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聲聲嬌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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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是恨火滿心,但方才那純然慾的記憶,在他的刺下再次甦醒,竟在體內漸漸延燒,將滿腔氣苦漸漸消磨,那切體的火燙,充滿了強烈的慾味道,令華素香怒瞪之間,竟不由遐思起來。

顧傑在雖對自己百般温柔,可牀笫之間的花樣確實不可能如賊般百變千幻,何況…在了之後,便自然而然地萎縮,漸漸被幽谷的緊夾給迫了出去,要他再振雄風,好歹也得等上兩個時辰,華素香原也以為這是理所當然,沒想到燕千澤竟有此手段,那竟有金槍不倒之威;楚妃卿嬌柔温雅、妙雪仙體如玉,卻不知在他下,是怎麼經受得起這般強烈的需求?念頭一湧起心湖,便火熱地擴散開來,華素香雖是馬上警覺,止自己繼續想下去,連與燕千澤對瞪的眼兒,都不由避了開去,但也不知念早烙在心底,一旦湧現便難壓抑,還是本能的需求已被誘發,那念頭竟是壓不下去。

華素香雖是羞憤死,卻不能不在心中細想:楚妃卿嬌柔纖弱,怕是經不起燕千澤的需索;若非像妙雪那樣的媚骨之女,只怕也難讓燕千澤盡情發,自己雖是久曠之身,體更將養得火辣,可遇上這般賊,也不知是否吃得消他的需索無度?

芳心一凜,知道這下子大大不妙了,燕千澤若真有這驚天手段,將念深深埋藏住女子體內,自己即便今大難,爾後也必是難逃慾侵襲,何況…就從身體實際受到他的力量而言,華素香也知道,方才的雨洗禮或許只是開始,以他的硬度,接下來恐怕還要在自己身上大逞威,已被征服過的身心,如何能受得住再次的侵犯?強抑着體內慾火再起,華素香只覺‮腿雙‬酥軟無力,顯然方才夾在他後,讓他盡情逞兇之時,也已耗盡了力氣,無力的雙手雖仍撐在他前,卻是推無力,這般輕柔簡直就像是玉女含羞的還拒,哪裏阻止得了這賊?

似是看穿了華素香心中的掙扎,燕千澤笑着,眼兒向旁示意,妙雪纖手輕伸,接過了撫華素香耳下,避免她咬舌的任務。華素香正自疑惑,只見空出雙手的燕千澤手臂一伸,滑到了她下,就在那末乾的濕滑,將華素香死命壓住的長腿抬起,竟就這麼託在肩上,硬是壓到了華素香前,雙膝幾乎都觸到了傲的峯巔玉蕾上頭。

這樣的強折雖令華素香難免痛楚,可更令她吃不消的是,被燕千澤這樣一抬,自己不只‮腿雙‬上了前,制着雙手再難推拒,動作之間更使得抬,幽谷的角度竟比剛剛更為適切;燕千澤還沒別的動作,華素香巳覺舉動之間,那在花蕊上磨挲輕刺,酥麻之意令她頗有些經受不起,慾竟似又在體內火熱地賁張起來。

“既然蕩的小娘子、貞烈的華女俠還沒心服…哥哥也只有用強了…”嘴角笑,好像方才對她的姦污就不是用強一樣,華素香芳心雖正憤恨,可眼兒與他充滿慾和征服快意的眼神一觸,便覺體內火熱難當,幽谷在他的壓力之下酸酥顫抖,長腿輕掙之間,更磨得雨點粉蕾愈發硬

便不説這般體位下華素香再無反抗之力,光只這姿勢下,她體內的慾在他的強悍之下又似鼓了起來,華素香便知自己在劫難逃。她想痛罵抗拒,偏偏身體的反應卻出賣了自己,竟連口也不敢開了,深怕一開口後破口而出的不是大罵,而是與方才痛快時一般羞人的呻叫。

