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裑為鳳園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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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師,不管你出於何種目的告訴我這些,我都對你十分。今我欠你一個人情,他有機會我一定奉還。”説完,道衍便飛身離開了。

事情有變,他覺得必須儘快通知燕王殿下,暫停對付鳳園的計劃。蛇蠍仙子絕對不是好惹的。最起碼在目前這樣的形勢下,絕對不能貿然動鳳園的注意。

張天師見道衍往燕京的方向趕去,嘴角出一絲笑容,心中偷笑,這正是他所要的效果。鳳園在皇太孫的勢力陣營中是一股不可缺少的力量,在皇位沒有最終確定下來的時候,鳳園千萬不能有什麼差錯。

張天師今故意點明瞭張美人的來頭,目的很簡單,就是要燕王有所顧及,斷了動鳳園的念頭。張天師雖然辭官不做,但是對華夏皇朝的未來依舊憂心,否則也不會巴巴地趕來江南,尋那治世能人了。

等到張全帶領着數百名守備軍趕到的時候,劉峯早就帶着年輕媽媽母子離開了鬧市,看到自家主子和兩位高級侍衞躺在地上熬熬直叫,急忙先叫人將三人抬了回去。

王德望看到自己的兒子被人傷成這副摸樣,當即大怒,一巴掌下去,便把眼前一張紅木桌子拍成了碎片,可見他憤怒至極,可見他的功力之深。

“張全,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王德望將目光轉向前來搬救兵的家奴張全,眸子中怒火頓生。

張全哪裏見過守備大人如此的生氣,頓時就被嚇得臉煞白,全身直打哆嗦,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只是磕頭,卻連一句話也説不出。

“廢物,真是沒用的廢物,也不知道寶兒怎麼就這麼喜歡養着你們這些廢物。”王德望冷哼一聲,不再理會那額頭已經磕出血的家奴,而是將目光轉向了兩位侍衞,謝開,謝山:“究竟是怎麼回事?對方是什麼人居然能將你們打成這副摸樣?”兩位侍衞,謝開,謝山是王德望親自為兒子挑選的護衞。

這兩人跟隨在他身邊已有數年,不但練就了一身好武藝,而且早些年在蠻子沙場上也沾染了一身的殺氣,便是尋常的武林高手也未必就是他們的對手。

能將他們傷成這樣的,王德望覺得肯定不是什麼無名之輩。謝開,謝山急忙把事情的經過對老主子説了一遍,並且勸説王德望先不要急於去報仇,且不説劉峯的背景,單是那一身功夫就非等閒之輩。

好生安了幾句,王德望讓家丁將謝開,謝山抬了下去,好生靜養,這時候,王寶兒也悠悠轉醒,看到老子,急忙大嚎起來:“父親,父親,你要為孩兒報仇啊。你要為孩兒做主啊?”王德望看了一眼這不爭氣的逆子,氣不打一處來,早前就叫他好好學武,誰知他偏偏不聽,一天就知道沾花惹草,溜貓逗狗,盡做些不上路的事情,現在好了,總算受教訓了。

不過話又説回來,我王德望的兒子自有我王德望來教訓,憑什麼被別人打,想到這,王德望厲喝一聲,道:“寶兒,你可知道那人的來歷?父親一定為你做主,只要查清楚那賊人的身份,我就帶兵前去抄了他的家,為你出氣。”謝開,謝山昏厥的早,只知道事情的起因,卻不知道後來劉峯報出的來歷。王寶兒想了一下,面有驚,説道:“父親大人,孩兒這次惹的麻煩大了,那人説,總督大人是他的靠山。”

“總督大人?”王德望臉微微一變,心道,莫非是殷元道那老王八蛋故意使絆子對寶兒下手。

“寶兒,那人可曾説他是總督府的什麼人?”王德望急忙追問。王寶兒撓了撓額頭,仔細想了一下,道:“父親,我想起來了,那人臨走前似乎還説要報仇去鳳園。”聽到事涉鳳園,王德望頓時面大驚,顧不得兒子的傷勢,一把將他抓住,緊緊追問:“這鳳園又是怎麼回事?”王寶兒被老子抓得生疼,委屈的哭了起來:“他是鳳園的少爺…誰叫他剛開始不説,他要是一開市就亮明瞭身份,我怎麼會去惹他,和他搶女人…”饒是王寶兒紈絝不堪,也知道鳳園在江南地界的實力,別説是區區守備,就算是那位總督大人也惹不起啊。

