了張橋,嚴蕊心裏就有點彆扭,好幾次打電話對童俊彥訴苦,説在籌辦節目的過程中那個張橋更加明目張膽。

今天下午學校裏舉辦完聯歡會之後,晚上校領導將會邀請參演的教師會餐,嚴蕊希望童俊彥能回來,等聯歡會結束兩個人不參加會餐直接回家,不給張橋糾纏自己的機會。

在這樣的事情面前,就算是童俊彥再不想請假,也還是裝着膽子和趙建輝説了一聲,提前回了市裏陪着嚴蕊。

中午兩個人在李濤姐姐的小店裏吃的飯,飯後又一起去的學校大禮堂,童俊彥在後台一出現,馬上就招來了張橋怨恨的目光。童俊彥坐在角落裏看着嚴蕊化妝的時候,張橋就藉故在嚴蕊的身邊轉來轉去,不是説對對詞就是説有什麼什麼事情,反正他嘴裏總是有“正當”藉口纏着嚴蕊,讓童俊彥越看越氣。

更過分的是,原本策劃中嚴蕊和張橋是分開出場,可是張橋卻臨時提議,男女主持然手牽手的出場比較好。

當時嚴蕊就冷了臉説道:“你搞搞清楚好不好,這是學校的聯歡會,下面做的可都是學生,主持人牽手出場你認為合適麼?”張橋卻笑嘻嘻地説道:“這你可就説錯了,今年下面不僅僅是學生,還有我公司的員工呢,再説了,我們還邀請了南城區的領導和社會上各界人士來觀看錶演,這場晚會要是辦的呆呆板板的能起到什麼效果?”一邊説着,張橋就伸手抓住了嚴蕊的手,非要在童俊彥的面前走走台步。嚴蕊紅着臉掙開他,瞪着他説道:“你幹什麼,這都是早就定好了的,要牽着手出場你找別人去,我這個主持人不幹了總可以了吧?”

“嘻嘻,你可是三中一枝花啊,你要是不幹了這晚會還有什麼看頭?你要是真不想幹那你找你們校領導説去,我公司可是贊助了六十萬呢,要是你不當這個主持人,你們學校舊的把錢退給我。”他一邊説着,一邊又來抓嚴蕊的手。童俊彥在一邊看着就黑了臉,站起來往兩個人跟前走。可是張橋這傢伙看到童俊彥的臉越來越黑他心裏就越是得意,那神情彷彿就是在説,我就是當着你的面調戲你老婆你能怎麼着?

看着自己都快走到跟前了,張橋依然還是在嚴蕊的身上不住的揩油,得嚴蕊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的,童俊彥上去就推了張橋一把:“你幹什麼?耍氓呢?”

“你他媽胡説什麼?這是高雅的藝術你懂不懂?人家跳芭蕾舞的男人和女人都只穿着緊身衣服抱在一起跳舞呢,在你眼裏那不是更氓了?你簡直就是沒素質。”張橋一邊説着也伸出手推搡童俊彥,兩個人説着説着就動了手。別看張橋身才看上去很壯實,其實這傢伙就是一個繡花枕頭,在推搡的過程中很是被童俊彥打了幾下子。

這下子張橋可就不願意了,在被人拉開之後還指着童俊彥發狠:“你他媽敢打我,你給我等着。”果然,在節目表演結束後,童俊彥和嚴蕊剛走出禮堂,就被四五個年輕人圍了起來,二話不説,對着童俊彥就是一陣拳打足踢。張橋嘴裏叼着煙,還在一邊洋洋得意的大吼:“媽的,居然敢打我,給我狠狠地揍他,打出事來我兜着…”

“你們憑什麼打人,快住手啊…”嚴蕊幾乎都快哭了,可是圍觀的教師學生哪一個不知道張橋的厲害,他老子在學校裏面説一不二,這傢伙在三中一直都是橫着走的,眼看着童俊彥捱打,臉上儘管憤憤,但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去拉架。

“哈哈,真是給你臉不要臉,敬酒不吃吃罰酒。看着你男人捱打你心疼了啊?我呸,他他媽的也不是你男人啊?你們只不過是在一起住,既沒有領證也沒有擺酒,這算他媽野鴛鴦吧?老子也不嫌你髒,只要你答應我的條件,我就讓人放了他…”張橋眼看着嚴蕊不自量力,想衝進去救人,一把拉住了嚴蕊的衣領子得意的大笑道。

“你混蛋,你就是個氓,我死都不會答應你的。”嚴蕊説着,一口吐到了張橋的臉上。

張橋伸手擦了一下嚴蕊塗在臉上的唾,隱隱地笑着哼了一聲:“我怎麼會忍心讓你死呢?不過,這小子能不能活可就是另一回事了。”一邊説着,他一邊轉頭,對圍毆童俊彥的那些年輕人大喝道:“再打,狠狠的打,最好是他媽的廢了他,讓他變成太監,我看這個小娘們是不是會一輩子都跟着他。”今天一天都忘記求花了,還有不少朋友還想着砸給我,真的要説聲謝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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