華素香卻是不知,自己這樣咬牙苦忍,連眼兒都偏了過去不敢面對他的模樣,情盪漾中又帶幾分掙扎苦忍之意,正是賊最喜歡從下俠女臉上看到的表情,燕千澤也是如此。楚妃卿與他夫恩愛,妙雪獻身之後也是幹依百順,燕千澤雖是滿足喜樂,心下卻難免有點自己也辨不清的空虛,現在見華素香如此神態:心中不由大是得意。

“還想忍嗎?我的好娘子…哥哥保證用強之後…必令小娘子神魂顛倒、心花怒放…心甘情願地愛上這雲雨之事…妙雪便是個見證…”咬着牙不肯答話,卻聽得燕千澤話語中明示、暗示的意味愈來愈羞人,明白講的幾句還只是不堪入耳,那暗喻的話語,反讓華素香表面苦忍,芳心卻在苦苦思索的過程中受到他充滿慾的挑逗意味,偏偏眼兒可偏、櫻寸閉,耳朵卻是沒法自己聾掉,燕千澤的語竟似一波接着一波湧入耳內;本來若換了先前,華素香即便不能不聽,總也可以發揮定力來個聽若不聞,任你話説的山響只做沒有聽到,但方才那充滿情的風月事兒過去,彷彿將久仰的情慾開了個口子,全都溢了出來,正被滿身滿心的慾火熬的沒法子的華素香,如何經得起如此言語?

何況燕千澤還不只嘴上逞能,間更是大展雄風,一下接着一下,深深重重地直搗黃龍,每一下都直刺華素香的花心處。雖然剛剛被痛快開墾過,畢竟曠了這麼久,華素香終究有些吃不消如此強悍的侵犯,加上身子被他這樣一折,連抗拒都無處着手,完全只能任其辱;可也不知怎麼着,這樣被燕千澤蹂躪下來,承受之間痛苦與歡愉竟渾然一體,再也無法分開。

全然不知在自己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咬牙苦忍的華素香閉起美目,眼角不由自豐地下兩行淚來,只覺幽谷被他得發燙發熱,烈火般灼燒的歡之聲,混在燕千澤充滿侵略的話語中直透耳內,每一聲、每一句都似在勾挑着她芳心深處的渴望。

漸漸地,隨着幽谷泉水汨汨,健美火辣的體逐漸習慣了他的送,痛楚退縮的同時歡快也愈發強烈,被那般火熱的慾望燒灼着每寸肌膚,華素香竟不由心神恍惚起來,從鼻裏透出的悶哼,抗拒之意也漸漸消膳了下去。

正陷在恍惚之間,華素香心知不妙,方才那一回還可説是自己受了妙雪暗算,慾火湧發之下才被燕千澤趁虛得手;可現在卻大大不同了,打從一開始自己便滿心抗拒,卻仍被燕千澤硬來之下誘發了深藏的情慾,若真在這種情況下也高身,身小由己地被送上高仙境,舒無比地享受着那人的種種美好,華素香真不知道從烈女變成婦的自己,以後是否能逃他的魔掌?

偏偏怕什麼就來什麼,本來守節已久的身子被他所污,還是在妙雪內應外合的情況下不甘不願地失身,加上在自己絕不願意的情況下被他硬來第二次,照説華素香對這回的雨心中滿是不願,該是最有抗拒能力的一回,但在燕千澤強力的侵犯下,華素香健美火辣、充滿彈秈力量的體非但沒能稍做反抗,反而在他的兇猛之中,愈來愈覺得花蕊大綻,彷彿身心都歡着那接踵而來的火熱衝擊。

直到此時華素香才知道,什麼叫做被男人征服的滋味,什麼叫做身為女人的軟弱,偏偏那快樂的代價,卻令她沉醉其中,只想將自己徹底獻出,換來這沒頂的快樂。

“你…哎…你這惡魔…賊…壞人…小…不可以這樣…啊:不要…不行…啊…你…你敢再這樣…事後…唔…嗚…事後素香一定要…一定要殺了你的…不要啊…那裏不行…”本來還想咬牙忍耐,任他怎麼大起大落、盡情施為都不出一聲,可花心雖是柔,卻不知怎麼生就的韌,在燕千澤強勁有力的衝擊之下,雖説難免有點兒痛,但快卻如噴泉般噴發不已,微微的痛楚混在其巾,就好像抹在瓜果上的鹽一般,不只不能顯出鹹味,反襯出了其中無盡的甘甜美味。