“混帳東西,你捅破天了。你這逆子,平裏就叫你收斂一下,靜下心來學點本事,你卻偏偏不聽,到處惹是生非。惹着別人也就算了,可是你不該去招惹鳳園的少爺啊。”同在一個地面混飯吃,王德望對鳳園的實力極為了解,別看人家只是做生意的,但是背後隱藏的能量大着呢。別説自己這從二品的地方官員,就算是京都那些一品大員,甚至是王公貴族,對她也是多有巴結。

“父親,禍事是孩兒惹下的,大不了我來承擔,我現在就去鳳園,要殺要剮,隨他們的便。”以前都是王寶兒打人,今卻被人打,心裏本來就憋屈,誰知道父親不但不想着為自己出頭,而且還罵自己不懂事。心裏越發覺得委屈,憤怒之下便豁了出來。

“混帳東西,你承擔,你能承擔什麼。”兒子終究是自己的心頭,王德望縱然罵上幾句,也不可能真就不管了,伸手將他按住,安道:“你先好好養傷,這件事情為父的會想辦法,鳳園雖然強勢,但是也不是不講道理的地方。我先去找總督大人理論,看看這鳳園少爺究竟是什麼來路?”其實聽到鳳園少爺這個名頭,王德望也有些疑慮,在他的記憶中,鳳園除了張美人之外,就是一園子的奴僕,這何時又多出一個少爺來。

“父親,還有一件事情我不知道怎麼跟你説?”王寶兒覺得自己有必要將妹妹被打部的事情説出來。這樣才能使父親動怒。

只有得他動怒了,自己被人凌辱的大仇才能得報。王德望見兒子面異常,一副言又止的樣子,急忙追問:“寶兒,你吐吐到底還有什麼事情瞞着我?”王寶兒裝作很為難,很害怕的樣子,略微猶豫了一下,才結結巴巴地説道:“父親,妹妹…妹妹…妹妹也被打了…”

“你倒是説清楚啊,你妹妹到底出什麼事了?”王德望覺得事情不簡單,急忙衝着門口喊道:“福伯,福伯…趕緊叫人去內院看看小姐回來了沒有?”王寶兒急忙道:“父親,你先別急,聽我説,先前妹妹趕去,原本要為我出頭,誰知她也不是那賊子的對手,結果被那賊子當眾凌辱了一翻。妹妹子倔,我怕她被人凌辱會想不開尋短見…”就在這時,管家福伯已經從內院回來:“大人,小姐不在房中,內院做活的丫頭也都説今天一整天沒見小姐的人了。”王德望一聽就急了,自己那女兒是習武之人,子烈,萬一真像是兒子説的那樣想不開尋了短見,自己該如何是好。

“福伯,你趕緊帶着府內家丁,出去尋找小姐。”

“寶兒,那賊子是如何凌辱你妹妹的?”王德望突然想到了一個重要的問題。

王寶兒想了一下,道:“父親,當時孩兒的腦袋有些昏沉,具體的細節也沒看清楚,我只記得他好像將妹妹抱在懷裏,使勁的拍打着妹妹的部,後來妹妹還是一瘸一拐的離開的呢?”

“是這樣啊。”王德望突然心生一計,心道只要女兒沒事,自己大可利用這件事情做做文章。

“寶兒,你先休息吧,你和你妹妹的事情,為父自會為你們做主。”好生安了幾句,王德望這才出來,修書一封,當即找了心腹發了出去。

隨即又叫人安排了一些事情,劉峯帶着年輕媽媽母子直接返回了鳳園自己的獨居小院。這間四合小院是前段時間劉峯強烈要求得來的,他想在這個女兒王國中擁有一方自己的淨土。

鳳園家大業大,自然不在乎一間院子,這事情連張美人都沒有驚動,直接通過素娘就辦了。年輕媽媽似乎第一次進入這樣的豪門大宅,心裏有些緊張,不住的四處打量,這是一座青瓦粉壁的四合小院,院內寬暢舒適,正房、東西廂房各三間,檐枋彩繪,花替雕刻,簡單古樸,乾淨利落。

“怡紅院…”突然,東南角的大門上的匾額引起了年輕媽媽的注意。前夫是秀才,她多少也懂得一些文采,她覺得怡紅院這三個字和四合小院的意境有些不符。

不過初來咋到的,也不方便説什麼,劉峯似乎也看出年輕媽媽的心思,不過他並沒有説破。再則,他覺得怡紅院這個名字很好。鳳園上下一窩子的女人,有點像雪芹大人筆下的紅樓賈府的大觀園,而他身為鳳園的少爺,不就是活的寶二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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