知是忍耐不住,終於還是開了口,華素香雖是嘴上大罵,話語中卻不由透着一絲甜的嫵媚,光從聲音聽來,以燕千澤在這方面的經驗之豐,便知華素香嘴上雖硬,芳心卻已撤守,只待他盡情躁躪攻擊,將她徹底征服於下;而燕千澤也真沒讓華素香失望,他壓下了上半身,將華素香原已曲折的長腿壓的更深,幾乎都已貼到了她肩頸之間,下身卻絲毫沒停止上抬下撞的動作,下下直探花蕊、步步如蜂採,採摘之間華素香只覺渾身火熱,花蕊之中汁湧出,每次被他採過之後,雖覺得到那種被取時的虛弱,但與那身的快樂相較之下,卻是那般微不足道。

“可…可惡…不…不行了…啊…那裏…那裏不可以…壞…壞賊…今夜的事…嗚…今夜之事…泰香…素香必然有報…啊…那裏…那裏別…別那麼用力…嗯…會痛…啊…”嘴上雖是抗拒,但間中卻是漸漸透出崩潰的跡象,尤其燕千澤手段驚人,雖將她出的陰盡情,卻總留下幾分,讓華素香不會一千里,而是留着體力等待着再一次快樂的爆炸,連連的快衝擊之下,華素香漸漸心神皆失,俠女的矜持、節婦的抗拒都已消失殆盡;此刻的她只痴覺到,那羞人的念頭愈來愈明晰,直到現在她才真正覺到,做為一個女人,只有在所有抗拒都被男人催破,從頭到腳都被他徹底佔領時,那種堅壁清野的徹底虛,才能受到這難以言傳,只在被征服時才覺得到的美好滋味。

身畔的妙雪和隔房的楚妃卿,也不知已在燕千澤之下享受過幾回這般美妙,現在可終於輪到白己了,也因此,她的話語逐漸軟了下來。

“不…不要…不可以…唔:賊…壞蛋…你…你再這樣:啊…不行…那裏…不行了啦…哎…別…別這樣…那裏…好麻:好癢喔…唔…小…小力一點…哎…再這樣下去…再這樣下去會…會的…”沒想到叫着叫着,這投降一般的話語終於還是口而出,華素香羞憤的淚水不住外溢,朦朧之間卻見卧在一旁的妙雪神態問竟有幾分安,似定鼓勵着自己提起勇氣,享受那難叢言喻的蕩快樂,口中不由更撐不住了。

“不…不要…哎…你…你太大了…那樣幹…要了啦…”

“不幹到小娘子…怎麼讓小娘子享受其中滋味…”聽華素香怒罵聲中,終於透出了投降的端倪,燕千澤心下大悦,知道這辣美婦的心防終於崩潰,接下來就是盡情享受她身心的時刻了,之間愈發落力,每次送入都在華素香的花蕊中連,温柔又強烈地採擷着那甜華,話裏更是輕薄,混在華素香愈發嬌傭如的軟弱話聲中,是那麼充滿蕩的誘惑力,聲聲句句都扣進了她心坎裏。

“小娘子放心…看哥哥大展威風…把小娘子蕩的身子徹底滿足…哥哥會讓你丟身子…一丟再丟…得飄飄仙…包保小娘予事後只想多跟哥哥牀上玩個幾回…小娘子美俠女別忍了…方才哥哥就嘗過你的味道…乖乖的再丟幾回…咬着哥哥的寶貝…讓哥哥舒服…”

“別…別這樣…唔…欺負人…壞…壞蛋…”被燕千澤得花蕊綻放,陰法譁然傾,美得似魂兒都飛了,華素香只覺得身心都充滿幸福的覺;她快樂地哭叫着,渾然忘卻自己剛剛還在罵着這侵犯自己的賊。

“嗯…不行…再這樣…啊…再這樣幹…素香真要了…你…啊怎麼這麼大…好燙好硬…唔…幹得素香又丟身子了…怎麼會…會這麼美的…哎…求求你…留點手…啊…不行…素香要飛天了…再…再這麼下去…唔…真會被…真的會…會被哥哥你採死的…啊…”本來華素香原為俠女,雖是退隱多午,但英風鋭氣仍是人,可燕千澤在這方面也真有高深造詣,方才一番雲雨已得華素香為之飄飄然,這一回的滋味更加強烈,尤其是前面一次的餘韻她原以為已隨着高平復消失,沒想到只是隱在骨子裏,被他再一輪姦,那深藏的滋味又跑了出來,與新的一波快意結合,搞得華素香想抗拒都沒辦法了;加上這語被他誘得出了口,不説之時還不覺怎樣,可一口而出,平裏不堪入耳的髒話,現在聽來卻顯得無比妥貼,簡直就好像是為了現在自己的覺量身訂做一般,內外煎下華素香不由愈發縱情趄“哎…不行…啊…那樣子…那裏…唔…好麻…哎…壞蛋…會…會痛的…嗚…好壞…嗯…可是…可是又好…唔…好…啊…”隨着從不曾聽聞的蕩言語出口,華素香只覺身心都酥麻了,發熱的體雖沒辦法與他有更多的接觸,可唯一接的地方覺卻更加強烈,不知不覺間她已無法自主地快意叫起來,在快連連中不止,幽谷貪婪渴求地夾着;偏偏燕千澤卻是威武不屈,被浸得濕潤的間毫不留情,令華素香既痛且快。

此刻的她已確確實實地受到快美的滋味,雖説被燕千澤這賊糟蹋得也夠徹底了,可那無邊無際的快樂,卻將華素香的身心徹底征服,叫的愈發甜美“嗯…就…就這樣…哎…好…你…的素香…唔…上天了…”

“好素香…好娘子…唔…哥哥也好舒服…素香的…真是好得哥哥好…嗯…”聽華素香膩聲呻似陷入了無比香甜的滑膩之中,尤其他雖狠,可被幽谷的滋味,卻愈發快意。

本來華素香年所近四旬,又生過孩子,該當不復少女窄緊,可一試之下,燕千澤卻覺這美婦的體全然沒有半分老化的跡象,雖不若妙雪那媚骨妙的銷魂蝕骨,卻也是美妙非常,想來那醉夢香也真有返老還童之效,燕千澤不由也得意起來,得愈發火辣,身子壓得更緊,全不讓華素香有半分掙的機會“好娘子…唔…哥哥要…要給你了…好生接着…”

“是…哎…求求你…給…給素香吧…”覺得山那頂端處似帳了一大圈,才剛剛被搞過一次的華素香自然知道那是男人將的跡象,芳心雖不由大驚,畢竟自己如此動情,又被他進來,説不定還真會懷孕,可那沒頂的快意,讓華素香再也沒有辦法反抗,花蕊被得高迭起、陰,子宮口早已大開,渴待着他深入佔有。哭聲中華素香淚眼朦朧,對接下來的火熱甘霖再也無法抗拒“嗯…秦香…真的…要丟了…唔…求求你…給素香…到最裏頭去…唔…”任華素香的嬌叫之間,兩人終於再次攀上了高的巔峯,在燕千澤的息聲中,那火辣辣的汁終於全都送入了華素香的子宮深處,比前次更為火燙烈的剠,讓華素香嬌軀強烈地搐起來,美妙的哆嗦問又了快美的一灘,茫然之間俠女只覺自己的身心已全然開放,任他予取予求,可被佔有的結果,換來的無上美味,卻令她舒暢嫵此地只想享受。

如今華素香才明白,女人最為快樂的時候,就是身心全被男人佔有,每寸肌膚都毫不遺漏地享受到高的滋味,徹底浸浴在被征服的美妙之中,跟那比較起來,無論矜持貞節或是尊嚴,都顯得如此的微不足道。

息之間,只覺肌膚雖漸漸恢復了覺,不像方才在最強烈的一波高之下,眼前彷彿有閃光爆炸,耳中更是茫無所覺,所有的覺似都集中到了子宮裏頭,可華素香卻是軾綿綿地再不想動,畢竟她是許久許久不曾嘗過男人的滋味了。

雖説南宮雪仙曾用雙頭龍搞過她,住在此處的時候更是夜夜與楚圮卿或妙雪摟抱撫摸,可女人間的動作總嫌太過温,甜柔媚的滋味雖然也舒服,怎也不如男人的雄壯威武,偶爾略嫌暴,卻是深刻無比地令女人覺到,身心全在他的強悍下婉轉承歡,打從體內深處徹底被他佔有的美妙暢快,如今她才真知道什麼叫快樂。

雖説終於成了個真正的女人,好像以往的牀笫之事全成了小孩子玩意,但肆意享受的代價卻也強烈,酥隨着呼不住起伏,華素香只覺問痠軟折,四肢再無氣力,尤其幽谷之中雖是快未褪,卻更顯疼痛,顯然久曠的自己太過縱情,也難怪身子承受不起。

她微咬銀牙輕輕睜開美目,卻見滿足快意的燕千澤正得意地躺在一旁,一雙眼兒火辣辣地巡遊在自己的身上,偏生她雖覺羞人,可痠軟無力的手足卻是無法遮擋,只能又羞又喜地任他賞玩着自己火辣的體。

“舒服嗎,素香…”見華素香羞地偏過了臉來,但在兩邊男女的目光下,卻是無力遮掩自己,心知燕千澤已將她的烈全然催破,妙雪心中又疼又愛,看她這等模樣,就和自己初試雲雨時一般,縱情之下雖是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美妙,卻也渾身酥痠疼麻。華素香雖説比自己早了二十年破身,可這麼久的守身如玉之下,驟然嚐到燕千澤那令女人又愛又怕的手段,也真是苦了她。

抄雪不由伸手輕撫着華素香汗濕的肌膚,只覺着手軟滑若綿,也不知是否高後的女人都會變成這樣“是姐姐…嗯…是妙雪對不起你…不過…不過妙雪也想你…繼續留下來…和妙雪一起…”

“嗯…”華素香雖説這些年來沒少了武功鍛鍊,一身功夫比之當年闖蕩江湖時個退反進,但牀笫之間動作時使用的肌,與武功方面大不相同,加上燕千澤威驚人,搞得蘋素香渾身發軟,軟到再説不出話來。加上終究是許久不曾嚐到此間滋味了,卻是連暖身都沒有便被燕千澤這般強烈地滿足了兩回,就好像久飢的災民突地灌了大批糧食入腹,哪裏經受得起?到現在華素香子宮裏頭猶被那火燙的滋潤灼得酥麻,眼裏心中都亂着,茫茫之間哪裏還有話可説?見華素香嬌軀綿軟,雖知男人打量着她的眼神仍不懷好意,卻是四肢大張,全沒遮掩的力氣,尤其股間漬片片,微黑的肌膚上頭水光盈盈,半濕半乾的印痕沾染得既浮蕩又美麗,不只妙雪看得痴了,連旁邊的燕千澤也移不開目光。

明知燕千澤最喜賞玩完事之後女方酥軟無力的媚態,現在的華素香又是毫無自保之力,只有任他的目光巡遊賞玩的份兒,妙雪嬌羞無倫:心中卻是喜中含妒。喜的自然是久曠之後的華素香終於享到其中美味,看她現在茫得連話也説不出了,眉目之間透出的盡是光,顯然還沉醉在那曼妙的餘韻之中,也不虧了姐妹間一場情義。

至於這妒嘛…方才與華素香相互探索,把這久曠的貞婦誘得心蕩漾,即便是以往最惱恨的賊,也這般輕易地得了手,在她身上大逞威,旁觀的妙雪天生媚骨,這段子又是夜夜不離燕千澤下,身體的本能渴望與華素香相較下也是伯仲之間,卻是隻能眼睜睜地看好妹子被燕千澤搞得神魂顛倒,什麼語都口而出,再沒有以往俠女高傲英風。明知前些子的自己地牀上也是一般模樣,強忍着體內的需求,妙雪眼兒朦朧、身子熱燙,心中極是渴望嘴上卻不好開口。

湊着臉兒過去,與華素香接了個甜吻,雖不深刻,卻覺這妹子櫻潤澤,香甜處比之以往更是誘人,她不由香舌輕吐,探了進去,舌互相攪在一起,華素香雖已軟的身子乏力,可動動舌頭的力道可還是有的,被妙雪這麼一逗,兩條纖巧的小舌登時纏到了一處,再也分不開來。

“姐姐…你壞…”好不容易舌頭恢復了自由,華素香連聲音都沒了力氣,軟綿綿地似嗔似罵,撒嬌的意味卻比怒氣多了太多,她美目微霧地望着妙雪,嬌間身體的覺漸漸恢復,原本麻痹的覺也漸漸正常,可第一個傳到腦子裏的覺,卻是子宮裏頭那灼熱的竄,火熱的彷彿和主人一般頑皮,在裏頭鑽來鑽去,絲毫不肯安生,羞得華素香夾緊長腿,將那在體內不放,而且愈夾愈受到方才亂的威力,那痕跡還活生生地留在體內,高雖已過去,那茫混亂的覺仍然若即若離,令她一面畏羞,一面卻又不自地回憶着那慾的滋味。

看得出華素香雖説已臻不惑,身段健美卻一如少女之時,但燕千澤功高明,即便天生媚骨,牀笫之間最是妖冶誘人的自己,也難堪幾番雲雨,華素香曠了許久,一動情便被燕千澤連番蹂躪疼愛,那酥已透進了骨子裏,深深地烙在她的心上,健美的恫體早被乾了所有力氣,即便連自己的口舌輕吐也受之不住,妙雪也不多逗她了,香舌幾番輕點便退了開來,見她猶自酥的美目朦朧,暗慶燕千澤威驚人,芳心卻不由忐忑。

華素香叮不是身具媚骨、對男女事毫無抗力的自己,她守貞守了這麼多年,卻因着自己而污了身子,即便不説失身的對象是燕千澤這賊,事後也不知華素香會怎麼反應,如今之計只有做徹,讓華素香徹底臣服在燕下澤下才成。

見華素香雖是目光茫然,中輕瞋着自己的語氣還帶着五分亂,顯然還沒從高中清醒,可注意力卻已被自己引了過來,妙雪含羞一笑:心想接下來還有更壞的。她眼波微揚,似顧似盼的目光挑得華素香口乾舌燥,只覺這姐姐的目光竟似也透着令自己心跳加速的意味,可接下來的情景,卻讓華素香登時目瞪口杲,眼兒都直了,再也無法從妙雪上栘開。

只見妙雪嬌軀微挪,赤的肌膚上透出了紅暈,似夾似啓的股問透出了薄薄的光暈,顯然方才近在咫尺的美妙汪戲,令她也無法自拔。可就算看得興高昂,這樣也未免太過分了!眼前情景讓華素香張口結舌,吐山的香舌一時間收個回來,妙雪竟伏到燕千澤下,豐潤的櫻吻上那半軟的,.雙原該握着長劍,令天下英雄俯首的纖纖五手,此刻卻捧着,好像那是什麼寶物一般,尤其香舌舐之間,美目仍媚光閃地飄向自己,華素香差點連心都要跳出來了。

若只是眼前情景,華素香或許還會以為是自己的錯覺,但妙雪不只珍而重之地捧住吻不休,更舐得嘖嘖有聲,一雙美口還不住瞟着自己,也不知是不是向自己示威,她竟能這般投入地服侍於他,還是媚骨女體當真已受不住情思誘惑,只想將那得硬了,好將她的空虛滿足。

那嬌甜柔軟,彷彿貓兒食時的聲響,勾得華素香耳中一時只剩下舐的聲音,妙雪那美目似有着無限的魔力,緊了她的目光不肯放,尤其她正舐得美妙的上頭,所有的汁都是才剛剛從自己幽谷裏頭出來的,一想到此處華素香竟覺幽谷之中又透出了些許空虛,像連來兩回竟還沒將她的空虛填滿一般,長腿不由自主地輕輕夾了夾,只覺子宮裏頭那火熱的動,似又更灼人了些,芳心不由嬌怯,像方才那樣被男人蹂躪玩,自己從來都沒試過了,更別説是像妙雪這般投入地服侍男人,想來他在牀上必是將妙雪滿足得夠了,否則怎可能會這樣?看妙雪吻的投入,目光雖仍時有時無地飄向自己,更多的卻是吻向那紅通通的,口舌吐之間,早將上頭的汁舐了個乾淨,也不知足妙雪的口舌功夫比手上長劍還厲害,還足燕下澤真有連戰之術,才剛令自己得神魂顛倒的,竟在妙雪的口中硬起來。

看那昂然發,紅通通的宛若長蛇,直擇人而噬,想到自己才剛被那吃的心花怒放,原本已得渾身無力的蘋素香,競覺得自己又需要了起來,雖還沒膽量像妙雪那樣,櫻卻不由微啓。

“嗯…姐姐…你好壞…這樣逗素香…害素香身子好熱…嗯…那個…素香又…又熱起來了…”

“不會吧?”似被華素香的話勾回了魂,妙雪羞答答地在手中的硬昂然上親密地吻了一口,這才愛不釋手地望向了蘋素香,只見妹子神態矯羞、媚意無倫,微黑的肌膚上水潤潤地透起一層薄薄的媚光,光看那樣兒哪裏還有半分烈俠女模樣?分明就是個被男人徹底征服的美婦人!雖説仍是一副得徹底的柔弱模樣,可呼間卻愈來愈快,那對高的美峯火辣辣地跳動着,正如她的慾火一般高昂。似沒想到華素香竟比天生媚骨的自己還要耐幹耐,連了兩回竟這麼快就被誘發了慾望,妙雪語中微帶訝異“素香你…得那麼舒服…還…還想要嗎?怎麼這樣…”

“姐姐…姐姐壞…哎…壞蛋…”本來這等羞人話兒出口,已令華素香腦子裏轟的一聲炸了開來,偏偏一雙美目被妙雪畔那聳立的巨物住,想到自己方才衽郡鐵蹄馳騁間跺躪的無力承歡、死,梅開二度間被他盡情攻陷,此刻已是不堪再戰,而那寶貝卻又硬起來!從腹下湧起的需求一時間佔了上風,竟是無可遏抑,明知自己若是強撐着再一回,明兒個也不知能否下得了牀,可身子裏的情卻將她的矜持全盤擊潰“都是姐姐…是姐姐壞…還説素香呢…”雖知燕千澤大開殺戒之下,許久未曾嘗此間美味的華素香必是吃不消的,可妙雪也真沒想到,一量打破了忌,華素香竟是如此投入,彷彿一瞬間便從貞節烈變成了娃,想到自己在燕千澤的下,也是這般喜翻廠心,即便知道自己已無力承歡,仍是勉力撐持,渴望着再一回雲雨狂亂,妙雪不由跏躕。

她不是不知華素香的子,此間顛狂不過是因為慾火來的太猛太旺,才將她的本失,若不讓燕千澤徹徹底底地將她征服,明兒一早恐怕還有的鬧,只是這樣搞法,也不知會否傷到久曠的華素香f.她偷偷地瞄了一眼,只見燕千澤嘴角泛起輕薄的笑意,顯然很想將當年的氣再出一回,心想也罷了,若搞得華素香下不了牀,大不了讓她多休息幾

“哎…姐姐…”芳心又羞又喜,還帶三分懼意,深怕自己已被飽足過頭的身體,未必吃得消燕千澤再一次玩,偏偏那打從子宮裏頭浮出的渴望,卻讓華素香退讓不得。當妙雪嬌軀挪到自己身邊,小心翼翼地扶起她痠軟的纖時,雖是不由微疼,只覺差點直不起來了,町想到接下來那瘋狂的滋味,華素香可是期待有加呢!她軟綿無力地任妙雪扶起,看着燕千澤舒舒服服地躺倒牀上,只下身昂然高,只等着自己移樽就教,羞喜之間不由又浮起一絲羞懼之意。

原本當開口要求之時,華素香雖説心中只有一半期待,卻也心想着這回要好生享受一番,可見燕千澤擺出如此架式,分明是要自己主動獻上身心,在他身上‮套‬扭搖,便不説自己的身子是否還有力氣這樣主動,光這前所未有的體位,加上扭搖之間女子身軀的嫵媚曼妙,將一絲也逃不過他貪婪的目光,華素香便覺羞恥已極,偏生體內的慾火卻與羞恥心一般高昂,退卻的想法怎也抵不過主動套上去的渴望。

她輕咬銀牙,蹲坐在燕千澤腹下,輕輕地沉下身子,當火熱的幽谷口觸及那灼燙的頂端時,身子不由自主地一震,一股泉水源源湧出,沁得上頭水光燦爛。

光只這麼一觸,灼燙般的快便衝上了身子,彷彿在轉瞬之間襲遍嬌軀,強烈的渴求登時淹沒了一切,酥得華素香身子一顫,只覺比之方才任他為所為之時,此刻自己主動之間,那威似是更強悍了!比之方才愈發灼燙火熱,僅僅這般接觸已令她魂銷,美目如絲間只見燕千澤睜大眼睛,打量着自己的眼神充滿了慾火,火辣的目光遊走在飢渴的體上頭,尤其駐目在那隨着呼不住彈跳的高峯,她只酥得腦子裏都透出了火,心想此事已逃不開了,迭讓它狠狠地發生吧!華素香一咬銀牙,雙手撐在燕千澤前,小心靈歪一地沉下身子,將那捧一點一點地入谷內,這才覺到那的巨偉灼燙,哪裏是雙頭龍可以比得上的?光只這樣沉坐,滋味已人至極,實在難以想象等自己沉坐至底,將入,動作之間會是怎樣美法?雖沒有經驗,但在一旁的妙雪扶助下,華素香雖初試此法,卻也沒出什麼岔子,尤其當一點點地將它沒之時,灼燙的觸讓華素香嬌軀顫抖,嬌羞又熱情地扭動起來。雖説對她面言,只是議幽谷裏酸癢的地方觸上,好將那酸癢颳去,以酥麻代替酸癢之,可這樣動作之下,對的刺卻遠比單純上下‮套‬要強烈的多,尤其柳扭搖之間,那高的美峯不住跳動,充滿了誘惑,那飽的高峯雖不像妙雪一般白晰無瑕,卻要大上幾分,健美的膚更添三分火辣,跳動之間着實讓男人的情慾衝到了高點,燕千澤不由輕輕頂動,得華素香聲聲嬌

“哎…你壞…唔…好大…”初試這般羞人姿勢,華素香原就羞恥至極,給燕千澤這般作,慾火焚身之間更添羞意,偏偏主動沉坐下去,比之原先任他蹂躪之時,竟多了幾分共犯的覺,嬌羞之間體的覺卻更加鋭了;等到將那整個進體內之時,華素香嬌軀一震,一聲甜的呻登時口而出,彷彿方才的快樂已使得自己花蕊再也掩藏不得,竟是這麼一坐就給他採着了,美得令她差點以為自己立時又要身“好燙的寶貝…唔…咬…咬到花蕊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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